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骸纲）重返人间》雪的耳语

5、Day 5

　　吃过晚饭，泽田纲吉哼着小曲脚步轻盈地回到了家，比起前几天的一筹莫展，现在的局势已经算是最好的发展，他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的收获告诉六道骸，他没有留意到自己对六道骸的看法已经从一开始的畏惧转变成现在的信赖。
　　可六道骸不在家，当纲吉兴冲冲地推开门高喊着对方名字时，房子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纲吉下意识地往六道骸居住的房间跑去，等到敲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自己找六道骸做什么？虽然说现在的对象是六道骸帮忙介绍的，但真正发展还是得靠自己吧？不过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将自己的感激传达给对方。
　　“六道骸，你在吗？”他敲敲门，但门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不在吗？”他莫名有些失落，原本一肚子想要倾诉的话语不知说给谁听。六道骸去哪里了呢？是去工作还是有其他事情？望着因为主人不在而显得格外冷清的房子，纲吉也就摇摇头洗漱完上床睡觉。
　　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仔细一想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他现阶段最殷切盼望的事情，他梦到自己完成了对神的承诺，死而复活重回人间，彭格列所有成员都因为自己的归来非常高兴召开宴会庆祝，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抱着自己一直哭的狱寺和拍着自己肩膀说欢迎回来的山本，以及稍许成熟的蓝波，带着京子一起赴宴的了平大哥，就连一向不合群的云雀学长也碍于草壁的面子参加，似乎一切都显得那么和谐欢悦。
　　可这么热闹的氛围下纲吉总觉得少了什么，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什么呢？
　　泽田纲吉打着哈欠睁开眼睛，他默数着日子，还剩下三天时间，如果在这三天里他找不到合适对象的话，他会真正的死去。
　　光是想到这一点他所剩不多的困意便吓得消失的干干净净，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便准备外出。“啊，六道骸！”他刚走出房间，发现六道骸已经坐在餐桌边吃早饭，纲吉诧异地问：“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去哪里了？”
　　“约会怎么样？”六道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话题道：“听说很顺利嘛。”
　　“希望如此吧。”纲吉沉重地叹口气：“如果这个都不行的话，我都快怀疑我是不是没有恋爱的可能性了。”
　　“那只是说明你是个蠢蛋罢了，这么轻松的事情还无法完成。”六道骸一副你可以完全投河自尽的表情嘲讽道。
　　“我会成功给你看！”真失败的话，就算六道骸不嘲笑，纲吉也要对自己绝望了吧？对于这次约会他可是信心满满，在睡觉前他用手机查阅不少相关资料并且制定一系列计划，争取成功脱团。
　　六道骸盯着重新恢复活力的纲吉，心里莫名其妙冒出：只有这样的泽田纲吉才像他啊！有打败的价值。
　　瞬间感觉自己仿佛被野兽盯上，纲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但他没有多余时间浪费，匆匆忙忙将随身物品收拾好便跑了出去。他和小泽信奈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虽然现在距离九点还有点时间，但纲吉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对方。
　　就在他往两人约定的咖啡屋方向走去时，突然迎面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狠狠撞了他一下，纲吉所附身的男人并不强壮，不过纲吉在被撞后马上反应过来调整好站姿，没有跌倒。“小心点！小子！”男人非但没有道歉，反倒恶狠狠地威胁道：“别惹事！”
　　纲吉本想争辩，又觉得现在的自己时间无多，还是先专心于和小泽的恋爱吧，没有闲心考虑其他。闻言他听话地躲闪在一边，装出畏惧的模样，男人对于他的态度自然很是满意，没有多事，冷哼着大步往前走。
　　很快，纲吉在咖啡屋里等到了小泽信奈，今天的她大概是想要正式约会的意思，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衫随意搭配的服饰换成了一身浅色连衣裙，看起来很是甜美可爱。“今天有什么计划？如果可以的话，按照我的计划来行吗？”纲吉见面之后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先去看场电影，然后吃中饭，下午我们可以去逛逛你感兴趣的地方。”这条线路还是纲吉研究好久网络之后得到的结论。
　　“可以啊。”小泽信奈对于纲吉的建议非常满意，虽然她更感兴趣的是下午的逛街活动，她昨天只是带纲吉去了一家常去的漫画店，还有一些周边手办店她都想带着对方认识。能在人海中找到一个对此不排斥的男生，简直比中大奖还稀罕，她得好好抓住机会。
