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 失语者》懒废宅专业户

8、人生无法只如初见7（上）

　　澄清视频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买账，但至少起到了一些作用，原报道底下的评论区有了一次大换血。

　　“照顾团队里的妹妹怎么就是品行不正了？读书的时候，同班同学你不照顾？上班的时候，同公司、同部门的后辈有苦有难你也会视而不见？哦，我忘了，你没念过书也没上过班，你没有弟弟妹妹，因为你不配。”这条被赞到了最顶上。

　　“有实力有人品，一个个的废品男喊挺欢，我寻思废品回收男团也是你们取的吧，承认人家比你优秀有这么难吗？现在澄清了，过来道歉！”

　　“我也好想魂穿妹妹，被起光背着，被俊亨守着，陪伴在比斯提哥哥们的左右5555”

　　“妈，下回把我生晚点，我也想做妹妹！”

　　.....

　　“这种澄清也有人会信？一看就是有剧本的，脱粉了脱粉了，一点也不真诚。”

　　“就怕白天哥哥妹妹，晚上就爹地宝贝哟，啧啧啧kkkk”

　　“没有血缘的兄妹不就是恋人关系吗，装什么纯情男？”

　　“求某些人别冒充粉丝了，主页一条比斯提相关都没有，官方澄清你不信，假新闻倒信得挺开心，脑子掉茅坑里了吧？”

　　....

　　评论依旧吵个不停，而正主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林维安继续着练习室、宿舍、公司附近三点一线的生活，乌龙绯闻不过是大海里的小浪花，没一会儿就一切如常。

　　不过还是有了一点点的不同，比如异性艺人的消息都不会再不经大脑地秒回了，就连比斯特的几位哥哥们也要斟酌言辞，生怕又出现什么别的意外。

　　十月初的时候，BEAST结束了海外行程返回韩国开始准备年末好几家电视台的歌谣盛典还有MAMA。好几次林维安和他们在练习区迎面相对，也都心照不宣地隔着一段距离打招呼，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开玩笑、捉弄式问候。
　　没有什么事物会永远不变。

　　很快，时间匆匆滑过十月来到十一月月底。TM混声小分队宣传照公开的前一个星期的周六晚上，台前幕后陪着一起活动的有空的闲人齐聚在放映室看首支单曲的MV样片。

　　林维安和一干伴舞姐姐们坐在第二排边上。荧屏缓缓亮起，屋子里的嘈杂声顿时没了。

　　画面一开始一男一女在走廊上相遇，金色抹胸修身短裙勾勒出女人的曼妙曲线。金泫雅的背影一出现，屋里的人就发出了阵阵惊呼。伴着高跟鞋的声音，男人与女人擦肩而过却又不约而同地回望对方。从两个人的眼神里能读出的只有不怀好意。

　　接着新颖独特的口哨声响起，一场双特工的美人计戏码就此上演。

　　林维安全程都是在惊呼声中看完的，每次一到俩人亲密的镜头，所有人就跟喝醉了撒酒疯一样大吼大叫。结尾的一声枪响，画面一黑再现出Trouble Maker字样，惊叫连连的四分钟就过去了。

　　“哇！！”所有人拍着掌，叫着喊着。

　　“我赌！这张绝对会大发！”

　　“爆红爆红爆红！！”

　　“Super Star is 贤胜和泫雅！！”

　　“这歌太中毒了！OMG！”

　　.....众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场面一下就热闹了。两位主人公坐在第一排正中间都腼腆地笑着。

　　宋美英像是预料到了这样的景象，上扬的嘴角从一开始就没下来过，她从座位上站起来拍了拍手维持秩序。

　　“大家这段时间辛苦了，Trouble Maker的第一张专辑完成得很不错，作为奖励我们明晚将在Fantasy举行专辑发行的庆功宴！”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越发嗨了，个个跟磕了药一样十分兴奋。

　　林维安被四面八方而来的言语包裹着，时不时因被cue而被迫加入群聊，虽然她也不知道说了些啥听了些啥她又回了些啥，更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总之，她对明晚的CLUB狂欢夜隐隐有些期待，她也只记住了这个。

　　“范塔西（Fantasy）”是最近才盛名的一家CLUB，开在首尔城最繁华的街区。身处在人来人往的繁华中心却从未出现过娱记、私生、狂热粉丝乱入的问题，范塔西近年来火爆也胜在这一点。
　　当然，也并不是说它只有这一点好。林维安踏进这里时大脑直接宕机，全程被其他姐姐们拉着走。

