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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情蕾雪花 ...

  •   龙白雪一介正人君子,不贪恋美色,也让她的娉婷绝俗撼动心灵。他心里本来的憋住的恼火一下子荡然无存。白婉清见龙白雪定了眼看着自己,腼腆地微微嫣笑,笑意中嵌着甜美,当然她对自己的美丽充满自信。“纪晓,别胡闹了,要回去,不然阿妈怪责,”白清婉娇声逐出,滴滴轻婉,声声清脆,轻柔婉转,动人心弦。龙白雪听了出了神,着迷了,如入梦香天国,最舒谐的享受…

      原来这个灰姑娘叫谭纪晓。这时谭纪晓嗔道∶“姐阿,这小子头发不长,存心不良,你看他迷看你金光眼。”“不是的,他无恶意的,是正人君子,叫你别去花田酒地,惹事生非,招惹这么多洒洒滚滚的人,”白清婉清说道。“怕什么喔,本来都想带他们回去,阿妈见到他们说不定定会高兴,都是这个臭小子,无耻可恶,不怀好意,本来好好玩一下,相当刺激,就这么散场,哼!”谭纪晓跺着脚恨不得即时揍龙白雪一顿。

      龙白雪见这非洲玫瑰带着刺的眼神射过来,并遭到莫名的辱骂。“小贼,真是捣蛋坏事的贼家伙,煞星黑的,混世魔王专挡路,好管闲事!真是大混蛋…”黑女郎句句逆耳咒骂。龙白雪听得深恶痛绝并深生不忿,“喂,姑娘,你这太蛮不讲理,我好心干坏事吗?仗义出手救你们才不至于落入匪徒…你反而怨我教训匪徒。真无理取闹!”

      “呵呵!”谭纪晓讥笑道:“你是英雄,行侠仗义!吃过夜粥啊,就算学过两下花拳绣腿就很了不起,太自以为是!”

      阿龙让谭纪晓这么嘲讽,面色煞变,正要批驳。

      谭纪晓又一堆话推过来,“死小子,你都不知道,你阿姐花了多少心血,他们才上钩,就让你搞黄,功亏一篑…我收拾他们,还要你见识一下,等下跟你算帐,”谭纪晓说着大踏步走向那些横七竖八倒地的匪徒处。匪徒都让龙白雪打得痛晕瘫倒,现时稍微清醒,可全身都痛,他们才没爬起。现时谭纪晓走过来,有几个以为刚才是面前这娇滴滴姑娘打倒自己,挣扎爬起就逃。

      龙白雪见了心里暗笑,“这是狐假虎威!无本事的”。阿龙正在心念,听到谭纪晓道,“你们这些无胆鬼,靓丽风景看,正点亮起,”谭纪晓弄虚作假的动作,只是骗诱他们回来。果然匪徒都不溜,回转过身等待大饱眼福。可过了一阵子都无戏看,有几个无赖催促道,“你是不是表演你绝世舞功'衣舞舞,眉飞色舞',快点啊,跳舞啊,妖狐的夜倾情演唱会开播…”

      “无那段背景乐我怎表演阿,不如这样…,”谭纪晓停下思索。匪徒就急了,“什么阿,是不是吗还要伴舞,我们都可以,人长得高舞功就是高。”“背景音乐,我调就有,一匪徒说着从口袋掏出摇控,拿出来才知道摇控在摔倒时弄得开了边,怪不得打不开音乐,倒地时按暂停。不过坏了不要紧,手动调就是。你快点演出,等待你精彩表现啊,”匪徒们在喧哗起哄。

      “不行,无点场景怎演,不如这样,我同你们玩玩幼儿游戏,老鹰抓小鸡,我不动,你们逐个上来抓我,谁抓住我,要我怎陪他玩都行。” “你说话算不算数,”一匪徒说道。 “你阿姐说话当然算,是不是你先上来,” 谭纪晓道。 “好,弟兄我身先士卒,”他嘻皮笑脸走近谭纪晓身前,伸出鬼爪就抓向谭纪晓的手。

