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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chapter 24 ...


  •   小刘听到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呜呜呜,富婆姐姐谁不爱呢?

      她也要努力赚钱当富婆!

      “发什么呆,拟合同呀!”温拂酒轻轻拍了拍小刘的肩膀。

      对面的舟窈看到了这一幕,用力剪下一朵花,这温拂酒居然还在那边沾花惹草!

      温拂酒可看不到舟窈现在的表情,如果看到的话,肯定会很高兴,舟法医这是在吃醋?

      合同签完,走完流程,温拂酒风风火火的搬进了别墅。

      她把别墅里面重新装修了一遍,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装得漂漂亮亮,最重要的是她有理由住进舟窈家了!

      某日清晨,舟窈打开房门呼吸花园里的新鲜空气,望向门口,就看到有个人拎着大箱子站在哪儿,那人穿得跟参加晚会似的。

      正是温拂酒。

      温拂酒拖着LOUIS VUITTON的行李箱,穿着CHANEL高定,脸上化着精致妆容,头上戴了顶Prada的帽子。

      见到穿着睡衣的舟窈,她取下墨镜朝着舟窈勾了勾手指。

      舟窈呆若木鸡,她立刻拉上门靠在门上缓了缓,温拂酒这是来干嘛?

      看这打扮是想在她家走秀?

      先不管干什么,舟窈必须立刻梳妆打扮!

      十几分钟后,舟窈穿着一身熨烫整齐的翻领白衬衫,下身套着米黄色包臀裙,脸上若有若无的妆衬得皮肤红润亮白,看着十分干净清爽。

      她迈着脚步走到门口打开门,“温小姐,你带这些来是什么意思?”

      舟窈刚才在屋内没有看清,现在才看清楚温拂酒身后居然还有一大堆行李箱,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些都是衣服。

      “舟法医,我家刚装修完,你忍心看我住进全是甲醛的屋子么?”温拂酒伸出手手扯了扯舟窈的袖子,撒娇似的贴了上去。

      舟窈见状,立刻缩回手,语气生硬的说到:“温小姐,请你自重。”

      温拂酒嘟着嘴,她又向前靠了一步,“舟法医,你奶凶奶凶的时候,也好迷人~”

      舟窈:???

      “你忍心看我在外面站着么?”温拂酒用手爪子戳了戳舟窈的手臂。

      舟窈无可奈何,转到温拂酒身后帮她拿行李。

      温拂酒若是现在是真身的话,尾巴估计该翘上天了。

      她愉快得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拖着行李箱就进了舟窈家。

      一进门,就看到门口有双拖鞋,拖鞋上有两只立体的小猫咪,非常可爱。

      温拂酒嘀咕着:“说好的让我自重,自己却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

      舟窈拉着几大箱行李进屋,“你说什么?”

      “我说今天又是很喜欢舟法医的一天。”温拂酒眯着眼,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舟窈脸上留下个唇印。

      舟窈捂着自己被亲过的地方,脸“唰”地一下蹭红。

      “哈哈哈哈……”温拂酒傻笑着跑走,蹦蹦跳跳地躺倒在沙发上。

      舟窈把行李先放到了客房,准备把那间收拾出来给温拂酒住,她有些捉摸不透温拂酒,毕竟到目前为止她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存在。

      舟窈放下行李,拿出床上四件套给温拂酒铺好。

      她不了解温拂酒的过往,也不知道最近发生的奇奇怪怪事情是怎么回事,还有之前她明明没有和温拂酒有过耳|鬓|厮|磨的接触,怎么会温拂酒的口红印在自己耳朵上?

      舟窈铺好床单,在屋里点上香薰,她看着屋内的陈设,总觉得缺点什么。

      下楼的时候,温拂酒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可能刚才在外面太累了?

      舟窈过去给她盖上薄毯子,刚盖上去,温拂酒眼睛一下子睁开。

      就那一瞬间,舟窈被温拂酒的眼神吓到了,温拂酒瞳孔似乎刚才没有聚焦,像是在动物世界里的野兽,等她那双瞳孔看清来人后才逐渐温柔。

      舟窈转过脸,不看躺着的温拂酒:“不好意思,打扰到你。”

      温拂酒伸了伸手臂,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神情吓到了舟窈,毕竟在她心目中舟法医是见过世面的人。

      “舟法医,要不咱们改个称呼吧?”温拂酒支着身子,头发散落到肩膀,她正好看到舟窈的侧脸。

      舟窈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好,改,改什么。”

      “这种事儿,不应该你来定夺么~”温拂酒用腿勾了勾舟窈的腰,弄得舟窈从沙发上起了身。

      “温温,就叫温温吧。”舟窈走到茶几边拿起杯子,倒了杯凉水握在手中没有喝。

      温拂酒挑挑眉,她腿上盖着的毯子早已移开,白皙的双腿展露无遗,舟窈看见后立刻给自己灌了两口白水。

      “那我……叫你,”温拂酒侧躺在沙发上,手支着头,缓缓从嘴里两个字:“老婆。”

      舟窈歪着头,她一本正经的说到:“要叫也是我叫你!”

