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当你是哥谭（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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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每一座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领主，但传闻哥谭之主失去了踪迹。
“这很不正常”扎塔娜告诉骑士
“每一座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领主，祂或是一个幽灵，或是一个怪物，但祂总归是存在的”她说道
“如果一个城市没了领主会如何”骑士问
骑士从来没见过他的领主，他也不承认祂是，也不打算去寻找祂，他已经做好了哥谭是无主的准备，但是他曾经最好的朋友注视着他的目光隐隐染上了悲哀
“一个无主的城市会吸引无数的梦魇和恶魔，你懂我的意思吗？”
骑士沉默地摇了摇头。
“祂比你想得要更加的强大与沉默，布鲁斯”
扎塔娜慢慢的靠近了骑士，她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搭上了骑士的肩膀
“你看祂在警告我”
在扎塔娜触碰上骑士的那一瞬间，一丝轻微的电光从她与骑士之间冒出
“祂在注视着你，布鲁斯”
扎塔娜说道
2.
随着正义联盟的成立，骑士见到的城市也越来越多，在重要的会仪之中，有些性格强势的城市甚至会主动出现在会议。
久而久之联盟的成员在开会之时身边总会放上那么一把椅子。
椅子上刻有城市的姓名。
祂们不一定会出现在每一个会议，但祂们总归是出现过。最谨慎也最警惕的骑士为祂们每一个人都制作了一份档案，但唯独骑士的城市，哥谭一直空着。
哥谭从未出现过，骑士身边的座椅上也一直空缺着。
大都会的光明之子在与他的城市一同回去时，偶然间看到了骑士与其他人与众不同的身影。
他突然发现自己黑漆漆的好友似乎总是孤单一人，他不经意间握紧了拳头，打算回头叫住骑士的时候大都会拉住了祂的明日之子，祂的目光温柔似水，祂说道：
“你没发现吗？这位骑士的领主早就出现在了他的身旁”
超人有些惊讶
“可是B他...”
大都会眨了眨眼朝着祂的明日之子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嘘，不要说出来。”
3.
骑士的特殊还是被联盟里的其他人知道了，他们以为哥谭是一片无主之地，于是他们都自发的小心翼翼的保护着骑士的情绪。
闪电侠他总是做着最后一个离开回家休息的角色。他是对骑士孤独一人感触最深的那个人。
在某一天他终于忍不住和他的城市谈论起了这件事。
和神速者有着不同性格的中心城嚼着口香糖，吐着泡泡对自家神速者的难过不置可否。
“为什么哥谭没有自己的领主呢？”闪电侠问道。
中心城翘着腿，躺在座椅上，仰着脑袋，看着坐在床上皱着眉的闪电侠，吹起一个泡泡，漫不经心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有的哦”
“有什么？”
对于这个肯定的回答，闪电侠惊奇的跳了起来
“告诉我吧!”
中心城摸了一把自家孩子，慢悠悠的说
“在很久之前哥谭位于整个世界的中心，整个世界只存在那一座城市”
闪电侠惊讶的长大了嘴，他语无伦次的比了比自己，又比了比他的城市
他磕磕巴巴的问：
“那你们，那我是怎么来的，我不是哥谭人啊，我是中心城的啊，很纯的！”
中心城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家闪电侠傻乎乎的脑袋
“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曾经它只是一个时空碎片，它很弱小，它没有完整的世界观，仅为存在而存在。”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一片小小的时空碎片小得只容得下一个哥谭，而这样的时空碎片有很多，也许其他碎片只容得下中心城又或是其他什么城市”
4.
