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认定的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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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那篇措辞强硬，布满威胁和粗口的警告信似乎很好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至少半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再发生一起袭击事件。但这并不意味着危机就此解除，傲罗们还在霍格沃茨里，用他们机警的神经寻找可能的犯人。已经有几个学生被叫去问话了，杰弗瑞很是吃惊汤姆居然不在此列。
“单凭教师的怀疑是不能审问学生的，对我邓布利多不想冒险。”汤姆对他说，“他还在寻找证据。”
“最好那个被抓的狼人能够闭嘴。”杰弗瑞嚼着面包说。
“他只是个付钱拿货的底层，就算灌吐真剂也问不出什么。”
一群低年级的学生经过，带着他们的行李回家过圣诞。
“卢修斯！”汤姆在队伍里看到了卢修斯，“你要回去？”
“嗯。”卢修斯转了个弯过来，给自己拿片吐司。
“那么这个已经变成传统了，回家前绝不告诉我？”汤姆冷冷的说。
“储备粮可以在一秒钟内找到我。”卢修斯反唇相讥，“还是你要整个斯莱哲林都向你报备？”
“我只希望那个最擅长制造麻烦的人向我报备。”
卢修斯无话可说，便干脆用面包塞满嘴巴，再拿过一杯南瓜汁一饮而尽。
“控制狂！”他甩开袍子，追赶队伍而去。
“吵架了吧。”杰弗瑞温柔的说，“我警告过你他在叛逆期。”
“莫名其妙。”汤姆粗声粗气的说。
卢修斯在下午茶的时间回到了家，家养小精灵把他引到父亲的书房。
“这学期过的怎么样？”马尔福先生问，声音略带沙哑。
“很充实，父亲。”卢修斯规规矩矩的回答。
“很好。”马尔福先生点头，“教授们对你的表现也有所赞扬。”
卢修斯为父亲少有的认同吃惊，既便对方的语气冷淡的平铺直叙。
“我给你的那些书，还有信件都读完了吧。”马尔福先生说，他在书桌上随意的翻动。
“是的。”
“上个月给你的题目，答案？”
“同法国的贵族合作是明智的选择。”卢修斯回答，“从那里进口如此大量的货物可以间接掌握法德两国商人力量平衡点，对下一步的扩张更加有利。”
“那怎么解决利润微薄的问题，英国对法国的关税很高。”
“掌握外贸部门的帕金森家族和德国怀特家族素有结怨，这一次交易可以和他们合作。等法律确定后，是否继续合作的选择权就会回到马尔福手里。”
马尔福先生停下手中的工作，用从来没有使用过的惊喜眼神看着自己的独子。
“我没有给过你帕金森家族的资料，你是怎么发现的？”
“家族拉拢比过去发生的更早了，父亲。”卢修斯平静的说，“在二年级就可以开始。”
马尔福先生让自己往后靠在椅背上，双手随意的搭在腿上，“你比我想象的更有天分。”
卢修斯扯出一个笑容。
“继续努力，卢修斯。”马尔福先生说，“这只是个时间问题，你迟早要担负整个马尔福家。”
“是的，父亲。”
午后的时光就在一问一答和新的任务布置中过去了，卢修斯和父亲在大厅用了晚饭。家养小精灵为了欢迎难得回家的少爷做了一桌丰盛的大餐，作为饭后甜点的布丁真的很美味，但这顿饭，太过沉默。
今天晚上斯拉格霍恩教授又要办一次聚会，卢修斯在沐浴时想到。那是另一个食物丰盛，言而无物的时间，但却是无疑是很热闹并且吸引人的。
卢修斯比平时更早上床，却有点失眠。
“汤姆，你真是太聪明了。我不得不说，即便是当年的邓布利多也胜不过你。” 斯拉格霍恩抚胸大笑，酒杯握在他摇晃的手里。
“这个称赞太过了，先生。”汤姆说，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红晕。
斯拉格霍恩摇摆他肥胖的食指，“邓布利多是天才，没错，天才！但你可是个鬼才！没有束缚，没有界限，天马行空——我就是喜欢这种学生！”
