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中忍考试（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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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的训练算不上很严酷，但比起其他上忍，她所拥有的白眼总能替三个人指出一些难以注意到的缺点，然后加以完善，以此提高每个人战斗的水准。
止水曾不止一次说过，千鹤是他见过最细心的担当上忍。
这样的上忍，无论到哪个班级都是很受欢迎的类型，而她偏偏被安排在了第十一班。
真的仅仅是体术合拍这一点原因吗？
曜有时候总会想这些问题。
负责分配班级的是三代目火影，那个老人拥有着远超于其他忍者的见识与阅历，除了宣扬火之意志外，曜对他最深的印象就是――这位火影将村子里的每个人称为“家人”。
不说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曜确实在他的安排□□会到了接近家人的，同伴的温暖。
这就够了。
一个星期后，中忍考试如期而至。
站在街道边的电线杆上，曜遥望着黎明时天尽头的金光。
靠西边的天空还是有点深沉的蓝色，顺着光芒的方向往东走，夜晚层层褪去，浅蓝的边缘被金光一染，竟镀了圈稀薄的粉，映衬着黛色的群山，如梦似幻。
呼吸着有点潮湿的空气，曜半阖着眼，羽织的边摆迎风而动，短刀被她别在腰侧，随手便能拔出来。
群鸟的啼叫中，有铃铛声踏着朝雾而来。
『曜，这里。』
曜弓背屈膝，轻巧地落在了对方面前。
几个月没见，鸣看起来变化极大。
他拆去了脸上的绷带，第一次在曜面前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他竟然是鸳鸯眼，一黄一绿的瞳孔看起来格外奇异，只是很可惜的是，虽然拥有着这样的眼睛，他大部分的脸部皮肤却被肉粉色的胎记所覆盖，那股奇异的感觉也变成了怪异。
这就是他一直蒙面的原因。
铃铛声微微晃荡了下，他有些紧张的声线在脑海里响起。
『千鹤老师说希望我可以面对自己，所以我就……』
他没说下去，曜想了想，出声鼓励自己这个曾经的队友：“没事，我并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想要掩盖自己，所以才会像向先前那样给人以木偶的感觉。
她猜测着鸣的想法。
『这样啊……抱歉，我选择退出了。』
鸣这样道歉着，为自己临阵脱逃的行为。
『我其实一直都不想成为忍者，但是家里希望我这么做，所以……才这样。』
曜第一次听鸣说自己的事，有些惊讶，但还是没说话。
鸣继续说：『不过前些天和家里人和解了，他们说如果不想当忍者，也要寻找其他出路，所以我就想自己开家甜品店。』
甜品店？一起一年，曜发现自己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这个同伴。
『先前已经和宇都宫谈过了，今天想了想还是来找你，实在是对不起，你们要加油啊。』
曜偏过头看向已经逐渐大亮的天空：“没什么好道歉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鸣异色的眼瞳眨了眨，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信封递给曜。
『这个是店里的折扣劵，父亲说送给你们的。』
“谢谢，”曜接过，看着小小的信封思考了一会，“我可以送给别人吗？”
『可以的。』
鸣看着她：『你要走了吗？』
“我的话过会要去考试了，以后有空会来拜访你，你的祝福我也会帮你带给宇都宫的。”
没有多话，曜点了点头，和他道别，准备前往考场。
『那也帮我带给那位新的同伴吧！』
在她身后，鸣像是用尽全身力气那般喊道。
曜回过头，鬓角的发丝被风吹散，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轻轻笑了下，“他知道了。”
『嗯……』
铃铛的声音随着她的步伐渐渐远离，最后融化在了清早的风里。
曜并没有直接顺着大路走向考场，相反，在离开鸣的视线后，她停顿了两下，似乎是在确定什么，随后才转身拐进另外一条街。
“这就是你先前那个同伴啊，用的术好特别。”止水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曜抬起头，看着他落到自己面前。
“鼬呢？”曜则在关注另外一个事情。
“唉？我还以为你对他不感兴趣，”止水挑了下眉，随后冲另外一边的一家店喊道，“鼬！”
“我没那么说过……”曜叹气。
“怎么了？止水哥。”听到他的声音，鼬跑了过来，因为中忍考试的举行，忍者学校最近都在放假，所以他身上并没有带任何东西。
看见曜，他特别规矩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曜桑。”
“早上好，这个给你，我朋友刚刚给我的。”曜将鸣给的折扣劵塞到鼬手里……然后她有些痛心地发现自己比鼬还矮。
这是多么令人绝望的现实啊。
“你把这个给他啊，”止水探头过来，换了个正经的语气，“鼬，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甜食不？”
