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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chapter 1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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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窈十分无语，怎么能这样对待受害者家属？
温拂酒站起身来，她往舟窈身边靠，想用手臂蹭一蹭舟窈，舟窈似乎察觉到，立刻移开身子。
“走吧，去看看小朋友。”温拂酒转移话题掩饰尴尬，她就是“生物”发应嘛，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贴贴咋了。
小桃听到后拉开刚才被杨艳关上的门，女孩儿被绑在里面坐在轮椅上，她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进来的三人，她想开口喊叫，可对上温拂酒的眼睛时喉咙像卡住一样。
“小朋友你别怕，我们是警察。”温拂酒蹲下身，尽量让自己与女孩儿平行，这样来可以降低对方的防备心。
女孩儿喘|着粗|气，她看着温拂酒缓慢移过来。
舟窈见温拂酒猫着腰有些好笑，温拂酒那姿势和路边小花猫一模一样，可能她套上件玩偶服就可以去当小猫咪了。
“来，让姐姐看看。”温拂酒手伸过去，女孩儿下意识地缩回脖子，她的手落在女孩儿的额头上。
“温小姐，你这是在施法？”小桃来了兴趣，她眼神瞥到舟窈后立刻闭了嘴。
温拂酒挑挑眉没有回答，她纤长的手指在女孩儿额头上蜻蜓点水一下，女孩儿额头微微荡起一丝波纹。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女孩儿被侵|犯的画面，两个男人扒|开女孩儿的，杨涛将那东西塞|进某个地方，女孩儿反抗着，越反抗他们越兴奋，他弄完后另一人又继续，那男人长着硕大的啤酒肚，每次一动肉就会颤颠颠的甩着。
他们手法粗暴，但在女孩儿身上没有留下痕迹，杨涛把女孩儿像布娃娃一样清洗干净，连他们排出的DNA都没有。
女孩儿躺倒在沙发上，她盯着天花板上挂着的灯，灯帽上画着许许多多纵横交错的直线。
温拂酒从女孩儿的记忆中抽离出来，她长长吁出一口气，用手抚摸女孩儿的头嘴里念叨着什么。
“温小姐，你看到什么了？”小桃问到。
舟窈听到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她正在收集这间房内的线索。
“一些不齿的事情。”温拂酒起身，她走到窗边的书桌旁，上面有一本画册，画册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舟窈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过来，她说：“是不是很熟悉？”
“嗯？”温拂酒侧过头，她俩的距离只隔了两个拳头，能清楚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俩人同时一愣，没想到这个角度这么暧昧。
温拂酒抿了抿嘴，她正准备开口调|戏舟窈。
“打住！”小桃伸出手掌将二人隔开：“工作时间，禁止暧昧！”
舟窈别开脸，干咳两声：“咳咳，我是想说这图案和我们在杨涛身上的很相似。”
“对对对，我就说怎么那么熟悉！”小桃从俩人中间穿过，把画册拿到手上。
温拂酒想把小桃的桃子核抠出来！！
一旁的舟窈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内心翻江倒海，她内心比葫芦娃救爷爷还紧张。
“是挺像的，不过杨涛身上那些图案下笔略显生疏。”温拂酒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两幅画。
舟窈拿出手机进行对比，她手机里有死者的照片。
“舟法医，你下次可以把这些照片删了吗？”温拂酒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想的是“下次把这些照片存成我的”。
舟窈没有说话，她低着头嘴角含笑，“的确，两者还是有区别。”
“我在查看，”温拂酒差点说出查看女孩儿记忆，好在及时刹住车：“查看之前的案情记录，发现张怡之前是老师。”
“这个小女孩儿就是张怡班上的。”温拂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舟窈和小桃都十分迷茫，她们从来没了解过张怡以前还当过老师。
“你怎么知道？”舟窈轻声问到，她怕打扰到轮椅上的女孩儿。
温拂酒手撑在书桌上，她斜倚着身子：“叫市局查的，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比较多嘛。”
小桃那边果然收到陈队发来的信息，因为每个人的档案是要一层一层提上来，之前在调查的时候张怡没有作为嫌疑人就没有着重调查，开始怀疑她后才申请了调取张怡的档案。
“张怡不是本地人，大学毕业后才考到江城当老师，后来遇到杨涛结了婚。”温拂酒说的信息和小桃手机上收到的一模一样。
