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9中也生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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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lof的4.29中也生贺篇！
废话不多说，正篇开始——
“……给中也先生准备什么生日礼物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来问我？”
医疗班里，白石律磕了磕手里的文件夹，拧开一只新的中性笔。
港口Mafia皮皮虾们推出了一个代表前来白衣天魔面前领死，一些人人扒墙角、听墙角，另一些个围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把两人围在中间，配上港口Mafia必备凶神恶煞夜止儿啼的表情，仿佛在进行什么大型拷问。
如果忽视掉他们一群人一个个试图把自己塞进人堆后面以至于整个人墙越来越稀松的表现，白石律还真就信了他们毫无畏惧要逼她给支个招的说法，瞅瞅这小腿抽的，怕不是她再多说一句就要给她跪下了。
被迫领死的皮皮虾吭哧吭哧，在坐着也小小一只的白衣天魔面前磕磕绊绊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白石律的眼神落在她办公桌前的那张真皮沙发上，沙发的主人现在正在外面不知道哪个区烈火硝烟，否则这群皮皮虾断然不敢跑到她面前来求教。
“说吧，为什么要问我？”白石律真的是一脑门问号，你说你们不知道买什么吧，不太像，中原中也的喜好整个港口Mafia有谁不知道吗？你说你们不知道怎么计划吧，更不像了，那前几天红叶大姐还拿着计划单问我们医疗班有没有什么意见，我们医疗班还综合起来提交了一份十多页的意见明细表上去呢。
这都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了，有什么好想不出的？
领死的皮皮虾又抓耳挠腮了一会儿，终于在脑内战胜自我：“其实白衣天魔你说的都没错……但是就……往年我们每次送礼物，好像中也先生都用不到……”
皮皮虾们每年都会给中原中也送礼物——从打火机到领带，从帽子到腰带。个个都是精心准备，礼物拆了包装都能铺满中原中也的办公室地面再多砌一面墙，但是这么多礼物有什么用？就算中原中也每天轮着用，轮一年，礼物都用不完。第二年又轮上新的礼物了。
深感准备礼物无用，但是皮皮虾又很为难——他们是真的发自内心尊重中原中也，因此也是真的想要为这位劳碌了一年的港口Mafia干部做点什么来表达他们的敬意。
“……看来中也先生没白照顾你们这群皮皮虾。”白石律听到这里，笑了一声，很是欣慰好歹这群皮皮虾不是只皮无脑。
领死还没死成的皮皮虾干咳一声：“那是应该的。我们都很尊敬中也先生。您看您跟中也先生关系这么好，是不是能比我们多了解一点中也先生的喜好？”
港口Mafia皮皮虾在皮皮虾池塘里曾经发起过一个投票——港口Mafia里谁的人缘最好？
排名第一中原中也，白石律以十几票之差屈居第二。
众人纷纷表示：如果不是白石律太凶，她可以再多几票跟中也先生争第一。
但是旋即发起的第二轮投票“港口Mafia里谁最会做人”，白石律力压群雄，登顶睥睨。
投票众人又纷纷表示：虽然白石律太凶，但是她最有意思，港口Mafia隐藏一霸。
于是现在，皮皮虾们面对着他们公投出的“港口Mafia隐藏一霸”，抛出了他们的问题。
港口Mafia隐藏Boss也没让他们失望，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其实很好解决。”
“你们所有人不要分散，把钱都聚到一起，一起买一个什么送给他——前提是！”
白石律制止了想要说些什么的皮皮虾们：“我知道你们之前应该也做过类似的举动，所以是有前提的！前提是——他非常喜欢且一个人用得着。让我猜猜看，你们是不是前几年送他酒？最后酒怎么处理了？”
还没死掉的皮皮虾带着些许敬佩的语气：“是的，然后中也先生把酒当场开了跟我们分着喝了。”
白石律点了点头：“差不多是我想的那样，你们给他买的生日礼物，还是这么贵重的，中也先生又不是仓鼠屯粮，还那么重视部下，他当然要跟你们分享。”
皮皮虾的语气毕恭毕敬，更加卑微：“依您之见？”
“这还用问？”白石律转着手里的中性笔，“中也先生的爱好有四，好酒机车音乐烟草，你们集资给他买辆车啊。”
白石律顿了顿，末了补充了一句：“相比帽子我看他最近更想要台新车，哈雷、杜卡迪、阿普利亚、KTM，这些重机车你们选一个再找个好点的机型，凑凑钱买个负担得了的。”