　　不同于其他家CLUB一进门就是喧闹和挂着七彩灯球挤满了人的舞池，范塔西的一楼像是颇具情调的小资酒吧。石泥灰调的地板，黑曜石般熠熠发光的墙壁，昏黄的暖光，光线恰好能模糊每个人的面容，DJ台放着舒缓暧昧的爵士乐像一位羞红了脸却依旧会偷偷瞥向你的少女引诱人们驻留。单纯和放荡刹那间就能转变。

　　林维安走在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上，暖调水晶灯的光也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俯视着脚下的男男女女不自觉地放松了自己，连着那根紧绷的弦一块儿放松了下来。

　　范塔西的确如其名，使人们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世界里，抛却纷扰。

　　上到二楼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氛围又一下子转变。周围的光线暗了好几个度，被人群簇拥着的DJ台闪着刺眼的舞台灯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音乐声、尖叫声席卷了林维安的听觉神经直冲大脑，夹带着浓重的烟酒味儿搅得她有些头晕目眩。在这样的环境下一行人已经没多少还存有理智了，有些她印象中稍微乖巧点的姐姐已经嗨跳到准备掀衣服了。

　　金敏恩把林维安领到卡座上就不见了踪影，于此林维安并不惊讶，要不是为了照顾她金敏恩一踏进这儿就会没影哪会等到现在。

　　“喏，这个给你。”半路上不见的宋美英组长拎了两个不一样的酒瓶回来，“度数低不会醉的果酒，记住啊！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她把林维安面前的高度数酒推远了些，又嘱咐了几句后也加入了嗨跳人群中。

　　干坐了有一会儿，节奏感强劲的曲目放了一首又一首，林维安已经在心里默默蹦了好几回了，可面上却如旁观者一样干看着他们疯。

　　“走啊，干坐着还来这干嘛？”不时有哥哥姐姐们中途休息回来时发出这样的疑问。

　　林维安起先都摆摆手并不回答，后来直接用“我一个未成年，还是好好坐着吧”来搪塞。这样万能的挡箭牌也是真的管用。没人再来劝她了，秉着不能带坏未成年的“原则”。林维安正在心里独享着她一个人的狂欢，突然一个人飞扑到她怀里。

　　“亲爱的~”声音一出，她就知道是谁了，“安安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

　　酒气窜鼻，已经有点醉的金泫雅一把拉起她直奔舞池，“我们去跳舞吧！”

　　林维安没想到路都走不太稳的她力气能这么大，还真就被直接拖进了舞池里。还好选的是一个女人群聚的角落，她暗自庆幸。旋律中毒的舞曲每一个鼓点都敲在林维安的嗨点上，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嗨，面前的金泫雅也毫无顾忌地甩头晃脑，林维安更加心痒痒了。

　　“来嘛！一起跳啊！”金泫雅推搡着林维安，邀她一起加入。

　　“Bubble Bubble Pop！”突然响起了remix版《Bubble pop》引得金泫雅尖叫连连。

　　“啊啊，我的歌啊！”本就很嗨的金泫雅更嗨了。

　　泡泡歌一出，林维安再也不端着了，也跟着人群摇着跳着。

　　“哇啊啊！”人群中心突然爆发出惊叫声，往外散，林维安一下被挤出了金泫雅身边，只能从夹缝中隐约看见她金泫雅的身影。

　　“哇啊啊啊，好厉害！”惊叫声还在继续，外散的人群向里收拢。林维安见不着金泫雅了，舞池里的人越来越多。

　　热辣的音乐没停，林维安还在跟着音乐摇头晃脑。忽然一只陌生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将她搂进陌生的怀里。

　　“你一个人吗？”陌生的男性，喝了酒，比她高大，凑在她耳边说。林维安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推开他的手一个转身远离了他。可男人依旧不死心，继续缠着她。

　　“我也一个人，做个伴怎么样？”男人作势又想搂她，林维安抬手挡住往远了退，他却顺势拉住了她的手，死皮赖脸道，“一起跳嘛。”

　　强压下心里的慌张，林维安挣扎着想把手抽出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周边没人注意到这里的异样，熟识的人也不见踪影，她朝男人的脚重重地踩了下去却被他躲开，男人松开了拉她的手。

　　“你很不乖诶。”男人扯住想转身离去的林维安往舞池边上拉。

　　“哇！”惊叫声、叫好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往舞池走，林维安也越被往外挤。

　　眼看没几步就要离开舞池了，混乱中林维安不管不顾地拉住一个路过的人。穿黑t，纹花臂，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吧。她印象里是这样。

