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人闲猫无事

4、第4章

　　下了车，其他年级的孩子们都自行去了学校，只有一年级的新生们要在老师的带领下进入城堡。今年来接新生的是麦格教授，格兰芬多的院长。是位和蔼又不失威严的老妇人。她穿着长长的墨绿色斗篷，戴着尖尖的黑色巫师帽，站在出口的地方拿着一张羊皮纸。大约的把新生们点个数确保没人留在那列火车上。出了简易的车站，走过一条如同乡间小路的狭窄通道，就到了码头。其实透过并不浓厚的雾气，SUSIE已经隐约能看到霍格沃兹的轮廓了。
　　那是一幢宏伟的城堡，看起来如同用整座山峰建造起来的，无所的尖塔穿过薄雾直指虚空，清冷的月光投影在夜雾形成的轻纱上，给它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诡秘色彩。与那幢大城堡不相匹配的是稀疏的灯光，微弱的就像马上要灭掉一样。还好那些灯光一直坚持着，要不然SUSIE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来到一幢名叫达克拉的城堡了。
　　黑暗中的灯光是极具欺骗性的，在无人划桨却依旧平稳向前行驶的小木船上，SUSIE几乎感觉自己度过的不是湖，而是一座海峡了。城堡矗立不动，灯光也没有任何接近的迹象，只有旁边同样前行的小船和最前方麦格教授举起的马灯让人可以咬牙坚持下去。SUSIE的肚子已经开始叫了。可惜她还得忍到分好院，今年的新生比较少，大概数了一下，只有80多人，SUSIE祈祷分院不要像买魔杖那么麻烦。
　　进入礼堂才知道魔法的伟大之处，纵然那本《霍格沃兹，一段校史》上已经介绍到了这个礼堂是用魔法布置出天空的模样，并让那些蜡烛悬浮在高高的穹顶之下，SUSIE还是为了那样的壮观景象张大了嘴。数千枝的蜡烛在头顶上漂浮，而蜡烛的上方根本就直接是一片深蓝色的苍穹，就连星光的闪烁都逼真的无与伦比。即使没有日光洒下，不停分散又合并的白色云朵依然让人觉得非常梦幻。如果这个场景能在梵蒂冈的教廷中出现，估计全世界的信徒都要皈依在教皇那个三重圣冠之下了。SUSIE幻想着白云中能出现一个金光闪闪的圣母，接着她的思绪又从圣母飘到了罗马的大喷泉和米兰华丽的T台秀上了。
　　随着队伍一直往前，在教师席前的阶梯旁停住。当中坐的是一个胡子大概有1米多长的老爷爷，应该就是卡片里出现过的校长，查理最崇拜的人。白胡子爷爷的右手边空着，隔了一个座位是一个很矮很瘦的像白雪公主动画片里出现过的小矮人一般的教授。SUSIE快速的扫视过整个教师席，除了做在角落的那个黑发男子她认识，别的一概不知。
　　SNAPE教授面无表情看着正下方，眉头一如上次所见一般紧皱着。这让他年轻的脸庞多了一种无言的威压，SUSIE抬抬眼角看了一下他又很快的低下头去。这位严肃的教授已经让SUSIE开始有些畏惧了，他撒发出来的气息不是一个11岁孩子能够直视的。
　　台阶前有一个普通的凳子，放着一顶看起来很古老的帽子，它浑身褶皱，有的地方甚至还打了补丁，不过这个帽子可以说是霍格沃兹的象征，它决定着每个来霍格沃兹学习的孩子未来7年的道路和方向。
　　永远破旧的分院帽唱着每年都不一样的歌词，这是那个查理学长说的。那顶据说已经存在了一千多年的帽子疯狂而睿智，谁都不知道他唱的歌代表什么。
　　80多个孩子被依次叫了上去，再被分别分到不同的学院。稍微观察了一下，SUSIE发现格兰芬多的确如查理所说的，是人数最多的学院。他们的学生也是最热情的，每次有新生分过去，除了例行的鼓掌外，还伴有口哨和餐具敲打的声音。拉文克劳的学生和赫奇帕奇的差不多，他们之间的学生比例将近一比一，而查理口中的坏学院反而是人数最少的。偶尔有新生分过去也大都认识。也是，查理提过巫师界的纯血巫师越来越少，更何况贵族之间最不缺乏的就是彼此之间的牵绊。
　　等身边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孩子时，SUSIE已经觉得自己饿的空空的胃变得抽痛了。而前面将近十个孩子中没有一个被分进斯莱特林，这让铺着绿色桌旗的那张长桌旁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响。到目前为止斯莱特林只分到了12个学生，占新生总数的1/6都不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SUSIE.SUVARI”站在分院帽旁的麦格教授终于读出的SUSIE的名字。
