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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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迎来期中考试，文化课考完紧接着考专业。江素一心都扑在上面，难得的是陈末也很认真。
文化课和专业成绩都是同一天出来，大家都很期待进入高二第一次考试结果。
刘铁锤手臂夹着教材，右手拿着成绩单，左手端着茶杯。一脸喜色进来教室。
“同学们，这次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大家都发挥很稳定，值得表扬。”
听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次我们班出了一个年级第一。”刘铁锤笑容更加明显。
下面同学接头接耳，都在发表自己的猜测。
“我觉得是每次考班上第一的班长。”
“+1。”
“我也只想得到班长，不会是其他人。”
“会不会是江素啊，她以前不是级一吗？”
“没可能吧，再说她还在学专业哎，一心二用能学好吗？”
“说不好哦，她是江素，一切皆有可能。”
“好了好了”，刘铁锤打断讨论。
“恭喜江素，她是这次期中考试班上第一也是年级第一。刚刚接到了美术老师邓老师电话，江素同时也是这次专业第一。”
同学们心服口服，个别男生鼓掌手都拍红了。
“拽姐名副其实。”
“拽姐天赋异禀。”
“拽姐登基快乐。”
下午上专业课的时候，江素又被单独拎出来表扬了一番。
江素倒也平淡，她深知这点成绩还不足为提。在她看来还远远不够，要想达到目的必须得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她在等。
期中考试翻篇了过后，大家都开始筹备元旦晚会了。江素知道，机会来了。
文娱委员拿着一张表，吆喝：“元旦晚会报名了嘞，大家踊跃报名，人生唯一一次和偶像裴流同台的机会。抓住了嗷各位。”
这句话果然奏效，大家蜂拥而上争着报名。
“我我我，我要报独唱。”
“我和班长报朗诵。”
“我唱儿歌。”
“我打太极。”
“……”
文娱委员没想到搬出裴流这么好使，提醒道：“你们报名的要经过筛选的，一个班只能有一个节目，到时候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
那些赶上去凑热闹的听完也没捣乱了，文娱委员周围再一次冷清。
“还有没有要报名的？没有我就交表了。”
“我。”
一个好听的女声，大家转过去看江素。
江素继续说：“架子鼓。”
文娱委员呆滞了几秒，在表上写下“江素，架子鼓”。
大家以为江素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不会参与的。
大家以为江素会报唱歌的，毕竟这样才符合江素清冷仙女人设。
没想到江素居然会架子鼓，众所周知，会架子鼓的男生多帅，会架子鼓的女生更是魅力爆棚。
旁边皮的男生掐着嗓子：“素素，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一支笔丢在男生身上，“你咋还占人便宜呢，一天天想得倒挺美。”
众人哄笑。
江素会架子鼓这件事，陈末是知道的。
许桃注重培养孩子特长，自从五岁江素被接过来，许桃就以尊重江素自愿的前提下，给她报了架子鼓兴趣班。
陈末也根据自己爱好选择声乐。
江素学什么都很快，悟性也强，认真做一件事儿总能做到拔尖，没花几年就考到了架子鼓八级。后来因为江文出狱就没继续考了。
陈末也不差，教过陈末唱歌的老师都说她是可塑之才。
毕竟丢了几年，手有点生。还好家里还留架子鼓，那是当时考过八级，姨夫送的礼物。
只有周末能练练，其实重新拾起来对于江素而言并不难，加上本身悟性强。
班级内的节目选拔，评选人只有刘铁锤和文娱委员，也该考虑到节目的保密性。
专门挑了个周末，学校没什么人。刘铁锤将报名的人都带到专业楼，里面要啥有啥，地方也宽敞。
几个人就按着报名顺序来表演的，江素压轴。