　　两人排往电影院走去，大概是恰逢周末，西西里的街道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游客和行人，小泽信奈和泽田纲吉两人甚至被冲散了好几次，等到再次重逢时，信奈忽然惊呼了一声：“糟糕！我的钱包不见了！”眼尖的她很快便发现某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拿着类似自己钱包的东西，指着对方叫道：“小偷在那里！”
　　什么？！纲吉没想到自己原本完美的约会居然会出现小偷这种外来干扰因素，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告诉信奈：“我帮你找回来！” 抛下这句话便往那人的方向冲去，可惜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断干扰他的追踪。
　　泽田纲吉好歹经过长久的黑手党首领训练，哪怕现在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他也丧失超直觉这一逆天的能力，但他这么多年的各项侦测技能不是白学的，出于对Reborn教导的盲目信任，纲吉可说是信心十足，没一会儿他便接近了对方。
　　不巧地是，就在他快抓住对方的瞬间，原本还算稳定的人群突然开始骚乱起来，纲吉措手不及，根本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变化，他自然扑了个空，结果他的行动让小偷意识到有人正在抓他，急忙回头，结果和纲吉四目相对。“混蛋！把钱包还来！”纲吉低咒一声，钱包虽小，关系到小泽的好感度，甚至可说是事关他的生死问题！
　　小偷大概是觉得纲吉不可能很快抓到他，做了一个鬼脸后再次迈开步子逃跑，纲吉见此差点没气到吐血，暗暗发誓：如果抓不到那个小偷！他就不姓泽田！
　　于是一场混乱的追逐战就这样开始，纲吉甚至连小泽信奈在哪里都一并忘记，此时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抓住这个可恶的小偷！否则彭格列的脸面都要被自己丢光了！
　　“哈……哈……”毕竟不是自己经过锻炼的身体，纲吉凭着意志硬生生地追着小偷从大道到小巷。“你还跑？”纲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威胁：“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大哥……你还真是好能跑。”同样被追得喘不过气来的小偷不由生出几分敬佩之意，他自认为身手够好，几乎没被抓住过，从未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种死缠烂打能追你几条街也不松口的家伙，他还能如何，认栽吧！“我、我还给你了……”
　　就在小偷将钱包扔给纲吉的瞬间，在黑暗的小巷子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小偷不由打了个寒颤：“那是、那是什么？”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分赃场所，一般游客或者市民都不会过来的地方，也就一些贫民窟的流浪汉喜欢待这里，不过白天那些人都会外出寻找食物或者乞讨，应该是空无一人的小巷里却发出诡异的声音，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代表着危险。小偷心里不安，只想从散发着不祥气味的巷子里逃走，可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太迟了，就在他转身迈步的刹那，从黑暗中急速伸出一只结实的大手，直接拉拽住小偷的胳膊，让根本没反应过来的他摔倒在地。
　　“让我看看是谁搅坏我的兴致，一只小老鼠？”等看清楚黑暗中走出的男人的相貌，纲吉情不自禁地瞪大眼睛：“居然是……”他完全没想到对方居然是早上撞了自己的男人，此时的他就像是发怒的凶狠野兽，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纲吉注意到，他另外一只手正拿着一把如同柴刀的凶器，上面时不时滴下点点血迹。
　　就这个血液滴落的速度来看，绝对是刚刚杀人没多久。
　　小偷见到血吓得腿脚发软：“救、救命啊……别、别杀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整个提起，冷笑着将刀捅进他的心窝，甚至连惨叫都没机会发出便结束了。
　　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纲吉根本没料到更来不及出手相救，可他也没有多余时间来思考，因为那把杀人的刀已经对准了他。“下一个是你吗？小子。”抛开小偷的尸体，男人露出凶残的笑容：“很期待你血流满地的模样，作为你撞上我的代价。”
　　如果是曾经的自己，纲吉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打败对方，但现在问题是——这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纲吉不禁回想起在酒吧里的惨痛经历，因为精神和□□的协调不够，造成对身体的控制力下降，日常生活还无所谓，一旦进入战斗就会产生身心分离的状态，结果就是只能被揍趴下。但眼前情况比之前不知糟糕多少，这个男人很明显是个变态杀人狂，如不小心应付，就不是受重伤能了结的事。若因此无法顺利复活，纲吉恐怕会陷入绝望的深渊。
