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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厨房,宽广的厨房有著大大的玻璃镜面,一眼看过去是外面的大树跟广阔视界的天空。
徐誊涛进厨房时,搬著手里的东西好一下子没动,秦峻打开大冰箱里,看著他笑了笑,耸耸肩说,“我现在有了一个大厨房。”
曾经时,他说过,他想要一个很大的厨房,可以边看天空边给爱的人做饭……後来,尽管爱的人没有了,但厨房他还是找到了。
那时想,人生总是有得有失的,慢慢地的这个屋子里,心态也变得和平了起来。
徐誊涛把箱子打开,点了下头,转过头又去搬箱子去了。
秦峻把箱子里的食物一一归类放到冰箱里,这时戴海在楼上对著厨房喊,“有没有苹果,等会给我拿两个上来。”
说完,又把头给低下来对著秦峻说,“把皮给削了……”
秦峻想都没想,比了下中指。
戴海回敬了他一下。
秦峻不想饿死客人,把刚得来的苹果拿了两个,站在厨柜旁削著皮。
徐誊涛再次进来说,他只微微偏了偏头,边削皮边问:“你等会要吃点什麽?刚好你的供给到了,不怕没菜吃。”
他的嘴边半翘起笑起,削下了块果肉放到嘴里尝味道,他轻松地看著徐誊涛,削瘦的五官此刻亮得很是好看,伴著阳光,让人看得有点迷眼。
徐誊涛站在原地温柔地笑起来,他说,“什麽都好。”
秦峻耸耸肩,回头继续专心削苹果,“那好,我就随便弄了。”
他把苹果削好了,洗了洗手,淘起米来准备做饭。
徐誊涛一直都在搬东西,把东西该冷藏的都冷藏好,看见秦峻正在拿著一袋鲜肉包装看著说明,他走了过去,说:“我来做吧。”
“呃……”秦峻想了想,之後不好意思地说,“是得你做,我这好几年都没怎麽下过厨了,弄出什麽难吃的出来也不知道。”
接著他看著干净的厨房挤了下眼,“别看这里这麽干净,这完全是没怎麽开过工的结果……”
正当徐誊涛要说什麽时,戴海又把头给垂了下来,“怎麽还没弄上来……”
秦峻翻白眼,“就来。”
他拍了拍徐誊涛的肩,顺著在他脸上吻了下,“我去把苹果给他,你先弄著,等会下来我帮你。”
他拿著果盘!!地上了楼,剩下徐誊涛站在原地,过了好久,他伸手在他吻过的位置停留了下,垂下头,挽起袖子,打开冰箱,准备著做菜的材料。
秦峻一拿果盘进了花架阳台,戴海拿到自己怀里,翘著腿惬意地问:“他留下了?”
“嗯。”秦峻点了下头,发现咖啡没有了,摇了摇头,就著先前的冷茶喝了口。
戴海耸了耸肩,一幅懒得关心的样子。
“有什麽要吃的?”秦峻说著放下茶杯,打算下楼。
“你做饭?”戴海斜眼,上次两个大男人为了偷懒硬是拼著谁也不去泡方便面,到最後拼不过了一人去拿面时发现包装箱里一桶也没有了,结果俩人猜拳秦峻输了,煮了一锅得皱著眉头和著白开水喝的咸汤面。
“他。”秦峻简短地说。
“素肉丸子,醋溜白菜,凉拌西芹,鲫鱼汤,红烧肉,还有……”戴海想了三秒锺,“白斩鸡,再来个水煮肉片,先就这麽些吧。”
秦峻愣一下,随即感叹著下楼,“我到底欠你多少?”
