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白毛小子和俱乐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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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谭的日常有点奇怪，这是亚诺在来到这里两个月的感受。
超级坏蛋和超级英雄日常掐架，日常毁坏公物，然后韦恩集团给他们买单。亚诺很搞不懂，布鲁斯-韦恩这个常年霸占福布斯榜单的男人怎么这么热衷于给正义联盟擦屁股。
大概这就是有钱人的乐趣吧。
当然这位哥谭有钱人的好心也不是没有回报，正义联盟总是会在他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帮助他，这也是为什么亚诺明明身处哥谭却总能看到超人的红蓝色从头顶飞过。
他怀疑超人是巴塞罗那的粉丝。
这么说起来，神奇女侠也有可能，逐星女也像，还有橡胶人……啧，两个月，他把过去20年没见过的超级英雄都见过了。
他甚至还被闪电侠顺手救过一次。
“你见识到了吧，这就是哥谭，没外面说的那么可怕，但也不是天堂。”克里斯说着从外卖盒里拿出甜甜圈，他和不少警|察一样热衷于这种超甜超高热量又没什么用的食物。
随口应了下之后亚诺把头扭过去，草莓甜甜圈的香味充满了整辆警车，他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群。
两个月，那群街头少年也渐渐的不找他麻烦了，除了其中一个，被称为杰森的白毛小子。
可能是那天晚上他记住了亚诺房子的位置，几乎隔两天就去捣乱，并不大。比如从他家窗户进去吃东西，用他的电子产品，送几个坏掉了的玩意在他的家门口。让亚诺感到惊奇的是，杰森会去看他屋子里的书，有些是房东家的，有些是他自己的。
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亚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当养了只小老鼠。
……
警探警探，没有案子算什么警探。
亚诺百无聊赖的坐在办公室，这周不是他和克里斯值班，夜巡也是有轮换的，就导致他几乎没什么事做。
倒也不是完全没事，帮宠物跳上树下不来又不想叫消防员（消防员出一次很贵）的市民把宠物带下来，街头冲突纠纷，夫妻吵架……亚诺感觉这似乎和来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磨磨蹭蹭又在警局里待了好久还是没有案子给他后，亚诺这才扫兴的开车回家，幸运的是他可以使用自己的老爷车，不管是工作还是出警，托他非哥谭‘志愿警’的身份，GCPD给了他挺大的特权。
然后，他就在经过一条黑暗的，看上去就容易萌生犯罪的小巷子里看到了熟人——
这不是他养的小老鼠吗。
“Hey杰森！”
杰森似乎正在撬谁家的锁，听到声音后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拔腿就跑。
啧啧，亚诺勾起嘴角，从手中的纸袋里掏出一盒冰淇淋。
顺便一提，他的准头非常好。
在纽约的时候他去酒吧都没人跟他比赛飞镖，他们不敢。
冰淇淋正中杰森的脑袋，他趴在了地上。亚诺小跑过去，他知道自己能拦住杰森，但没法阻止他爬起来再跑，毕竟他袋子里没有第二盒冰淇淋了，而如果用可乐罐……八成杰森要进医院。
“哎，”亚诺蹲在杰森旁边，杰森还是脸朝下的姿势，他戳了戳小孩儿的后背，“没用那么大力，怎么，地上舒服？”
“……磕到鼻子。”
“啊？”亚诺没想到这个回答，他抓了抓头发，“那，疼吗？”
“我也给你来一下你说疼不疼！”杰森从地上跳起来给了亚诺下巴一下，嗯，以他的身高只能攻击到亚诺的下巴，在亚诺抬头躲避的情况下。
“谁让你跑，你不跑我怎么会用冰淇淋打你，啧，可怜我2刀的冰淇淋。”亚诺调侃，“你刚刚又想偷谁的东西，我家的不够你吃？”
杰森没说话，低着头站在那儿，手不老实的摆弄上衣领口的带子。
“你的朋友们呢？”亚诺问。
“我现在自己单干了。”
“不要小团体？”
“……”
“算了，不提就不提，我们回到刚刚。你其实没造成什么坏结果，我要带你回去就显得我有点太计较，”亚诺腾出一只手按在杰森头上，把他头发揉乱，然后在小朋友生气之前问，“你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有什么饭店还开着吗，我有点饿。”
杰森还是不说话，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亚诺。
“啧，走吧，要我请你吗？”
……
上了车之后的杰森超乎寻常的老实，亚诺本来以为让他安静待着会是一个困难点，结果并不，就好像你以为面前是个大boss，结果打了两下，过了。
