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颜笑开》肉元子

32、梦境（1）

　　“我们可以做朋友么？”男孩羞涩的看着对面的女孩，脸带羞涩，面色*。
　　“我们玩妻子和丈夫的游戏好不好？我演丈夫，你演妻子！”男孩拉着女孩的手，渴望地说。
　　“我喜欢你，我们交往吧。”男生手里拿着一封厚厚的信递给女孩，厚厚的粉色的信不难看出是精心准备过的情书。
　　“嫁给我，好吗？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我们结婚吧。”依旧是气宇轩昂地男人看着面色带羞的美丽的女子。
　　“今后，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患难与共、同甘共苦，成为终生伴侣，你愿意吗？”黑衣牧师站在神圣的十字架下问道。
　　“我愿意！”“我愿意！”男人女人穿着洁白的婚纱，异口同声地在殿堂里许下一辈子的诺言。
　　“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男人搂着怀中的女人，轻声问。
　　“好——”女人羞红了脸，轻轻地点头。
　　“很遗憾，小姐，您的子/宫壁太过脆弱可能……”医生犹豫地话语粉碎了男人女人深切的渴望。
　　“呵呵，什么七年的感情？你看七年也不过如此！”这次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尖锐的笑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当年气宇轩昂海誓山盟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不作言语。
　　“她不能生，我来替你生吧！”妖艳的女人讥诮地看着面色惨白的温婉的女人，抚摸着身上男子紧致的肌肉。
　　“女儿，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你若是不想与他过下去了了，那就离婚吧！”这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父亲。
　　“爸，我不离！我要让他这辈子都不得安生！我要让他知道背叛我的后果！”女孩的面容不甚清晰却透露出满心的决绝。
　　“我们离婚吧，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况且，她有了我的孩子。而你……”男人残酷的声音在此响起。
　　“离婚？我凭什么跟你离婚？就因为我难以怀孕？就为了那个女人？你妄想！”女孩歇斯底里的叫声。
　　“小姐，你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请问是保胎还是人流？”医生用温柔慈爱的声音给绝望的女人下达了无情的判决书。
　　“我要保胎。”哼，天意弄人，我居然这时候怀上了你的孩子。那么我定要好好折磨你！医院里响起了女人坚定的声音。
　　“什么？你怀孕了？怎么可能！你不是不能怀孕么？”男人惊讶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刺疼了女人的耳膜。
　　“怎么？我就不能怀孕么？”女孩朝天翻了个白眼，“哈哈！我都忘了，你以为我永远不能怀孕了是吧？我告诉你，老天就是要我生下这个孩子，一起来折磨你的！哈哈哈……”女人挥舞着双手，冲着男人悲愤地怒吼，砸在男人身上的是腹中孩儿的超声波照片。
　　“小姐，加油阿。用力！用力！”是护士焦急的呼唤。
　　“啊——”女人躺着用力地嘶吼，“啊——好疼阿——”女人满头大汗，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小姐再用力！用力啊！”护士的呐喊越来越焦急。
　　“啊——！”女人大叫一声，终于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
　　“护士，准备麻药，准备剖腹产！快！”这是医生的命令。
　　“护士小姐，我女儿怎么样了？孩子生出来了吗？”这是年近花甲的老夫妻深切的担忧。
　　“产妇难产脱力，我们正在准备进行破腹产。请家属让一让，我们一定尽力。让一让让一让阿。”护士凌乱的步伐伴着急促的说话声。
　　“医生！这……”护士手里托着弱小的婴儿询问医生。
　　“啊！不好，病人大出血！”医生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被身后护士的尖叫声打断。
　　“快！准备输血。”医生顾不上婴儿，赶紧下达着一道有一道指令。
　　“叮——”抢救的信号灯灭了，产室的门打开了。
　　“产妇产后大出血，我们尽力了……对不起。”这是医生对女人最终的宣判，也是对两位老人最无情的打击。
　　“什么？！你是说我女儿……我女儿她……”老人瞪大了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不起！”医生深深地低下头颅。
　　两位老人稳了稳身形又问道，“那孩子呢？我的孙子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老人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满脸的希冀。
　　“产妇生出来的……是死婴……”这回回答老人的是护士。
　　老人终究没经受住这样双重的打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医院的走廊里，因为两位老人的到底再一次忙碌起来，再没人来得及去关心刚去世的产妇和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