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明显的胜负？(下)（修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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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冰凉的感觉却没有让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紧紧抿着嘴唇看着自那以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的鲁道夫，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而他的表情，冷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他今天是怎么了？心里疑惑着，说出口的却是---“为什么，我要在这里听你说这样的话？”
“因为……是你要闯入我的世界。”他的眼神漠然，语气平淡的与他所说的话十分不相称，而这，正是我所认识的鲁道夫。
我无言反驳，一是因为他的话；二是因为他的冷漠。那种感觉很微妙，分明是才见过几次面的人，并且对方一开始还曾经对自己动过杀机。可是，我们却沿着一条扭曲的路硬是走到了一起。
说是朋友，又觉得“朋友”这个词用在我们身上很怪异。由于他性格以及言行的多变，让我琢磨不清；又因为他与亚瑟之间那看不见的隔阂，让我们的关系也无法变得纯粹。总觉得，他的身上藏着太多太多的秘密。
“你……”见我发呆，他喊了我。抬头看他，有那么一刹那，心为他的美而颤动。黑亮的短发略带凌乱的贴在侧脸以及白皙的脖颈上，眼眸直直地看着我却像放空似的没有焦距，没有血色的薄唇微抿着。这样站在雨中的他，有着说不出的病态美，那是一种让人想要疼惜的感觉。
而他的眼神却凌厉的让人不敢直视，看着我的时候像在诉斥着什么。“或许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你。所以，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了。”
他……在说什么？怔愣地注视着鲁道夫，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而他却将眼睛从我的身上转移，快速别开的脸庞越加苍白，快到让我无法捕捉住更多的信息。而下一秒，一抹鲜红映入我的眼帘---
在他的背部有一块不同其他部位的深红，雨水也同时洗刷着那块深红，顺延着流淌下来。滴落在地面上汇集成一滩刺眼的血色。
或许女人总是比较容易先做出反应，之后才会去思考问题，而我，就是一例。
“你受伤了？”当我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手已经拉住了他，速度快到根本没有经过大脑。
而我的举止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有说话只是瞬也不瞬地盯着我。
“回答啊！”我不知道我那时究竟是用怎样的心情在询问他，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关心会给我带来怎样的麻烦，只是蠢蠢地按着意识走。
“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在担心我。”
蓦地睁大了眼，这样似曾相似的话勾起了我的一些记忆。此刻的他让我想起了那时的自己，而此刻的自己，也让我想起了那时的亚瑟。对话相似的让我下意识地噤了声，那时的亚瑟，心里难道也和现在的我一样---混乱吗？而他，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出这样的话呢？
“为什么不说话？”这下反倒变成他在质问我了，动了动嘴唇，我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是在担心他吗？为什么要担心他？他对我而言，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是朋友吗？还是---敌人？
无数个被我忽略的疑问突然疯狂地钻进我的脑子里，恶意的搅乱了我的思绪。
“难道说一句担心我，有那么困难吗”他突然以咆哮的音调朝我喊道，震地我的脑袋更加空白。抬头望向他的眼睛，盛满怒火的眼睛不再淡然，明显地情绪让我无法忽视。曾经的优雅与慵懒像是从来不属于他的，此刻的鲁道夫，陌生地让我害怕。那种害怕是来自潜意识的，不受控制的。
颤抖着将手慢慢从他的手臂上拿开，此刻的我只想逃走。“对……不起，我多事了。”抖着声，我不再看他。就因为他偶尔展现出来的无害；就因为他曾经说过“不会杀我”；就因为他对我笑过……我竟然忘记了，他是个怎样危险的人。
“我是什么病毒吗？为什么要害怕我？”见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却丝毫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请你放手！”我故做镇定地说着。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他根本没有理会我依旧死死地抓着我的手，而他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场也越来越让我感到压迫，原本浅绿色的眼眸不知何时染上了令人窒息的深沉。
