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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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的往这里发射了核弹吗？”
这本应是混杂着自我奉献，痛苦，坚决和犹豫的时刻，但战甲里突然传来的少女的声音让这一切都变得有点……呃。
“什么？贾维斯，什么情况？”
“没，别担心，我只是黑了进来。”
托尼问，但在贾维斯回答他之前，女孩子先接了话。
“你说什么？”
斯塔克一边猛皱眉毛一边冲向核弹——他没多少时间闲聊，很明显有些事情更加重要。
“呃，黑进来？”女孩儿也不在意，她自顾自道，“哦，如果你愿意，叫我哈农，我只是来看看能不能帮忙。”
“听我的，孩子，这不是你应该在的场合——”
托尼颇为头疼，一个天才黑客小孩，在这个时候，老天。
他可是够了解这些天才小孩的脾气，毕竟看看他自己小时候。
“当然了，先生。我知道。”
女孩儿轻飘飘的说，如托尼所料她不太在意他的话。
但是她并不是那种自我意识过剩的孩子，换句话说，她似乎真的只是顺路过来看看有什么好帮忙的。
她仍然用那种平静的闲聊的语气，就好像是“我今早带了三明治来学校”一样继续说着。
“但是毕竟我也在纽约。抱歉，我想我的预计有点问题。”
……他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
绝对不是出于他自身的原因，只有可能是那个黑进来的小姑娘干的。
干得好，但是我的手里还有个核弹！
在他开始骂人之前，一个小机器人贴在了他的背后，呃，当然是装甲外。
发出小小的却相当震撼的“咔哒”一声。
“现在好了。”随着哈农的话，他骤然加速，然而能量储备却增加了一些。
女孩儿在此时歉意道，“你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我的机器人追不上……这样就好了。”
老天，她可真是够平静的，就好像刚刚她什么也没干一样——好吧，托尼承认她是个狠角色。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那种。
“尽管你是个天才，在没有能源供给的情况下举着核弹飞向黑洞仍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另一边，哈农甚至开始了闲聊，仿佛那个核弹不是在她的头顶上，她听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在乎托尼怎么看她，或者是她现在在做的事会有什么影响。
“想想看，你的大脑这样关在黑洞里，这是对资源的一种浪费。”她说，“别这么干，老兄。感到惋惜的可不会只有我一个。”
“嘿，我可不喜欢手里举着核弹。”
托尼忍不住反驳他。
“我想你也应该是不喜欢的。我得承认，介于你愿意把钱花在那些没用又蹩脚的雕塑上我确实有过怀疑……”
剩下的话托尼没太听清，宇宙，还有那些东西——老天。
担忧的感觉一层层迅速包裹了他的心脏，几乎或者说已经引起了沉重的疼痛。
他的装甲并不受他的控制，他倒是也没什么力气去控制了。
他短暂的停留了一瞬间，然后飞速下落。
从那阵眩晕的难以呼吸的压力里回神，他听到哈农的声音。
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好像她面对的仍然是日常中最常见的东西，只是有些担忧。
“那些东西不会过来的。”她说，“我们回到地球了，不过……抱歉能源储备还是不太够。”
“我……”他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却组织不出语言。
“哦，你会没事的，我看到你的朋友们在下面了。我的……朋友在这种时候总会让我感觉一切都好的。”
“那么再见了，斯塔克先生。”哈农说，在浩克接住他的那一瞬间，她礼貌的告别，“很高兴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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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回想起来，他很早就注意到了那两个女孩。
最开始是那个有着一头粉色头发的女孩，她排在圣代的队里，嚼着泡泡糖，敲打着手机，指甲闪闪发光。说实话，她和现在的女孩们没什么区别。
但是当她察觉到他的视线，警觉的侧头看向史蒂夫时，那双锋利的灰蓝色眼睛可不该属于这个年纪的普通女孩——尽管那双眼睛和她精致的面容相当契合。
她和史蒂夫对视了一眼，又重新低头玩手机。
留下史蒂夫一个人揣度这个女孩的身份。
接着他听到背后人群传来些许骚动，他回头，然后几乎要怀疑他自己的眼睛。
那双好看的灰绿色眼睛，那头柔软的在阳光下闪着零碎金光的棕色小卷毛——她苍白的脸上还有着零星的雀斑。
她好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一样。就那样静静的坐在她的轮椅上，像是迷失在了纽约的街头，或者是像是折翼的精灵在此落脚。
原谅他所用的一串措辞吧，毕竟他曾经是个艺术生，而在这个时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温和古典的气质。
她穿着长礼裙，应当是刚从艺术展里离开，身边还围着几个试图献殷勤的男人。
她已经有点困扰的皱起眉头，但明显她身边的男人没什么眼色，仍然围着她喋喋不休。
然后一声嘹亮的口哨响起，那个打扮靓丽的少女端着两杯圣代，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这边……那可不是什么友善的微笑。
“先生们？”她在人群的瞩目下走过去，耳钉在阳光下反射光芒，“你们还要继续吗？”
她的措辞并不激烈，甚至语气温和，但是她整个人就像是她的装扮一样突出亮眼，而且，史蒂夫猜她那双锋利的眼睛估计起了不少作用——毕竟那些人悻悻离开了。
而那个金丝雀般的小姑娘只是接过她手里的圣代，塞了一勺在自己的嘴里。
“谢谢你，哈农。”女孩说，腮帮子鼓鼓。
“哦别，这是我的问题。我保证下一次不会把你单独留下了。”名叫哈农的少女道，她顺手从女孩的那份圣代里挖了一勺，被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
“哦，妮特！”哈农假装恼怒道，“疼。”
“你看起来有什么事想说？”
但是被抱怨的那位只是平静的反问她。
“……呃，对。我们现在最好离开。”哈农一口吞下一半的圣代，被冻的咧了咧嘴。
“为什么？”
“因为我们愚蠢的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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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那么说了？这确实听起来像是我在找的那个哈农。”
托尼说，“该死，队长，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找她可是找的够辛苦的，而我现在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操。”
钢铁侠敲敲桌面。
“我甚至还翻了神盾局的档案，除了一个我早就知道的名字和她有点前科之外什么也没找到。”
“首先，你不应该去翻神盾局的档案，其次，我不认为那只是有点前科……”
“拜托，她做的那些事我也做过——哈农做了什么我没干过的吗？翻翻政府的资料库，定位几个重要人物而已，她又不是没接受过政府的招募。”
“哦，哈农，那个女孩可厉害了。”克林特从一边路过，收获两个人迷惑的眼神。
“怎么了？她被招募的那段时间我和她一起工作过。”鹰眼耸耸肩。
“我没找到？”托尼说，“我可是把有关的档案全翻了一遍，看起来哈农只是干了点后勤工作。”
“喔，我们那么做就是为了防止你这种人。”克林特咕哝了一声，“我们把名字从那些任务里删掉了。”
“老天，我早该想到。”托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哈农干了些什么？”
“我才不会说呢。”克林特说，“我可是签了保密协议的。”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