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2、意外重逢 ...
-
第十九章意外重逢
飞机飞行超过8个小时了,除了偶尔受气流影响的颠簸外,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沈仲元在休息室里分配着大家的夜宵,看着胡奇把最后一盒饭盖好,放进托盘,他指了指椅子,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阿奇,你要是累了,在那儿靠一会儿。你肩膀没好,别逞强!但是耳朵警醒点儿,有事儿我叫你。知道枪在哪儿呢吧?”
胡奇乖乖点头,坐下。这孩子心思单纯,对胡烈,沈仲元的话言听计从。
沈仲元刚把餐车推出来,那两个大个儿保镖就朝他伸手,示意他停下。他指指餐车,
“现在是提供夜宵和饮料的时间!”
刚刚的晚饭,这些人就没有接受,甚至连水都没有叫过。沈仲元看着这两个大汉,心想,真够惨的,飞机上站十几个小时,还没水没饭。心里又不禁暗暗着急,刚才借着给白玉堂拿咖啡的机会,和庞统他们交换意见,都认为以不变应万变是最好的上策,但是无论如何要知道廓尔克人这次的暗杀对象是谁。
果然,在他们第三次拒绝了食物和水的供应后,沈仲元心里有数了,看来他们知道自己被别人盯上了,所以在饮食上格外小心。
他又端着吃的,到下一层的货舱拿给胡烈和展昭。货舱里温度不太高,展昭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坐在椅子上边玩儿着枪,边看着脚底下的廓尔喀人,不知道想着什么。胡烈皮糙肉厚的倒是没看出有什么不妥。沈仲元远远看看地上躺着的四个人,朝胡烈问道,
“你们两个休息了吗?”
胡烈朝展昭那个方向努努嘴,
“昭哥一直也没合过眼,我倒是眯了一小觉,这会儿刚醒!哎,你给他们的麻药是多久的?怎么还没醒?”
“普通长麻,6-7个小时的药量。我想着让他们多睡会儿,省的找麻烦。当初没想到碰到的是这帮人!”
展昭突然抬头,问道,
“阿元,知道是什么人了吗?”
沈仲元摇摇头,
“根本没机会接近!里面的人就没出来过,连那两个医务人员都没看到!”
“玉堂和庞统他们怎么说?”
“务必搞清楚状况!着落之后,见机行事。”
展昭抬手看看表,
“他们差不多该醒了,一会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线索!但希望不大,廓尔喀人都心狠手辣,对别人如此,对自己也一样!”
沈仲元指指放在楼梯上的托盘,叮嘱说,
“你们吃点东西,还得有3,4个小时呢。”转身上楼。
回到客舱,隐约可以听到有个低沉的男声在讲话,另一个男声附和着,中文,年强人的声音,语带哽咽,好像在争执着什么。不敢停留的时间过长,他快速回到休息室,看到阿奇果然半眯着眼睛假寐,疼爱地摸摸他的头。自己也闭眼睛,头疼的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切。“天使之眼”总部位于安克雷奇,之所以选在了这个相对比较偏远的地区,是白锦堂深思熟虑的结果:即远离美国本土,又不脱离北美大陆,交通便利,信息发达。除了军师沈仲元和管家胡烈几人坐镇总部,还有另外五个组织分散在世界各地,分别是甲组,负责亚洲区,B组,负责美洲区,C组,负责欧洲区,D组其他地区,E组商业区。每一组要在所在区域的重要城市建设两个以上的休息站,供组织内高级成员使用,休息站里会配备必要的交通设备以及武器装备。商务区负责向全世界重大城市的金融系统派遣金融及电脑高手,随时为组织提供所需要的金融信息和服务。白锦堂当年选人的时候,也是煞费苦心。几乎“天使之眼”的所有核心人物,除了福伯是白家的老家仆外,都是和白玉堂同岁或稍小一点的同龄人。白锦堂深知自己弟弟的脾气秉性,也不愿岁数大的人倚老卖老,给白玉堂的管理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至于陷空集团,智化在把“天使之眼”完全交给白玉堂的时候,就叮嘱过,不到万不得已,所有人员,信息绝不交叉,这是对所有人最好的保护。
沈仲元还在琢磨着这次情报为什么会出这么大的纰漏。美洲组加拿大部的负责人邵剑波是组织里的老人儿了,去年刚刚结婚,今年年初才有了个女儿,是个爱妻如命的人,但为人稳重成熟,做事干净利落。大家合作这么多年,从没有出现过这种事情。即使他不知道廓尔喀人也盯上了这架飞机,最起码应该知道,包用这架专机的不是个普通人。沈仲元不解的摇摇头,刚要咪上眼睛,就听得“呯”的一声枪响从底层货舱处传来。他立刻从座椅上弹起来,冲出休息室。刚到门口,一只冷冰冰的手枪就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他脸上慌乱,举起双手,大声叫道,
“怎么了?”