      谭纪晓侧侧身,顺势推匪徒的胳膊,这下轻描淡写,手法却干净利落。匪徒自己都搞的不清楚,一个错步踉跄,就狼狈不堪跌落地。

      “下一个,谁上,”谭纪晓叫道。一个好涩之徒未等谭纪晓说完就张开双手来个大鹏展翅扑向谭纪晓,等到这老鹰差不多扑到,谭纪晓才不慌不忙,弯腰避开,再来个“燕子翔尾”后起飞脚,踢正此匪徒面门。这鬼可惨了,领到头奖,让踢伤鼻梁骨,鼻孔流血,手一抹,满脸鼻血。

      其他匪徒幸灾乐祸,“哗,大食清啊,刘勇波一炮打红。”一新力军上来,这人是他们的“老大”,很精明,谨慎起见,站定看清先出手。谭纪晓急了招手要他赶快前来。他却扎起马步,等待着。谭纪晓一下冲上去,快如闪电,伸脚勾踢,将这个人当场被勾跌。“哇呦!”痛叫,“狗拱泥的那个叫惨,扑到他满嘴牙血,门牙也松脱。谭纪晓一脚踩着这匪徒首领,冷笑道,“真是大熊包,称什么老大。”匪首迷迷糊糊地叫嚷,糊糊糊叫嚷,“弟兄们给我上,光猪,残鸡的,快…快,哎呀,”谭纪晓脚用力,匪首牙齿啃地泥沙,牙本来受伤,现时痛入心。“你这罪魁祸首,大难临头还得瑟,你们一块上拉,”谭纪晓道。这些匪徒见谭纪晓出手狼毒,两下就将老大打得瘫倒,个个恼火,蜂拥而上。

      谭纪晓毫不胆怯,在他们面前大展跆拳道,一脚一个,左一脚,右一脚,连环双飞,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更似犀牛冲击,劲度十足,气势冲天,踢得匪徒跌趴老远。谭纪晓将跆拳道运用得轻巧凌厉,得心应手,眨眼间功夫,就将七八个无耻之徒打倒一地。她抽身移步,将套路挥洒自如,淋漓尽致。她出击凌厉,精奇百变,她可是将跆拳道泰拳太极拳三种拳演化出独创套路,灵活衍生,随机应变,奥妙无穷,刚柔并济。可见她资质极好是学武的奇才!

      龙白雪看出谭纪晓的功夫不简单,忍不住赞叹:“抽身移步,跆拳道高手中的佼佼者,脚下娴熟凌厉,出招挥洒自如,力量劲爆却是轻巧!是啊,原来如此!”龙白雪恍然大悟,“她是将跆拳道泰拳太极拳三种拳术混用却不乱,从而演化出一门精奇百变的新拳套路,刚柔并济,奥妙无穷,说不定她自创的,看不出这个少女同样是武学天才,”龙白雪想到此,不由得对这个年轻少女刮目相看。

      “小子问你服不服?”谭纪晓说着冲过来就对阿龙一脚抬过去。这下突然而来,阿龙连忙仰后铁板桥,却避的不轻松,谭纪晓的脚尖离阿龙的下巴仅两寸。“快叫声阿姐,不然让你舔我鞋!”谭纪晓得意洋洋说道。

      “就不叫,”阿龙单手撑地旋几翻,避开谭纪晓的脚尖,再一个鲤鱼打挺,站稳脚步,偷偷擦拭额角汗。

      “小子好本事,叫什么名字阿?”谭纪晓称赞道。“阿龙!”龙白雪道。“阿龙?用的又是名家龙的功夫,装模作样两下截拳道,不肖一提,”谭纪晓鄙夷。龙白雪不恭不漫道,“名家龙个武术大宗师,世人敬仰,我学得他两下就可以除暴安良,锄强扶弱,就是几十歹徒盗贼都要屁滚尿流…”

      他们正在争执不休的时候,那些匪徒趁机溜之大吉,他们连爬带滚,鱼贯上了面包车,驾车逃跑了。谭纪晓发现时已经迟了,连忙追上去,可人的双腿怎跑得过汽车。面包车车转出山坳就看不见。“糟糕了,他们跑了,我们怎回去,”谭纪晓气喘喘赶回来。

