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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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林寒玩得很开心。晚上她带着夏宁给的优惠券，和林檎在那家泰国餐厅排队了足一个小时。
但幸好，这家餐厅名不虚传，每道菜都很好吃。
吃的差不多后，林寒去了趟厕所。回来时远远地就望见林檎拿着手机，白色的荧光打在她脸上，得以让林寒看清楚她的神色。
就像是，小恶魔的笑容？
注意到林寒回来了，林檎装作不在意地收起手机。“小寒姐，我们现在要回去了吗？”
林寒没有多去在意林檎是在和谁聊天，她想了想寻思着出来都出来了，索性再去买些衣服。
也省的下次，夏宁再以买衣服的借口拉她出来。
于是两人结伴，又去逛了商场里的女装店。
商场是最近新开业的，入驻的服装店大都是中上的品牌店。每件衣服单价几乎都在四位数以上。
林寒和林檎两个只求穿着舒服，逛的时候还各自拿着杯奶茶。她们这样的人走进店里，只迎来导购的一句“您慢慢看”。
林寒随手拿起一条薄荷绿的及膝裙，她觉得这条裙子看着就很凉快，比较适合这几个月穿。
“小寒姐这条裙子很适合你。”林檎眼睛弯起，不无兴奋地说道，“要不去试一下吧。”
林寒将裙子放在身前，从镜子里去看效果。
“多好看啊还显白。”林檎只恨不得不能拿出手机拍下来，此时镜中的林寒更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了。
有一个看上去比林檎还要小的导购走过来，怯懦懦站在一旁，轻声说道：“我也觉得这条裙子一定很适合你，请问女士你的尺码是什么，我去给你拿。”
林寒翻看了下裙子的衣牌，“就是这个尺码。”
小导购指引着林寒走向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请女士你小心，不要把口红等沾染在裙子上，谢谢配合。”
林寒好不容易听清楚小导购嗡嗡嗡的低语，她看了眼毫无经验的小导购，只笑了笑。
在林寒换衣服期间，林檎只是随意地翻看着其他衣服。
“请问我还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小导购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毕恭毕敬地站在林檎身边。
偌大一个店，明明还有其他手头空闲的导购。可偏偏只有这一个小导购，服务完林寒又来招呼自己。
“这条裙子有M码的号吗，我想试一试。”林檎拎出一件黑色的雪纺裙，询问道。
小导购眼睛一亮，忙道：“女士你眼光真好，这是我们店本季的主打款。本来都是放在展示柜里，不知道怎么给放在这里来了。”
“我现在就去为你确认。”
林檎闻言，又仔仔细细看了眼手上的裙子。主打款吗？她倒是看不出来和其他的黑裙子有什么不一样，只是感觉摸着料子不错。
在小导购回来前，林寒换好了衣服走出来。薄荷绿的裙子配上她白皙的肌肤，俨然将裙子穿出了另一种感觉。
“小寒姐，我拿手机给你拍几张照。”林檎体贴地拿出手机，给林寒正面反面侧面拍了几张照片，最后索性拍了一段视频。
“小寒姐你看，你穿这条裙子真的挺好看的。”林檎凑上前去，把手机拿给林寒看。
林寒觉得好不好看是一回事，只要是裙子穿着舒服就好。于是她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我也觉得还可以。”
小导购适时回来，捧着一条黑裙子，“哇果然很好看。哦还有这个，女士你真幸运，我们仓库里M号的裙子只有这一条了。”
林檎不知道这是导购间的惯有套路还是什么，她接过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划着。
这时，又有一位看着年长的导购走过来，她注意到林檎手上的裙子，语气不耐地和小导购低喝：“郑小姐也说要这条裙子，你现在把它给别人了，我拿什么去给郑小姐？”
镜子里的林檎扯开嘴角，扬声说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不过要是我试穿完不想买，你倒是可以把裙子拿回去。”
林檎的话说的嚣张，年长导购本来就看不起她们，觉得她们是没钱的小年轻。当即尖酸地说道：“不想买？我看小姑娘你是买不起吧。”