      温拂酒听到这里,尤其兴奋:“叫啊!你叫啊~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叫了。”

      她想到了第一次见面的那晚,舟窈一边跟擦肩擦脸她一边在耳边叫着“老婆”。

      舟窈似乎也回忆起来,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转身去了厨房,用冷水拍了拍自己脸后才冷静下来。

      这温拂酒,怎么老是把她弄得满脸通红。

      舟窈做了个简单的早餐,让温拂酒过来吃的时候,温拂酒从自己箱子里掏出一瓶香槟,同时还示意舟窈找两个香槟杯来。

      她看着温拂酒拿着香槟,轻轻松松用指甲把香槟塞扣了出来,舟窈表示大为震惊。

      “来,庆祝咱们第一次同居!”温拂酒给两人倒上香槟,她把被子举到舟窈面前,示意她过来干杯。

      舟窈举起杯子跟温拂酒轻轻碰了一下:“先说好,等你房子能住了,立刻搬回去。”

      温拂酒一口把酒喝掉,摆摆手:“不不不,万一你喜欢上我了呢?到时候就是你不让我走咯。”

      舟窈失笑,她看着面前喝酒的温拂酒,总感觉现在这场面似曾相识,俩人仿佛在一起了很多年。

      温拂酒喝了三四杯香槟,觉得不够过瘾,又从行李箱中掏出一瓶罗曼蒂康帝,她给舟窈倒了半杯,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喝!舟舟别客气!”温拂酒双手捧着香槟杯一口灌了下去。

      舟窈有些担心,她伸手握住温拂酒的手爪子:“你少喝点。”

      温拂酒人如其名,喝酒喝起来一点也不含糊,舟窈却怕自己和她喝醉了,又来一次翻云覆雨。

      “啊呀,舟法医,你叫我声老婆我就不喝了。”温拂酒眼神有些迷离,她醉了?不,她没醉,她装的。

      舟窈红着耳根子:“老婆,别喝了。”

      温拂酒疯了似的,立刻抓起酒瓶子“呼呼”灌了两口,舟窈怎么拦都拦不住。

      那瓶酒基本上都是温拂酒喝的,她的脸微微泛红,看着有丝醉意。

      “要抱抱。”温拂酒她撒着娇朝舟窈伸出手,对面的舟窈喝得也有点上头。

      她起身绕过餐桌,将温拂酒抱在怀中,俩人不知抱了多久。

      本来已经情到浓时,温拂酒有些憋不住了,她赶紧推开舟窈跑到卫生间,吐了一会儿。

      舟窈晃晃悠悠的走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有那么丑吗?怎么会把温拂酒丑吐了?

      温拂酒手抓不到卫生纸,她吐了一会儿清醒许多。

      真的很无语,她前两天在晋江上看百合小说,别的攻都会过来拍拍背递递水,怎么到舟窈这里她只顾着在镜子里欣赏的自己美貌??

      “哼!”温拂酒擦干嘴起身,按下冲水键气鼓鼓地站到舟窈面前。

      舟窈不明白温拂酒为什么忽然生气,只见温拂酒胡乱往自己身上拍水,刚才那昂贵的衣服已皱巴巴的,似乎一点也不心疼。

      “温温,你……”舟窈小心询问。

      温拂酒脸红扑扑的,没听完舟窈说话,她转身就往舟窈卧室小碎步跑去。

      一边跑,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这舟窈,嘴上说着不在乎,这不还是挺照顾自己的感受么,还能看出自己生气了。

      舟窈跟在后面,她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温拂酒已经躺在了床上。

      “温温,你有哪儿不舒服么?”舟窈走过去,看着闭上眼的温拂酒,大概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她生气了。

      温拂酒摇摇头:“暂无,舟法医,你就先退下吧,我睡一会儿。”

      舟窈站了足足一分钟,期间温拂酒还偷偷睁开眼看她走没走。

      舟窈低下头浅浅地笑了,她走出卧室,准备帮温拂酒收拾一下她带来的行李。

      温拂酒的确有点困了,毕竟作为一只猫咪,每天都要睡很久,只不过最近白天要做事就没有睡觉。

      舟窈在外面把温拂酒的东西挪进衣帽间,她自己的衣服款式很少,许多衣服都有一模一样的很多件。

      因为这样舟窈就不用搭配衣服,这些时间就可以花在其他地方。

      温拂酒的衣服很多各种长裙短裙,衬衫西服,还有许许多多配饰。等舟窈整理完,已经是中午。

      这一觉,温拂酒睡得格外安稳,毕竟在舟窈床上,能不舒服么?