      “你们不用担心,我有车,我可以送你们回去,”龙白雪这句话是对白清婉说的。白清婉柔眸顾盼,凝望着阿龙说道,“哦,那谢谢你了,我们在俊秀朗塘,就麻烦你了。”“别客气,反正我今天也闲着没事,”阿龙道。“对了,怎么称呼你,”白清婉道。龙白雪回应道,“我叫龙白雪,姑娘你很有内涵,看你肯定才华横溢,是书画艺术家。”“阿龙哥,让你见笑了,小女不才,腹里有小小墨水随意舞文弄墨,那有阿龙哥一身好本领,”白清婉。“那是雕虫小技,与你妹妹比还欠缺了,她真才实学,贯绝当今,”龙白雪道。“小子,你终于服了我,快叫声阿姐,”谭纪晓答嘴过来。“服就服,是佩服,叫你阿姐都行,除非你比我大,拿出身份证比比,是我小我叫你十声阿姐,”阿龙道。“我都没带身份证,你说有车,在哪里?”谭纪晓道。

      “就在前面,清婉我们走,恭请上车,”阿龙作个请势。白清婉见到阿龙一款彬彬有礼哥儿模样,极趣怪,忍不住发笑,“哦,好的。”龙白雪见到白清婉嫣然一笑,嘴角泛起深深的酒窝儿,像朵含苞欲放的牡丹花很迷人,真要心花怒放。

      龙白雪压抑在心无表露,心里猛骂自己,“这样看人家,就同那些邪恶之徒有什么两样,等一下让人家冰清玉洁的姑娘发现了就连朋友都没机会做。

      白清婉说道,“你叫龙白雪,怎么女生的名字,难道你爹妈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出生的时候刚好下一场大雪,所以叫龙白雪,”龙白雪道。

      “哦,挺道理的,瑞雪丰年,俗话说人不怕生坏命,就怕安错命,名字就是赋予命,名字影响人生,性格决定命运。毕竟英雄莫问出处,辉煌成就不是靠多好的出生。路靠自己走,步步高升踏出光辉,大好的前程,锦绣时代。你龙出白雪,依我看来,你商道酬勤,人生蓬荜生辉,少年得志,事业飞腾。你今天的兴,是没背景,勤俭致富。你仪表堂堂,气宇轩昂,一身武功,其背后饱经苦难,凄怜不堪,我猜想你是个孤儿,”白清婉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算命大师般若数罗。

      龙白雪听着白清婉算卦如传奇般,一时间无言以对,沉默一阵才说话,“你算的很准,我六岁就没有爸妈…”“不好意思,无意触动你感伤。其实我的身世也不好,成长环境好与差都不紧要,长大后有所作为就行,我人生乐观,不求富贵但求心安,”白清婉道。

      “我就没有你前位思想,我的人生很简单,积极、争取、奋斗、拼搏、。你的意志品质很高尚,我很欣赏,可谓博学多才,口出精彩,”龙白雪赞誉道。“龙少你过奖了,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白清婉微笑着说道。“无所谓,你喜欢,”龙白雪道。龙白雪看见她笑,看到她那顶白纱帽,绣着幅精美牡丹彩绘图,还有题词,忍不住道,“哇塞,你出演戏剧的装束,帽上的题词是你佳作吧。”

      “对,是我手工绣,龙少你品评一下,”白清婉说着拿起帽子给阿龙,露出一头乌黑秀发,絮丝飘逸,送来阵阵清香。这迷离的琼芳淑味,龙白雪心神爽朗,接过帽端详着牡丹刺绣图,针针精细,手工很细腻,像真的牡丹一样,还绣有题词,“白牡丹,素材白纱裙,皎洁牡丹熏。清丽淑气韵,天娇玉孽纯。”龙白雪赞叹道,“这词写的真好。”“好在那里?”白清婉问道。“真挚描写,细致刻画,如诗如画,如梦如幻,”龙白雪道。