　　“田中君！你在这里吗？”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该怎么度过眼前难关，不远处飘来熟悉的喊叫声。
　　糟糕——
　　纲吉有种不好的预感：小泽也跑到这里来了！她会有危险！
　　然而，就在他分心的刹那，杀人狂眼神血红，突然向他冲了过来，高举着柴刀一步步朝他逼近。纲吉下意识往旁边躲去，虽然他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做到提前预判攻击的大致方向还是能做到的，没想到那凶手见一刀落空后直接转变方向再次劈砍，纲吉不紧不慢地往下一蹲，避开那致命一击。
　　“可恶的老鼠！”杀人狂见自己的攻击失效，不由咒骂了几句：“看我不砍死你！”他的力量极大，每当挥舞柴刀时，总能引起四溢的气流，而手无寸铁的纲吉除了一味躲避，暂时无力反击。
　　好几次都看到对方的柴刀在坚硬的墙上划过，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
　　“田中君，原来你在——”两人打斗的声音引来了不该出现在这的人，听到小泽呼喊自己名字的瞬间，纲吉第一反应就是往她过来的方向跑去。
　　比起身经百战的自己，虽然小泽在彭格列工作，但说到底还只是个菜鸟，又是文职，几乎不可能会有战斗机会，哪有对敌的经验，更别说看到凶神恶煞的男人和血淋淋的凶器气势汹汹杀过来的恐怖场面，小泽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软在原地无法动弹。
　　“田、田中君——！”信奈的大脑一时无法正常运作，等她稍微回过神时，发现自己被纲吉狠狠推倒在地上：“痛、痛——！”原本整洁的衣服沾满灰尘，大腿处火辣辣的痛，也不知被蹭破没有。
　　纲吉急忙将信奈扶起来，厉声叮嘱她：“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话没说完，就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尖锐的风声。信奈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叫喊：“快躲开！”她只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狠狠一推，身体不由自主向后抛飞。
　　下一秒，男人手中的柴刀直挺挺地劈下来，目标落空后狠狠砍在水泥地面上，造成一道几十公分长的裂口。纲吉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好大力气！当前无法使用死气炎的纲吉对上这种怪物，毫无胜算。
　　该怎么办？纲吉大脑高速旋转，试图找到一条逃生之路。他明白只要逃离这条小巷，跑到有人多的地方，杀人狂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念头刚起，就听到男人桀桀地怪笑声：“作为成功惹火我的人，你可是第一个，庆幸吧，我会让你在无比绝望之中死去的。”
　　话音刚落，原本黑暗的小巷就像一副被人握成一团的纸一样扭曲起来，同时地面开始剧烈震颤。
　　平整的水泥地面伸出无数双黑色的手，纲吉不及反应就被紧紧束缚住。
　　是幻术！这家伙不仅武力强大，还会幻术！纲吉立刻准备用疼痛让自己清醒，没办法现在的他没有彭格列之血，幻术抗性低的可怜。但这一行为无疑降低了他闪避的时间，杀人狂的武器以惊人的速度向他斩来，携裹呼啸的风声，往纲吉的头部袭击而来。
　　眼看就要人头落地，“kufufufu……我看到了什么？”那瞬间纲吉不自觉屏住呼吸，耳边传来天籁般的声音：“真是难得一见的场面，可怜的彭格列啊。”下一秒，束缚住他双腿的黑手全都消散无影，原本黑暗的巷子也变得宛若白昼。
　　那嗜血的屠夫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他自认为能力超群，就算有普通人能够躲过他强大的武力，也绝对不可能躲过他的幻术，但他现在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幻术领域正在被侵蚀，对方也是术士？
　　不知何时小巷里出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蓝色长发束成马尾随意垂荡在胸前，左红右蓝的异色双眸若有所思地打量着现场。杀人狂内心突然涌现无来由的恐惧，这是自从他获得力量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受过的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不由退后几步，但又觉得这种行为无疑在证明他的懦弱，大吼一声恶狠狠地高举柴刀劈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杀了你！！！”
　　但他还没吼完，就觉脖子一痛，眼前一片黑暗，再也没有任何意识。
　　壮硕的躯壳满身是血地栽倒在地，满手血腥的杀人狂这样悄然无息地死去了。
　　直到这时，纲吉才松口气，拍拍身上的灰：“六道骸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对方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会在哪？难不成他在自己的身上装了定位器？纲吉不由产生这样的猜想。