　　终于轮到自己，她坐在凳子上，等着头上那个打满补丁的老帽子叫出她该去的餐桌。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帽子还在唧唧咕咕的说着不好办不好办。
　　再肚子轰鸣之中，SUSIE终于熬不住了：“分院帽先生，我认为这个问题不需要您浪费那么多的时间。随便哪一个，只要能让我赶快吃到晚饭。”
　　只要吃到饭就可以了？老帽子有点愣住了，他分了那么多的孩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直接而简单的要求。
　　“是的。”在脑子里跟帽子先生交流着。SUSIE认为先把首要问题解决了才有精力去考虑别的事情。
　　“唔……理智而且聪明，了解自己的能力，专心于一件事物，不受他人干扰……你是一个奇怪而敏锐的孩子。”
　　“你没有格兰芬多的热情，也缺乏拉文克劳的探索精神，赫奇帕奇也不能提供你所需要的，既然如此，那只能去一个地方了，说来，斯莱特林也不是完全排斥麻瓜巫师的……我记得不久前，好像就有个非纯血统的巫师被分到了斯莱特林。他现在还算不错吧。或许我该再试一次……”
　　天知道那个帽子是如何从吃饭问题延伸出这么多感想的。
　　不过还是从老帽子的自言自语中察觉到一丝不妙的苗头。SUSIE觉得为了一顿饭把未来交给一个一千多年来貌似从未洗过的帽子有点太过于被动了。她决定自己去选择。
　　“分院帽先生，我觉得拉文……”
　　“那么……斯莱特林！”
　　“克劳就不错……”这半句话淹没在分院帽大声喊出的嗓音中。
　　“什么？”SUSIE有点反应不过来，“我是麻瓜出身啊？你是不是弄错了？”还以为自己会去赫奇帕奇呢。怎么就被分到蛇群里了？
　　“怎么可能，我会弄错，”帽子很骄傲，“我在这一千多年里从来没有错过！”
　　见鬼了，SUSIE还记得车上查理的话，斯莱特林是排斥麻瓜的，那么自己以后岂不是要非常辛苦？为了一顿饭，把自己这个麻瓜巫师给丢到了蛇院，这个帽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疯狂。
　　“请到自己学院的长桌旁就坐，SUVARI小姐。”担任司仪的麦格教授提醒着发愣的SUSIE.
　　抬头看看格兰芬多的长桌，查理的眼神明显很担忧，善良的学长。而教师席上SNAPE教授根本就没在看她。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起码在不知道自己出身的情况下，斯莱特林的掌声还是比较响亮的。
　　又等了半个小时，SUSIE觉得再等下去自己要饿昏的时候，校长终于告诉大家唱好校歌就好吃饭了。管他什么曲调，吃饭才最重要，至于校长致辞，那些无意义的单词唯一的好处就是：简短。SUSIE第一百次的后悔不该把那些巧克力蛙放在行李里面。
　　饥饿是最棒的调味品。SUSIE一边维持着餐桌礼仪，一边用最快的速度镇压自己即将造反的肠胃。即使是查理表示过严重鄙视的南瓜汤也成了难得的美味。
　　事实证明，SUSIE放心的太早了，同时也证明了，在这个学校里，或者说在这个学院里，资讯的传播是多么的迅速。还没等吃完饭后甜点，斯莱特林的大多数学生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学院里来了个麻瓜出身的巫师，而这个在他们眼中低贱的血统居然还若无其事的品尝着草莓冰激凌。他们悄悄的低语着，SUESIE身旁的小巫师则慢慢隔开自己和她的距离。而在分配寝室时，这种暗中的排斥终于被堂而皇之的呈现在SUSIE面前。她的寝室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而且还是在地窖的最里面，最矮小，最阴暗的房间。高傲的女级长把SUSIE扔在了寝室门口后就昂着头离开了。她拖着酸痛的脚步走进那个低矮的空间，幸亏该有的设施虽然老旧却能使用，斯莱特林的骄傲也不能容忍他们的地盘里出现什么残次品。面对这样的现状，入学第一天的疲惫使她只能接受。而SUSIE看起来却并不是那么介意，或许是习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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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慢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