      “喂!你们搞什么鬼啊?走快点,磨磨蹭蹭,”谭纪晓远远叫过去。“哦,知道了,”白清婉应道。

      “是不是前面这辆破货车,”谭纪晓大声问道。“车再破,也能送你回去,”阿龙道。“把车匙给我,慢吞吞的,”谭纪晓道。“给不得你,你不懂开车的,”阿龙道。“你小看我,”谭纪晓说着直跃而起,由车窗纵身钻入驾驶室,稳稳坐着,动作干净利落。比起专业训练的技术员更具技巧。“你是可以的,身手敏捷,了不起,,动不动就大显身手,”阿龙忍不住赞叹。“别夸她,傲慢得很,像个猴子一样,”白清婉道。阿龙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对白清婉说声请!转身去开驾驶室开门。“小晓你坐到中间去,”龙白雪命令道。“我干嘛听你的,你叫我什么啊,叫晓姐差不多,”谭纪晓道。阿龙见她不让、好声好气劝说道,“我比你大咯,别小孩子气,开车不是玩的。”“你怕我不会开是不是,飞机大炮轮船我都能开,我是读军校毕业的,把钥匙给我,爽快!”谭纪晓摊开手板说道。“龙少你就给她吧,她驾驶技术很好,”白清婉道。阿龙见白清婉都这么说只好把车匙给谭纪晓。“我要坐中间看着你看开车才放心,”龙白雪道。“龙少你过来这边上车,”白清婉说着下车让位。“不用了,阿龙说着一跃而起,越过谭纪晓,稳稳落在中间的座位上。“雕虫小技!”谭纪晓鄙夷。“那是跟你学的,”阿龙笑道。“我才不收这样的徒弟,笨的要死,”说着谭纪晓已经打着火,“哧咧—”随着刺耳的轮胎摩擦声,车子飞驰而去。

      上到公路谭纪晓猛踩油门,车速飞一样快。阿龙看表已到九十,仍然在向右摆动。“好了,车开那么快,要注意安全,阿龙严声厉道。“吓,你害怕,哈哈,”谭纪晓得意洋洋笑道。“姐系好安全带,你也坐稳点,惊险一刻…”谭纪晓还没说完车已经在九十度角的弯飘移过去。“好不好玩,来不来刺激点,”谭纪晓激起狂澜。

      “纪晓,开慢点,别别拿生命来玩,”白清婉厉声打熄了澎湃情调。“你是不是要追那几个流氓,”龙白雪道。“对阿,看不出你在笨的时候还几分聪明,”谭纪晓道。“他们可能追不上了,”阿龙说着打开了手机卫星导航。“相距十公里多,走了反方向了。”“怎么也要抓起那些家伙,”谭纪晓说着放慢车速就转方向盘要逆行车道。“这太危险了,话未了阿龙伸手按住谭纪晓的手。“不要…”“我要…”两人在争执时,阿龙无意中碰到不该碰地方。
      童年棉花糖,软绵绵满满回忆。
      那可是谭纪晓敏感的弱点,柔绵绵,被扼杀……煞时两个人都尴尬默不作声。谭纪晓腼腆得不敢正眼龙白雪,不再胆大妄为坚持错误的行为,专心顺道驾车回家去。
      车走的是机场快线,一路向北似乎去北去美丽大都市。“你们家在哪里的?”阿龙这句话是问白清婉。白清婉在欣赏窗外路边的花卉农场,遍野芬芳,姹紫嫣红。见阿龙这么问,她才回过神来,“哦,我们住在荔园村,那里是个小地方很少人会去的。”

      “哦,现在是荔枝出产季节,你们荔园村的荔枝一定很出名,”阿龙道。“是啊,待会你大有口福,糯米柿,桂味,妃子笑,挂绿,”白清婉道。“哗,荔枝有这么多品种吗,是不是有些是黄壳皮的,”阿龙问道。“真是小见多怪,不知从那个山冒出来,”谭纪晓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老家是山那里的,”阿龙故作愕然说道。“难怪,山仔一个!”谭纪晓忍俊不禁说道。龙白雪也傻傻憨笑,就连白清婉都在一旁清纯地笑。