港口Mafia皮皮虾集体沉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敢问……您怎么知道这么多重机车？”我们这些大男人都不知道！！
白石律此时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翻出手机，沉思片刻，一脸痛苦地开始刷煤炉：“你们中也先生跟我聊天的时候，提的都是这些。”
港口Mafia皮皮虾们，打出了许多问号。
白衣天魔，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
可是我……
闭嘴别问。
但是……
没空走开！
求您了我们知道中也先生天天蹭你这个相声频道，但是他到底一天到晚跟你都聊什么？！
人，都是死于好奇心。
正在看着自己漂亮的树脂和无数海景哗啦啦外流的白石律被这皮皮虾挑拨到了极限，抬起头，一双浅棕色的眼睛此时已经失去了高光，她一拍桌子，冷笑着站起来。
你燃烧了我愤怒的小宇宙，我大脑充满了噼啪的电流，看来你是想知道知道什么叫沸腾在三十八度六！
皮皮虾们看着终于因为好奇心被白石律暴力摁在病床上镇压的领头皮皮虾，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丢丢幸灾乐祸：看，让你皮，皮断腿了吧。
然后还齐齐反思了一下：随着时间增长，白衣天魔越发沉默老练，这单口相声好久没出现了，居然还有点怀念。
谁知道白石律这还没完，环顾一下四周的皮皮虾，微笑：怎么，觉得怀念？最初的时候，愤怒是一个小小的针头，你在床这头，我在床那头；前几年，愤怒是一批批违禁品，它们在仓库里头，你们在仓库外头；现在，愤怒是一个中也先生，你们在医疗班这头，他在我电话那头。所以我脾气到底为什么好了，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皮皮虾：？？？
不是，这是什么意思？是他牵扯了你大部分精力你都不管我们了还是说中也先生在所以你都不用亲自上手？
皮皮虾们相互眼神示意，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别问，问就是想死。
在床上那只还有一口气儿的皮皮虾，好奇心不死他魂火不息，即使走完了走马灯也要呐喊出他最后的疑问——“您到底跟中也先生都聊什么啊！”
是啊是啊，您到底跟中也先生聊什么？为什么你们的关系变得这样奇怪？
聊什么？聊聊太宰怎么还没死，说说你们皮皮虾怎么这么皮，谈谈首领天天不务正业，想想他的酒柜还有多少余地。聊到现在我连中也先生家里到底几个酒柜子都知道了，他还邀请我去他家品酒，不过我才不会去，死都不去，我还年轻，喝醉的重力使我一个人承受不来，如果他家里有我一直得不到的海景，我抱他大腿也要让他同意我去看一眼。
但是这些都不能说，说完了我觉得首领就要找我去谈话了。白石律想了想，委婉总结了一下——大概是从诗词歌赋到星星月亮。
说完了她自己先卡着脖子干咳了一下，这个梗用着太恶心了，把她自己都恶心到了。
皮皮虾们面面相觑。
这……
别说，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不，我就想问一句……池塘群里操盘手会不会觉得中律盘还有戏？
别问，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哦对了，顺便帮我个忙吧，虽然是个有点奇怪的想法……不过我觉得应该挺有趣。”白石律突然想起了什么，露出了一种小孩子一般的期待笑容，“毕竟你们公认我骨骼清奇，我不做点什么，好像愧对你们的期待。”
港口Mafia皮皮虾纷纷围上来，医疗班人员纷纷扒着人墙跟进，末了，所有人齐齐感叹一句：
论操作，还是您强。
您看我，我跪得标准吗？
……
提前半个多月开始预备中原中也的生日，大概是整个港口Mafia这么多年下来约定俗成的规矩，毕竟全港口Mafia上下，劳模稀缺，有能力又忠诚、有血性又护短的，扒拉扒拉，也就是这一位重力使了。
白石律不算，她忠诚于纸片人，她自己说的。
港口Mafia还有个规矩，提前一天给中原中也庆生，这样第二天中原中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放假，还是个小长假。而如果生日当天庆生的话要把人再叫出来，打断人家第一天的休息，真是太不道德了。
真是港口Mafia仅剩的一点良心，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森鸥外给中原中也准备的礼物都很直接，嘘寒问暖不如一笔巨款，如果不够，小长假来凑；尾崎红叶则是每年一套新的服装套装，至于里面有什么，白石律还真没问过，再说她去问这个好像有点奇怪。