“你让我倾家荡产。”戴海在背後威胁说明。
秦峻尽管有了大厨房,但有碍於一直以来的有一天就过一天的想法,根本就没好利用过。
一般也只是煮煮面,煎个鸡蛋,这也都是很难得才干的事。
一个月都懒得出去的人,实在没有对厨房再有衷爱之情的想法,就算现在多住了个戴海,也没燃起对厨房的再度热爱之情。
所以喊徐誊涛吃饭,那也是硬著头发想表达下关心。
还好徐誊涛没让他骑虎难下,他也乐得在旁打打下手,递个什麽切个什麽的还是可以的。
徐誊涛熟练地用著厨具,不过半小时,就比秦峻在这个原本是他的地盘的空间更自在。
秦峻看著其实没什麽好帮忙的,懒懒地一下一下在水中洗著早已干净了的芹菜,想著风水真是轮流转,以前在一起的後来都难得吃口热菜的自己现在居然还能等著他做饭给自己吃,往好的方面想,也算是时来运转了。
人还是贪图点好处的好──有一点就图一点,恰好他也想给,那就抓住,总比什麽都没有的强。
他学不会真正去残忍地去伤害他,也不觉得他们之间的错多得非得老死不相往来,尽管过去的一些东西难以抚平,并也不代表在往後时光里,在对感情与陪伴有另一翻感想时,他又适合的出现而因为过往就得对他有拒绝,另外契机刚刚好,他愿意通过各种方式,也帮过汪汪再与他在一起,他也觉得如果这样的话他没差他也没差。
这样的俩个人在一起刚刚好,不多也不少,够过日子。
反正他要的就这麽多,给的也就这麽多,这样的自己如果能与他合拍,再好不过。
晚上,仨人餐桌。
戴海一直在海吃猛喝,秦峻担心他,说:“你慢点。”
戴海愁眉苦脸,“就一顿能吃的,你能不让我快点吗?”
秦峻无言,只好吃著面前自己够得著的,对著徐誊涛一笑,那也是干笑,“他就这样。”
戴海发疯,自己发疯不算,逼得徐誊涛也跟他多喝了一点。
到了後头,徐誊涛被逼得喝得有点醉,不想再喝,哪想到戴海这种不管什麽场合都混迹过的无赖说,“你不喝也得喝,得,徐教授,你不喝,我老实跟你说,别说秦峻不要你另说,他哥们我……我戴海,也不待见你。”
徐誊涛明明不是别人一激将就上套的聪明的人,可为了戴海这句醉语,又陪著戴海又多喝了几杯。
到了後头,其实就是醉得不清醒了,看著揽著他的泰峻,话都说不清楚,“秦……秦峻,我……我……”
後面的话没说过去,就倒在了秦峻怀里。、
秦峻看著戴海无可奈何地笑了,“戴海,你这是唱得哪出?”
在酒罐里打滚的戴海喝了口水,拉开了窗,淡淡地说,“他算不上真好,也算不上坏,如果找不到更好的,你自己也知道,将就行了。”
秦峻揍了他一顿,不解气地说:“看你喝糊涂了我才没下重手,下次,休想老子饶过你。”
他哼哼叽叽地开了车,一旁的徐誊涛也算是鬼迷心窍,明明没有扶他,却硬是跟著秦峻上了车,让秦峻送了他回家。
秦峻著了他上床,徐誊涛说,“小峻,我们……我们都不年轻了。”
他说完就倒下了。、
只余下半清醒的秦峻,没看他一眼,只是把他被子把他盖上,无所谓地离开了他的住处,驶车回家。
路半中,倒是没有交警。
秦峻停在一个红灯处,空荡荡的半夜街头,没有半辆车辆,也没有别的行人,但他还是好半会没有开车。
直到天空半白时,他才渐渐清醒过来。
清晨的天空太过昏暗,也可能太过清明,秦峻喃喃问自己,“这麽一生,真是自己想要的?”
那不甚清楚的自己回答自己,“这麽多年,你看看,你熟悉的也只有他了,不管爱不爱。”
所以,要不要,都只有他。
徐誊涛打电话来时,秦峻听到他间或轻微地咳了几声,问他:“感冒了?”
“小感冒。”徐誊涛的声音温柔又云淡风轻。
眼前浮现出徐誊涛瘦削身体,秦峻敛了下眉,“吃药了没?”