“我年轻时也很有创造性的。”今天的特邀嘉宾邓布利多在另一个扶手椅上说，“只不过现在变成了个没趣的老头子。”
“梅林啊！龙血的十二种用途确实很有意思。”斯拉格霍恩喘着气说，“但你有想过把龙鳞和人鱼麟混在一起做出低温发动的冷冻火药吗？格兰芬多？”
“我想冻结的东西只有冰淇淋，这限制了我的思维。”邓布利多感慨的说。
斯拉格霍恩把自己的酒瓶倒空，“承认吧老头子！”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再去拿一瓶……”
他肥胖的身影消失在储藏室里，邓布利多感兴趣的对汤姆说，“冷冻火药？真有创意。”
“凑巧把两种材料混合罢了。”汤姆说。
“那么外面热卖的冷冻火药也是凑巧？”邓布利多迅速的说。
“是的，先生。”汤姆回答。
斯拉格霍恩好像带走了聚会里所有的热情，大家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两个。
“在这个房间里的是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孩子。”邓布利多清晰的宣布，“只有你们才有能力把乌头草偷盗而不被发现。”
他用劝导的语调说，“这个事件的发展一定超乎了那个做错事的孩子的预料，你们愿意帮他吗？在最后的悬崖上拉他一把？或者这个迷路的孩子现在愿意拉住我的手？”
汤姆的脸色不能再难看了，房间里的人连呼吸都恨不得屏住。
邓布利多慢慢的眼睛慢慢的——折磨人的慢——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在斯莱哲林的脸上停留的更久些。学生们隐秘的交换眼神，手摆弄着酒杯、零食。他们缩着脖子，目光连汤姆的鞋跟都不敢靠近。
这一切根本是浪费时间。
就算是在自己的团队里，掌握足以扳倒自己的证据的也没几人，对他们汤姆拥有绝对的控制。现在最多也只会有莽撞的格兰芬多站起来大声诉说自己的怀疑，而这个没有证据的指控在半分钟内汤姆就能让它不攻自破。
邓布利多，你想干什么。
“我明白了，谢谢大家的信息。”邓布利多举杯敬酒，“都愣着干什么，来喝一杯？”
所有人面面相觑，汤姆皱着眉，举起酒杯。邓布利多忽然靠近他，他们的酒杯轻轻碰撞。
“我不是在找那个被伙伴揭发的笨蛋。”邓布利多献宝似的说，“而是在找那个，所有人都不敢看的老大。”
邓布利多爽快的喝干酒杯，汤姆握着杯子，面无表情。然后他慢半拍的举起它，在杯子边缘啜饮一小口。
“黄油啤酒！”斯拉格霍恩欢呼着回到房间，“梅林的恩赐！神明的甘露！”
汤姆和邓布利多之间针锋相对的气氛被打破了，他们都换上了笑容。
“大家都过来倒一杯！最好的黄油啤酒！” 斯拉格霍恩热情的让小精灵倒酒，“不醉不归，烂醉如泥！”
他像小女孩一样咯咯娇笑。
“他知道是我们。”贝拉狂躁不安的在交谊厅里踱步说，“他知道是我们！”
“我知道是你，认定是你，并且将要逮住你。”杰弗瑞说，“以上是邓布利多内心分析。”
“我还真没料到你都自身难保了，汤姆。”派恩抱着手臂说。
“怀疑不能成事。”汤姆看着熊熊燃烧的壁炉说。
“我不能继续接受这个借口了！”派恩咆哮，“绝不允许让沙比尼家跟着你一块倒！”
“那么你可以考虑带着那个破败的家族先行一步。”汤姆建议，“明天你看怎么样？”
派恩猛的踢翻了一把椅子，咒骂着离开交谊厅。
埃弗里挠挠头，“你确实应该想个办法了。”他认真的说，“这事已经很紧急了。”
“我说过我有办法。”
“可是——”
“我没有必要每一个决定都让你们知道，邓布利多已经证明了他不需要志愿者就能获取信息。”汤姆严肃的说，“难道我可以假设你们每个人都能够使用大脑封闭术？！”
“不是。”埃弗里急促的说，“我们相信你！”
“很好。”汤姆不再多说，“那还不快滚。”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认定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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