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人闲猫无事

8、第8章

　　秋去冬来，当万恶的飞行课在寒风中被很明智的暂停后，圣诞老人已经开始准备自己一年一度的工作了。
　　SUSIE申请了留校过圣诞，她给遥远的爸爸妈妈寄去了《神奇生物在哪里》这本书，还有在变形课上学到的用杯子变成一朵透明玫瑰。波顿爷爷家则寄去了一包大大的巧克力蛙和扭来扭去的蚯蚓糖。希望波顿奶奶不会把它们都养在花园和水池里。
　　不过在圣诞当天，SUSIE还是收到了不少的意外礼物，有几个斯莱特林的孩子寄来小小的卡片和糖果，血人巴罗则委托皮皮鬼送来一小盆害羞的羽衣草。而最小的那个包裹是那个查理男孩送的，一个格兰芬多分多的徽章，只是背面被做成了一朵可以开关的山茶花，自己该回礼呢。
　　看着一开一闭的金红色花朵，SUSIE烦恼着该送什么给这位学长，红发的热情男孩是她为数不多谈过话的格兰芬多分多学生。好像他提过自己家里的孩子都是红头发，而他其实更希望有一头金发？那么魔法染发剂的配方是在哪本书上？
　　圣诞节平斯夫人肯定不会在图书馆，那么或许那个配方在自己借的书里面？好像前两天才瞄到过。那个时候在看什么呢？《家常药剂简易配置100方》？
　　有了，魔法染发剂，小冬青的根须，岩羊的胡子，干蝮蛇血粉，金色的话还要加上稀释27％的藤黄。好吧，都不是些什么危险的药物，而且操作起来也很方便。魔药教室里面或许能找得到。
　　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在魔药教室门前停下来，礼貌性的先敲敲门。
　　“进来。”意外的声音吓了SUSIE一跳。
　　“SUVARI小姐？”魔药教授挑挑眉，“圣诞节来这里，难道我布置的作业太少了么？”
　　“不，不是，我只是来……”为什么看到他胆子就飞掉了？作业阴影？
　　“来做什么？”正在熬药的教授把注意力放回自己面前的坩锅上。
　　SUSIE看着那口大锅升起袅袅的雾气，没想到圣诞节SNAPE教授还在工作。而且看来似乎他并不准备停下来给面前这个斯莱特林一年级一顿教训。
　　“我想找点原料配一个染发剂。”早说早解脱。SUSIE忽略掉自己在看到教授惊讶同时心里松的一口气，并且不准备去隐瞒自己的目的。
　　抬眼瞄了一下面前的小家伙，SNAPE的手依然很稳健的搅拌着坩埚里的液体，只是他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SUSIE。
　　“染发剂？难道SUVARI小姐迷恋上了圣诞老人的颜色？”SNAPE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年级就想自己配药的孩子。虽然这个小姑娘的动手能力的确不差。
　　“不，是送人的，我没有准备礼物，所以只能现在……”查理对不起，我不该忘记给你留礼物。
　　在心里说着抱歉，SUSIE很深刻的认识到目前的状况完全可以归于自己的自作自受。
　　梅林保佑，希望今天SNAPE教授心情不错。起码他到现在还肯听自己费劲解释，而不是直接赶人，这让SUSIE心里升腾起一丝期盼。
　　“那你怎么会认为我会同意把原料交给一个11岁的一年级学生？”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孩子，SNAPE教授其实并不如他表现出的那么不耐烦。“还是SUVARI小姐认为自己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知识能够对这些材料的归属提出异议？”
　　“……”早知道就选别的礼物了，也不用这么准的撞在枪口上。
　　嚅嗫着的SUSIE心有不甘，现在已经快10点了，再拖下去球球今天都来不及送出了。或者选别的礼物吧？这样也许来得及，但是别的什么呢？
　　已经开始做收尾工作的SNAPE教授看看还是磨蹭着不肯离去的小女孩
　　“配方背给我听！”冷硬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教室里给格兰芬多扣分一样。
　　…………
　　努力镇静下来，磕磕绊绊的把刚看到的配方复述一遍，SUSIE想着还好是初级的简易配方，要不然自己的记忆力再好也不可能在魔药学教授的威压下完整复述。
