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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我和我捡回来的黑皮小可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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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身边坐着的是我那临时突击的爹,边上单人沙发上坐着的是零。
我的父亲脸色青黑地连妆都遮不住,恶狠狠地盯着零。
而降谷零……
我爹不许我看他——我也不敢看他。
我把头埋在膝盖中间,内心暴哭。实在是太尴尬了呜呜呜H了个开头被亲爹抓包什么的。
我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拍了拍我。
“崽,出去买瓶寿司醋。”
我被无情地扫出了门。
为什么?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可爱了??我用眼神询问我的爹。
臭老头捋了下我的头毛,往我手里又塞了几张福泽谕吉,挥了挥手。
“玩开心点,等爸爸打电话喊你你再回来啊。”
真是少见有人把支开说的这么清新脱俗的。
“那——那你别把零打死了啊。”我期期艾艾地说。我对亲爹的武力值还是很有信心的,“就……打伤了也是我心疼……”
是实话,换我女儿要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被外面的猪拱走了我也会支开我女儿把人打一顿……但是……
“零很菜的,被我救回来的时候特别惨……爸爸你……”我希望爹能意会一下……
不管在外面多浪,我永远是我爹的小可爱,撒撒娇什么的完全没有压力啦。
我爹耐心地听完了我说的话,脸色一变,伸手把我的头发揉的更乱了,“走走走快走。”
家门在我的面前被无情关上。
臭老头应该听进去了吧……
愿上帝保佑降谷零。
我先去药房买点跌打损伤药好了……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门关上后。
女装大佬回过身对着黑皮少年冷冷一笑。
“呵……拱我家的小白菜……”
降谷零:“请岳父大人放心地把前辈交给我吧!”
(被)岳父:?我看你在想好事
那一天,降谷零终于回想起,景光曾经对他科普过的被岳父支配的恐惧。
我在外面一直晃荡,跌打损伤药买了一袋子还收获了药店店员“您是否有被家庭暴力”的亲切慰问,回去的路上吃了一家新开的拉面。
拉面有点好吃。
我原本心不在焉的嗦面,结果正儿八经地被美味俘获。
“老板再来一碟煎饺。”我看了看手机,已经过去个把小时了,依旧没有电话也没有讯息。
男人之间的话题有这么沉重吗。
嗦完面的我寻思着这两人怕是今晚没时间做饭吃饭了,按照两个人的饭量打包了两份拉面外加一堆蒸饺煎饺之类的东西。
我有说老老实实等他俩聊完吗?
出于礼貌,我拎着一堆东西敲了敲门。
门很快打开了。
开门的是零。
他见我回来也有些意外。
“我回来了。”我晃了晃手上的食物,他愣了一下,开心地接了过去。
“叔叔,前辈带晚饭回来了。”他笑眯眯地回头喊了一声。
我看到我的爹,穿着拖鞋晃晃悠悠地从客厅走了过来。
“吃过了吗?”他问我。
“吃了吃了。”我点头,“味道很不错。”
零把袋子放在饭桌上,去拿碗碟。
我凑过去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爹;“喂老头子,怎么样?”
“很有眼光的小子。”我爹乍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吃完饭和爹说说怎么(被)骗到的。”
我总觉得我爹话里有话,不过他认可了零还是让我非常高兴,我像以前一样拐住了他的胳膊:“爸爸最好了!!”
“咳。”零清了下嗓子,我带回来的食物已经在饭桌上摆放整齐:“前辈要再来一点吗?”
“要。”我坐到饭桌前,但是零和父亲都没有动。
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过去,隐约觉得他和我爹之间的气氛一下子有些诡异。
发现我注意到之后他俩又瞬间正常了,一起坐在了饭桌前。
???
男人心海底针,搞不懂搞不懂。
父亲是为了我即将到来的人生大考特地请假回家照顾我的。
感动的同时又觉得幸好捡回了零。
如果是没有遇见零的我的话,大概会在父亲的这腔拳拳父爱和良苦用心之下愧疚难当吧。
在零的辅导下,我用自己没想过的成绩通过了升学考进入了梦中情校。
父亲由此也认可了零。
毕业那天,我和小弟们去KTV玩了个爽。
作为功臣的零和诸伏君同样被邀请参加。
“修学旅行?”回家的路上,我听到诸伏君有和零商量来着,在岔路口和诸伏君告别之后,我问零:“你们要去哪里?钱够吗?”
修学旅行的钱都是自费,零的钱自从交往后我就连着自己的生活费一起给他了。
“够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次去冲绳。前辈的修学旅行去过哪里?”
“高中的话是大阪和北海道。”我爽快地报出高中三年去过的地方,“国中的时候去过冲绳,不过我实在不擅长游泳,那次特地买的泳衣后来都没用过,好可惜的。”
我想到那件超可爱的吊带连体泳衣,虽然不是我现在的风格了但是买的时候真的超级喜欢的。
“那,前辈这次要一起去吗?”零笑眯眯地说,“我可以教前辈游泳。”
“哎——?”我有些惊喜,“可以吗?”
游泳是我梦寐以求想学的呜呜呜。
“可以哦。”零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我左右看看四下无人,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决定了和零一起去冲绳,那就要去准备泳衣了。
国中的风格先不说不适合我,size也小了不少。(挺胸)
唯一的问题在于,我看上的零总说不好看。
“比基尼不可以吗?”我两根手指拈起一套:“红色很不错啊。”
零把比基尼放回货架,拿出了一套连体泳衣:“前辈穿这件会很好看。”
“那我还不如穿吊带的那种。”我嫌弃极了那件纯黑色的连体式,指了指墙上的一套粉色波点,“连体泳衣绝对不要。”
结果零满脸通红地在我耳边悄悄地嘀咕了两句。
唉唉唉——什么叫,会忍不住把前辈就地正法?我用谴责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