一个随扈瞪着他,嘴上问道,
“货舱里有人?是谁?”
沈仲元直哆嗦,阿奇脸色苍白地站着不动,也不说话,仿佛被吓傻了。
“是我们的随机机械师,两个人,在楼下货舱。”
大个儿没理他,跟站在手术间门口的另一个人说,
“下去看看吗?”
“大少爷,我要下……”
门口的随扈还没说完,驾驶室的门“咣当”一声开了,白玉堂冲出来,立刻,另一把枪对准了他。白玉堂连正眼都没看他,对在机尾的沈仲元用中文喊道,
“阿元,哪儿的枪声?”
还没等沈仲元回答,手术间的门突然开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影闪出来,惊疑地叫着,
“玉堂?”“老五!”
白玉堂脸上惊异更胜,
“大丁,小丁,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儿?”
丁兆兰向两个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两个人退回到了门口,站好。
“玉堂,你怎么会在这儿?是你在开飞机?”
白玉堂收起惊讶,
“待会儿再跟你们解释!”忙跑到机尾,抓住沈仲元,急问,
“刚才是枪声?哪儿出来的?”
沈仲元指了指楼下,喘口气说道,
“好像是货舱!”
白玉堂马上放手就往楼下跑,沈仲元紧跟着,丁兆兰回头叫丁兆惠,
“老二,你在门口守着,我跟老五下去看看!”
说话间,白玉堂已经到了货舱门口,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了。白玉堂急的脸瞬时通红,转头叫道,
“阿元,你枪呢?”
沈仲元转身又往回跑,突然又是“砰”的一声。沈仲元一顿,刚巧阿奇端着枪过来,扔了一把给白玉堂,一把给了沈仲元。
“阿奇,大丁,你们俩在门口呆着!”
说完,白玉堂果断的照着门锁就是一枪,其他人立刻闪在门的两边,白玉堂用手轻挑一下,门立刻敞开了口。沈仲元抢在白玉堂前面持枪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一具廓尔克人的尸体躺在地上,胸口悠悠地往外淌着血,仿似还冒着热气,不远处又是一具尸体,眉心一个血红的洞。机舱壁上到处是血,像一幅长轴山水画,却摇曳着诡异的红色。耳边不时有拳脚的声音,二人寻着声音,避开被推得乱七八糟的箱子,来到前舱。只见展昭和一个矮个子的人打在一处,另一边胡烈也正在和一个块头不小的廓尔克人对打,两人在一个线路箱前缠斗。展昭个子很高,出腿速度极快,但是那个小个子很灵活,上肢爆发性强,展昭在躲过他一记直拳时,身体贴在灰白色的机舱壁上,顿时在身后留下一个血红色的印记。白玉堂跑过来看见展昭第一眼时,就见他惨白着嘴唇,满脸汗珠的正把身体从机身壁上脱开,却没能躲开第二记重拳,正中他右肩的枪伤。
“嗯”展昭一声痛哼,左手不自觉的去扶右肩,人也向后退了几步。
“猫儿,”白玉堂眼睛都红了,甚至忘记了手里的枪,猛扑过去,一拳砸向那个小个子,用了十成力,转眼一个屈腿顶在小个子向下弯的胸上,“哇”地顿时吐了一口血。
此时,沈仲元也加入胡烈的战局,多了个人手,高低优劣立显,马上人就被按在了地上。胡烈喘着粗气,叫道,
“阿元,看着他。”
自己却再一次转向那个线路箱,只见上边的计时器飞快的倒计时着,
“3:00”,“2:59”,“2:58”
沈仲元一脚踩着已经昏过去的敌人,一脸错愕的看着胡烈,问道,
“阿烈,那是什么东西?”
胡烈惨然一笑,
“定时炸弹!”
那厢边,白玉堂最后一击将小个子狠狠撞在了一个木制的箱子上,登时脸上鲜血横流,人立刻晕了过去。
“玉堂,”展昭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支不住整个身体了,人向后靠在了机舱壁上。
“猫儿,你怎么样?”白玉堂立刻跑过去,要扶他。
展昭无力地摇摇头,咬着牙吸口气,嚷道,
“叫阿奇下来,快点儿,玉堂,快!”
白玉堂不明所以,看见展昭摇摇欲坠,但是声音坚定急迫,他马上跑到舱门,拽过在门口的阿奇就跑回来。
“阿烈,”展昭觉得自己的血正从肩头流向整个背部,热热的,身上的衣服突然变得很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让阿奇来剪!”
胡奇被拉到那个还在飞快倒计时的炸弹前,
“1:00”“0:59”“0:58”,
三根线,红色,黄色,蓝色,
胡烈,沈仲元脸上全是汗水,看着还没动手的阿奇,
展昭不再看他们,转脸看着白玉堂,发现白玉堂的眼睛也正在一眨不眨地看向他,天地间,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什么样的阴谋,什么样的争斗,都不如眼前之人重要,炸弹算什么,能和心爱之人生死不离,死,又何惧!