今年港口Mafia皮皮虾们到底是按照白石律的建议，集体集资给中原中也买了辆新的机车，二十万的，美元为计量单位的。
毕竟港口Mafia人多，又都不缺钱，每人出个几万日元，再加上今年森鸥外他们这些高层干部也随了点，恰巧新出了一款KTM，港口Mafia走了点路子提前从海外提到手，端端正正放在大厅正中央。
白石律嘴角抽搐，一脚把蠢蠢欲动想给黑色机车系上礼物结的皮皮虾踹了出去：“你乐意看一个大汉身上绑着蝴蝶结吗！！你考虑一下机车它自己的感受啊！”
“律，不可以给它装饰一下吗？”爱丽丝扯了扯白石律的短裤边——她今天也请假回去拿生日礼物，所以换的是平时下班的衣服。
“当然可以，爱丽丝小姐，你要知道这群男人的眼光根本不行，您这么可爱，您的装饰怎么会差呢。”白石律温柔回答，还抱起爱丽丝任劳任怨被她支使。
一辆黑色的闪亮的崭新机车，很快就变得花团锦簇。
还说大汉绑着蝴蝶结呢，这现在的造型，大概是个肌肉男穿着粉红色小裙裙举着仙女棒翘着兰花指，捏着嗓子喊：“矮油，讨厌啦，人家要代表爱消灭你了啦！”
了啦！
了啦！
啦！
噫！港口Mafia皮皮虾集体抖了抖，对着那个小只身影发射无限怨念光波：往往真情无人问，偏偏套路得人心。这颗心，终究是错付了！！白衣天魔！！
放在桌子上的对讲器传来哒哒的敲击声音，是白石律每年都要吐槽一遍的，摩斯密码。意思转换过来就是：“注意注意，中也先生的车马上要到门口了！”
“好了各位，赶快准备起来吧。”森鸥外拍了拍手，厅内众人齐齐应和：“是！”
“哎哎哎那个椅子是不是该放别的地方去啊！”
“你让开你踩着我了！”
“等等等等这个礼物容易碎别放这么高！！”
“避水的工具都准备好了吗！！遮起来遮起来！！”
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白石律被爱丽丝领着，默默站在自成真空领域的森鸥外背后，和尾崎红叶一左一右。
“准备了什么？你今天还专门回去拿。”尾崎红叶袖口遮着唇问她。
白石律在一片嘈杂的背景音中回复：“超贵的礼物，不过应该不算什么新意吧。新意在别的地方，首领同意了的，我觉得我这次玩儿得超大。”
尾崎红叶微微笑了起来，她和港口Mafia皮皮虾一样，从来不对白石律的想法有所怀疑：“我们会很期待的。”
“好了好了都各就各位！！炮弹，炮弹都准备好了吗？！都确认了没有！！谁有差错今年的工资一分都没有！哦要不在加一条，还有白衣天魔一年份的记仇！”
这个……太可怕了！！
“好了好了！！”
“没没没没问题！！”
“我我我可以！！我不想被记仇妈妈救命！！”
……白石律沉默半晌，行吧，能不死你们了，这种时候，居然想出假我的威。
于是待到中原中也带着一身飒飒烈风按着帽子拇指食指掐着一个牛皮文件袋踏入港口Mafia公谈厅，就看见在一片黑暗中，两列黑衣港口Mafia手下分列两侧，唯一的光源就是餐桌上的一台蜡烛；而森鸥外坐在餐桌对面，双手交叉叠支在桌子上，桌子上坐着爱丽丝，森鸥外背后站着白石律和尾崎红叶，默默朝他看来。
被这几十双眼睛在沉默中注视着，中原中也没有任何慌张，只是疑惑了一下为什么今天氛围这么沉重，连白石律这个万年常驻医疗班的人都出动了，难不成是有了什么特别难完成的任务？
还有这个光源，难不成是停电了？没吧，他刚才从外面看港口Mafia大楼一片灯火幢幢，没问题啊？突然被袭击了？
中原中也也就是疑惑了一下，旋即一脚踏入大厅。
“首领，这是……”
森鸥外微微一笑，伸出手摆了摆：“中也君，你在那里稍等一下。”
白石律把手里的什么东西递给了尾崎红叶，然后走到中原中也面前，把他手里的文件袋接过来，然后把什么东西举过了两人头顶。
“哒！”
灯光骤然亮起，旋即是“砰砰砰”的接连不断的闷响！
“中也先生，抬头！”
中原中也抬起头，红色的水流仿佛一道道喷泉，从四面八方喷射而来，纷纷汇聚在中原中也的头顶，相互碰撞的水流在对撞后四散而落，白色的泡沫层层厚厚，像是雪一样绵软。
只见五米多高的公谈厅顶，在水晶吊灯的照耀下，闪烁的美丽的红色水花，仿佛一场红色的宝石雨纷纷落下。
金色的吊灯被水光一次次反射出更多姿多彩的颜色，水光一次次被来自吊灯的光源折射地更加剔透。
整个大厅被红色的折射和金色的闪光照耀成了一片金红色的辉煌。
分不清到底是红色中的纸醉金迷，还是金色中的妩媚多情。
是吉普赛女郎在舞蹈中的一次转身邀约，亦或是山中精灵在琴弦上的一指滑音。
是灯红酒绿里的震颤轰鸣，又是高山白雪的隆隆穹音。
是硝烟战火中的铮铮铁马，也是烟雨晚舟的泠泠轻吟。
仿佛什么呢？
中原中也看着那美丽的红色。
仿佛一场红色的、玫瑰一样的梦。
盛大的、多彩的、几近想象极限的，梦一样的，红酒的雨。
哗啦啦啦，仿佛什么人从天上的梦里把它们盗取出来，偷偷洒落到梦醒现实的地上。
中原中也头顶，是白石律撑起的一把完全透明的伞，它没有一丝一毫遮挡住中原中也的视线，中原中也漂亮得让人想要收藏的蓝色的眼睛将这场玫红色的瑰丽完全记录下来。
中原中也的耳边传来大家的祝福：“中也先生，生日快乐！！”
