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过来》扣猫

14、孤独

　　人类的不平等造就了世俗王国。有人是奴隶主，有的是奴隶，有的制定规则，有的遵守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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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闭着眼睛，律突然说话，“我对你只是玩玩而已，得到了，兴趣就消散了。所以你也不要用心思在我身上，因为我回应不起。”

　　听到这话，朽木白哉起身离去。

　　将高龄之花吃干抹净的律第二天灰溜溜前往涅茧利队长新建成的实验室。

　　“两个星期不见，真想你啊。”说这话的显然不是涅茧利，而是实验室人员。
　　“哈哈哈哈，我也一样。”律搜索记忆寻找这人名字，可惜找不到，只好先敷衍再说。

　　“哼，脚踏两只船的家伙回来了。”不用说，说出这种刻薄话的才是涅茧利，其余人等立刻该干嘛干嘛去。

　　“老师~~~虚圈的收获还大吧。”律狗腿的凑上前去。
　　“收声！你还嫌知道的人不够多吗？”涅茧利白了律一眼，一挥手，实验室大门立刻关闭，“也不错，多了个研究对象，十刃里面也有好玩的东西。”一说起实验，涅茧利马上滔滔不绝。

　　许久之后，涅茧利才漫不经心的问道：“订下来了？”

　　“算是吧。”律叹了口气，还没从解剖的兴奋中缓过来：“我发现，自己对朽木队长的感情，好比对可乐的喜爱；对蓝染的感情，则是对无糖可乐的复杂心理，虽然无糖的也是可乐，但是味道总有点不对。可是为了减肥，又不得不尝试着喝喝看……结果，正如安赛蜜不能取代砂糖的口感，蓝染队长也无法取代朽木白哉在我心中的位置——就是这样。”

　　“……你的男人在你心中只值一瓶可乐？真廉价。”涅茧利已经懒得理会自己学生感情上那点破事了“下次我绝不收女生。”

　　“老师，你这算性别歧视。”
　　“少啰嗦，快滚吧。”涅茧利穷凶极恶的将学生赶出去：“一大早不去四番队报道反而跑来这里，等你被卯之花队长退队我是绝对不会收留你的！”
　　“切，我才不愿意在你这种阴阳怪气的家伙下工作呢。”律临走前不忘丢下一颗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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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之花队长虽然笑得很温柔，但律就是晓得对方生气了，而且还是很生气很生气，极为生气的那种。

　　“鉴于你这次在特殊任务中的表现，我认为你还是很不成熟，需要进一步锻炼 。”卯之花队长斯斯文文说道，茶香袅袅，“不如先去整理下以前的病历，好好修身养性。”
　　“是。”几千几百年杂乱无章的病历档案啊……律心底默默流着眼泪。

　　“还有，以后尽量少去十二番队，毕竟你是四番队的人。”
　　“是。”

　　“最后，”卯之花队长端起茶杯，慢慢品着“听说朽木队长最近被问题女性纠缠……”
　　“那真是不幸。”

　　“但恋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不认为其他人有权利指手划脚。王加评论。”卯之花队长唇边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所以至少在四番队内，大家对于这种流言向来都是禁止态度。”

　　“……”大喘气。
　　“还有，既然是恋爱了，那么双方都有义务分担彼此的责任，不能总是朽木队长一个人面对家族压力。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律。”
　　“是。”……如果他们那种恶劣的情形算是恋爱的话。

　　那夜之后，他们的交集又回到原点。

　　律知道朽木白哉心底永远放不下朽木绯真，这是她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她的心很窄，窄到只能装一个人，却不能容忍那人心底还有别人。

　　而朽木白哉对于她，大概是厌恶多于一切吧。

　　忘不了那几天的短暂和平相处，忘不了那一夜的抵死缠绵，律觉得，自己大概会这样抱着回忆过一辈子，直到烟消云散。

　　所以，当朽木家的元老们派人将偶然离开四番队外出的律劫到面前时，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没等律反应过来，“狐狸精”“祸水”“身份卑贱之人”等等大帽子便一顶顶扣下来。伴随着暴风骤雨般谩骂侮辱，律慢慢反应过来，合着朽木白哉一直不肯相亲，迟迟没有下一代继承人的原因，都在自己身上。

　　“真要是这样就好了呢。”律满不在乎，可惜朽木白哉是忘不了绯真才这么做的。
　　“我说，你们这样做不无聊吗？朽木白哉不肯相亲你们去找他啊，压着他去相亲也好，灌醉他去配种也好，找我有什么用？就是因为你们抓不住要领，用不对方法，所以才会总是失败。”

　　“大胆！看来你是不准备活着走出这个门了。”一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太招呼手下行动。

　　望着缓步逼近的黑衣人，律唇边扯出一个绝对算不上善意的微笑——我连中央四十六室都杀了，还干不掉你们这些人吗？不过是怕先动手不好交待，你倒是主动送上门了。

　　律绝对不是朽木绯真，所以她不会逆来顺受。何况，朽木白哉也没有在关键时刻出现，来为她遮风挡雨，一切果然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