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足以(综英美)》烧杯S

13、死不足以

　　小丑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结局，他现在正被火星猎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但他依旧笑眯眯的对着克拉克道：“亲爱的人间之神，你看啊，你救的这些人，他们根本就不值得救。”
　　“人类都是贪婪的，你偶尔帮助他，他便会感激不已，你长久的帮助他，假如有一天你无法再帮助他，他便会把这世上所有恶毒的句子都用在你的身上。”
　　“亲爱的人间之神，亲爱的克拉克，小丑还会和你玩游戏的，HAHAHA!!!”
　　小丑大笑着，他脸上的白底，因他的笑容和他面部肌的扯动掉了不少。
　　布鲁斯站在门前，他就这样看着小丑，克拉克背着他，布鲁斯抬起了枪。
　　一颗子弹飞驰而来，仿佛跨越了时空与罪恶，它带着超级速度都无法阻止的速度飞驰而去。
　　所有人仿佛都被定住，而时间像是缓缓而落的橡树胶滴，迟缓。
　　小丑夸张的笑还被定在脸上，他浊绿的双瞳瞪的老大，这次的失败并不值得让他所记挂。
　　当然，毕竟无论他做了多大的“恶作剧”，小蝙蝠都会像不动的石雕一样沉默地把他抓回阿卡姆，除了会多被揍几拳外。
　　但也只到今天了。
　　子弹带着高温射入小丑的眉心，精准无误，高温和撞击轻易的熔开小丑厚厚的白粉和薄薄的皮肉。
　　陷入他的头骨，击中他的大脑，溅出一朵妖艳的血花。
　　布鲁斯心想:为什么小丑溅出的血花这么美呢？
　　浑浊的暗绿几欲盖住透美的钢蓝，布鲁斯想笑，尖锐的笑意占据了他的头颅。
　　但他还是立马使用治愈卡牌净化溢出的小丑病毒。
　　这些动作几乎在电花火石之间就完成了，克拉克看着在他手下死去的小丑。
　　渐渐地，巨大的荒谬感笼罩了他，他动了动唇，半天才干哑的发声：“布鲁斯，你不是说……”不能杀小丑的吗？
　　布鲁斯韦恩也罕见的愣住了，他立马回过神来，反手压住他身旁的布鲁斯。
　　质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布鲁斯被压在地上，布鲁斯韦恩的手臂卡在他的腰上，有些疼痛感。
　　小丑病毒早在布鲁斯杀死小丑的时候就出现了。
　　他那亮紫色的西装干净整洁，他绕着没被净化完的小丑病毒，领导这小丑病毒像布鲁斯飘去。
　　与小丑同出一辙的笑容，与小丑同出一辙的衣着，布鲁斯的头神经性疼痛起来。
　　布鲁斯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不断地重复着布鲁斯韦恩的问题。
　　“Why, why, whyHAHAHA!!!没有为什么。”
　　布鲁斯的脑子浑浑浊浊，他面前的红披风好似在扭转，头上破了的伤口，在涓涓的流下血液。
　　四周变得一片红，小丑病毒萦绕在他耳边的笑声响彻不止，布鲁斯也控制不住的低低笑起来。
　　硝烟伴着汽油和血铁锈味到来，布鲁斯听见摩托的轰鸣音，震耳欲聋般的撞击着他的大脑。
　　布鲁斯缓缓抬头，血顺着他的脸庞而下，冰冷而苦涩，仿佛被控制的脑部神经向他的面部肌发出指令。
　　双肌不断地扯动，血液沾上唇瓣，布鲁斯夸张的笑着，他的双瞳宛若最昂贵的宝石，他嘶哑着道:“杰森？”
　　他看着到来的杰森，往日的记忆模糊的不像话。
　　罗宾鸟不多的欢笑，他往日暗蓝但明亮的双眸，难以言说的依恋和同样不善开口的模样。
　　包括，初见时小男孩那被月光照亮的双眸，他的眼底流淌着警惕和诧异，月光将它们糅合了，就像小布鲁斯一样。
　　有些都宛若一盆冰水倒在他的身上，又冷又湿，细细的冰碴嵌入关节，每一样动作都像高瘫患者一样软弱无力。
　　布鲁斯像是被困在躯壳中的幽魂，他通过这浑浊的双眸看到这个世界。
　　繁华无间，堕落无止。
　　然后他不能阻止他将要做的，他被困在这躯壳中，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只能听到自己癫狂的声音响起:
　　“杰森？!HAHAHA!!杰森,我……”
　　布鲁斯发狂的挣脱着他躯壳的束缚，在窥见那铁栏中的光时死死抓住，他的脸庞好似被光照亮，他也好似得止住了后面的话。
　　但，一切都是妄念。
　　一个用一个单词从他嘴中不可控制的吐出：“Kill joker……”
　　布鲁斯沉默了下来,他的脸被按到地上,细细的沙粒和尖锐的细石，刺痛着他的脸颊。
　　我又做错了一件事。
　　且不可挽回。
　　他原以为他已经够伤痕累累了，而现实呢，对于上帝来说，就好似轻伤。
　　不然，怎会令他如此伤痛。

---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点修饰词。
今天我看了一遍我写的，好羞耻的说。
后面的修修改改几遍，都觉得不满意。
就暂时没有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