那场雨还没有停下，白石律将手里拿着的另外的什么塞给他，是一个玻璃酒杯。
同样举着玻璃杯的森鸥外背后有尾崎红叶撑着伞，借着明亮的灯光中原中也才看清黑衣的部下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了雨衣，身后层层罗列着在刚才黑暗中看不清楚的、现在还没有打开的红酒，但是中原中也可以确定，一旦打开的红酒喷射完毕，他们立刻就会打开新的红酒，为他继续这场红酒的狂欢盛宴。
这真是，他的，最好的一次生日宴会了。
中原中也同样举杯，天空中的酒坠入他的杯里，仿佛一个个祝福的汇聚，他举起杯子，向港口Mafia，这个他爱和爱他的存在，表达谢意：“干杯！”
……
一轮狂欢完毕，森鸥外示意中原中也今天不用那么拘谨，先去拆拆他的礼物，于是一群人簇拥着今天的主角去看那被避水布遮起来的巨大礼物。
“今年是什么？看这样子，今年和前几年不一样啊。”中原中也的心情可以说是最好，如果非要形容，大概是太宰治现在跳出来怼他一句他都能无视的程度。
“今年是白衣天魔给我们提的建议，所以我们今年是集资一起给您买的礼物。”顿了顿，这不怕死的皮皮虾又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还非要补充一句，“今年这场红酒宴，也是她想的。”
白石律正在甩伞上的红酒，听到这里，给了那个皮皮虾一个眼神：“你是不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老婆？”这是要中也先生夸她还是怎么的，你让他怎么接？这种时候这种话你能说吗？
皮皮虾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中原中也倒是无所谓，他笑着看了一眼白石律：“我觉得我也大概能猜到，能想出这种庆祝方式，港口Mafia大概也没别人了。”重力使没有先拆礼物，而是转身走到了白石律面前，伸出手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是我度过的最棒的生日，谢了。”
白石律感受到了他发自内心的喜悦，她也跟着笑起来：“不必谢我，还要感谢各位，我不过是给了个点子。首领如果不同意，财务部如果不批钱，大家如果不都挤出时间来练习几遍磨合一下，今天的这场都做不成。”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转过身，他认真地对所有人道谢，对完成他这场盛大的所有人，给予最真挚的感谢。
旋即到了拆礼物的时间，中原中也掀开避水布，崭新的黑色机车花团锦簇在粉色黄色浅绿色等蝴蝶结和丝带中间，仿佛等待它的主人救它离开。
中原中也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市面上还没有发行的重机车，马达是最新研发，据说马力比他现在车库里的任何一辆都要足，提速也更快。港口Mafia皮皮虾看到中原中也这爱不释手的样子，就知道今天这礼物是送对了，不由得在心里额外多给白衣天魔一个赞。
森鸥外的礼物和尾崎红叶的都是往常那几样，还有黑蜥蜴等等一些人除了集资重机车外额外又买了些帽子、打火机之类的。
中原中也故意把白石律的礼物留到最后拆，其他的都是放在礼盒里，而白石律则是把礼物直接放在一个透明的观览盒里，中原中也差点没认出那是什么，看上去像是个普通玻璃瓶子贴了个标签一样，但是他仔细辨别还是认出来了——滴金酒庄贵腐甜白葡萄酒。
不过这酒，只剩下一层浅浅的底。
“是1811年的白葡萄酒。”白石律说，“中也先生知道吧，有些地方，一些人会搜集世界上本来就罕见的好酒，然后按杯计量，卖给那些想要品尝的富豪，他们不会选择一整瓶拍卖，而是选择一小杯出售，品饮的不仅仅是酒，还是一种体验。我运气好，家里曾经跟其中一个开这样酒厅的人有过交流，我就托关系问了问……据说世界上现存这个酒只有六瓶啦，这是其中一瓶，我费力气才把酒瓶子也买下来了。”
白石律顿了顿，理直气壮地补充：“我超穷，卖了好多我的海景才买下了这一点，您可不能嫌它就剩这么一小口！”白石律在内心又加了一句。何况您的酒量，也就是这一小口了吧！！
中原中也知道，对白石律来说，卖海景大概跟他卖自己收藏的那些酒一样心痛。
他还能说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啊，这可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谢谢你，律。”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429中也生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