      她起来的时候舟窈不在家,桌上留了纸条,舟窈去超市买东西去了,温拂酒只能在家等她回来。

      温拂酒去厨房磨了杯咖啡,她喝了两口就有些反胃,她恢复得很快,都忘记自己上午喝了酒。

      她放下杯子,准备到自己的别墅花园里摘点花来插|上。

      刚出门天空就电闪雷鸣、乌云密布,温拂酒望了一眼那几团黑乎乎的云,不知道舟窈会不会淋雨。

      她加快脚步到自己别墅的花园里,剪了许多花抱回去。

      刚到门口,就碰见了小满。

      温拂酒眯了眯眼,前不久她到处找小满,她的踪迹都无处可循,没想到这小满居然自己送上门了。

      “哟,小猫咪,这就开始幸福生活了?”小满穿着红衣,从闪电中走出来。

      “是你控制的厕鬼。”温拂酒语气冷冽。

      小满不否认:“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和舟窈走到一起。”

      温拂酒十分肯定这小满知道自己和舟窈的事情,她之前老会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画面浮现出来,经过乘黄判断,这些记忆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温拂酒手里抱着花,花瓣触碰到她脸上衬得脸格外红润。

      小满扯了扯自己的头发:“天机不可泄露,江城恐怕又会有一场劫难咯。”

      温拂酒没心思和小满瞎扯,她将手里的花抛向空中,那些花束立刻变成一道道刀刃朝小满扎过去。

      小满腾空起身,用身上的红衣挡住刀刃。

      “你这心狠手辣的小猫。”那些刀刃碰到红衣化成花瓣,花瓣绕过小满的红衣擦过小满身上,不一会儿小满的手臂流出了鲜血。

      “你这辈子,永远也别想好过!”小满被花瓣包围,她不敢轻易动身,只好放下狠话走了。

      那些花瓣洒落下来,最终汇集到温拂酒手中恢复原样。

      温拂酒有些愣神,小满为何不跟她打?她能感受到小满是在隐藏实力,或者说小满现在不适合应战。

      小满口中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样,温拂酒迷迷瞪瞪的回了家,她的花放在桌上没插,等舟窈回来的时候她依旧在发呆。

      舟窈把手里采购到的食材放到冰箱,看着正襟危坐的温拂酒,忍不住问:“温温,你怎么了?”

      温拂酒半天才回过神:“可能,可能是酒喝多了。”

      “下次就不许这么喝了。”舟窈走过来,拾起桌上温拂酒剪的花:“咦,这花上怎么有血。”

      “你受伤了?”舟窈语气轻微有些着急。

      温拂酒摇摇头:“没有,我刚才看怎么没有。”

      话是这样说着,舟窈还是拉起温拂酒的手仔细看了看,确定她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但这血是谁的?舟窈小心翼翼地把血迹收集起来,准备带回局里化验,这倒不是职业病,只是莫名其妙的血怎么都得留心。

      温拂酒没看见舟窈把这些血收集起来,以为舟窈只是在插花。

      舟窈刚把花摆好,就接到陈队的电话。

      接到陈队的电话,也就意味着又有案子发生,舟窈擦干手上的水:“陈队。”

      “西街发生一起命案,速速赶来。”陈队那边声音嘈杂,应该是在商场内。

      舟窈看了一眼温拂酒:“好,马上到。”

      “在哪儿?我也去。”温拂酒现在恢复了精神,问到。

      自从破了那两起案件,温拂酒就被陈队以编外人员招进警局,只不过工资倒是没有多少。

      不过你瞅瞅,温小姐是差钱的人吗?她就是爱为人民服务!这是小桃的原话。

      舟窈去仓库拿了现场勘查需要用到的东西,这些她都在家里常备着,因为很多时候都有临时案件,再回一趟局里拿工具就有些浪费时间。

      因为两人都喝了点酒,只能找了个网约车去了现场。

      一路上温拂酒和舟窈没有说话,车里开着冷空调,吹得人头疼。

      “两位小姐,看你们这架势,是去西街看热闹的?”司机从后视镜里对着两人说话。

      舟窈手里的箱子看不出装的什么,温拂酒已经将昂贵的衣服换下来,穿了件普通的几千块的T恤。

      “嗯。”舟窈没有过多的和司机搭话,温拂酒也看着窗外不做声。

      司机就算遇到冷漠的回答,还是喋喋不休:“哎哟,那人可死得惨咧,据说是鬼上身。”

      “他自己杀了自己,就在商场里。”

      “我觉得你们小姑娘家家的,还是别去看了,免得看了睡不着觉咧。”

      ……

      温拂酒和舟窈还是没说话,司机说了一路,直到目的地才停止说话。

      俩人下车后马不停蹄地赶往案发地,案发地是在江城最大的商场,死者就在商场的中心枢纽处。

      “舟法医,温小姐,你们来啦!”小桃见到温拂酒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她现在可崇拜温拂酒了。

      舟窈看见小桃扯着温拂酒的袖子,默不作声地从二人中间走过。

      小桃疑惑,这舟法医今天是干嘛,明明之前都是非常有礼貌的呀,怎么今天直接从她们之间穿过?