“请，请你放手！”我又加重了语气，同时声音也带上了抽噎。亚瑟，我现在好后悔，早该听你的话，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对于我的鲁莽我道歉，请---让我离开。”我哽咽地说着，殊不知，这样的话更是激怒了他。
“该死的---”他怒骂了一句，突然用力一扯，随后，我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朝他的方向靠去。猛地，他吻上了我的双唇。
唇齿相交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下子懵了，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看着他依旧邪魅俊逸的脸庞，泪水却应声而落。混合着雨水咸涩地在我们的口齿中搅弄着，这让我想起了那天在宴会上的一吻。同样是吻，为什么此时的吻让我感觉恐惧？
心里，那个名字像是能够给我希望一样，低喃着，便能稍微安心一些——亚瑟。
在心里祈祷的同时，鲁道夫突然低吟一声整个人摔到了一边，几乎又是同时，我被拽入另一个怀抱里。那个怀抱异常有力，稍微有些加快的心跳也让人感觉安心，熟悉的气息不用看我也能猜到对方的身份。
“亚瑟。”我哽咽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拥着我的手臂稍稍紧了紧，没有回答转而看向了鲁道夫。
“你难道看不出她不愿意吗？”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十足的威慑力，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的声音说话，并且是对鲁道夫。虽然知道他们俩有些不和，但表面上，他们几乎是不起冲突的。可是这次，亚瑟他却……动手打了鲁道夫。而我本该害怕的心却莫名地抽出了些空间，而那小块的地方，还再担心着他背上的伤。
我将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口，那有力的心跳让我的心也随之平静了下来。而身后的一切却依旧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能感觉到鲁道夫站了起来，那灼热的眼神像能穿透我，让我避无可避。
“那也不关你的事。”鲁道夫的声音低低地，带着几分蔑然。
“她是我的，所以---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而亚瑟的声音，霸道而坚定，同样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微微抬头却只能看到他坚毅地下巴，可他的表情我似乎也能想象得到。虽然不知道他这么说有没有包含其他的意思，但是却让人感到幸福。
话毕，亚瑟轻拥着我离开了。像是有些不甘，身后鲁道夫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不可能永远是你的，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你的。”
顿了顿，亚瑟没有回头反倒望了眼在他怀里的我，眼神有些复杂却又有着少有的温柔。水珠俏皮的从他的鼻稍滴落，混着我的泪水缓缓地最终归回大地。接着从他口中说出的那句话，让我的心像架上了彩虹，瞬间变得缤纷多彩起来。
“除非是她想离开，否则---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第一次，感觉属于某个人是这样快乐的事。
“里斯特殿下，不用过去帮伯爵大人吗？他好像受伤了。”花园的一边，里斯特和一个侍从隐在花丛后，刚好形成一个死角，让他们可以清晰的看见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却又不易被人发现。
“不用了，他还死不了。而且---这么丢脸的场面，我们应该也不方便出现。”里斯特冷冷地说着，嘴角却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我们走吧。”
“可是亚瑟殿下刚才的举动如果被泄露出去的话，应该对您很有利吧。”侍从不依不挠的在里斯特面前献计，自以为是地说着。
“这次就算了吧，只要那个女孩还自在他身边，他迟早还是会吃大亏的。”带着诡谲地笑容，他的身影也相继消失在了雨雾中。
(女王的宫邸)
“不出女王所料，殿下和伯爵真的为了樱小姐而起了争执。”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女官垂首而立，略带不解地猜测着女王的心思。她实在想不通，她为何要那么做——故意离间殿下和伯爵，真的只是为了试探什么吗？
埋首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的女王微微顿了顿，接着又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当女官以为女王不想回答的时候……
“最近的日子似乎平淡过头了，有点无趣呢！对吧，贝拉。”
“是---”被称为贝拉的女官虽然不明白女王话中的潜意思，但她还是接了话。