　　把装好瓶的魔药放到面前审视，再给它施上保温咒，SNAPE一边分心听着那个细细的声音，一边拧起眉头克制自己不去打断那个简短的配方内容。
　　虽然有些地方停顿了一下，不过SNAPE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孩子并没有出错。看来她的脑子里多少还有些斯莱特林的亮点，只是不知道她的实际操作能力是否如她的记忆力一样可以临危不乱。
　　时间还早，接下来没有什么要紧事的年轻男巫给自己今年的圣诞节找了点新内容。
　　“就在这里完成，如果做错的话，你接下来的作业是别人的四倍长。”
　　唉？四倍？
　　“没想到SUVARI小姐如此高兴于自己的作业长度？或者6倍的作业长度能够满足你的期盼也能让你更加容易了解不该来浪费你我的时间？”放好成品，SNAPE教授的声音已经加了些从后槽牙磨出的忍耐。
　　“哦，我马上开始。教授”SUSIE知道自己不成功变成仁了
　　点燃火焰，架上坩锅，麻利的挑好所需材料，并将其切成所需的长度。藤黄溶液要当场调制，SUSIE在旁边的桌子上放上烧瓶和溶解油。
　　SNAPE教授双臂环胸站在讲台上一言不发的看着SUSIE忙来忙去。他发现这个学生对于时间的掌控已经到了几乎精密的地步。用适当的时间处理材料，动作和力道都符合配方的要求。同时把药水的沸腾和熬煮控制在一个恰当的程度，搅拌的幅度也是非常到位，更没有出现方向错误的基础问题，在药水完成快三分之二到时候，藤黄溶剂也已经备好，时间上的配合几乎完美无缺，倒进溶剂，再顺时针搅拌10圈，冷却后就完成了。
　　看来一直一个人操作的话，对于基础动作的训练还是有效果的，而面前的这个学生显然没有忘记自己在课堂上说过的操作要领。SNAPE教授在考虑要不要接下来的课程都要求学生独立进行。
　　忐忑的把药水交给旁边的SNAPE教授，她紧张得已经不知道教授什么时候走到她身旁了。
　　“哼，”看了一下瓶子里的药水，“做为给格兰芬多的圣诞礼物，勉强算是合格，如果是作业的话……SUVARI小姐，你的圣诞假期或许得在羊皮纸里度过。”
　　教授转身离开，在开门之前丢下了一句：“把所有的器具清理干净。SUVARI小姐。”
　　“是的，教授。额，教授，等一下……”今天是圣诞节吧？SUSIE鼓起勇气抬着头看向前方转过身来的SNAPE：“谢谢教授，还有，圣诞快乐。”
　　“哼，圣诞快乐。”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还是嘲笑SUSIE，从鼻子里挤出冷笑的SNAPE终于大力甩上门前丢下了这么一句。
　　不就是打扫卫生么。SUSIE没有任何怨言。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打扫魔药教室了，几乎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后，整理和打扫已经成了她的习惯了。SNAPE教授只是在第一次把她放错的药物归位后就不在有任何举动。而SUSIE担心了半天后也努力记住了大多数器具材料的位置。当时的SUSIE只是想着还好没被扣分，一点也没有承担了多余工作的委屈感。
　　把那瓶小小的药水交给自己那只越来越胖的所以起名叫做球球的猫头鹰寄到查理家后，SUSIE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忘记写说明了，那瓶黄色的染发剂是分时间用的，如果用错时间的话，头发将在金黄、桔黄、和橘红见交替，甚至可能出现三色并存的情况。
　　不过四年纪的学生应该知道染发剂的特殊用途吧？鸵鸟的把问题扔到旁边。反正不知道也是他自己不好。
　　如果SUSIE知道自己的这瓶药剂把查理的两个双胞胎弟弟往恶作剧的道路上狠狠推了一把后后，会不会感叹魔药的影响力真是巨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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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镇静从现在开始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