鼬：“……喜欢的话很奇怪吗？”
“我居然不知道。”止水受到打击一般垂下脑袋。
曜有点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的。”
“那是歪打正着啊……”止水感叹，“我还想说你不喜欢就给我算了。”
听到这话，曜心里咯噔一声，“止水，原来你喜欢甜食吗？”
她居然不知道。
“啊，没有，”止水连连摆手，小声嘀咕一句，“怕浪费嘛……”
“哦。”曜重新平静下来。
“所以，”这边的鼬还在犹豫，“止水哥你还要吗？”
“嗯――不用了！”止水咧嘴一笑，黑色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鼬，“你喜欢你拿去用好了！”
鼬：“……”
“好了！鼬，我和曜要先走了！”拍了拍鼬的肩膀，止水拉住曜的手，“这几天都不能和你一起修炼了，考试完后见。”
站在原地，鼬看着他们的背影，“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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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忍考试，各国忍者云集的地方。
曜和止水来到入场处，宇都宫抱着太刀倚靠在门边，显然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好慢，你们两个，”他抱怨了一句，打着哈欠走上前，目光瞥向身后的一群人，压低声音，“喂，你们看下我身后的那几个人。”
越过他的肩膀，曜注意到了几个背负着缠满绷带的奇怪箱子的人，看护额能分辨出是来自砂隐村的忍者。
“看起来他们那些箱子很重要，估计是傀儡师。”止水确认道。
曜的目光沉了沉，傀儡术是砂隐村特有的秘术，能够将查克拉变成查克拉线，连接在傀儡上，然后用机关密布的傀儡代替自己战斗，在中远距离的战斗中占据着较强的优势。
但是，使用这种秘术的人有个共通的弱点――本体。
“我一想到要和这些用毒的人打架，我就觉得毛骨悚然。”宇都宫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疙瘩，他并不擅长中远距离的战斗，加上傀儡师的傀儡几乎浑身带毒，对他身法的要求极高，也难怪他脸色不好看了。
“自信点，”止水用拳头推了推他的肩，“他们不一定能在你接近他们前打到你。”
宇都宫居合斩的速度很快，这点已经获得了他们一致的肯定。
“真的吗？止水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宇都宫流下两条感动的宽面条泪，随后他又把目光投向曜，“曜你怎么看？”
“你都不一定遇上他们，”曜无奈，“更何况比起傀儡师，我倒是觉得你还是注意下其他的人比较好。”
毕竟傀儡师的招式大多通过傀儡释放，弱点也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比起其他完全看不出能力的忍者，他们的威胁反而要小得多。
“也是。”宇都宫丧气地垮下肩。
曜顿了顿，“鸣刚刚来找我了。”
“啊！”
“他说让你加油，”曜犹豫了下，随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开始，用不着这么丧气吧。”
“不是，主要是，”宇都宫皱了皱眉，“第一场考试……是理论……”
曜恍然。
宇都宫在校时的理论成绩，好像不是很好啊。她在心里回想着，不过既然达到了毕业的水平，应该不至于不合格吧？
吧……
下面的两个小时，曜看着自己手里的考卷，默默拿笔戳了下额头。
嗯，这种题目……曜填上几个答案，默默在心里为理论成绩在及格边缘摩擦的宇都宫祈祷。
和宇都宫一样感觉苦涩的，是考场里将近三分之二的考生。
大家都在努力地作弊，曜打开写轮眼，很轻易就发现了这点。而在这群被题目折磨得焦头烂额的学生中，她和止水闲适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是在考察情报收集能力。她这么判断着，丢下笔的同时，注意到了宇都宫向这边发出的求救目光。
救命啊，我一道题都不会。曜仿佛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
止水就坐在她旁边隔了个座位的地方，收到宇都宫的求救后，他打开写轮眼，面不改色地给宇都宫用了幻术。
宇都宫当即如获大赦，低下头开始奋笔疾书。
真是个可靠的同伴。曜不得不在心里夸赞，她在幻术方面的造诣远不如止水，更别提靠这项帮对方作弊了。
仿佛是听到曜的心声，止水回过头，顶着那双血红的眼睛，冲曜轻轻一笑。
三颗勾玉缓缓旋转着，像是一个无形的漩涡。
曜怔了怔，三秒后，她将目光从这个有些晃眼的笑容中挪了出来，默默移向考场里的其他人。
止水的意思她收到了。
――“理论考对我们没有难度，曜你分析下你那片半场的考生，看看他们是否有特殊的能力。”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中忍考试（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