另一边郑小姐闻声走了过来，她注意到了林檎手上的衣服，便猜到了七八。“李姐，我刚才看另一条裙子也很好看，你帮我去拿那条吧。”
年长导购被人劝走了，小导购站在原地却瑟瑟发抖起来。
“这条裙子等会帮我包起来吧。”林寒示意她要买身上的薄荷绿裙子。
林檎冷着一张脸，又接连看了好几条黑白色系的裙子。
那边年长导购走过来，注意到林檎手上拿了三四条裙子，当即说道：“这位客人，别人试衣服都是要买的。你试这么多，最后都会买吗？”
正要去试衣间换下裙子的林寒止步，她走回来和小导购低声询问道：“哪一位是你们店长？”
小导购一时怔住了，最后一声不敢吭，指了指在收银台边上的一人。
林檎眸光一转看着年长导购，“你们店里应该也是算业绩的吧？我们买不买都和你没关系，轮的到你来这里阴阳怪气？”
她脾气本来就不好，出版社一群人虽然是她的书粉，但同时也视她为洪水猛兽，就是因为她性情不定。
这几天她因为林寒收敛了脾气，而现在算是被年长导购都勾出来了。
林檎眼见林寒不在附近，以为她是去换衣服了。林檎当即朝着年长导购走过去，她穿着平底凉鞋，但还是比年长导购高一些。
“要我说，这家店要是没有你，只怕整体业绩会更好。也不知道你这张嘴，赶走了多少客人。”
林檎年纪小但气势足，现在又一副恶狠狠的模样看着年长导购。后者虽然经历过不少风雨，但一时间还是被林檎唬到。
被拉过来的店长看到这一幕，心里对年长导购的怨气更深。年长导购资历比她深，平日里做什么决策总是要被年长导购指点江山。
若不是因为年长导购手里有上百位客户资源，店长早就看她不耐烦把她赶到其他分店去了。
最后，林檎当着年长导购的面，买下了那四五条裙子，又嘱咐店长把业绩算到小导购身上。
早就买好单的林寒看了眼总金额，又看林檎眼睛眨也不眨地刷卡买单。
难道，不是她想的那样？
店长和小导购亲自送两人到门口，店长又送出一张VIP卡，说下次到店可享受85折优惠。
林檎用钱成功打脸年长导购，心里十分舒畅，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坏了人设。
回去的路上，林寒更是一句话都不说，反倒让林檎误以为她是逛街逛累了。
家里很安静，在啪嗒一声后，原本黑暗的屋子已经被光充盈。
林寒也不换拖鞋，赤着脚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晃然发现自己似乎被忽视的林檎，呆呆看着消失的背影。她提了提手上的袋子，不明白林寒怎么又恢复了冷漠。
她洗完澡，注意到林寒的房间里已经没了灯光。她撇了撇嘴，只小心翼翼走到冰箱前，拿了瓶水溶C。
简单大方的品牌袋子被随意堆放在角落，林檎看都没看，只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林檎打开一看发现是楚子棋发来的消息。
“今夜月色正好，小野猫睡着了吗？”
林檎嘴角抽搐，不明白这么油腻的人，他笔下的童话书为什么反而会受欢迎。
“没有。”
林檎才按下发送键不久，对面又发了消息过来。
“我也没睡着，不如我们来睡前谈话。比如说小野猫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滚远点。
林檎按捺住心里的怒气，她不断警告自己要忍辱负重，等到有一天一定要让楚子棋身败名裂。
这天晚上，林檎始终语气淡漠地和对方聊天。当然她作为一个写小说的，深谙文字的两面性之道。
表面上她语气冷漠，但有几句话又是暗藏深意。对方或许是觉得新鲜，而后发过来的内容越来越暧昧。
林檎觉得证据拿捏得差不多了，再无心思和楚子棋聊天。
她转而打开另一个微信的聊天框，刚之前的聊天内容尽数发了过去。
“这个人估计是个海王，应该还有很多被他骗的女孩子。”
本以为对方已经睡了，不成想一个问号很快就发了过来。
很快，对方又打过来语音电话。
“小学妹怎么回事，这些聊天内容是什么，你在和谁聊天？”主编看了楚子棋油腻的内容，不仅不为林檎担心，反而八卦了起来。
林檎言简意赅，只说是楚子棋骚扰自己，但因为他是林小寒公司里的重要合作伙伴，所以没办法亲自收拾他。
“他一个童话书作家被扒出来是个海王，不会再有人去买他的书。他形象受损而导致的低销售量，按理来说他要自己承担损失。”
这也是林檎一开始靠近楚子棋，就打定的主意。
这么个玩意也敢纠缠她的小寒姐？
呵。
作者有话说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