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蝙蝠侠的“背后灵”》忒斯特

4、第 4 章

　　“不，不，不！”科波特用他笨重矮小的身体连忙闪避着，转到办公桌的侧面拿起他的雨伞武器用伞头指向破窗而入的蝙蝠侠，尖利地叫着，“我最近没有得罪你吧，蝙蝠侠！”

　　接着他突然紧缩短胖的脖子，脸上出现一道残忍的微笑：“不过你来的正是时候，正好用你来测试一下它的威力！”指向蝙蝠侠的伞尖上精密的装置开始变形，不过片刻便组装成了一个小型的激光枪头，莹蓝色的激光束直直地向蝙蝠侠射去。

　　蝙蝠侠飞速转身逃过，看见激光束在身旁的墙壁上留下了灼烧状的痕迹，那一小块墙壁几乎已经融化。

　　蝙蝠侠护目镜下的眼睛微缩——这正是他目前在调查的新型武器，看来这次他可以从企鹅人那里获得信息了。

　　他再次躲避的时候直接向前翻滚，接着冲上企鹅人的跟前一手提着他的领口将他用力抬起，一手紧握蝙蝠镖横在他的颈前，逼近企鹅人已经逼成酱紫色的面孔，森冷的护目镜直视他的眼睛用沙哑的声音嘶吼道：“告诉我你刚刚使用的武器的来源！”

　　“好好好！”企鹅人双手用力想将蝙蝠侠扼住他的双手推远他的脖颈，尖利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慌张：“无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蝙蝠侠甩手将企鹅人直接甩到地上，笨重的身体和地面相撞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企鹅人扶着地板慢慢站起，看势态缓和连忙整理了一下衣领，低低咒骂：“真是粗鲁，你这个不懂礼仪的蝙蝠怪物。”

　　“告诉我你手中武器的来源，还有为什么直接让它就这么驻扎在哥谭？你不害怕它侵占属于你的哥谭‘蛋糕’吗，企鹅人。”蝙蝠侠不理会企鹅人的话语，他站直身体隐蔽在房间的阴影角，低声质问。

　　“什么？九头蛇不是一直都在哥谭吗，这个我们一直都划分好了区域的，我获得的怎么可能会因为它减少？”企鹅人怪异地看向角落，“蝙蝠怪物你不会真的疯了吧，这下你在阿卡姆可以给自己预定一个牢房了。”

　　‘九头蛇’蝙蝠侠一滞，‘神话中的海德拉。’他紧紧盯着企鹅人，从他的眼神与肢体动作判断出他并未说谎，但这怎么可能，他从未听说过这个九头蛇这个组织，并且他也确定以前这个组织肯定没有出现过。

　　“竟然如此，那你应该以前就用这个武器来攻击我。”蝙蝠侠指明企鹅人说法的漏洞，他紧紧盯着企鹅人的表情借此获得信息。

　　“哈，那当然是因为……”企鹅人戛然而止，表情突然变得阴沉，“它是怎么做到的？我竟然真的以为它以前就存在！”他双手按住办公桌愤怒地向蝙蝠侠吼道：“抓住它！蝙蝠侠抓住它！卑鄙的外地人，竟然敢愚弄我科波特！”

　　蝙蝠镖被插进企鹅人面前的桌子，企鹅人的愤怒被中途打断，他又畏惧地坐下。

　　“冷静，科波特。”藏在阴影中的蝙蝠侠如是说到，企鹅人看不清他的表情，“现在，告诉我，有多少人都没有发现它的异常。”

　　“所有人！呃……我是说，我想黑面具和小丑他们肯定没有发现，不然现在他们肯定比我还激动。”企鹅人在蝙蝠侠的注视下缩了缩脖子，只好低下头认真思考了起来，“其他的人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个正经的犯罪商人！我和那些疯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起来蝙蝠侠……蝙蝠侠？”企鹅人一抬头，角落处果然空无一人。

　　……

　　‘九头蛇可能拥有魔法侧方面的能力，这样才能使这么多人的记忆发生混淆，但它是怎么做到突然出现的？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蝙蝠侠蹲在滴嘴兽上，看着下面零零星星的车辆，路上没有多少行人，路灯也不时短路几下。

　　他需要亲自去九头蛇探查，他心想，他需要更多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