“不知道维西打算怎么办呢？接下来，又有谁要倒霉了呢？”
“陛下您真的不打算出面吗？对于卡斯罗恩殿下的所作所为，这样纵容，适合吗？”西瑞尔被冤枉入狱的事情女王分明比谁都清楚使坏的是谁，可为何她却什么也不做呢？
“维西那孩子，一定觉得我对他很不公平吧。”说着，女王就不再开口了，原本温暖的目光却微微湿润了。
看着满脸哀伤的女王，贝拉也不再多说什么。虽然她跟着女王也有十多年了，几位王子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但很多事情她却从来没听女王提起过，只知道在她的心底似乎藏着谁也不能触碰的东西……
但愿---有一天，她心中的那个结可以被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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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汉宫除了皇室成员的起居室和政事会议专用的厅室外，另外还有典礼厅、音乐厅、宴会厅、画廊等六百余间厅室，而宫内的音乐厅也是其亮点之一。
音乐厅的房顶呈圆形，用象牙和黄金装饰而成，厅内的门壁皆用隔音效果很好的材料制成，在这里可以享受到一场正规的音乐晚会该有的水准。而今晚，在这里聚集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贵族侯爵、议会议员、商贾名媛，甚至连女王陛下也有亲临。
当然，这并不是一场音乐晚会，而是属于皇室继承人之间没有硝烟的战役。
在后台准备的我通过监视闭路看到了场外人满为患的会场，光是看到这样的阵势就紧张到不行，更别提一会儿的比赛了。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原以为会像一般的面试那样在女王和其他评审面前表演就可以了。可我却忘了，这里不是一家企业的招聘面试，而是英国皇室的继承人审核比赛……
“你还好吧，里斯特他们应该快出场了。”亚瑟低声说着将一杯水递到了我的面前。
“嗯，谢谢。”看着他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并接过他手上的水，转眼又看向监视闭路。“我，好紧张。”
“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他用温柔的声音说着并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转眼望向他的时候吊灯柔和的光晕正好打在他的脸上，那清澈的眼中似有一抹担忧一闪而过。
说也奇怪，分明那天我和他是一起淋的雨，可是隔天感冒发烧的却只有我一个，难道是体质的问题吗？我苦思着那个问题并且带着病一直撑到了今天，虽然体温还是有些偏高，但却比前两天要精神多了。
本想开口说些我很好之类的话，他却又接了一句话。“我希望你不要勉强自己，毕竟输赢都不是你的责任。”说着他的眼睛有些刻意地从我的手腕上扫过，我一惊忙将手藏到了身后。
他——发现了吗？应该，没有吧，毕竟我隐藏的那么好。
那是昨天发生的事了---
因为生病的关系，亚瑟严禁我再去碰钢琴和剑，我依稀记得他那天阴着脸所说的话。“以你现在的状况去比赛至少还有50%的机率能赢，如果你不好好休息的话，或许连1%都没有。”
我知道他一方面是为我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但是，怎么说我都是接受了西瑞尔的拜托因此而努力着的，所以我必须有更多的练习才行。因此，我瞒着亚瑟偷偷跑去找斯特伊贝尔陪我练习，我好说歹说他终是答应了。
可是，我还是很不幸的在练习中弄伤了手腕。虽然我一直说着没关系，但斯特伊贝尔还是很自责。唉～看来下次不能再找他练习了，估计，他也不愿意了吧。
回过神，发现亚瑟还在盯着我看，脸颊顿时发烫起来。咽了咽口水，我心虚的别开了头不敢再看他。而此时，屏幕上的镜头正好转到了舞台的中央，原来是里斯特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了。
今天他们俩的打扮都很优雅，周身所散发出的气质在当下环境的渲染下更显的高雅不凡。白色的翻领衬衫、黑色的领结、同样黑色的燕尾服加上金色的滚边线。拿着小提琴站在钢琴旁边的鲁道夫又与那个喜欢摇滚风的鲁道夫截然不同，难道真的是人靠衣装吗？服饰方面的不同也能塑造出这样的反差。
当一束灯光打下的时候，周围其他的照明灯全暗了下来，这预示着表演开始了。
四周顿时变得一片寂然，而台上首先响起的是里斯特的钢琴独奏。那是巴赫《平均律钢琴曲集》的第一首《C大调前奏曲与赋格》，虽然对这首曲子不怎么了解，但我还是听出了里斯特的水准。果然……我并不在他那个级别上。
虽然曲子很美，但我怎么记得，这首曲子应该不太适合小提琴吧。想着疑惑地将目光转移到了鲁道夫的身上，与此同时，他也缓缓地将小提琴架到到了肩膀上，置于腮托上的下巴更是与小提琴连为一体展现出绝美的弧线。
运弓、揉弦、把位一气呵成，动听柔美的旋律仅在弹指间便充盈于音乐厅内。而在鲁道夫独奏的同时里斯特的旋律一转巧妙的配合上了鲁道夫的节奏，但细听才惊然发现，他们的曲目在不知不觉间竟变成了另一首世界名曲
《圣母颂》。
眨着眼望向亚瑟，像是猜出我的疑惑，他淡淡地开口道。“法国浪漫时期的著名音乐家古诺的《圣母颂》，其使用的伴奏就是巴赫《平均律钢琴曲集》第一首《C大调前奏曲与赋格》的前奏曲部分。现在开始，才是他们的表演。”