      他们相对畅笑,刚才的尴尬不安,都一笑而去。“那么多品种怎么分辨出糯米柿,桂味,妃子笑,”阿龙好奇问。“那很容易的,看外表,或是试吃,入口则知,怀枝品种一般核子大,糯米柿肉厚口感如糯米,桂味带刺表皮,肉爽甜腻,香熏喉,味哄鼻。妃子笑,古代四大美女杨贵妃见到都笑,古时大文豪苏东坡出了一绝,罗浮山下四时春,卢橘杨梅次第新。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可见悠久文化……”白清婉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听得龙白雪津津有味、垂涎欲滴,悠然神往。他虽事业上成功,年少轻狂,但无知心朋友,不知为何的,与白清婉倾谈起来很有默契,有着更多的共同语言。龙白雪又问白清婉她们怎么惹上那群地痞流氓。

      于是白清婉将事情的经过一一清晰讲述。原来是这样的,谭纪晓出社会实践活动,她为丰富的文娱活动,夜夜笙歌,爱好饮酒跳舞,酒吧常客,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谭纪晓还索性当普通职工酒吧服务员,热情奔放的她骗不少英俊美少男的心,至多两个月就转场换地方上班。她性格开朗活泼俏皮,贪玩任性,一个刁钻古怪嫩丫。
      在新鲜感里寻求刺激,追求有趣的新奇生活,偶遇情缘甚多,实属一位玩弄情感的专家。谭纪晓就在某娱乐场歌舞厅上班,这些日子来了几个“特牛”的“四好君子”。所谓四好是好酒,好涩,好玩,好独,君子是他们衣着讲究、光鲜,总之他们就是无赖,瓢堵饮荡吹样样俱全。

      谭纪晓为了工作需要,尽量满足客服需求,博取欢心,以获得更多关注度。表演伴舞,任由他们摆布,开始时谭纪晓只是敷衍,后来不惯他们的行为,恶心了。他们玩得疯癫,当谭纪晓机器人,瞎指挥,机械都会散架,谭纪晓让人玩得头昏眼花,疲惫不堪。就这样无端端被群无赖玩弄,是人心里都不是滋味,不要他们付出代价,谭纪晓心里憋气难宣泄,眉头一皱计上心头,她心中有数,筹划好对策,要引诱他们上钩。

      谭纪晓首先不动声色顺随他们,使出欲擒故纵技巧。谁料事出变卦,姐姐白清婉碰巧找上来。八大贼团见到国色天香的白清婉,个个满眼生花,人人神魂颠倒,如狼遇羊。白清婉艰难摆脱他们,避开那些咸猪手。谭纪晓学过两下拳脚功夫,立刻挡在姐姐前面保护。她又想玩他们又不想事情闹大,猫抓老鼠把戏,恐怕老鼠过多团围着猫。不过她立即心如电转,灵机一动又有对策了。谭纪晓脑筋很灵,先要他们用车送自己和姐姐回家,然后就出策收拾。八件蛋皮狼见她们主动上车,简直求之不得,正中下怀,心花怒放。难道谭纪晓真是这么掉以轻心,当然不是,她是想秀武功,要在姐姐面前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领。

      就是这样谭纪晓和白清婉上了他们的残旧面包车。白清婉才施敏捷,口如舌簧,将事件的来龙去脉讲得特别生动。

      龙白雪恭听,如亲临其景,不得不佩服谭纪晓机智过人,武功超群。  “看你个风流浪子,痴呆出神,想意中人,心里在打我姐姐主意,”谭纪晓鄙夷不屑笑道。“你胡说八道,”阿龙争辩道。“纪晓,别瞎说!”白清婉睙了谭纪晓一眼。

      谭纪晓没当会事,又说道,“你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无望的,我姐姐的眼光可好高,我们妈妈要我们同时出嫁,要一对双胞胎才让我们出嫁,现在有人帮我们搭媒,可以说我们都有男朋友。”听到这敏感话题,龙白雪如同当头一棒,心灰意冷,惘然若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得哑口无言。“无听她胡说的,我们同他们都没有见过面,十画没得一撇,”白清婉道。听到白清婉这么说,阿龙不知为何又精神为之一振,心血来潮,特别兴奋,口无遮拦,“那你说的心上人是不是一个白一个黑呢?”“关你什么事,”谭纪晓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打你男朋友的主意,何况你娇横刁蛮,我侍候不来,”龙白雪笑着道。“你这个人话多,都是废话,”谭纪晓道。白清婉也白了阿龙一眼。阿龙才意识到刚才言语失态,面即煞白,尴尬不堪,不敢与白清婉相望。白清婉很识察言观色,片刻看懂阿龙的心,她口才很好,知历丰富,谈些趣味的话题,讲讲爆笑的故事来调整氛围。“我出有趣的IQ题考考,什么东西走的路一定是直…”“我想是高铁,”龙白雪冲口道。“你见过笔直没弯的轨道交通吗,真是笨蛋心里,这么显浅都不知道,激光能走曲线吗,想想再说。我考考你,什么人最爱撒谎。”“什么人啊?坏人,”阿龙道。“错,是你们男人,口是心非背后一套的男人,正如你,”谭纪晓道。她拐弯抹角,暧昧不明,阿龙没她好气。

