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以(综英美)》烧杯S

19、死不足以

　　布鲁斯静静地坐着，他在等待着质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面颊肌像是拥有了自我意识那般疯狂地向外扯去，想要形成一个大大的笑。
　　“杰森！”迪克丢给杰森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的话。
　　杰森嗤笑一声，扭过头去不做声了。
　　“抱歉，另一个……布鲁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就像叫我的布鲁斯那样？”迪克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谈话者，蝙蝠家族在感情上关于倔强的遗传对他来说好像弱了那么一点，这让他成为了一个协调者。
　　“……当然可以。”这么说着，他的手指忍不住的抓住他的裤布，布鲁斯知道他不应该这么做，这是慌张的一个典型动作。
　　“那么……布鲁斯，你想来一点小甜饼吗？”迪克这么说着，把那盘属于他的小甜饼递到布鲁斯面前来。
　　布鲁斯愣了一下，他知道他的神经有些迟钝，但他从来没有预料到，迪克的第一反应是让他吃小甜饼。
　　“布鲁斯？”迪克抬了抬那盘小甜饼，示意布鲁斯快接下。
　　“……谢谢。”布鲁斯用他颤抖的手接下那盘小甜饼，完全不知道这一声谢谢引发了他们多大的吃惊。
　　“……你要问什么就快问吧。”布鲁斯拿着小甜饼吃了一口，他沙哑的声音响起，超过一般人接受的甜度，仿佛让他的语调都变得柔软起来。
　　“你是谁？”布鲁斯身后响起一道声音，而那声音的主人也现出身来——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布鲁斯捏着手里那块小甜饼，感受着糖霜黏在手上的触感。
　　这是一个难得的宁静，他没有想狂笑，他的思维也没有逐渐混乱，时时跟着他的小丑仿佛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你的地球发生了什么？”布鲁西明显察觉到了布鲁斯身上的气质，那不是蝙蝠侠拥有的气质，而是他的一位老朋友——小丑。
　　“……”布鲁斯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也不想说，在他记忆中，没有任何一种方法可以让他已经变成灰的地球再回来。
　　他不想撕开这伤疤，但或许这伤疤根本还没有愈合，只是血淋淋的摆在那里，发臭腐烂。
　　“你的世界发生了什么。”布鲁西几乎可以笃定了他的世界一定发生了什么蝙蝠侠无法挽救的事，以至于蝙蝠侠都不在了，只剩下了一个不正常的布鲁斯。
　　“什么都没有，她美丽、和谐、安宁。”布鲁斯忍不住的捏紧了餐盘。
　　“我问的是现在的样子。”布鲁斯把声音压低，这配着他的变音器一起来使用能审出不少犯人的秘密。
　　布鲁斯惊奇的觉得他的声线居然和小丑的有着一丝的重合，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量。
　　布鲁斯放下了餐盘，就在那一瞬间狂笑充斥了他的大脑，他条件反射的又想把餐盘拿起来，但又压制住了这种欲望。
　　布鲁斯忍住喉间的低笑，他抬头看到了蝙蝠洞里的众人，看到他们都在小丑身前。
　　他感到眼前一阵扭曲，随后所有人的脸都变成了他所杀了的人的脸，而布鲁西变成了狂笑蝙蝠侠。
　　“……布鲁斯，你说一说话。”迪克察觉到气氛的压抑，就像先前说的那样，他是一个很好的协调者。
　　布鲁斯看到迪克说了话，而他听不见声音，在那嘴巴一张一合后，声音才出现在他的脑中。
　　但那所含的内容却是截然不同的。
　　“你是怎么把我杀死的，亲爱的布鲁斯？”布鲁斯几乎打了一个冷颤，他能感到自己四肢都冰凉起来。
　　布鲁斯没说话。
　　“布鲁斯韦恩!”布鲁西压着声音，这让他显得恐怖。
　　这理所当然的也变成了其他的话。
　　“我就是你，亲爱的，这是你的命运，就像我们的父母那样。”
　　“HAHAHAHA!!!”
　　布鲁斯没说话。
　　布鲁西感到有些不对，他仔细地观察着布鲁斯，随后脸色一变，低吼道：“拉开他的手!他在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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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更。
最近文荒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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