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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监狱 ...

  •   2036年3月,我与鬼才因与人争斗打伤了人,被法院判决犯故意伤害罪入狱服刑二年半,法警立即押送我与鬼才前往监狱服刑。我和鬼才到了监狱被分配在监狱采石场劳动改造,而采石场犯人医务室的医务人员正是疯医风仁义。
      这天鬼才带领几个采石工在半山腰用钢纤铁锤等撬敲被炸药炸裂松动的毛石料, 我却在组织犯人们用独轮手推车把撬敲下来的毛石料搬运至山下采石场进行加工,突然山上一块很大的毛石被炸药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震得松动了,顺着陡峭的山坡带着碎石泥呼啸而下,声势惊人,半山腰采石的犯人们都惊得四散狂奔,边奔边大声呼叫,而在山腰装运的犯人们听到喊叫,起紧抬头一望,顿时魂都吓飞了,手脚快的赶忙连滚带爬远远逃离此地,但其中一名装运石料的犯人,不知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傻了还是憨了,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滚滚而来的大石忘记了躲避,他就是在此监狱采石场服刑的痴憨任子涵。
      任子涵虽然很有文化但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能干搬运毛石料的工作,紧张繁重的体力活路使他一下适应不了,他就时不时的会范神精,今天就不知他那根神精涨了,危险当头众人都在迅速逃离此地,而他却呆呆的望着飞滚而来的巨石不知怎么躲避,我正慌忙逃离,突听见有人惊叫,赶紧放眼四顾,一下见了任子涵发神的状态大吃一惊,猛跑过去双手使力把他推离原地,随我一路狂奔而来的鬼才反应动作够快,见状立即跟上伸手拽住我的衣服向后狂拖。
      众人只听一声狂叫,石头己呼啸着从痴憨任子涵站立的地方碾过,大家见痴憨从地上爬了起来,松了口气不约而同的用手轻拍着各自的胸口。
      突然鬼才大叫着大家快来帮帮忙,众人跑近一看,我痛苦的紧闭双目瘫倒在地,双腿血肉莫糊,鬼才急得蹭在我身边不知是抱头还是弄脚的好,他从未见过好友这种症状,他以被我血肉莫糊的双腿嚇得慌了神,要不是鬼才猛拽了我一下,我可能以提前去找阎王殿报到了。
      大家赶紧七手八脚的背起地上的我,就往山下犯人医务室跑,一路上大家马不停蹄的,轮换背着把我送到了犯人医务室。犯人医务室就在离采石场不远的山脚下,医务室主要是争对采石场而设立的,采石场是监狱里工作劳动场所较为危险的地方,经常有犯人被石头砸伤。
      医务室医生风仁义为人古板固执,脾气倔犟得如同牛,火车都拖不回头,很难与人相处,在监狱基本上没人缘可谈,不然平他高超的医术,在监狱医院起码也是院长级的人物。人吃五谷,活着就得生病,不论你是干部犯人都逃脱不了,这是生命的次序,任谁都扳不弯。
      风仁义在监狱也算吃得开的,而且他有个怪僻,越是难治的凝难杂症及一些怪病他越感兴趣。他给人看病有个原则,全平个人脾性喜恶谁也不怕,不管你是犯人或是管教干部,对他脾性的一针下去几把野草就能神奇的给你从鬼门关拽回,如不对他脾性的任你是谁他也不卖账。
      有一次有个管教干部患中风左半边脸面瘫,去了很多医院冶疗都不理想,晚上睡觉左眼闭不拢睁得像铜铃怪吓人的,自已更是愁得发疯,而他的嘴吧歪得嘴角更是夸张得都扯到了耳根,吃饭时饭粒专往一也跑偏偏难进食道,搞得右脸腮下就跟猴子吃东西式的鼓起个大大的食包。管教干部苦闷极了,脾气也见长,整天像吃了火药似的看谁都不顺眼,就是跟自己都要骂上那么两三句,更不用说动不动就砸杯甩碗的。他老婆见他这样也很瓜焦,在与其他管教干部家属闲谈中得知采石场犯人医务室的医生医术高超,什么样的怪病基本都能医治,但只可惜这医生是个疯子,他老婆心想“疯子就疯子,没什么好怕的,只要能把病医好就行,谁还管他那么多。”于是他老婆起紧回家把这个消息告䜣了自己的丈夫。
      管教干部听了老婆带回的消息,他也是病急乱投医,哪管什么犯人不犯人疯子不疯子的,急忙就要去找疯医给他医治,他以被这面瘫整怕了,就是专治牲口的兽医只要能医治,他也照医不误。管教干部找到采石场犯人医务室就叫风仁义赶紧给他看病,因风仁义是犯人,管教干部难免村他指手划脚言辞强硬。
      风仁义见见管教干部来找自己给他看病,还这么不知进退,自己虽是犯人但又沒犯他的法,平什么要随他摆布。人都是有性子的,两人一见面语言之间就很不友善。风仁义更是个心高气傲的人,表面温和实则内心倔犟得很,他心里以对这个管教干部有了极大的成见,心相“自己虽是犯人,但对方起码也应尊重自已的职业,当真什么样的小鬼都敢跑来胡乱指使自己,那有病人求医生医治还这么嚣张的,难道犯人不是人,”风仁义心里实在不舒服,但对方始终是管教干部,他不敢和对方明着干,于是他打定主意老子就跟对方玩阴的开开他的玩笑,叫他以后别在歧视犯人。