“吃了,别担心。”徐誊涛在学校,身边还有学生的声音。
秦峻没跟他多话,挂完电话後就又戴起拳套练起了拳。
过了三个多小时,天色近黄昏了,他洗完澡出来时看了看扔在沙发上的手机,走了过去拿起,没有信息也没有来电。
他没再多想什麽,很难得地主动拔了他的号码,只响了三声,那边就接起了电话。
“小峻……”徐誊涛叫著他的小名声音透著点欣喜。
“你好点没有?”秦峻关心著自己打电话的主题。
“好多了……”
“吃饭没有?”秦峻再问。
“还没……”刚一说完,耳边有一急匆匆的声音说,“老师,让你去医院你怎麽还不去,东西我来收就好了,你别忙了。”
秦峻听得皱了下眉,在心底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说,“这就叫好多了?”
徐誊涛在手机那边明显用著苦笑意味的声音叫他,“小峻……”
“你在学校?”秦峻问。
“嗯……”那边有点愣。
“你等等吧……我来接你。”秦峻站起,去卧室拿外套。
他换了衣服,系牛仔裤时发现戴海在阳台上,他透过窗子喊了声他,“我出去会,你自己伺候自己。”
在阳台上玩命儿吞云吐雾抽烟玩深沈的戴海做了个让他放心的手势。
车是戴海开来放在家里的,秦峻拿了钥匙,车速有点快,但还是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开到徐誊涛的大学门外。
他在路上打了电话,叫徐誊涛先去医院,徐誊涛说要等他,他也没劝,开了GPS导航计算了下到达的时间,叫徐誊涛到时在门口等。
果然一到门口约定的位置,就见到了徐誊涛。
戴海的车是宝蓝色的威龙跑车,闷骚得能让人目不转睛,秦峻一打开车门,校门口就一堆停下脚步观瞻车子的,徐誊涛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脸上泛著苦笑,因为不远处就有他的学生在长长地吹著口哨。
“去人民医院?”秦峻飞快倒车问。
“好。”
一路上秦峻安静开著车,面容平静之余微微有一点严肃。
“就是有一点小低烧,睡一觉就应该没什麽事。”徐誊涛开口说明。
“看看再说吧。”秦峻开口。
过了一会,等红灯时,他回头看徐誊涛,淡淡地说,“你太瘦了。”
徐誊涛闻言低头看著自己青筋突起的手,不由得地说,“确实不好看了。”
他抬头看向秦峻,眨了下眼,眼睛暗淡了下来。
“别这样,会慢慢好起来的,”秦峻伸过手,在他手上握了一下,“我们都是。”
既然还是心疼,如果注定还是要在一起,那麽,还是对他好点吧,他的幸福如果还是要我给,那麽就给他吧,秦峻看著徐誊涛瘦太多的脸,心想著。
兜兜转转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回到了原位。
都爱了那麽久那麽多了,後头就算有改变,爱情面目也模糊不堪了,也改变不了他还在心上的那麽一个事实。
他就那麽站在那里,眼睛神情里明显地盼望著等著你走过去给他抚慰与爱意,你能拒绝吗?
你忧心他,挂虑他,希望他好甚於一切。
这真的让自己没有办法,就算自己也实在对自己无可奈何。
而所有关於情情爱爱的是非里,怕是最先爱上的那个最先退让,也是先最深爱的那个最舍不得对方不快乐。
你能对自己心狠,却无法真正对爱的人心硬,就算他曾深深伤害过你也无法抵挡住他住在你心底最柔软松动的那个角落。
医生是单独跟秦峻见的。
在办公室里,医生先是严肃地问了一句:“你是病人的什麽人?”
秦峻想了一会,笑著说,“爱人。”
医生见怪不怪,问:“你知道他的病史吗?”
秦峻很诚实,“以前知道,就四五年前吧,我们刚复合,这几年的情况还没来得及说。”
“呐,你们?”医生抬眼看他。
“你看,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接下来也就没办法要一起过了。”秦峻看著上了年纪的医生,说著只和成年人才能了会得了的话。
“嗯,”医生点了点头,沈吟了下说,“他精神状况不是很好,连带的身体也非常虚弱。”
“名医。”秦峻笑。
“你知道?”医生诧异。
“我见过他偏头疼……”秦峻点头,笑容苦涩,“痛起来,我看得都觉得心疼得想死。”
医生又诧异地看他,可是,医生只管身体不管病人私事,短暂的礼貌沈默过後说:“这样的状况,迟早也会过衰,你知不知道?”
