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
“这里可是我家。不管蝙蝠侠会怎么想，鉴于我对这个并不了解，我可不介意有你帮忙。来吧，让我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布鲁斯从床上跳下，也没心思去管他被踩脏的舒适床单直接去查看控制面板。
“你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克拉克转过头去，奇怪地看着布鲁斯。
“拜托，蝙蝠侠这种事一直是你们在说。也许我只是被你们这票穿着制服玩奇怪游戏的家伙绑架了——并且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在我家底下挖了这么大一间秘密措施，好让我以为你说的都是真的。”
布鲁斯窝在面板前的单人沙发里，也没管自己敞开的睡衣，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抬头看着克拉克，“我为什么就非得是蝙蝠侠不可？”
克拉克立刻开口：“但你本来就是，你只是现在暂时想不起来，B。”
布鲁斯稍微坐直了一些，看上去有些不乐意：“哦，拜托，别叫我那个名字，B，那算什么，你和蝙蝠侠之间的小爱称？我是布鲁斯，布鲁斯韦恩，我给你一次叫我名字的机会。”
克拉克呃了一声，急忙解释：“什么？那当然不是什么爱称，只是以前蝙蝠侠告诉我可以这么称呼他，因为这样发音更短，而且更便于行动时联系……”
布鲁斯撇嘴，摊了摊手：“我猜如果我真是那什么蝙蝠侠的话，也许是因为布鲁斯和蝙蝠侠单词开头都是B，不过也可能只是巧合。”
是的，布鲁斯的开头也是B，克拉克猛然察觉或许在更久以前蝙蝠侠就想过透露身份给他的。
蝙蝠侠并非不信赖所有人，他信赖我。
这份想法让克拉克心情莫名舒畅起来，他开口道：“好吧，布鲁斯，我很乐意称呼你的名字。”
“这就对了，克拉克。”布鲁斯扭过头去，停止关注飘着那边的大块发光体，开始摆弄面前刚从自己房间里莫名冒出来的的操作面板：
“得输入密码，还是语音输入。同时需要声纹虹膜和DNA认证真够高科技的，哈，我都要开始爱上我的秘密身份了。我自己又会设置什么密码呢？”
布鲁斯自言自语，“也许会是我爱吃的食物？”
“你这么一说我有点饿了。从昨天开始我们还没吃过什么，有些想吃红酒炖牛肉。”克拉克下意识接话。
“红酒炖牛肉，你爱吃这个？”
布鲁斯扭头，控制面板却传来滴的一声：“语音验证通过。”
旁边的墙壁悄无声息的裂开，露出通往地下黑幽幽的通道。
布鲁斯挑眉，率先走了下去：“哇哦，看来我之前和你的关系比想象中还要好上一些，一会儿有兴趣和我真的吃个宵夜吗？”
克拉克咽了口口水，跟了上去，内心反复说服自己就算蝙蝠侠用的是自己喜欢的食物作为密码也没什么的，这很平常——
好吧，去他的没什么。克拉克不得不承认，当他得知这个密码时内心甚至有一丝喜悦。老朋友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冷淡，蝙蝠侠是在意他的，甚至记得他爱吃什么，这一点就足够让他高兴了。
“这里可真是夸张啊……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秘密基地，要我说在这里进行末日避难都够了。
看起来的确有几分可能和我有关，陌生人总不会好心送我这么大一块好地方。”
布鲁斯停下脚步，目光停留在蝙蝠洞入口琳琅满目的奇特收藏品和各式武器和交通工具上，他甚至看到洞穴上方的挡板停了不止五架的飞机，那奇特的蝙蝠机造型市场上任何一家公司都没有推出。
而据他所知，韦恩集团就有能力私下造出这些特殊的大玩具。
“可以用来囚禁的秘密基地，看来我一语成谶啊，只不过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布鲁斯转身看向跟过来的克拉克：“这里就是蝙蝠洞？难以想象……我真有可是蝙蝠侠。”
没想到第一次从正规渠道跨入蝙蝠侠私人领地会是在这种时候的克拉克心情复杂：“你本来就是，而且你能别老提囚禁吗？”
“为什么？”布鲁斯耸了耸肩膀，摊开了手：“你难道没有个秘密基地囚禁过什么人什么的？”
“……有过。”克拉克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法昧着良心说话。
“那不就结了，你看，你还不是好这一口的，我就知道。”布鲁斯语气暧昧，手在克拉克胸口点了点。
但我觉得我和你说的囚禁肯定不是一码事！克拉克在内心怒吼，但他觉得就算说出来也争不过这个布鲁斯。
天呐，我宁愿被蝙蝠侠嘲讽一顿，也不想像这样被布鲁斯调戏。克拉克不无痛苦地想着。
巡视了一番后，布鲁斯开口道：“这些东西上的技术都是最新的韦恩科技……不少都是不对外出售的实验室技术。”
他伫立在蝙蝠装的展示柜前，以一种奇异的声调说道：“这并非是我的喜好，但却是我所会做出的选择……蝙蝠……我以前从未注意到这与我的尺寸如此相似。
不，或许我一直都知道，只是现在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哥谭需要蝙蝠侠……只是我从未想过，那可能会是自己。”
布鲁斯疲惫的呼了口气，移步到唯一有椅子控制台前坐下。椅子的高度恰好合适，完美的符合他的调整习惯，这甚至令人有点毛骨悚然的恶心感。
布鲁斯沉默片刻，再度开口：“克拉克，你知道你话中最大的可信点是什么吗？”
“什么？”克拉克反问道。
“——是知识。你说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你是超人，我是蝙蝠侠，但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相关记忆的一丝一毫。
情感终有一天会像你的披风一样洗到褪色，而真理却和碳14分子一样会彰显事物存在的痕迹。”
布鲁斯嘴角抿起，一旦失去笑容他瞬间就给人感觉冷淡了许多，更接近克拉克熟悉的那个人。
克拉克下意识反驳：“我的披风是氪星技术织物，才不会褪色。”
瞪了他一眼后布鲁斯没接这个话头继续说：“但一个花花公子不应该有这些知识，我在哥谭这些年从未接受过这方面的学习，或者通过任何渠道了解相关的信息。
反正在布鲁斯韦恩的履历上，很明显……没有。”
布鲁斯敲击键盘在蝙蝠电脑上调出自己的网上资料，作为哥谭市首富他自然在网上有维基百科，韦恩集团董事长，极限运动爱好者，字数最多的是数量惊人的绯闻对象。
但，理所应当的，布鲁斯韦恩这个人的资料中没有一丝一毫和蝙蝠侠有关的消息。
……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