      管教干部不不知自己在言辞行为上以伤了人,他早以习惯对犯人嘶嘶吼吼指手动脚。风仁义叫管教干部坐好,拿出銀针对着管教干部的左脸狠狠一针扎下去,痛得管教干部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左脸顿时抖动不已,左眼也随之自然而然的眨了一下,流下了一滴热泪。
      管教干部对此那能容忍禁不住破口大骂到;“你小狗日的,是不是想找死。”手也随之对着风仁义挥出。风仁义早有防备灵巧的闪身躲过管教干部打过来的手,大叫到;“别乱动、别乱动,你张口骂人语言顺畅,嘴也不歪吐字清晰,说明你的左脸部以有了知觉,如在乱动会更加糟糕。”
      管教干部听了住了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有感觉嘴也不是那么歪了,用力眨了眨左眼,左眼也闭得上了不由心中大喜,说;“没想到你个龟儿子,手上还真他妈的有两下子。”
      风仁义也不答他,拿起银针再帮他扎了两针,弄了点草药膏给他的左脸敷上用纱布包扎好叫他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拆掉脸上包扎的纱布就行了,不过这几天别到处乱跑,不然伤了风伤情加重就不能怪我了。
      管教干部回到家里憋了好几天感觉差不多了,就动手拆掉脸上纱布首先试着眨了眨左眼,嘿、左眼皮上下关闭自如,用手一摸左脸好了,心想;“这狗日的疯子医生,医术还真的了不起。”心里一激动就高声大叫自己的老婆快来看。他这一神情激动的大叫,只感觉右脸神精激烈的抽搐了两下,他也沒在意,他老婆正在屋外做事情,听见他高兴的喊叫也激动起来,两口子都被这该死的面瘫折磨得够痛苦的了。他老婆忙跑进屋一看,却惊讶得有点哭笑不得,丈夫脸上左边的面瘫是好了,但却跑到了右边脸来了,并且右边的嘴歪扯得更加历害,疯子始终是疯子,把左面脸的歪斜给弄到右面脸了。
      管教干部拿来镜子一照,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张无比丑陋的脸,眼暴嘴歪裂像个恶魔,气得把镜子使劲往地上甩了个粉碎,转身就要去找风仁义算帐。他老婆赶忙一把拽住他说;“你发那门子神精,都讲这医生是个疯子你跟疯子生那样气,他把你医成这样肯定是你得罪了他,对待疯子你更应该像对待娃娃一样的哄着,就你那臭脾气,求人治病要和气点,人家虽是犯人可没犯着你,你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去行吗,你应多少拿点东西意思意思点吧。”
      丈夫听了老婆的话有点懵了,说;“你说什么,他、他一个犯人,我、我一个管教干部还得给他送礼,这、这也、、、、、、”
      老婆打断他的话说;“别在什么干部犯人的较劲了,现在只是医生与病人,他既然能把你左脸的面瘫整到右脸面,就一定能医好你,走走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再重新给你医治。”
      老婆也不管丈夫听沒听进自己的话,拖着丈夫就到监狱小卖部买了两包香烟揣在兜里,然后两口子匆匆忙忙赶往采石场医务室。
      风仁义见了管教干部两口子笑了笑连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己。”
      管教干部眼一瞪刚要发脾气他老婆赶忙拉了拉丈夫,对风仁义说;“我知道,你是在跟我爱人开玩笑,平你的医术小小的一个面瘫那能难得住你。”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两包香烟递给风仁义。
      风仁义那敢要她的香烟,边推辞边与她交谈起来,风仁义深感管教干部老婆虽是个女流之辈却很明事理,而管教干部老婆却觉得风仁义那里是什么疯子,简直比正常人还要正常。管教干部在风仁义的重新医治下终于医治好了面瘫。
      风仁义要不是他医术实在高明,以他的这副臭得性,早就被管教干部们下放到又苦又累的采石场劳动改造了,那容他在医务室逍遥。
      风仁义在医务室也算清闲自在的了,不受日晒雨淋。所以他一天到晚呆在医务室里不知瞎捣腾什么,当有事到医务室找他时,他突然的从室内冒出来能把你吓个半死,脸色死灰死灰的还带点绿,浑身散发出一种腐败的霉臭味,就象刚从棺才里爬出的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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