亚瑟的声音配上《圣母颂》的旋律，莫名的给人一种亦真亦幻的错觉感。在心跳加速之前，我很自觉地将眼睛别开继续关注起鲁道夫他们的表演。
在白亮的追光灯下，他们仿佛化身为音乐的精灵一般。耀眼的美貌加上演奏时灵动的脱俗，让人几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究竟是观看演出，还是欣赏他们动人的姿容。
虽然那画面很美好，但我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因为，很不巧的，我们今天所选的曲目也是类似《圣母颂》那样的圣歌。越是像这样相似的东西，就越是容易让人放在一起比较。虽然区别能很明显的感觉出来，但水平也马上就能够被评判出来。
我并不是不相信亚瑟，而是我自己。我最害怕的---就是拖累了亚瑟。想着用眼角瞄了瞄亚瑟，他看得很认真，也听得很仔细，自得的样子与我形成了反差。唉～也不知道他是对我很放心还是真的已经对胜负无所谓了？
“虽然他们各自发挥的都很好，但却少了一份和谐感。”就在我无限怨念的时候，亚瑟突然在我身边解说起来，而他的双眸却依旧盯着屏幕看着。
“这首曲子最重要的就是默契的配合，然而他们却只在意自己的部分，没有将两种音感相融合。因此，他们的音乐听起来已经脱离了协奏的要求，更多的只是独奏的展示。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很少在一起练习，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发生。而这场比赛考核的正是继承人所拥有的团队协作能力，所以，我们未必会输。”直到最后那句话出口，他才转头望向我。
虽然没怎么仔细听他说话，但我还是抓住了他说这些话的最终目的。他这……是在鼓励我吗？是吧！低低的笑着，嗯，果然没那么紧张了。
一曲终了，场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那是对表演者的肯定以及尊重。画面突然切到了女王的脸上，温婉的笑容下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这样的表情让人有些捉摸不定。
“好了，轮到我们了。”亚瑟说着将一边的外套穿上，那是一件与鲁道夫他们的礼服没多大区别的燕尾服，而唯一不同的是他外套上的一个别饰，那个正好与我脖颈上的项链是同一款的。服饰上的协调搭配也能给视觉加分，这也是亚瑟的理论之一。
放下手中的杯子，稍微理了理身上的礼服，随即跟了上去。
就在快要到达舞台的时候，我又扯住了亚瑟的衣角。他不解地回头看我，总能让我安定的眼眸此刻却莫名让我更紧张起来。
“我，怕。”轻声呢喃着，我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他的眼神以及俊逸的脸庞只会给我更多的压力，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因为，我太在意输赢了。
只听见亚瑟低低地叹了口气，当我以为他要开口说我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将我拥入怀中。
“亚……”
“别紧张，就当作平时练习那样。不要想着这是比赛，什么都别想，让心静下来，很快就会过去了。”这样近的距离，这样熟悉的气息，这样低语的轻喃……还有这样的亚瑟，或许就是最好的定心剂了吧。
“嗯！”
当站在舞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中除了紧张外，还掺杂了一些激动。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个人的演奏会一样，虽然在学习钢琴的时候并不是太情愿，但多少还是会有一些美好的幻想。而此刻，干脆就将这比赛当作难得的机会好了。
掌声停止以后，我和亚瑟一同在钢琴前并肩坐下。左手边像是有无穷的力量向我灌输而来一样，心，直到此刻才得以平静。
对视一眼后默契地同时按下琴键，一首美国最脍炙人口的乡村福音歌曲，也是全世界基督徒都会唱的一首歌，被奉为基督教圣歌的《奇异恩典》拉开了属于我和亚瑟的表演。
像这样的四手联弹的演奏更能体现出两人的默契程度，而这也正好反映出了里斯特他们的不足。亚瑟所说的胜算，或许就是指这个吧。
果然，皇室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比赛结束后的第二天结果就出来了，我和亚瑟的表演以微弱的优势胜了里斯特他们。虽然不太清楚我们到底胜在哪里，不过赢才是王道，其他……无所谓啦。
怎么一来目前比分是拉平了，关键就看最后一场击剑比赛了，本来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迎接最后的比赛了，可谁知警方那里传来了好消息。听说是找到有利的证据可以证明西瑞尔的清白，或许能够赶上击剑比赛的日子，这消息可把我乐坏了，今早亚瑟说去了解情况的时候我感动地就差没哭出来了。
原本毫无胜算的比赛发展到现在，突然来了个大逆转，结果……似乎谁都无法预料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明显的胜负？(下)（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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