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缘白雪莫小芳》小芳寻莫

24、心死梦丧

　　不知过了多久，阿龙睁开小小眼，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口很干结，意志模模糊糊，嘴里依然叫着最爱的人名字，“清妹，还我清妹，清妹…”“龙总醒了，龙总醒了，”说话的是财务总管小杨。小杨细腻地用热毛巾帮阿龙拭额脸。阿龙一下抓住了小杨的手，含糊说着，“清妹，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我什么都不要，清妹…”阿龙全身在颤抖。
　　此情此景小杨一面尴尬。在旁边的董事长沈忠问道，“小杨，龙总说的小清谁阿？”“呃！应该是龙总女朋友，长得非常高挑亮丽的，娴静纯淑，是个好姑娘，我也只是见过她一面，看来龙总经历过沉重心灵打击，并且是情感挫折。”
　　“我说女人嘛总易伤人，红颜祸水，钱财乃身外物，爱情不能太投入，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手足，你们别笑了，我们都出去，这里留下小杨得了，不然有碍龙总静养…”沈忠说着领着威龙公司内部重要人员十来人走出病房。
　　阿龙在医院静养了半天恢复元气。阿龙康复后第一时间找一生爱人白清婉，踏她的足迹四处寻觅。

　　这一日阿龙将与白清婉肇庆之旅的留影、白清婉绘画作品这些珍品的东西全放在家里，摆在白清婉住的房间里。阿龙下一步发掘性寻找心上人白清婉的影迹。阿龙驾车先到幽曲美发打听，首先到白清婉经营过的荔湾分店，察看查找。阿龙很快就到达了，车停在美发店门口，重临旧地，心有感触，而今爱人白清婉不知所踪悲哀由生，忍俊不禁，泪水如注，滴湿了衣襟。
　　过了一阵眼眶的泪也凝结了，阿龙在深沉忆昔，与白清婉相识到相相亲爱…一幕幕画面记忆中不断放影。“自己的心爱的女人也照顾不到，保护不了，真没用…”阿龙激动得出力拍打几下车方向盘。阿龙渐渐地觉得意志乏力，人生倍感颓废。阿龙心境极其低落、心力交瘁，冰释泪滚滚而落。失去了一生最爱的伴侣谁的会心灰意冷，万念俱恢，生无可恋。阿龙自己小是流浪街头乞丐什么苦也挨惯，性格极其硬朗，没有自寻短见想不开。
　　此时此刻看到一个熟悉身影，心头不禁为之震，似是悦来，却不是喜而是忧。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清婉的妹妹谭纪晓。谭纪晓也是在打探姐姐的下落。在店里用地道广东白话，大吵大闹，“你地一个二个都系衰人，废物！话事人系边个好快抩出来，五系呢，哼哼，一个个因住死，”
　　“喂，靓女！我地同你有仇咩，有事就找我们老板，大家都系女的何必大动肝火，不垫坐落倾到垫，”一个发廊妹道。
　　“虽然大家都系女人，可身份五同，品格五同，在这地方自甘堕落，淤泥混浊难不染，有谁能不自甘堕落，清者自清恐怕稀奇，”谭纪晓嘲讽道。
　　“啥都好过些半洋番，不伦不类，黑夜魅影，哈哈哈…”一个发廊妹的话引得哄堂大笑。笑了几下全场突然地肃静。一个高品位绅士入了美发中心，几乎所有人除了谭纪晓外都对这个蓝眼白人起敬畏。谭纪晓见到这男人就不顺眼，心不舒服，两眼瞪着这个外国男人，蔑道，“睇咩睇，死番鬼，没见过靓女，信五信我挖你对猫眼！” 风度高等的男人哈哈笑道，“这种女孩有个性，平生小见，欣赏你，这类型我喜欢。”
　　“杀你个肮，再乱七八糟，惹阿姐把火，要你上西天，返老家，”谭纪晓怒道。外国绅士不怒反而竖起手指“辣妹子！东方巾帼英雄！女中豪杰！倾慕你！”外国佬伸手要作握手。谭纪晓见到毛茸茸咸猪手，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倒退两步。洋鬼佬见到这样满心欢喜，满含笑容道，“中西合壁，西方貌，中国特有的少女羞涩，越看就越喜欢。”
　　谭纪晓让气得怒火中烧，“我呸！你个鹋鲤想占便宜，得寸进尺。”
　　卷毛鬼踏前两步，露出本性，咧嘴鬼魅笑着伸出手就要抚触谭纪晓的下巴。这还得谭纪晓一脚飞过去。外国佬一样会功连忙闪身倒退，也迟了下巴让谭纪晓踢中，牙根剧痛，差点咬断舌尖。
　　这下可怒极，连忙质问，“你谁人，你捣蛋，我，我报警，”他牙龈剧痛口齿不灵，表达不清。
　　“你又是谁，光天白日，搔扰未成年人，我更会报警，等着嘲，警察来分个辩，还有一你们拐卖我姐，”谭纪晓用标准国语道。
　　“什么？我们这里发廊服务生都是心甘情愿的工作，正规得很，自由职业，绝有逼良为张，你姐叫什么名？”外国佬道。
　　“白清婉，我姐在这上班干，怎么没见她，你们葫芦卖什么药，”谭纪晓答道。“哦，原来你是二小姐，难怪！”外国佬叹息道。“咩二小姐，你只蘑菇狼，想占阿姐便宜，”话由未了谭纪晓已踢出连环燕双飞十二脚。
　　外国佬只抵挡到两下，其他十下重脚全部正中，下巴胸膛手臂均受到重创。外国佬一下横卧在地，左手腕“咯”地脱落，“呀呀”叫痛。
　　“我以为你算那根葱，那么光鲜，没点本事，”谭纪晓一脚踩着外国佬背道。
　　“喂，妹钉！别以为你很能打，快放我们副总，”美发店的员工纷纷叫嚷。
　　看到门口多一个人，谭纪晓见到这个人就眼火爆，发了狂般冲出去，一脚踢这个人嘴，他即时满嘴牙血。“我姐呢？”谭纪晓怒问。
　　这个人就是阿龙，阿龙没有答话，两行泪滚滚而下，泪水证明一切。
　　谭纪晓一下子明白了，重拳出击，打得阿龙仰面倒在地。谭纪晓还没解狠拿着阿龙的衣襟，举起拳头继续狂狠打。
　　“你发癫了，这样打会出人命，”不少发廊妹在劝谭纪晓停手。谭纪晓没听旁人劝阻，一拳拳打在阿龙胸膛上。
　　阿龙只觉得天玄地转，眼前金星乱舞，嘴里叫着，“你打，狂揍，暴风雨揍，我死一百次难赎罪。”谭纪晓见到他合上眼，泪水轻轻流下。明白他对姐姐白清婉痴情，那种情深爱重。谭纪晓让泪感染了，心软了，出拳越来越越轻，越来越越无力，最后停下了。阿龙睁开眼，见到谭纪晓看着自己定了神，眼光中，有怜惜，有妒忌，有怨毒，更有流露深沉的情意......谭纪晓慢慢地从袋里掏出一封很厚的信函，扔在阿龙面前调转身扬长而去……

　　流过泪，不仅是悲伤；痛不欲生，不是因为自己受苦受累，爱人突然消逝,回不来，回不去......

作者有话说

　　流过泪，不仅是悲伤；痛不欲生，不是因为自己受苦受累，爱人突然消逝,回不来，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