看了前面几个人的表演，刘铁锤又纠结又欣慰。能报名的都是有东西的，难分伯仲，十分难抉择。
大家效率都很快，马上就轮到最后一位江素，大家最期待的一个。
江素没有开场白，没有自我介绍。径自坐下。
熟练地拿起鼓槌，敲了一段简单的旋律，试了试手感，准备开始。
她抬起右手，灵活地转了几圈鼓槌，棒槌落下，演奏开始。
江素选曲是《爆裂鼓手》的Whiplash。这曲子很难，需要很高的技巧。需要考验鼓手力量，速度。
一开始也犹豫过，但最后还是选择这首。只要顺下来就是很燃的演奏。
节奏越来越快，江素的身子因为动作而律动。头发翻飞，整个人散发着自信，张扬。
和平时清清冷冷的样子形成强烈反差，更加迷人。
刘大锤和其他人都看呆了，实在是太炸了。
以后别说男生敲架子鼓帅了好吗！！女生敲架子鼓才是男女通杀，杀人诛心！
江素演奏完，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喘气。
最后刘铁锤拍板决定江素代表班级表演，大家都服气。
走的时候大家还沉浸在刚刚的视听盛宴，刘铁锤一再叮嘱不准泄露江素今天表演内容，想着在元旦晚会上用这个节目获得校长赞许。
本来陈末也是要参加复选的，但是她男朋友打篮球脚骨折了，陈末就借着参加复选的名义骗许桃，自己偷偷溜去医院看男朋友。
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江素加油，把自己拿一份名额一起赢回来。
江素也没想到复选会这么快，离和陈末约定碰面的时间还有很久，又不好打扰小情侣约会，更不可能回家。
江素想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开地图，输入“刺青店”。找了一家最近的，规划路线，出发。
刺青店没多远，只隔了一条街，很好找。规模也很大，江素推门进去，里面大概有八九个刺青师，穿着一样的店服。
店里生意挺好的，每个纹身师基本都有客人，一个招待见有人进来，马上迎上去。
意外的是客人是一个年纪不大的漂亮小姑娘。
“您好，您来找人吗？”招待下意识认为江素来找人的。
“不是，我来纹身。”江素很淡定。
“噢！好的好的，您先请坐，请问您喜欢什么风格的呢。”招待带着她在沙发坐下。
江素想了会儿，回答他：“图腾。”
招待一副了解的表情，继续跟她介绍情况：“行，咱们这的图腾纹身师还在给上一个客人纹，大概还需要等个二十分钟，您看您方便吗？”
江素点头表示可以。
“那您是自己选好图了，还是需要咱们的纹身师根据你的需求设计一个？”招待态度很好。
“我没带图，我可以自己画出来吗？”
招待很少碰见这样特殊的客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江素。
“可以的，我去给您拿iPad。”招代礼貌起身。
拿到iPad的江素马上动手，因为是以前画过的图画起来非常快，线条简洁利落。
旁边的招待一看看出江素画画功底深厚，甚至比店里的刺青师画得更好，很特别。
江素这边画完的同时，图腾刺青师也在做结尾工作。
招待叫住了正在收拾工具的刺青师，跟他说明了江素的要求就走了。
刺青师让她在躺椅上坐下，问她：“你想要纹在哪里呢？”
“腹部。”
“腹部会有点痛喔，给我看看你的图。”纹身师好意提醒。
江素将iPad递过去，给他指着上面的图说：“这个圆形代表我的肚脐，图就纹肚脐两边，往腰侧延伸。”
看了图的纹身师心里一紧，这个图给人的感觉很黑暗，构图能看出画它的人执拗、复杂的内心。
这个女孩到底是有多复杂的经历才画得出这样一幅画。
纹身师速度很快，让江素撩开自己得衣摆，将图印在平坦的腹部，找准位置后，就开始纹了。
江素抗痛能力挺好的，下第一针的时候只觉得麻麻的。纹身师问她感觉，江素回答能承受。
图本身不算是大图，但是线条细，延伸得长，所以也得花个四五个小时才能完事儿。
大概是纹到一半，江素的痛感突然强烈，江素捏着拳头，闭上眼睛，放空去体会这种密密麻麻的痛。逐渐习惯了针在皮肤里进进出出，江素觉得这种痛挺解压的，是会让人上瘾的感觉。
江素觉得这种感觉很爽，是快感。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