“那为什么，我们都还存在这个世界呢”
大都会的明日之子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还是吐出了自己的疑惑
“既然时空碎片都会消失的话，我们为什么还会遇到彼此呢”
遇到你，遇到蝙蝠侠遇到无数让自己在意的，令自己悲伤的人呢？克拉克在心里问道。
大都会揉了揉超人的小卷毛。
“我们原本只处在一个时空碎片，因为无数的小碎片汇集起来才构成了一个世界”
克拉克皱了皱眉，摇了摇头，还是诚实的说
“我不太明白”
大都会想了想解释道：
“但凡缺乏一个碎片就无法构成一个完整的世界，很幸运的是我们51块碎片都是完整的”
“一共有几块”克拉克问道
大都会赞赏的看了一眼他的明日之子
“52片”
“那最后一片呢？”克拉克问道
听到克拉克的疑问，大都会眺望着桥的另一头的那座原本黑暗又孤寂的城市，祂注视着太阳的坠落，月亮的升起，温暖的余晖流淌进了祂的眼底，那像是落泪一般，祂低声说道
“....是哥谭”
5.
哈尔觉得他的城市有点扯淡，他有些暴躁的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你的意思是我们缺了哥谭那一个我们都将不复存在”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海滨城
“你，还有我还有小熊都不会存在”
海滨城点了点头，祂的手里凝聚了一个光影，小小的地球在祂掌心转动，在哈尔好奇小心翼翼的触碰之前，这个原本在静静自转的地球突然炸裂了开来
哈尔下意识的一把抱住，但那些碎片像是有意识一般，于他的指尖消散，又重新凝聚。
“你看这是我们”海滨城指着其中一块碎片说道。
哈尔兴奋的小心翼翼的用手捧住了那一块碎片，他看着它在他的指尖轻轻跳动，忍不住弯起嘴角
“那老蝙蝠的哥谭呢”他问道
海滨城原本存在的笑意渐渐消淡了，他寻找了一番，小心的指引出那一块小小的碎片
哈尔瞪大了眼睛
“这是老蝙蝠的城市”
海滨城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们所处的时空碎片都是完整的，但是只有哥谭，只有哥谭所在的是破碎的是暗淡的”
“那一块碎片已经重启了无数次，但最终在快要崩溃之际，那一个时空拼尽了所有的力量催生出了一个意识”
海滨城轻轻的触碰了那一块碎片，看它在指尖流转，破碎又愈合
“这就是我们的由来”
6.
“我不懂”闪电侠深吸了一口气
“我承认我不如蝙蝠侠那般聪慧，也不如超人那样有个超级大脑，但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唯独哥谭是如此破碎”
中心城想了想还是沉默的道
“因为蝙蝠侠”
“什么!”闪电侠惊奇道
“什么叫做因为蝙蝠侠”
中心城简单的安慰了一下自家闪电，说道
“或许不能叫他为蝙蝠侠，比起蝙蝠侠或许更应该称呼他为小丑”
闪电侠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猜一个小丑版的蝙蝠侠毁灭一个世界有多久”
“可是我们有正联啊”闪电侠呐呐的说道
中心城听了叹了一口气，祂说道
“那好吧，我换个问法，你觉得一个有着小丑的思想和疯狂的蝙蝠侠毁灭一个正义联盟需要多久”
闪电侠努了努嘴唇，艰涩的，带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答案：
“几个星期”
中心城摇了摇头，沉声道：
“不”
“仅仅只需要几个小时。”
祂说道
7.
克拉克握住了拳头，他有些悲伤，更有些不可思议，带着一丝荒谬
“蝙蝠侠怎么会变成小丑呢？”
蝙蝠侠一直都是正义联盟最忠实最可靠的后盾，但凡有蝙蝠侠在，哪怕正联除他全灭都有可能存有一丝翻盘的希望。
克拉克在难以置信的同时，他的内心却也悄悄浮出了一个答案。
大都会注视着祂的明日之子说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蝙蝠侠也是一个人类，他会疲惫，会崩溃，也会死去，他感染上了小丑病毒，而他在意的人全部离他而去”
“离开是什么意思？”克拉克颤抖的问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体内的恐惧毒气一步步的诱惑着他，最终在哥谭沦陷的时候，彻底暴发”
8.
“那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会存在呢，如果代表哥谭的那个世界毁灭了的话，我们不应该...”哈尔呐呐的说道
海滨城眨了眨祂的眼睛，露出了自刚才为止第一个微笑
那笑容看得哈尔头皮发麻
“因为那最后的孤注一掷，因为那个碎片所产生的意识”
9.
