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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有最奇崛的峰峦 成全过你我张狂,
      海上清辉与圆月盛进杯光,
      有最孤傲的雪山静听过你我诵章,
      世人惊羡的桥段不过寻常。
      ——歌曲《盗墓笔记·十年人间》

      长沙车站
      十八岁的解雨臣一身黑色西装站在站口,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这位花爷年纪轻轻,如今就已经成为解家的掌门人,生意场上从来都是以笑脸待人,却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笑面虎,能力不容小觑,只不过现在任解家掌门人的时日尚短,家族中不服他当家的也大有人在,但是都不过是些迂腐的老头子,尹南风知道,这对他构不成威胁,便没有出手相帮,像他们这样的人还是自己多些历练的好,他人的帮助不是长久之计。
      至于霍秀秀,前世因为她那个心术不正的姑姑,霍有雪,吃了不少苦,甚至将霍秀秀赶出了霍家,像这样不念亲情,玩弄权力的女人,南风前世就看不惯,只是碍着姑奶奶的遗言,新月饭店不得插手九门之事,南风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到后来,事情愈演愈烈,连解雨臣也花费了大量精力收拾霍有雪,将霍秀秀扶上霍家当家之位,解雨臣与秀秀本就青梅竹马,前世,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在背后人前说三道四,对解雨臣倒是没什么,但是让秀秀受到不少非议。
      今生,可怪不得南风心狠手辣,像霍有雪这样的女人,还是早早扼杀在摇篮里得好,况且无论前世今生,秀秀是她不可多得的朋友。便让手下的人查到了几处霍有雪的罪证,这些罪证旁人看来倒没什么,只是在霍家族长霍仙姑看来,只怕霍有雪再难有上位的机会了。
      只是秀秀性格软弱,再加上历练的少,做霍家当家人确实有些难以服众,这也是霍仙姑当年犹豫的原因,要不然,霍有雪根本不可能有机可乘,南风便对秀秀旁敲侧击,让她明白人世险恶,该有的手段还是要有的。
      解雨臣看着远处并肩而行,向他走来的两个人,心想:“南风不愧是张会长教出来的,一身冷冽的气质与张会长如出一辙。只是南风这小丫头怎么看着这么老成呢,走在张日山身边,竟毫无违和感,说起来,南风这些年没少提点过他,连他都对南风在商业上的才能佩服不已,南风对他来说,亦师亦友,他也不会忘记南风对秀秀的帮助。
      想到这些,解雨臣不禁莞尔一笑,向他们两个走去
      “张会长“
      张日山微微点头
      “花爷怎么来长沙了?秀秀呢?“
      “我来给爷爷和二爷爷上香,秀秀此趟未与我出来,说是要好好整理整理霍家的事。“
      南风听后也微微一笑,秀秀能听进去她的话再好不过了。看着眼前这位朝气蓬勃的花爷,这些年因为解九爷二爷的离世,他一人担起了不少事,眉眼间也褪去了不少青涩。
      提起二爷和九爷的离世张日山不免不太习惯,又想起,进来佛爷身体不太好,心中有些担忧。便先开口道
      “走吧”
      南风知道张日山对故人的离世最为在意,也不好说什么,便一起离开了。
      一路上,她回想着上一世佛爷和夫人离世的情景,心中也不禁难受起来,今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重生的缘故,佛爷,夫人,八爷到现在还尚未离世,前世,在她十二岁的时候,佛爷就离开了人世,没到一年,姑奶奶也走了,她记得那时候她尚为年幼,为姑奶奶的离世伤心不已,好几天也没有缓过来。她还记得,那时候,是张日山安抚了她,到现在南风还记得那个场景,张日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一只手抚着她的肩旁,一只手摸着她的头,说:“南风啊,你记住,你是新月饭店的掌门人,从今以后,不可在他人面前落泪,你的眼泪,只会让仇者快亲者痛,你要坚强起来,替夫人守住新月饭店。”
      当时,南风看着张日山,那坚定的眼神仿佛能让她相信一切,于是她问他:
      “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总有一天,南风会长大,不再需要我,到那时,我也会离开的。”
      她当时候就幼稚地想,要是她永远长不大,张日山就不会离开她了,所以她便从那天起对他越来越依赖,只因她不想这个人再像姑奶奶一样离开她。想到后来,南风不禁在心里嘲笑自己,那份情感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她不可抑制地爱上了张日山,事事以他为先,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想做到与他并肩,他都认为是理所应当。
      直到……直到梁湾出现,她才知道,他原来喜欢那样的女孩,普普通通,活泼可爱,不像她,那些年为了新月饭店和他双手沾染了不少鲜血,她总以为,只有像自己一样与他共赴黑暗的人才能陪他到最后,但她错了,错的太离谱……
      往事历历在目,南风心思翻涌,捏紧了双手。
      张日山感觉到南风的悲伤,知道这个小丫头从小心思重,怕是比自己还要不忍亲近的人的离世,看着这个小丫头明明伤心,还要逞强地装作若无其事,他知道,南风这些年早就习惯了掩饰自己的情感,毕竟新月饭店的掌门人不能让外人看出破绽。但他不愿看到这样的南风,至少在他面前,她不必这样。
      于是,张日山轻轻拉起南风放在腿上的手,说:“南风,一切有我。”
      明明是安慰的话,却在南风听来充满了讽刺,张日山,我前世看惯了你的虚情假意,如今,你要我信你,不可能。
      南风狠狠挣扎,脱开了张日山的手,未置一言。
      张日山习惯了南风的倔强,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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