秦峻完全坐直了身,抚了下太阳穴,“您说,我听。”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後,秦峻直接进了病房,看徐誊涛正看著窗外,走过去说,“饿不饿?”
徐誊涛回头一看他,舒了口气,“你回来了。”
看著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秦峻选择不作多反应,只是问,“你要吃点什麽,我去外面买。”
徐誊涛看著他,小声地说,“小感冒而已。”
秦峻近身,抵住他的额头,探了探体温笃定地说,“有点烧,还是打点滴的好。”
徐誊涛看他,嘴角温柔地翘起,叫了他一声,“小峻……”
秦峻“嗯”了一声。
徐誊涛只是笑著摇摇头。
秦峻失笑,挑眉,“就是叫叫我而已?”
徐誊涛点头。
秦峻看著他的脸,突然觉得沧海桑田,低下头在他脸边蹭了蹭说,“当初躺你身下时,我就在想,抓住你,让你一辈子都不放开我……”
徐誊涛却一下没了呼吸,哽著喉咙眼睛骇怕地看著他。
秦峻像没看见,继续说:“我这辈子只爱过一个人,那时候渴望你比得到全世界渴望得更甚……这麽多年过去,你还在我心底,我无法置疑。”
徐誊涛看他,手伸起了一点,没有动。
“答应我,好好在一起。”秦峻看著他。
徐誊涛看著他的眼睛,像是已经沈迷在了眼底深处,他点下头,“好。”
秦峻第二天才回去,送完了退烧的徐誊涛去了学校地回到自己的地方。
几十个小时没睡的他并没有疲惫,只是当在阳台下,看著潦倒颓废的戴海对他说:“你看起来很不好。”
秦峻下一分锺倒在藤椅上,一句话也没说,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悄然地闭上眼睛,没有再多说什麽。
戴海自上而下地看了他几秒,摇了下头,转过头,看著周边一片安静的地区,不太了解在这片死静的地方,秦峻是怎麽样度过了死寂的四年多。
一觉醒来,竟有沧海桑田之感。
秦峻去了城里,没有开戴海的车,公车时老司机抽著他递过去的烟憨厚地笑著问:“好久没搭车了吧?一直没进城,家里的东西够吃不?”
秦峻笑著点头,借著他的火头也抽了口,说:“够著呢,有朋友送东西过来。”
司机拍了下他的肩,把窗户关上,风有点大,吹得人还是有点冷。
这就是平常人平常的感情,人在这里,感情也是。
秦峻靠著门槛看著里面徐小添跟徐誊涛说著话,没有推门进去,其实如果徐誊涛跟徐小添在一起,他也不会真恨徐誊涛或者徐小添。
爱的情境里,他没有徐小添聪明,也没有徐誊涛的豁达,但是,他有著自己的风度,如果他们真能在一起,他也会祝福他们。
所以,在分开後第一次在街头看到他时,看著他们笑靥如花般的相处,才只是有点淡淡的差愣,更多的是释怀。
而现在,不管是徐誊涛对他怎麽想的,他都懒得再想太多,他知道自己能给他的就成。
看著他们说著话,徐小添静静地坐在那里,当年骄傲嚣张此时像被捋顺了毛的猫听著床上的男人说著话,秦峻就那麽看了半会,掉转了头去了咖啡馆。
去时,汪汪在楼上休息,一见他,眼一瞪,“无赖又来干什麽?”
秦峻大步迈著腿走过运,身体俯下双手搭在在椅子左右,双眼深情,嘴角是温暖笑意魅惑地笑,“想哥哥我了没?”
汪汪恨不得用手中的手把他的头给打爆,无奈自己大病初愈不易动弹,只好没好气地口里说:“好,好得不得了,看到一个傻瓜把自己又给推入火坑,我怎麽不好?”