      不过气氛激活活…一路欢畅倾谈,不知不觉到了茂林田园,果树婆沙。阿龙透过窗外,看见一派田园风光,景色怡人。车子向小山岗驶去,满山是荔枝,山下有几个山塘,果树菁荫,四处散发芬芳气息,烟波缭绕,身置于此,精神格外爽朗。车在崎岖山路行走,山路九曲十八弯,路边种有多种水果,石榴,栗子,樱桃,芒果,柚子等等,种类繁多,都是梅花间竹而栽种。看似很乱却是错落有置,艺心独到,依着山势艺术化栽种,有的天兵神将般方阵排列,有的弧线环抱,有的八方放射,有的高低层次,…每一处都是别出心裁艺术的结晶,道道佳风景,处处有清静。

      “我们这里叫万果山庄,”白清婉清澈的声音打消了阿龙心头的寂静。“这小小的山岗真有一万种果树?”阿龙惊疑道。“一万种就没有,岭南能种的佳果这里都有。种类多得很,我们的果都不卖,是送给当地人,果熟之季允许年轻力壮的村民上山摘,我们万果山庄的人都很深受邻里荔园村的村民的欢迎和尊重。他们爱护我们山庄,整个山庄自然风光很幽美,除了漫山遍野是果树,还有繁花似锦,鸟语花香。几界村委会选举村民都投票拥戴我们妈妈做村长,我们妈妈不想去管那些繁琐事每次都以理由推辞。”白清婉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简单讲述了万果山庄的环境。阿龙用心倾听她细致的语言,心中疑窦重重解不开,于是问道,“那么大的山庄都是属于你们家的吗?这里要是地租,我评估要三千万,你爸做什么生意?”“很抱歉,由小到大我们都未见过爸爸,我们妈妈也不给问,”白清婉道,说完就沉默于追忆和思索。“不好意思问了不该问,触动你心,”阿龙歉意道。

      车子顺着盘山路向上行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山顶,山顶上一样是果树成荫,花草树木同样是别具艺心艺术性栽种,树与花花与草的协调组合,构成多种多样的几何图案,有的曲线流畅,有柔美感,每一处地方奇妙万千,阿龙可要赏心悦目。

      正在出了神的时候,让谭纪晓的声音吓到了,“下车拉,懵佬,懵懂大仙。”阿龙才下了车。跟着她们转入梅林,这里真是实况梅花间竹,入林就似世外桃源一样。在幽深里充满神秘又引人入胜。出了梅林,果然见到五株桃花,似乎跟着观赏者意境刻意栽种。阿龙正想问问这里的园艺设计意图,却见到奇观,傻了眼。眼前是一座异常别致的西欧风情堡楼,奇在这样的建筑风格自己闻所未闻。篱笆围堡,缠满牵牛,一派紫薇。整个堡壁都是藤蔓,开着五颜六色的花。各色的花有序排列,构造出奇特美丽花样图案,一层与二层有紫色和红色的藤蔓花波纹划出层次界面,连窗户轮廓都是用蓝叶黄花的藤蔓细致塑造,真不知道怎么样精心布置出来的。离远望去,整个堡楼就好像一株大榕树。

