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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恋篇》5当乌云吹翻野蔷薇 ...

  •   当他俩再见面时,已是下周四的下午,那周没有比赛,
      因为下周要进行决赛,所以本周休整一周。

      她依然淡然沉静捧着书,他虽然不说话,却在转盘旁窜上跳下的,时而坐在座位上,时而跳到地面,蹬着树杆,踢着草皮,哼着听不出旋律的歌,一刻也不消停。

      她只好从书页抬起头:“你就不能消停会。”
      他:“不能。”
      他笑着回答,仍然跳上跳下的重复他的幼稚动作。
      她摇摇头,放弃劝说。

      后又合上书问:“你们踢球经常会受伤吗?”
      他停了下来,在附近的座位上坐下说:“也不是经常,偶尔会;我们又不是职业球员。”
      她:“哦。那个抱你的女孩是谁?”
      他:“谁,谁抱我?”
      她:“那天比赛,那个穿白衣的女孩子,你们球队有球员受伤,她就冲过去抱你。”
      他:“哦哦,她啊。她是我们拉拉队队长明丽,她以为是我受伤了。”

      她:“你不是明明好好地站在那里吗?她看不到啊?”
      他:“当时不是一片混乱吗,后来她也发现不是我受伤,后来她就下去了。”
      她:“但是她冲过去抱你。”
      他:“对啊,是她冲过来,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对方的球员报复,差点把她推倒在地。”
      她心里暗想:真推倒就好了。
      ——但刚这个想法刚出,她就有深深的自责和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恶毒了。
      他:”我发誓,我没有抱她,我两只手张得大大的。“
      她心想,哼,知道你没有抱她,要不然,哼哼……
      她半响没有说话。
      他偷偷观察她,好象神情没有变得更坏,心里暗自庆幸好象过了一关。

      忙岔开话题问到:“对了,我只知道你叫云,你姓什么”
      她听了,沉了眼,又低头半响没有回答。
      他,好奇:“你的姓很奇怪吗?姓朱、姓牛、姓驴?”
      她大怒:“你才姓驴,我姓邬。”
      他:“哦姓邬,姓邬很正常嘛,等等,邬云?乌云?!”
      他看着她,刚好她那天穿的衣裙是浅褐色,脑海里“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天昏地暗”的异象场景“刷刷刷”不断闪现。
      不知不觉咧嘴想笑,但觉得不应该忙闭上嘴,但笑容撑不住地从他胀鼓鼓的腮帮子旁漏出来,发出“吭吭吭”的声音。
      她抬头怒目以对,他马上屏息卡住笑容,使得面容有点扭曲。
      她恨恨地说:“想笑就笑,不用憋着。”
      他:“也没有了,哈哈,也不是那么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就是有点想笑了。”
      看着他前仰后合、摸肚扶地毫无形象大笑,她气鼓鼓地一直瞪着眼,却一声不吭。

      他笑了半天,抚着眼角笑出的一小滴泪,问她:“你们班同学不知道你这个姓吧?不然你肯定比现在有名。”
      她沉着眼:“很少知道,他们都知道我叫云。”
      他:“那老师点名怎么办?”
      她:“我们班就我一个人姓邬,老师——‘邬’还没有念完,我就大声答‘到’!
      因为我一直坐第一排,老师抬头看到是我,就不往下念了。同学一般听不太清楚,还以为老师念‘哦,云’以为他是象同学那样简称我,然后我就混过去了。”
      他含笑着说:那你中学、小学的同学呢。
      她瞟了他一眼:就象你这样了,有过之无不及。

      他:“哦,对不起,其实也不是……”
      她:“你不用解释了。”
      他:“也不是解释什么……”
      她:“说了,不用解释。”
      他:“好吧,我发誓,我再也不笑了。”
      (右手举着,认真的表情)
      她微嘟着嘴,半响,笑说:“没事了,也不怪你,我自己的名字怪。”

      她转头问他:“那你姓什么?他们叫你‘大卫’,你总不会姓‘大’吧。”
      轮到他一副便秘的表情。

      她突然很好奇,一副好笑的表情:“难道你的姓很奇怪吗?姓朱、姓牛、姓驴”?
      他恨恨地说:“都不是了,我姓强。”
      她:“墙?墙壁的墙?有这个姓?”
      他:“不是,是坚强的强。”
      她:“哦,那也是一个特别的姓,一般用来做名字,有这种姓吗?”
      他:“当然的这种姓了,‘强’姓是一种很古老的姓好吧。”
      她:“那你刚才什么表情,强姓很好啊。□□,□□?蔷薇?”

      她回头看看牛高马大的他,想着娇柔妩媚的蔷薇,眨着眼睛拼命忍着,但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弯弯的嘴角还是出卖了她当下的心情。
      他在一旁大叫:“不许想,不许笑!”
      她才不管呢,低着头捂着嘴弯着眼“嘿嘿嘿嘿”好半天,虽然声音没有刚才卫的响亮大声,但胜在时想时有,胜在高低悦耳,转承起合,如魔声般挥之不去,也让他很烦躁。
      他有些恼怒地喊到:“都说了,不许笑!”

      她微笑止着,笑问:“那你的同学不知道你姓什么吗?”
      他有些骄傲地说:“我从小学起,就让我同学把我的名字拆开来念,他们要么叫我‘强哥’、要么叫我‘大卫’或者‘大佬’,所以从来没有同学发现合在一起念的秘密。”
      她:“那老师呢?”
      他更骄傲了,老师一点“强”,同学们就帮答“哥”,我就“哎”,就过去了,其实我的名字只是看字的组合,就是“强强联手”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她:“那没有那种学校开大会,正式念你名字的时候?”
      他得意地说:我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我总是藏在中间,不拔尖也不落后,没有这种机会。
      她想到这家伙成绩的不高不低,在其它社团全以“大卫”称呼,看来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名字的秘密,这家伙也是拼了。
      想来也是,这两个字写在一起,只是让人感觉很强,很有力量;谁知道念出来如此妩媚。
      她想想,还是感觉有点好笑。

      他看着她想笑,又有点气急败坏,”
      灵机一动喊到:“蔷薇飞箭刺乌云,乌云被打败了,哐当掉在地上。”
      她,玩文字游戏,她从来不在怕的:“云化雨,雨入泥,蔷薇冲进臭粪土。”
      他:“吸收了雨水滋润,蔷薇茁壮成长。”
      她:“臭蔷薇,烂蔷薇,乌云吹翻野蔷薇。”
      他:“蔷薇好,蔷薇美,蔷薇就是美美美。”
      她:“因风飞过蔷薇,伴雨落入土里,夜来风雨声,声声呜咽语。”
      他:“但是蔷薇又生龙活虎地活过来了。”
      她:“碧鹦鹉对红蔷薇,臭家伙配烂大佬。”
      他:“但是蔷薇又生龙活虎地活过来了。”
      她:“到蔷薇,春已堪怜;似大佬,秋过无力。”
      他:“但是蔷薇又生龙活虎地活过来了。”
      ……
      有时吵嘴也是需要棋鼓相当,就如同对手,如同伙伴,如同朋友,如同伴侣。

  • 作者有话要说:  年轻真好。
    因为有资本犯错,所以肆无忌惮;
    因为有资本重来,所以摔下再爬起;
    因为没有标准答案,所以碰到的就是标准。
    不贪不惧,无畏少年。
    可惜现在很多人年龄小,心已变老,
    不是成熟,而是老去。
    害怕失去,不敢付出,计来算去,枉费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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