“那个黑暗又疯狂的城市爱上了他的骑士，就像是飞蛾爱上了灯火”
10.
你看着你的骑士一脸疲惫的回来忍不住亲了亲他。
“怎么了？”你轻声问道。
你的骑士寡言极了，他只摇了摇头。
你见状也不好多问什么，在他夜巡结束后，安抚的搂着他一起入睡。
第二天你逮住了迪克，这只小鸟是你认为最理解布鲁斯的那一个
“迪克，最近布鲁斯好像有点不开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迪克想了想，回答道
“大都会和中心城都有他们自己的城市领主，每一次开完会超人和闪电侠都是被他们的城市领走的”
你眨了眨眼睛，没有理解
迪克见状只好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他们认为哥谭是一个无主之地”
“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你问道
迪克想了想回答道：
“因为哥谭从来没出现过吧”
你又眨了眨眼睛，耐住你止不住上扬的嘴角
迪克见你脸绷得紧紧的，安慰你道：
“其实哥谭没有领主也挺好的，布鲁斯爱的绝对是你，你不会以为哥谭出现了，他就不会喜欢你了吧”
你听了失笑，说道：
“怎么会，我当然知道他最爱的是我。”
你看着迪克松了一口气，忍笑道：
“那你呢，你想见见哥谭吗？”
迪克又看了你一眼，见你眼底带着笑意，才说道：
“其实吧，我也挺想见见哥谭的，谁不想见见自己曾经保护的城市到底长什么样呢”
你听了终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向他允诺
“你会见到的，我向你保证”
11.
深夜在你的爱人夜巡回来后，你用毛巾擦揉着他略带水汽的头发，注视着他钢蓝色的眼睛，笑道：
“我听说整个联盟就你没有城市来接你回家？”
“你很在意”你的爱人微敛下眉眼问道
你点了点头
你的爱人见了，凑过来先给了你一个轻柔的吻
“我没见过他，虽然...”你的爱人看了你一眼，见你神色如常才又说道：
“虽然他们都说我最爱的其实是哥谭，但实际上我无法想象如果你不在了我会怎样。”
你勾着他，把他拉回了床上
“如果哥谭和我只能选一个，你选谁？”你问道
你的爱人听到了你的问题，原本虚虚握着你的手，不禁握紧了，那力道之大能让一个普通人的手骨轻易破碎。
他嚅动着嘴唇，钢蓝色的眼睛逐渐浮现出一丝痛苦。你见了立马亲了亲他，而你正准备说你只是开个玩笑的时候，
你的骑士沉默而认真的说道：
“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拯救哥谭，但如果是你，如果注定只能选一个的话，我希望那个死去的人是我”
你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微缩的瞳孔注视着你的骑士，你看出了他的认真和孤注一掷，最终你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向他保证
“我绝对不会让你做出这样的选择。”
而你的骑士认真的反驳了你的话，他说道：
“我永远也不会让你受到那样的危险”
12.
在某一次的大会时，在所有人和城市都到齐的时候，超人巡视了一下四周，正准备开始今日的主题的时候。
突然一阵规律的敲门声打断了他准备开口说的话。
绿灯侠有些奇怪的问:“是还有谁没来吗？”
蝙蝠侠皱了皱眉，刚准备制止闪电侠开门的动作时，却发现大厅的门已经被闪电侠打开了。
“你是谁”
蝙蝠侠站起了身，而超人也默默的飘到了蝙蝠侠身后，红着眼沉默的注视着闯入者。
来者身穿着一件西装那像是所有的上位者会穿的那样，一件普通但光看一眼就知道价格不菲的西装。
祂有着一头铂金色的短发，带着所有蝙蝠家都会带的多米诺面具。
而那像是根本没打算掩盖身份的伪装却让蝙蝠侠呼吸一滞
那人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紧张的气氛，摘下了面具，眼角含笑。
“不请自来，实属抱歉”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Gothem。”
“请问我的骑士在吗？”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当你是哥谭（番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