　　那人转过身，顿了两秒伸出手将她虚揽过，一把拍下男人拽着她的手，冷冰冰道，“要玩滚边上玩去，别招惹我朋友。”语气十分不耐。

　　见男人还想纠缠一番，花臂男人直接上前把林维安护在身后。

　　“我警告你，别惹我发火。”浓眉一皱，手指指着他作出警告。威慑力十足，一副他不闪边就得遭殃的派头。

　　还好，男人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又嘟囔几句便离开了。

　　“危险解除了，玩儿去吧。”花臂男人微微低头，与林维安保持了一段距离，他清脆的奶音传入她的耳朵，打消了些许恐惧。

　　花臂男人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林维安愣在原地迈不开步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着，整个人还是没办法完全从恐惧中走出来。身边的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没有一个她熟识的，想求助也张不开嘴，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也迈不开步子。林维安大脑完全空白，耳边只有音乐声和沸腾的人声回响，逼兀的空间和嗨翻了头的人群，不少陌生的人路过她时衣襟、肌肤和她发生碰撞，林维安更加找不回神了。

　　“Hey！”有人从背后轻拍了她肩膀。

　　一转头，刚刚才熟悉的模糊轮廓，卷卷的黑发，鼻钉亮晶晶的，和一贯被定义为混混标志的花臂不相匹配的秀气面孔，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但依然能够辨出是俊俏的长相。

　　他低下头，依旧跟她保持了一段礼貌距离，即使是在狭兀的空间里。

　　“那边有街舞比赛，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他站在她的一侧，另一只手虚环住她，将她与过往的人相隔。

　　林维安思索两秒微微点头，默默揪住他的衣摆，在他的保护下逐渐往人群中心走去。

　　“我还是头一回见穿成这样来Pub的，你可真是稀奇。”他一边圈着她往中心区挤，一边跟她搭话，始终保持着礼貌距离。

　　林维安将撸起的袖子放了下来，隔绝一切有可能与陌生人肌肤接触的机会。确实罕见，来pub穿长衫长裤，生涩的学生模样。

　　“未成年人不能出入酒吧，你知道吧？”
　　“..我怎么就未成年了？”

　　花臂男人顿了顿步子，用眼神比比两个人的身高，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脸。未长开的五官，巴掌大的脸，下颚线分明，脸上才长一点斤两肉。

　　“显而易见，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你怎么进来的？”

　　“..我跟着大人进来的。”

　　“漏网小孩。”他评价了一句，没继续指责什么。

　　“这样的场合小孩子就该紧跟着大人才安全。”

　　“你家大人呢？”他带着她从中心区外围挤到前排，林维安终于看清了人们尖叫的源头。

　　没有任何的组织，规矩也很随意，想跳的人直接上来就可以开跳。人群包围着的中心空出一块地方，两个Bboy各占一边，跟着音乐各自展现出自己绝妙的舞技，还时不时秀出独家大招，头转、背转、风车…一个个高难度动作信手拈来。看热闹的人们惊呼叫好，气氛嗨到爆点。

　　“嘿！”
　　“哇！”人群随舞者的动作尖叫着。

　　林维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街舞对决上，也没那么害怕了，之前那股还没嗨完的兴奋劲又慢慢涌上来。

　　“一不小心走散了。”林维安微微垫脚，扯着嗓子回他。

　　花臂男人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面前的两个舞者身上，微微俯身，“那你好好跟着我，可别再走散了。”

　　“呜呼！厉害厉害！这招不错！”他目不斜视，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知道他的回答是敷衍还是有心。

　　林维安很想说“万一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呢？”，可她内心已经有答案了。他是个不错的人，她没来由地这么觉得。于是她也不再多想，手揪着他的衣摆乖乖地看起了比赛。
　　在心里应了声“好”。可能是因为他看起来比较让人放心？

　　“Jay Park！Go！”看了有一会儿，林维安听见花臂男人的朋友也过来了，周围噪音太大没有听清他喊的什么，只看到他们在交谈。那人猛拍了一下花臂男人的肩膀，他一个趔趄往她这边靠了靠。

　　林维安余光瞥了一眼，是个黑人。

　　“让那些人看看你的舞技！”说的却是地道的韩语。

　　“哈哈！我已经跃跃欲试了。”被称作Jay Park的男人忍不住跳了几个动作，无意中甩开了林维安揪着他衣摆的手，不过他没察觉，林维安的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动作很流畅，有自己的风格。

