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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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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曼抄起手边的被子一把甩在了苏易烟脑袋上,顺便也遮住这具有伤风化的肉*体。
他就像条魅人的海妖,轻灵又不失美感地滑出了薄被的束缚,舔着鲜红的唇角色*气满满的凑了上来。
顾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跟个鹌鹑似的,麻溜得滚到了床的另一角,能躲一时是一时。
床就那么大点,而她又四肢不勤,被追上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苏易烟便把柔若无骨的少女重新揽回了怀里。
腰间灼烫的手掌与那人暗沉的眸子让她感到很不适。
鸡皮疙瘩已经争先恐后得冒出了头,酸涩的身*体也想起了昨夜的难捱,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苏易烟怜惜地吻着少女泛起惊惶之色的双眸。
场面几经失控,顾曼快吓尿了。
她抵住对方来势汹汹的红唇,心里直范委屈,忍不住哽咽出来:“呜呜呜……苏易烟,看在以前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算我求求你了,呜呜……能、能别这么对我吗?”少女眼睛微红,被泪水打湿的脸颊湿漉漉的,像只沾了水的猫。
她又断断续续道:“我、呜、我不想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感情,我接受不了这种事,在我心里,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呜呜呜……”
苏易烟安静地听着。
他凝视着怀中的少女,眼里的情绪叫人捉摸不透。
她或许不会想到,她的泪水不仅不会使她得到她想要的,反而加重了他身*体上的谷欠念。
他体*内的那把火熊熊燃烧,快要把他烧干了,而她,是唯一的甘霖。
不过,他愿意为这只撒娇的小猫忍耐片刻。
他轻叹一声,长睫低垂,似是遇到了什么大难题:“既然顾姐姐不想当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那易烟只好努力努力,让顾姐姐能名正言顺地和易烟在一起了。 ”
他直视她,一字一字道:“ 所以,顾姐姐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少女睁大了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易烟没有正面回答,他靠近了顾曼,像只普通的兽般,用脸颊轻蹭她的脸颊,等玩够了才好整以暇道:“顾姐姐觉得鳏夫这个名字怎样?”他舒展着修长的天鹅颈,以一个仰视的角度看着她,又问道:“届时,易烟以鳏夫的身份嫁给顾姐姐可好?”
顾曼不敢看那双正灼烧着她的眼睛,只得尬笑道:“不、不怎么样,周捕快现在正值壮年,你若是相当鳏夫,怎么着也得等上个百八十年,这还得是周捕快死得比你早的情况下。”她看着,满脸认真:“而那个时候我早就有自己的夫郎,你怕是没机会了。”
苏易烟美眸剜了她一眼,嗔道:“顾姐姐怎的这般不解风情?”
顾曼脑子里一堆问号刷屏,这么惊悚的问题到底是哪门子的风情?
她不理解,她继续尬笑。
苏易烟就着先前的姿势拥着她,脑袋埋在了她怀里,声音隔着层层阻碍传出来时格外的暗哑低沉:“顾姐姐再等我些时日可好?不会太久的,很快,易烟就能嫁给你,在此之前,顾姐姐千万不要有别的夫郎哦。”
她实在不明白,苏易烟的声音明明挺好听,为啥她总有一种在听恐怖片的感觉?
联想到他不久前才说过的鳏夫,顾曼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
她把压在她肚子上的脑袋挖了出来。
她捧着那颗脑袋,左看右看,也没弄明白他的真实意图,“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易烟温顺地看着她,手掌覆上她的手掌,带着她的手掌推向他的脸颊,脸颊已被挤得绯红,像颗熟透了的果实。
“易烟想嫁给你啊~从再次见到顾姐姐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深深扎根进易烟的心里。”他眼神变得迷离,“易烟想完完全全的属于顾姐姐,被冠上顾姐姐的姓氏,只有我们两个人,即便被人提起,也只是我,和你,两个人。”
“ 可怎样,才能抹掉第三个人的痕迹呢?”他再次睁眼时,眼里已被一种她看不懂但令她害怕的东西所取代。
他细细喃呢:“‘鳏夫’一个多美妙的字眼啊~”
他握紧她的手侧头亲吻,“看啊,我们多般配,都是一样的不喜欢第三者,很快,就不会有人阻挡我和顾姐姐了。”
“诡辩!你这是诡辩!不管是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先来后到之分,第三个人的插足才是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而感情永远不是评价这种事的基准,前面两人的感情就算再不好,他们也是原配!”
她用力推开了他,“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别看现在她脸上冷冰冰的,其实她心里很慌,特别慌。
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下地跑路,
双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踩上鞋子,顾曼便被一双长臂拦腰截住。
那手修长精瘦,充满力量,和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温良贤德,实际却是个丧心病狂。
顾曼被这双手驾着,稳稳地落回了床上。
她靠在床角瑟瑟发抖。
忤逆了他的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没猜错,不过是另一层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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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间的摇曳声不知何时响起,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不经意路过此地的仆从初听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再一听便什么都听明白了。
这、这分明是有人在!
这时另一个路过的仆从将她拉离了此地。
她看了看周围,见没什么人才凑近了小声道:“这事你不要声张,那屋子里的人是大公子与昨日留宿府上的顾大小姐。”
“什么!”
她惊呼到一半便被迅速捂住了嘴。
“都说了叫你小声点了!”那人不满道。
她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明白了,那人才松手。
她还是很震惊,遂小声道:“你、你是说,大公子和顾姑娘两人在屋子里白日宣……”
话没说完,她又被捂住了嘴。
“哎呦喂,你可小声点吧,现在谁不知道大公子在府里是一家独大?自从大公子到了璃城,帮了府里多少忙?现在苏府能越过其余几家成为申城第一大户可少不了大公子的功劳。你今天这大不敬的话要是传到了大公子跟前,大罗神仙来了都救不了你!”
她后怕地缩了缩头,感激道:“今日多谢姐姐出言提点,不然我指不定以后还要遭啥罪呢。”
那人哼道:“现在知道怕了吧?知道了还傻站着做甚?还不快些离去?”
两人快步离了此处。
月落西山,白天那名仆从不可避免地又走到那房子附近,发现那处竟还没消停!
要知道,她白日经过时才刚过午饭。
一时间她不知是该担心顾家姑娘的小身板能否遭得住这长久的欢*爱,还是该担心大公子的男子之身又能否经得住顾家小姐的索要,抑或是担心周家主的头上是否还安好。
但这些都不是她该想的事情,且那位姐姐说的话她也不感忘,怕引来祸端,便匆匆离开了。
她不知道,那间房的异响直至第二天的清晨才停歇,原本还能听到女子传来的嘶哑哭喊声,渐渐的,那声音弱了下去,只剩下床只有规律的摇动声,男子偶尔的喘*息声与他勾人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