秦峻听著笑嘻嘻地埋到他的椅子里,枕著後头的靠枕,把汪汪半抱在自己怀里,他靠著汪汪的头,在他头上揉了两下,“火坑又如何?你要是不在了,我还不知有没有火坑跳呢,这桩买卖值了。”
汪汪不屑地哼了两声,静默了片会,他说:“真要?”
秦峻点头,对著空气吁了口气,“我舍不得他,不管以前如何,可还是想再次拥有他……”
他带著自嘲的笑容看向汪汪,“我把他放在心里,放著放著成了习惯,知道他还想在跟我一起而要我推开他,我做不到。”
汪汪伸出手,摸著比他的手还冷的脸,哼哼叽叽地说:“也好,算是个暖床的。”
秦峻听到他这麽说笑开了脸,眼睛亮亮的。
汪汪冷静地指出说:“太傻了。”
秦峻摇著他的肩膀,逗趣般说:“要了他吧要了他吧,左右都是一生。”
汪汪随他摇著他玩,“好了啦,要了,不过,你要是搞不定他,要是再让你堵心,我可跟你说,我肯定拆散了你们。”
秦峻眯著眼笑了,样子有点像狐狸,“我可无所谓得很,过日子嘛,睁只眼闭只眼的,哪有那麽多闹心的事。”
汪汪气不过,掐了把他的脸,再次恨铁不成钢,“你这没用的。”
秦峻用扭曲著的脸无奈地说:“这样才容易相处嘛……”
自己不喜欢的,就当看不见就好,在不在乎想那麽多干什麽,人在就好。
当彼此都习惯了这样的陪伴,谁也离不开谁,这样也是一辈子。
接徐誊涛出院那天,阳光挺好,他的学生和朋友来了好几个,秦峻站他旁边跟他们说著话,大都不熟悉,慢慢就趁著人流到了旁边。
徐小添也站到了他旁边,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不远处,徐誊涛微笑著在跟人交谈。
秦峻看了一眼,转过脸对上徐小添的眼神。
“你笑什麽?”徐小添问。
秦峻耸了下肩,没有发言。
“你恨我吗?”徐小添问,他西装革履,已经是一位事业有成的青年。
“我……?”秦峻摇头失笑,“不恨,但也不喜欢。”
“我还是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徐小添的脸有些坚硬,说的话也很坚定。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秦峻淡笑著说。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
徐誊涛此时看向他们,秦峻回了他一抹淡笑。
“他爱你。”徐小添陈述,似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
“也许……”秦峻又微偏了下头,“不过我倒是肯定我最适合他。”
他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徐小添的肩,“其实你输给我最大的是时间,我在恰当的时间遇上了他,他心里就装下了我,如果不是,谁也不知道如今是什麽情况,不过,未必有了他你就可以幸福。”
徐小添看著,额头跳了一下,眼睛往内抽搐了一下,叫了声他,“秦峻?”
秦峻“嗯”了一下,等著他说话。
“你他妈到底是怎麽想我们的?”
秦峻看著徐誊涛越过人群向他走来,淡淡地说:“如果你是我,也许也会像我这麽想了,我自幼无家,如果有人给我一个家,别的倒显得无所谓了……”
“说什麽呢?”徐誊涛终於走近,问他。
秦峻微笑摇头,摸了下他的头。
徐誊涛也笑,“这阵子好多了。”
“车子在停车场,走过去吧。”
一行人浩荡往停车场走,徐誊涛当著很多人问:“你什麽时候搬回家?”
秦峻牵著他的手,嘴角泛笑,“你需要我的时候。”
徐誊涛看他。
秦峻回视,“例如现在。”
他的笑容浅浅淡淡,没有当初那麽有浓烈的感情了。
可是,谁能说这不好。
只有看得开了,生活才会给你路径走下去。
不爱那麽多,只爱一点点。
爱情,越炽热,越焚生。
END
爱情只是世俗的幻想,大部份的我们只是在渴望著它,然後在过很世俗的生活。
谈不上好与坏。
我们大都只是在过日子,在过没有爱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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