　　“Go！犹豫什么？给那些菜鸡看看，Bboy真正的样子！”黑人朋友一把将他推了出去，又惊起人群的尖叫。

　　林维安有点心慌却又无可奈何，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也没了，她阻止不了也没理由阻止，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全然没了之前的兴奋劲。

　　比了一场下来的朴宰范回到Cha cha身边后知后觉，发现之前罩下来的女孩不见了。

　　“看见刚刚我身边站着的女生了吗？”他问Cha cha。

　　Cha cha摇摇头，“你身边站着的女生这么多，我怎么顾得过来？”他调侃朴宰范。

　　朴宰范给了他一拳没有回话，四下张望着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没有找到。

　　Cha cha推着他往外走，“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抢眼吗？好多辣妹跟我要你联系方式呢，每一个身材都正到爆！哈哈！”

　　“SimonD到了吗？”

　　“刚到不久，人都齐了。”

　　“那走吧，回去商量正事。”朴宰范跟Cha cha挤开人群往外走，进包厢前依旧不忘搜寻一下那个女孩的身影，可惜还是没有找到，只能带着些许不安回到位置上。

　　希望她不会出什么意外，朴宰范跟朋友们商量着开厂牌公司的事项一边这么想着，有点心不在焉但并没有多大影响。

　　小孩离了大人是很危险的。他惴惴不安。

　　—

　　“哇哈！那不是朴宰范吗？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已经有些醉意的权志龙仰靠在沙发上听露台边站着的朋友们闲聊。

　　“让我看看，还真是他！这家伙回来也不说一声，真不够朋友。”
　　“对呀对呀，之前约他出来，一次都没成功过。”

　　阿西，不是我邀请你们过来喝酒的吗，怎么聊起朴宰范了？权志龙很不爽好友们偏离了中心，烦躁地松松领子，又灌了一口酒，郁闷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几个好友各自搂着自己的女伴倚靠着栏杆往下看，一边喝着酒闲聊。

　　“等会儿，他身边那女的谁啊？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这一看就是他侄女吧？身材干扁成这样。”

　　听到一个女人嘲笑起别人的身材，一下就把权志龙的火给挑起来了，他最近正因为这样那样的流言蜚语与水原希子吵得厉害。

　　其中私生们不满这段恋情对水原的身材大肆诋毁和侮辱的恶意言论，给他们带来了极大压力和影响。

　　“谁规定了女人的身材标准？你们吗？可真tm狭隘！”权志龙皱着眉头朝那边吼道，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说完仰头灌酒不再搭理他们。

　　露台那边稍稍噤声，然后有人朝他走来。

　　“Come on！闷着做什么，过来一起嗨呀。”一朋友坐在权志龙身边劝他，“感情的问题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那就先别管了，寻乐子要紧。”不由分说地架起他往露台走。

　　权志龙的神情还是阴郁，冷冷地瞥了一眼栏杆边倚靠着的女人。这几个狗友们带来的愚蠢无知的庸俗女人。

　　拉着他来的朋友和其他几个男人围在权志龙边上，隔绝了想要靠近这位怒意涌现的大爷的女人们。他们跟权志龙的关系不算熟络，只不过是在权志龙想要喝酒泡吧约不到人时临时凑数用的喽啰，任凭差遣。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作用，因为想要攀上权志龙这位爷，他们也很清楚女人们的意图，她们也想攀上权志龙。

　　脑袋混沌意识却清醒的权志龙懒懒地靠着栏杆朝下望，底下热闹极了，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叠了一层又一层，外围的努力伸头垫脚往里面挤，里面的死死守住不被挤走。权志龙勾了勾嘴角，无言地看他们，以上帝视角。人群中心空出一块小地方供被肾上腺素冲昏头脑的人出来大展雄风，看热闹的人负责把场子嗨得久一点以便他们有更多的热闹看。追光灯罩着那一块儿小地方，好像那就是舞台了，胜者称王败者食尘的剧目正在上演。

　　耳边充斥着振聋发聩的音乐声，夹杂着狗友们的闲聊交谈，权志龙没兴趣认真听，注意力全放在了底下的自由战上。落败的人还没来得及退场，就有个熟悉的身影突然从人群中跳出，追光灯聚焦着他，周围的人突然爆发出尖叫声，然后齐声喊着“Jay Park”。地下舞者出身的朴宰范舞技有多精湛权志龙见识过，所以上一场剩下的“临时王者”没一会儿也灰溜溜下场了，好长一段时间没人敢上，一场自由战成了朴宰范的solo局。