　　“你怎么老遇到这种事情？你是蠢吗？”六道骸则毫不犹豫地讽刺道：“还把自己当成过去的……吗？”他隐晦地提醒纲吉，但对方并没发现他的提点，反而忍不住怼回去：“还不是怪你吗？这种身体……”他嘀咕着：“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kufufufu……当然是为了看到你这样的表情。”六道骸笑眯眯道：“真是太有意思了。”
　　“话说……你还没有说你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难不成你一直跟着我？”纲吉心生更大胆的念头。
　　“是我打电话请雾守大人的。”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小泽突然从六道骸背后冒出，饶有兴趣地来回打量着两人：“我真的很好奇哦，到底田中君是什么人！居然可以直呼雾守大人的名字？还能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要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没命了吧？可你又那么……呃，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这边」的吧？”她也不敢说的过于直白，毕竟缄默的法则在那边摆着。但她真是太好奇了，从没见过雾守大人和谁这样呢！他们的谈话简直闪瞎人眼，怎么可以自说自话就开始互怼！她恨不得戴上墨镜成为背景板。不对啊，这样的两个人的身份还有雾守大人说给自己介绍对象时的表情……信奈仔细一想，有了某种不得了的猜想。
　　真·黑手党·纲吉只觉得膝盖一痛：能怪他吗？这具身体是六道骸提供的！万万没有想到会弱鸡成这样啊！不论是身体的灵活度，还是力量都小的可怜，他真的是心有余力不足！
　　“还有，雾守大人居然一接我电话就赶紧过来了，时机抓的真是刚刚好呢。”信奈紧张地拍拍胸脯道：“差点以为他不会来，那我只能请求其他朋友帮忙了。幸好、幸好……你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纲吉摸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既然没事，那我走了。”六道骸倒是若无其事，也不打算回答，既然危机解决就打算离开。
　　“等等——”纲吉想起从昨起就一直想要跟对方表达的谢意，如果现在不说的话，恐怕下一次也未必能说出来。
　　“谢谢你，六道骸。”他快步走到对方面前，诚挚的倾诉内心。
　　“哼。”六道骸虽然哼了一声，但嘴角微微上扬的角度却暴露他真实的心情，随即便转身离开，而纲吉则望着他的背影很久。
　　“很帅对不对……”站在他身旁的信奈说出莫名其妙的话。
　　“啊？”
　　“我说雾守大人啊……虽然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在某些地方，却出人意料地温柔呢。”小泽想了想才说：“至少是值得追随的大人吧？”
　　这还是纲吉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六道骸，在他印象里六道骸从来都是喜怒无常，变化莫测的，就如同他所代表的天气般，雾永远都是捉摸不定，无法掌握。
　　“你……该不会喜欢雾守大人吧？”看着纲吉仍然忍不住用余光捕捉对方离开的背影，信奈内心产生一种古怪的念头：这种神发展、该不会是——她心里很快浮现出自己常看的漫画套路，总觉得这个时候，该由自己这位女配发挥作用了。她倒是不自觉的把自己的位置放偏了。抱着好玩的念头，她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啊啊？”毫不意外看到泽田纲吉惊讶的神情，傻乎乎的指着自己道：“我我我、我喜欢六道骸？怎么可能，我不喜欢男人啊。”
　　“之前不喜欢，并不代表现在不喜欢啊。”信奈开始发挥口才忽悠他，说：“难道你没有发觉你为什么一直得不到女孩子喜欢，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
　　“那就是，你恐怕并不喜欢女人，而是男人。”她的话语如同惊天霹雳爆炸在纲吉耳边。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我明明是打算和你谈恋爱的啊！”纲吉痛苦地抱着头道：“这肯定有哪里弄错了！”
　　“那么要试一试吗？”小泽信奈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反正你想要找人脱团，是我还是其他人只要恋爱成功，那就都无所谓吧？”
　　纲吉一愣，还的确是这样，神明并没有告诉他说需要和谁谈恋爱，只要恋爱成功就行了。
　　“而且我很确信，你对我毫无感觉吧？”信奈无奈地耸耸肩：“虽然我从来没谈过恋爱，但我很清楚我们这种肯定不算恋人。而且你对待雾守大人的态度，和对我截然相反哦。你面对我时太过于谨慎和小心翼翼了，但谈恋爱不是单纯保护，而是像你和雾守大人相处那般，随时将内心的话语说出来。”
　　“那——”
　　“看雾守大人，似乎对你和其他人截然不同呢，看样子也是有很大概率成功的。”信奈笑眯眯道：“我听说过了，你似乎从来没有成功谈过恋爱，那肯定是因为没有高手指导的关系！就由我就来帮你吧。”
　　纲吉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啊？
　　距离泽田纲吉复活，还有2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