“0:02”“0:01”
“喀嚓”蓝色线应声而断,一片静寂,继而是沈仲元重重的呼吸声,他哆嗦着手,指着被搂进胡烈怀里的胡奇,大声叫道,
“臭小子,你好样的!哥哥服你了!操他妈的!”
白玉堂也看着阿奇笑了。
胡奇笑着,从哥哥怀里转头找展昭,却一脸惊恐地叫道,
“老师……”
白玉堂这才发现,原本勉力靠墙而站的展昭身子突然软倒下来,他大惊失色,一把接住展昭,打横抱起,冲胡烈嚷道,
“阿烈,你收拾他们两个,留活的,给我看住了!阿元,上去叫那个医生!”
“知道了,五哥”
飞行时间 10小时30分钟
飞机驾驶室
“展昭怎么样了?”庞统看着各种仪器表,做着着陆前的最后检查。
“医生正在给他缝合伤口。哎,他刚才折腾半天,伤口再裂开,缝合难度很大。他失血多,本来身体就差,养了这半年才有点起色,”想到医生那难看的脸色,撕开衣服后,那狰狞着血肉模糊的伤口,白玉堂闭了闭眼睛,攥紧了拳头半天没说话。然后,他抬手按按太阳穴,问道,
“庞统,你……你要不要去看看丁UNCLE?他伤的很重,现在他遇刺的消息还在封锁中。”
庞统摇摇头,咬咬牙说,
“他欠月影太多,我不跟他计较已经是极限了。月影觉得,虽然他背弃她们母女,但毕竟是她母亲最爱的人,所以月影选择原谅。但是,到了今天,我已经没有原谅他的理由了,他的生死根本与我无关!”庞统的声音恨恨的,却带着泣血的难过。
“但是,大丁他们想跟你谈谈,他们想知道月影怎么样了?毕竟是他们的亲妹妹。”白玉堂不想劝,因为是别人的家事,也因为如果有人如此伤害展昭,他的反应也是一样的。
“等下了飞机再说吧!”庞统苦笑了一下,
“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玉堂,珍惜你现在有的,失去他们的时候,就是我们生不如死的时候!”
次日下午,在丁氏兄弟的斡旋下,白玉堂一行人从外交人员通道悄然离开机场,那两个廓尔克人被军警暗中押解到S市军方秘密监狱。
与丁氏兄弟道别后,一行人驱车来到位于S市市郊的一个别墅区,在一幢样式普通但面积庞大的独立别墅前停下。展昭一路上一直发烧昏睡,白玉堂因此也一路沉默无语,只是让他躺在自己腿上,握着他冰凉的手,注视着沉睡的人。沈仲元和胡家兄弟下车后,迅速在书房里架起各种设备,然后告知福伯和钟山他们已安全抵达。这幢别墅内部构造十分特殊,上下四层,6个独立的卧房分别在楼上两层,楼下两层配有健身房,电影房,书房,会议室,甚至还有个小型游泳池,后院里有个庞大的独立工具屋,而里面实际是个隔音效果极好的射击训练室加武器库。庞统在沈仲元的安排下进入一间卧室,很久没有出来。白玉堂抱着展昭进了最大的一间主卧房。阿奇看到白玉堂臂弯里脸色苍白,没有生气的展昭,抽了抽鼻子,难过的说,
“老师,老师,都是我没用……”
胡烈拍了一下他的头,说道,
“阿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别给五哥添堵!去帮阿元清点武器!”
阿奇擦掉腮边的眼泪,点头走了。
房间里,白玉堂把展昭轻放在床上,向左侧躺卧着。他迅速拉上窗帘,打开幽暗的床头灯,慢慢褪下展昭沾了血的外衣和内衫。白玉堂的手有些微抖,那已经变成了暗红色的血迹像滚烫的沸水,烫着他的手,灼着他的心。这是第二次展昭在他面前毫无声息的倒下去,第二次看到鲜红的血液从他身体里流出来,与他惨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撕扯着白玉堂的心。用热水擦干净展昭的身子,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白玉堂还是觉得不满意,他仍觉得有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充斥在周围的空气中,狠戳着他的神经,让飞机上那飞溅着热血的一幕不停地在眼前重复着。他低头发现自己的白衣服上也沾着一些血迹,他快速地脱下衣服,愤恨地扔进卫生间的洗衣筐里,他第一次觉得红色是那样的刺眼,刺得他不仅眼痛,心更痛。
由于麻药的药效还没过,展昭一直都无知无觉,只是微蹙着的眉让人知道他在疼着。白玉堂给他盖上薄被,在他身旁躺下,看着那苍白近透明的脸,白玉堂怜爱的吻了上去,展昭被他的胡茬子扎着,不舒服的动了动头,脸上似有一些委屈。白玉堂看着,心里的疼和酸楚让他的眼眶微热,他的猫儿,时而笑如春风,时而机警应变,时而谦谦有礼,也有时倔强顽强,但是此刻,展昭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却是委屈而无助,白玉堂知道,只有在这种无知无觉得情况下,展昭才会放纵自己的脆弱。
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静默中不停地闪着,白玉堂轻轻地离开床,拿起来看了一眼,几步走出房间,接听电话,
“四哥,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的蒋平一阵激动,
“老五,回来就好!大哥大嫂他们都挺惦记你们的。这个电话我每天都打一遍,没想到今天居然打通了。你们那边都顺利吧?展昭好吗?老五,老五?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蒋平见白玉堂半天没有答话,心里有些不安。
“四哥,说来话长。你今晚有空吗?有些事跟你商量。”
“好,你们在哪里?”
