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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PART·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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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完美的演出,虽然稍显做作,少爷和他的执事是主演者,他的伯父是可恶的配角,还有那‘仁慈’神父和上帝是观众,而我则是在阴暗中的偷窥者。
说实话,习惯了东方的含羞之后,突然见到那么热情的演出是在是不太习惯,尽管里面的气氛符合我变态的口味。
我果然还是比较倾向于别扭的夏尔。啊,夏尔,你和你的lovelove 相处了怎么样了,有没有想念我呢。嘴角稍稍勾起,一个让人战栗的表情展现。
走向床边,远远地看到来人,恩看不清楚来人长什么摸样。
真讨厌,眯着眼,随即一幅望远镜出现在手上,往下一看,原来是电脑君啊,他正讨好的摇着他那小尾巴,望着我。
我冷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怎么办,好想笑,强忍着把望远镜举起。
花孔雀,这是第一影响,和平常来来往往的英国人相比,这个一身白的男人特别显眼。
不是说他长得如何怪异或者表现出举止特别怪异。
其实从他下车后,很难得有人不把视线凝聚在他身上。
我觉得他博取了我的欢心。
多么搞笑的娱乐人物,偏偏又是那么高傲。
他一定会成为我笔下的绝佳好受。
比如和王室中人来上那么一段。
痴男怨女的。
脑海里浮想联翩。
“阿诺鲁德叔父”欢乐地跑来的金发声音,期待好戏开场了。
不可否认的是,虽然我已经了解了大概的剧情,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不得不佩服亚洛斯。
多像十二三岁的小孩。
我讨厌小孩子。
他们总是哭哭啼啼的。
回想起弟弟,我放下了望远镜,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种想讨好又害怕受伤的眼神,一直牢牢地印刻在我的脑中。
家庭的关系使我们疏远。
尽管双方都没有过错。
但是少了一个人,在眼前的人就如在天边般。
他应该是幸福的,而不是和我牵扯在一起的晦涩。
“我啊,在某个村庄里度过了,漫长甚至于令人窒息的岁月”靠在墙边聆听着“我甚至连村庄的名字都不知晓,包括我自身在哪里究竟呆了多长时间”
“他们不允许我踏出去一步,想独立一般的没日没夜的工作着”这番简述很平常,毫无感情的,诉说着,倾述着,如同别的人故事般淡然。
但是很有效,因为我听到了被同情的哭泣声。
多愁善感的伯爵。
慢慢爬向笔记本前,伦敦的天气说变就变,阳光也如同配合他的演出而悄然落幕。
“而在那个村庄内,有个跟我有相同境遇的男孩”
该不会是夏尔吧,调笑着想到。
想着夏尔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没日没夜的工作,被压迫着。
那么倔强的人一定不会叫辛苦。
但又是狡黠的想要逃出去。
他进去那边应该是有记忆了。
不可想象的艰辛。
“我一直把他当做弟弟”
哦,高潮开始了。
但是这件事是真是假有待考究。
“但是那天...晚上”像是回忆起了及其痛苦的记忆,他如扇面一样长长地睫毛颤动着“在蠢蠢欲动的焰火和撕心裂肺的惨叫中,只是,静静地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去,堕入黑暗”
对信仰上帝教的神父,这绝对是极大地触动。
而那位伯爵闭上了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但是马上他又掏出了手帕擦拭眼角那不知是否存在的眼泪。
他不是如同外表那么单纯呢。
“那座村庄内倒地发生了什么事?”神父这样问着。
“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矿难,或者也许根本不存在,谁知道呢。
“但是...”
大概是要做收尾。
我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从密闭的窗户里挂进一阵风,大概是要变天了吧。
阁楼可不太安全,如果一个雷平劈进来,第一个死的,绝对是我。
阁楼四周那么多铁器。
踩着腐朽的木板下楼,蹑手蹑脚抱起我那大大的泰迪。
警告的瞪了电脑一眼,然后塞入马甲内。
天已经黑了,亮起的路灯散发着淡淡的煤油味。
尽管在一八七九年电灯已经被发明,但是这边好像还没有投入使用,看来同为十八世纪,生活在末期比早期和中期都幸福很多。
然后伯爵和神父坐着车走了。
我走进大厅,看到少爷正在和客人挥手,好像没注意到我的靠近。
而执事却早已扭过头警告我。
好眼神,就像在说别碰我的猎物一样。
我玩味灿烂一笑,继续靠近。
这个世界的恶魔怎么这么有人情味。
大概是被我的笑容刺伤了眼,或者是被吓到了,恩,大概是前者,执事并没有及时提醒少爷,只是下意识的靠近了他的主人。
“等等,阿诺鲁德叔父”我站在少爷的右边。这里视线很好。
我注意到了阿诺鲁德那扭曲的脸和充满欲望的眼。
如果我是恶魔,我一定会和他交易。
不过他的灵魂大概也不怎么好吃美味。
一定不如我现在身边的那位少爷。
更加不如具有收场价值的夏尔。
“叔父只想要钱吧”
少爷回过头看到我愣了一下,又微笑的拿起放在一边的箱子。
嚣张的打开满是英镑的箱子。我看了一样,很重吧,心想“来”之间少爷果然手酸的把箱子靠向了护栏。
“这种充满腐嗅为的纸片,连当做羊饲料都不够”
倒了下去。
漫天飞舞的钞票的场面和我童年时的梦想不经相符合。
“呐,这是地契”我看着在执事碟中的地契,大概有三四十张吧。
少爷用他修长的手中划过地契,把指甲卡入纸片中,拿出十多张,向空中撒去,上面红红的印戳十分刺目。
“这些也给你”剩下的那些纸片不知道是上面,花体拉丁文倒是挺好看的。望着自己的手叹了口气。
“全拿走吧”
若小雨的白色,又如纷飞的雪花鹅绒。
诡异的车夫。
只有一个头发已经斑白的老人在这场游戏中颠簸失态。
“快下来捡啊”叔父阿诺德鲁大叫着拉扯车夫。
车夫麻木的答应着,然后眼睛活络的跳了几张用左手往怀里小心的藏着。
这大概够他全家吃一辈子的了。
少爷这是到像是一个正常的孩童一样笑了,他的眼里是那么欢愉和报复以后的快感。
就像他这辈子所有的快乐都集中在一起一样。
看到他笑,我也想笑。
“看到没”他第一时间转过头看向他的执事,想让他分享他的快乐。
执事面无表情。
然后他转过来看我。
眼底的炫耀不禁而出。
我微笑着看着他。
他的脸上笑容瞬间凝结。
然后回过头看他那已经趴在地上的‘叔父’。
笑着说“撅着屁股蹲在地上捡,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原来他和我有相同的看法。
“何等难堪”
不过我却不认为他难堪。
他突然停止了笑容。
眼睛撇向克洛德。“克洛德”
我也把视线投给了克洛德。
克洛德真的是一个极为少见而又神秘的恶魔啊。
“你也给我笑啊”
我敢打赌,这位恶魔执事一定有不同寻常的身份。
然后少爷看了执事几秒就切得一声扭头会客厅了。
执事跟随者少爷会客厅,而我一个人扶着栏杆往远处望去。
就像我之前预料的,风一阵阵刮来,吹乱了我眼前贞子长发,打着紫色的雷,这是预告吗?
自由的使者把乌云给聚拢。
真正的雨落下,而不是那一片片的玩具。
我仿佛听到远方的脚步声。
也许我该离开了。
这场荒唐的恶作剧,最终我该像谁索要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