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小浣浣

5、第五章老一辈人

　　奶奶无奈的坐在太师椅上，到底是冤孽。不知道啥子时候才能看到孙子和孙女他们结婚，孙女从没有离开大山，心地单纯什么都不懂。老了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了，那个时候她怎么办？
　　“奶奶，我和凌君会一直照顾姻儿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奶奶眼中的水雾褪去，那股迫人的精明又浮现上来。虽说冥零也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他爸恼起来地都能震三震当时也没这么怕，现在却在这个老人家面前这么怂。
　　“奶奶，我回来了。”叶凌君走进堂屋。“姻儿在外面想外面看雪，不用担心”说罢就直接把饭桌收拾干净。“行吧，乏了去睡会儿”拄着拐杖离开了。
　　“凌君，奶奶不是……我……”冥零却忘了该说什么。“姻儿是个好女孩”叶凌君垂着眸子不去看他。冥零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自己的存在只是个笑话吗？有谁问过他他想要什么，什么都一律的塞给他，兴趣，梦想，职业，现在爱情也要如此吗？
　　冥零苦笑，“喜欢或是不喜欢都是自己的事吧，一辈子的事我不想总听别人的话”叶凌君闻言身体怔了一下。“奶奶老了，我不想再做什么刺激她的事了，我得先把妹妹的事处理好，她只有我了。”“姻儿叫我一声零哥我就也有责任保护她，这件事我会去做，我先回去了，诊所还要人。”
　　屋里已经没人了，他只能一个人把碗筷放在冰水里冲洗，这样的过程冥零和叶姻经历过无数遍。两个人都生过冻疮，还是冥零配药才止住伤口的疼痒，可冥零的手到底还是留了疤。收拾完后，就在门口看到了眼睛发红的叶姻明显是哭过了。
　　“哥哥，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吗？”叶姻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凌君，眼睛里满是血丝。“不管他会不会回来你都是我的妹妹。你和奶奶都好好的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哥哥，你好好待零哥”天真的眼睛此刻十分认真的看着自家哥哥。
　　“好的。”
　　在回诊所的路上，他总是会想起冥零的脸，是非曲直，别人的看法真的那么重要吗？管他什么男男女女爱上就够了。
　　冥零已换上了白大褂，头发半遮住眼睛有种莫名的禁欲气息。
　　“我们……”该怎么走出那一步呢？光明正大的去爱眼前这个男人。
　　“医生，我心窝疼”略带娇媚的声音传来，冥零皱眉，她又来了。“先进里屋，等我看完病人了就过去”他闻到离开。却又转身藏在墙角。
　　女人走进屋里后，很快充斥了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冥零难掩嫌弃的的拧眉，出于职业素养只能笑脸相迎。
　　“除了心脏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拿出听诊器要去听她的心跳，女人急忙把衣服揭开，冥零的脸彻底黑了。“不用脱衣服”冰冷的声音让人发颤。缩在墙角处偷听的某人后槽牙咬的咯咯直响。“医生，我先来的”冥零脸上一丝明亮的笑意闪过，从座位上站起。“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闲的厉害”缓缓地走向里屋。那模样倒像是走向猎物的猎手，凌君，你还是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