“我一会儿让人接你,我们见面再谈!另外,暂时别跟大哥他们说我回来了,暂时!”
“老五,我懂!好,我们见面谈!”
放下电话,就看见沈仲元从楼下上来,
“五哥,展…昭哥怎么样了?”
“药劲没过,他还没醒。另外,还有点儿发烧,一会儿等他醒了,弄点儿东西给他,算了,你别管了,我自己去做吧!”说着,白玉堂就要下楼,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他转身跟愣在原地的沈仲元说,
“阿元,我知道让你完全信任展昭,还需要时间,但是,别时间太长!”
沈仲元深深地看着眼前双眼通红,胡子拉碴,却风采不减的白玉堂,点了点头。
入夜十分,展昭终于从昏睡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满脸憔悴的白玉堂半眯着眼坐在他身边不知在想着什么。他慢慢抬起左手,想去摸摸白玉堂的脸,
“玉堂,”虚弱的声音在空气中飘着,“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白玉堂见他醒来,很是高兴,笑的疲惫,但是真切,
“猫儿,你醒了?!”而后,眉头皱了皱,
“你这臭猫儿,还说我呢,你看看你自己!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你诚心想把我吓死,是不是?”握住了展昭举着的左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着,
“飞机上那个医生说,你的右胳膊差点保不住了,伤口裂开了,他都不知道怎么缝合!你失血很多,血压低的不能再低,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的那几个小时!”
展昭轻轻一笑,却笑得难看,用手温柔地抚着白玉堂的脸,
“我没事儿,玉堂,我答应你的,生死不离,我舍不得你死,所以我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猫儿,别再有下次了,好不好?”白玉堂认真地看着展昭,等着回答。
展昭再点了点头,忽然皱眉道,
“玉堂,有饭吗?我很饿,想喝你煮的粥!”
白玉堂粲然一笑,用手轻轻弹了一下展昭的脑门,
“臭猫,等着五爷去给你端来。”
半小时后
看着展昭吃完最后一口,白玉堂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问,就一边把药递给展昭,一边说,
“一会儿四哥就会到了,我让阿元准备好了会议室,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一会儿都会知道的,不过,我有个条件,”看着展昭喝完水,又把毛巾递过来,让他擦嘴。
“四哥也来了?你刚刚说什么条件?等等,玉堂,这是哪里?”
白玉堂看着满脸疑惑的展昭,蹙着眉毛,一双大眼睛里带着些雾蒙蒙的迷茫,像足了一只迷糊的小猫,立刻又乐了,给他添了一件衣服披在肩上,说道,
“这是我哥很早以前的一幢别墅,但是在阿元名下,所以没有人知道这里是‘天使之眼’最初的总部。一会儿,你主要是听,少说话,因为费力气,还有,你要是累了,不许强撑着,要告诉我,要不然,”他又弹了展昭一个脑夲儿,
“你以后什么也别想知道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跟你藏着掖着的。”
说完,他扶着展昭下地,搂住了他,亲了一口,
“猫儿,你对自己好一点,就是对我白玉堂好了,行吗?”
展昭笑着点头。
会议室
跟安克雷奇的会议室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面积上略小的会议室里坐着白玉堂,展昭,庞统,沈仲元,胡烈,福伯,钟山,以及后来赶到的蒋平以及丁氏兄弟。白玉堂将蒋平一一介绍给大家,都是年轻人,一会儿就都混熟了。
坐在正中主席位上的白玉堂抬抬手,屋里立刻安静下来。他英俊无双的脸上此刻带着王者特有的光彩,
“给位,咱们都是哥儿们弟兄,没有那么多客套,浪费时间也没必要,大家刚刚回来,可能有点儿累,我们把事情大概说一下,有些线索还需要再跟。所以,两个小时,然后大家休息。阿元,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