      温拂酒看着舟窈打开箱子的背影笑了起来,“来,给你把桃木剑,辟邪。”

      她从兜里变出个十厘米的桃木剑递给小桃,小桃欢欢喜喜地接过,她忽然又想起什么来。

      “不行,温小姐,我不能要你东西。”小桃明白刚才舟法医为啥那样做。

      她这脑袋瓜,居然忘记了温拂酒和舟窈有一腿!

      温拂酒没接,“小东西,不值几个钱,舟法医的护身符更好一些。”

      她话虽是对着小桃说,实则是说给舟窈听的。

      小桃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她把小桃木剑揣进衣兜里,决定以后再也不跟温拂酒距离太近!

      她害怕某天自己的尸体就在解剖室的解剖台上躺着。

      “我们是新时代社会主义新青年,这些东西还是少信为好。”舟窈戴上手套,冷漠的对小桃说到。

      小桃抿着嘴,把温拂酒推到舟窈面前。

      陈队刚刚去疏散人员,现在才过来。

      死者为男性,身高在176左右。

      他站立在商场正中央,从头顶插|入一根钢管,钢管穿破颅骨通向肛|门,像穿牛蛙一样把人钉在地上。

      本来这块是在做展览,这个男人从四楼跳下来,刚好跳在挂展布的钢管上,当时有人还看见男人被穿透身子后,还拿出刀割自己的肉,把肉一口一口吃掉。

      场面极为吓人,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当场晕了过去。

      令人疑惑的是,男人怎么能从四楼的边缘跳到地面中央,楼层边缘都有扶手,就算他起步冲刺,也会被扶手挡住从而形成阻力,无法跳到正中央。

      温拂酒走到死者面前,地面的血迹已经凝固,那些血液顺着瓷砖侵到每一块空白地。

      死者手里还拿着切肉的刀,那把刀上刻着几个字,在被血迹晕染后格外清晰。

      “小满!”小桃看到刀上的字,居然是小满,之前的案子中,也出现过这个人。

      温拂酒皱了皱眉,这小满还真是阴魂不散。

      死者的大腿已经血肉模糊,筋膜已经烂成肉泥,就连肚子上的肉也被切了不少。

      他的头发稀疏,头顶的一块头皮还穿通挂在钢管顶部,钢管壁上沾染着许多恶臭的污秽物。

      舟窈走到死者身旁,没有下手。

      因为怕破坏这挂着的尸体,可能不小心一碰,就会让尸体坍塌。

      “我已经让人去排查此人的社会关系了。”陈队走过来,他刚才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死者在跳下来之前在商场里扫了一个充电宝,充电宝借拿是需要实名认证的。

      根据线索,查到此人名叫李扬,35岁,离异,十年前来到江城,现在孩子跟着母亲,李扬就是一个无业游民,成天在西街这边晃荡。

      舟窈小心翼翼地翻看死者的眼球,从眼球浑浊度来看,此人在生前大量吸食毒|品,也正因为如此李扬才在跳下来后还能兴奋地吃自己的肉。

      温拂酒眯了眯眼,她戴上手套,伸手在死者眉心轻轻一点。

      从死者生前的画面来看,他的生活再正常不过,每天都是碌碌无为的这一圈逛。

      如果他要大量购买毒|品,从哪儿来钱呢?

      “舟法医,这尸体我们怎么搬运呢?”陈队捏了把汗,怎么最近江城总是发生这些离奇命案,各种奇奇怪怪的死法都给碰上了。

      舟窈用手轻轻摆动一下死者的胳膊:“上身骨头未断裂,身体里的钢管我们以一起搬回去。”

      她从死者衣服里翻出个充电宝,那充电宝十分烫手。

      舟窈把充电宝翻过来一看,这充电宝居然是个定时炸弹!那炸弹上倒数着数字,还有5分钟。

      “全体警戒!”陈队看到后,立刻喊到。

      舟窈想把定时炸弹放下,可那充电宝的电线如同机械手臂一样,伸出来将舟窈的手腕处捆|绑。

      温拂酒见状,立刻上前去扯开,可是一扯,本来有5分钟的时间立刻跳成了4分钟。

      “别慌,别慌。”舟窈比温拂酒更淡定,她伸手拍拍温拂酒的肩膀,示意温拂酒冷静下来。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mua
    ————————
    最近要考试,但还是会日更哒
    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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