小桃把手机递给舟窈，舟窈瞄了一眼，“温小姐继续说。”
“你记得我们当时做鲁米诺实验的时候吗？”温拂酒笑了笑，笑得十分腼腆，和她平时张扬热情的时候大相径庭。
舟窈点点头，她有些不可思议，居然在温拂酒脸上看到了害羞这种表情？她以为这种表情在温拂酒的脸上已经删除了。
直到下一句……
“我当时可没只顾着看舟法医，我还看了那盏灯。”温拂酒把画册递到舟窈面前，“那盏灯上的花纹和这本子上的一模一样。”
“所以你的意思是，张怡她？”小桃听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这来人打什么暗号。
舟窈摇摇头，“当时女孩儿就是在那盏灯上遇害的。”
“没错，从时间来推断，张怡做全职主妇的时间和小女孩儿被侵|害时间是有重合的。”
温拂酒说得有些口干舌燥，可随身又没有带水杯。
“我们先走吧，不一会儿杨艳就醒了。”温拂酒说到。
她觉得线索也收集得差不多了，拍了拍舟窈的肩膀。
舟窈其实还想再看看这屋子，能不能找到和之前那个诡异娃娃类似的物品。
“走吧。”舟窈将东西收拾进包里，她环顾小女孩儿卧室一圈，等下次再来吧。
几人走后，刚才被绑着的小女孩儿手轻轻松松挣脱绳子，她头像木头人一样扭动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娃娃，布娃娃身上缝着动物的躯干，肚子上塞着一颗猪头，还画着几个诡异的符号。
女孩儿嘴咧到耳垂，她瞳孔黑黢黢的看不出人样，手指上密密麻麻出现几十个孔，她将手指插|到玩偶后|庭转了一圈。
杨艳从睡梦中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推开卧室门，她只记得自己回来见了几个警察，警察走后自己就睡着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杨艳问女儿。
女儿诡异的笑着，她的嘴包不住口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没走多久。”
……
几人从杨艳家出来后直接回了局里，她们把线索综合整理了一下，面前立着一块白板，上面有规律的将几个嫌疑人照片连在一起。
“陈队，我认为可以着手排查杨艳和张怡之间的联系。”温拂酒靠在办公桌上，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舟窈，她身子不经意地靠向她。
陈队若有所思，“刚才送过来的报告，杨艳和张怡之前还因为打官司打过一架。”
“杨艳央求张怡给予精神损失费，不然就闹到学校去。”
温拂酒拿起笔，在白板上划出一条线，那条线连接着张怡、杨涛和杨艳。
“有没有一种可能，张怡并不是自愿当家庭主妇的。”她在张怡和杨涛之间画了一把叉。
“为什么这么说。”舟窈平时虽然跟着大家一起走案子，但有时候一些逻辑上面的问题还是需要加强，毕竟她是法医，术业有专攻。
温拂酒将白板拉近一点，“首先，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这俩人很恩爱，并没有任何异常；其次，他俩孩子身亡为什么张怡没有报警，杨涛也把这件事不了了之；再然后，张怡对杨涛的死似乎并没有很意外，虽然她表面上很伤心。”
“综上所述，在这场关系中，张怡肯定是被动的一方。”温拂酒又把杨涛和他女儿连在一起。
“如果，我是说如果，杨涛女儿是被他侵|略之后死亡的，那么这一切就似乎符合逻辑了。”温拂酒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每个人无不惊讶。
舟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领：“的确，温小姐这样说的话，张怡的全职、孩子死亡没有报警、杨涛死亡张怡很开心，这些都能说通了。”
“我申请开棺验尸。”舟窈举手示意。
“验杨涛女儿的？”陈队问到。
“嗯，我可以试试，这个难度很大，不敢保证能找到线索。”舟窈学过很多专业知识，但没有用过一次开棺验尸，因为在她手里的案件没下葬之前都能破解。
这次是个例外。
温拂酒凑到舟窈身边，“舟法医加油！我相信你！”
小桃实在看不下这俩人腻腻歪歪，她咧着嘴：“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舟窈：“没有！”
温拂酒：“你怎么知道！”
俩人异口同声，留下一脸懵的陈队。
他们联系上张怡，向她提出了这个要求，张怡起初没有答应，后来半夜的时候打电话过来又同意开棺验尸。
“这张怡背后还另有其人，”温拂酒吸着泡面：“舟法医，你觉得呢？”
舟窈喝着咖啡，她眼睛在温拂酒身上来回浮动，被温拂酒点名后有些心虚。
“嗯，等开棺验尸，或许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殊不知，在张怡家里，那个诡异娃娃站了起来，它跑到张怡面前。
“我的事情办完了，你什么时候兑现承诺？”诡异娃娃说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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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