“哼哼，夜里敢在哥谭开私家车，说你勇敢还是无知呢。”杰森冷不丁开口，“前面右拐，很快就到。”
“哈？”亚诺挑起眉梢，“夜里为什么不能开私家车。”
“你是蠢还是什么的，这几个月没让你见识够？”
“啧啧啧，你这小孩说话真难听。”
“好话你听不懂。”
“……跟你一起我总忍不住爆粗，”亚诺摇了摇头，“我当然可以开夜车，我天生幸运光环护体。”
“相信这些虚无缥的玩意，你还是没真正认清哥谭，不，你没认清的是世界。”杰森看着车窗外说，“像你这样理想的乐天派早晚会吃亏，你们改变不了世界，甚至改变不了哥谭，在这里我们街头的运动不是球类和滑板，是犯罪。只有那样我们才能活下来，不被欺负。”
“……”亚诺表情复杂，一瞬间他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到了杰森说的地方，亚诺停车，然后他们都坐在车上没有下去，让沉默留在空气中。
“朋友，”他艰难的开口，“你是中二晚期吗？”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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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店有够难找的，他在巷子里，底下，还拐几个弯。不过这可能也是它能在哥谭的夜晚开店的原因，不过也因为这样，亚诺不得不怀疑这家店里是不是有些……喜欢在夜晚出没……不好的……人们。
“杰森，杰森！”亚诺压低声音叫他，“这里是不是有……”
“怎么了，”杰森转头看他，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妙的笑，“你害怕了？”
“不！我只是——”亚诺咬了咬牙，有个穿黑斗篷的东西从他身边飘过去，“我担心这里没我想要的。”
“这里什么都有，你还可以喝酒，只要出示id，”杰森说，他拍了拍亚诺的手背，“我之前都来这里。”
说话间又有几个全身黑漆漆的家伙走了进去，亚诺站在门口，越看越不对劲。
“你要是不敢进去就算了。”杰森笑着说，“你家应该还有些能吃的。”
“……啧，”亚诺嘴角抽了抽，“有什么可怕的，这儿是哥谭，到处都是超级英雄，超市结个账排在我前面的都是火风暴，我怕个屁。”
“真的？”
“真的！”
“进去？”
“废话！”
亚诺拉着杰森进去了，然后真的是，震撼他一整年。
吧台有几个人，一个黑斗篷后背什么也看不出来，一个也是斗篷，但没遮住头部，青灰色的皮肤，是个光头，还有有一个看上去油腻腻的头发，但长得还可以。
接着，亚诺看到了让他心脏骤停的人物。
小丑和贝恩。
这俩不是在监狱呆的好好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视线一转，亚诺的心脏差点在骤停后又来一次，他看到了纽约的满大人，变种人的万磁王，还有一个大嘴外星人和……一个浑身紫色的大个子。
wtf？
亚诺赶紧拽着杰森坐到角落，“他们……”接着他从杰森脸上看出了不以为然，“你之前看到过他们…就是这样？”
“嗯哼。”
【要点什么】
“芝士汉堡多加酸黄瓜，两个牛肉三明治，一个要酸黄瓜一个不要，另外一杯啤酒。”亚诺说完看向杰森，“你要什么？”
“……我以为你刚刚说的那一堆里有我的。”
“开玩笑，那是我自己吃的，快说你要什么。”
“你特么真能吃，”杰森看着亚诺露出嫌弃的眼神，“牛肉汉堡，不要生菜多加一层芝士，薯条和可乐。”
“嗯，另外来杯啤酒。”亚诺把自己的id拿出来，结果负责点单的根本不看一下就走了。
“这里不看的，”杰森解释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管这里叫反派俱乐部。”
“我*，”亚诺没忍住，他前倾趴在桌子上，“我一个……你带我来反派俱乐部？你特么是不是想干掉我然后继承我的冰箱和ps4？！”
杰森继续用嫌弃的眼神看他，这次又多加了点看弱智的目光。
亚诺没得到回答，收回了上半身，他悄悄看了眼那边聚集的‘反派们’，从单词中知道，他们正在讨论形象问题。
“说真的Jay，”亚诺问，“他们是怎么出现在这儿的，认真的，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
“嗯，不开玩笑。”
“我也不知道，”杰森耸了耸肩，“事实是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这儿，不管是不是被抓进去，他们总会出现，而一旦天亮他们就消失了。”
“消失了？”
“对，消失了。”
“像灰姑娘的南瓜马车那样？”
“是的，就是那样。”
亚诺：……
不要因为我是警|察专业就欺负我读书少，那怎么可能。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白毛小子和俱乐部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