      徐风轻送,阵阵幽香,味很清雅,很舒服。阿龙闻香随入,入厅,大厅宽敞阔落,墙壁灰彤,显得环境幽雅而古朴,厅中央是个舞池,摇滚乐鼓,钢琴,古筝,吉他,小提琴,箫笛,二胡,常用乐器一应俱全,除了乐器之外,其他陈设很少,一张台和几张椅一目了然,布局很简单但不觉单调。 “阿妈我回来了,”谭纪晓说着溜上二楼了”。“你又去哪里浪,去大整天才回家,”讲话的人莺语鹒声,声线很动魂。阿龙随声望去,见到一个穿旗袍的美女人在厨间走了出来,她的身缎很好,走步儿曲线柔美,她与白清婉很像,似乎是大姐姐,她容颜秀美,雍容华贵,可眉梢间多有妖媚,没有白清婉那种清纯绝俗的气质,这气质就是淑女之韵。两人相比一个是却妖媚入骨,一个是玉滴清纯,一个妖精与一个仙女,一个深闺一个媚娘,可天渊之别。

      阿龙看着美女人想到眼光光的时候,听到白清婉说,“人家是看望妹妹,遇到坏人才耽搁,妈我同你介绍啦,这位是…”。

      没等白清婉讲完美女人就严厉且凶恶说,“你识了男朋友,才一天就坏透,从今以后,不准和他一起。你白鹤子,看样不是好人,不准同我女儿来往,知道没!”白清婉的妈对阿龙指手划脚高声厉道。

      阿龙见她无点修养,没有丝毫待客之诚,人家都不欢迎自己无谓再久留,转身起步就告辞。“阿妈你说什么,我们被匪徒绑架是他救我们,送我们回家,你怎可以这样对他的。”白清婉劝说完妈妈又挽留阿龙,“龙少,请留步,是误会的,我代我妈妈向你道歉。我妈人很好的。”阿龙见到人家这么诚意才留下。白清婉请了阿龙上座。只见台是张透明椭形石英玻璃台,台下是缤纷的水族世界,玻璃台本来是高雅,何况有美仑美奂的金鱼映托,其优雅是极致,台上只有简单的罗马风格的纯玉色烛台,正上方是装饰得极高雅极精美的水晶吊灯。

      白清婉在台旁的古雅的茶柜拿来沏茶用具摆上台,拿起壶泡茶去。茶具全部是竹制的,阿龙一见就知道是精品,件件都是精雕细琢,杯壶托都刻上细腻古典字画。白清婉在温控活性水机处泡好了茶,见阿龙拿起茶杯静心欣赏,眼中流露赞许。白清婉忍不住欣然微笑,笑意甜美,当然有人欣赏自己的作品,创作者的心灵自然安慰。“这些都是我书画佳作,我叫人雕琢上去,”白清婉缓和说道。

      龙白雪赞不绝口,“好精致,杯身刨光如玉,手工很好,悉心打造,这楷笔铁划银钩,刻琢得深入浅出,更突出书画气势磅礴,古雅之绝已到了炉火纯青。” “那有这么好阿,”白清婉说着给阿龙斟了茶。不知道按了那个按钮。响起了婉转动听古筝乐曲,轻松而自然,听到这乐声阿龙觉得满心舒谐,全身细胞都在放松。白清婉又说,“茶是我们几千年的中华文化,要用心去品味,才能领略到茶中意韵。” 好兴致自然好心情,这么美妙的乐声,加上貌似天仙女子相伴,怎不要人兴致勃勃。“这香而不腻茶,很鲜,甜,纯,清,甘。入口清香落喉甘纯,与其他茶不同,就不知道是什么茶,”阿龙品了一口愕然问道。

      “这道茶是驰名荔园村的百花茶中龙李香,是我们万果山庄的特色,外面尝不到,”白清婉道。“味道这么好的茶,名怎么这么俗,”阿龙道。  “嘻嘻,”白清婉嫣然笑道,“不觉得阿,这乐曲怎么样啊?” “这曲柔和舒畅,乐韵悠扬,起伏动感,轻重快慢掌握得到位,该浑厚,该微薄,都表现极致,轻时若隐若现,重时铿锵悦耳,每处都是淋漓尽致表现出来。这就是曲尽微妙,”龙白雪品鉴道。“你挺精通乐理,音乐知识丰富。这曲是我自己录制的,”白清婉自豪道。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情蕾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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