　　音乐不停，舞蹈不息。底下的人越来越兴奋，越来越疯狂，人群不断壮大，所有人都想见识见识朴宰范的风采，于是都卯足劲往里挤，不怕头破血流。权志龙向来跟别人不太一样，他的注意力又从朴宰范转移到了别处。两个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挤到最里面，然后带着一个女生挤开层层叠叠的人群出来。那三人出来得很顺利，站在疯狂的人群不远处聊了一会儿然后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权志龙又只能把注意力转移回人群中心的朴宰范身上，耳边时不时有狗友和他们的女伴交谈的声音。

　　连续跳了好几首，朴宰范才喘着气摆手拒绝了人们向他再一次发来的盛情邀请。权志龙看到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四处张望了好几下，然后跟着他的朋友出来也站定聊了一下才离开，离开前还不忘四下搜寻。

　　联想起刚刚那一幕，权志龙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心情好了些，喝起他的酒，继续沉默无言。

　　—

　　林维安跟着李起光和尹斗俊上到二楼包间，一进门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亲爱的～你终于来啦，我们可以喝酒酒啦！”金泫雅标志性的奶音，和她身上醉死人不偿命的酒气，比之前见到时更重了。

　　林维安微微皱眉暗想这丫头又不节制喝酒的量，不动声色地扒下金泫雅扯着她的手将人往张贤胜怀里推，力度轻轻柔柔，对上张贤胜带着歉意和无奈的眼神，林维安见怪不怪了。放眼望去，一屋子的人已然没几个清醒的，满屋的酒气和欢声笑语，伴舞团的哥哥姐姐们不见踪影，Cube的几位主心骨人员酒杯碰了又碰，脸上酡红。露台和靠近露台的沙发上站着、坐着4minute和Beast的哥哥姐姐们，聊得不亦乐乎。

　　“刚刚看你一个人在下面木愣愣的，找不着我们了吧？”南智贤声音温温柔柔，这会儿沾染了酒气越发温柔，揽着林维安的肩，露出常见的笑眼。

　　林维安吐出一口浊气，环抱住智贤姐姐的腰，卸下所有防备紧紧地抱着姐姐发牢骚，“我都以为我和大家走丢了，怕死了。”

　　“你怎么不好好跟着组长团长他们？”李起光日常热心但不过脑子的发问。
　　果不其然，引来其他人的眼神注视。

　　性子直率的全智允最先回答他，“要是能找到会不跟着吗？你又不是不了解这些人，一到Club魂儿都找不着。”

　　“诶，说起来刚刚那个上场的男生是朴宰范前辈？这舞姿太酷了吧！！”权昭贤一直趴在栏杆边看，朴宰范走了她才回神。

　　“是吧，我感觉身形很眼熟，而且刚刚下面的人好像喊的也是朴宰范。”孙东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尹斗俊点点头，“是他，我们刚刚看的很清楚。”李起光也点头。

　　听了朴宰范这个名儿，林维安才把人对上号，前阵子她进舞团之前占领娱乐新闻头条的主角就是这三个字，虽然她对这个名字的影响力还是没有很清晰的概念。

　　“哇噻，前辈刚回国就被我们撞见了，这也太走运了吧！”许嘉允惊呼出声。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混声组合必火呀！”尹斗俊笑着猛拍一把刚把金泫雅安顿好走过来加入群聊的张贤胜，脸上止不住的开心和喜悦。

　　“没错！好征兆，来干杯！为了新组合！”南智贤举起了酒杯，笑意不减。

　　“干杯！”

　　尹斗俊不忘猛拍一下沉迷于划拳的梁耀燮、龙俊亨俩人。林维安两手空空有些无措，离她最近的李起光眼疾手快地往她手里塞了个酒杯冲她挑眉。

　　所有人的杯口碰在一起又分开，庆祝专辑发行组合出道。林维安喝了一口酒杯中的液体，她爱的雪碧，兑上酒也能够接受了。

　　碰完杯，所有人又开启了一段新的闲聊，林维安朝李起光树了个大拇指夸赞，换来他标志性的露大白牙笑容，傻里傻气的，跟节目里看到的没有什么区别，之前落单时的恐惧都被一扫而空，林维安的心情又更好了。

　　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下，所有人都是最放松惬意的状态。

　　这是最初的他们，什么都不用去管，只需要靠着梦想和努力，还有一颗充满热血的心就能好好生活，享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