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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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至今不知道当时王九龙到底做了什么能让张九龄最后交出了那张票，只有当天张九龄微博发送的一个意味不明的偷笑表情见证了一切。
在粉丝眼里，这操作的迷惑程度跟关九海有次敷衍得相当明显的微博营业——只有一个黑点——不相上下。
张九龄爆发小红手抢到的票是周三当天的下午场，也就是五队小封箱那天的午场。
张九南后来听说的时候，惊奇地表示估计他们老大一年的运气全在这一次了。
陆茗薇从王九龙那里得知订票的时间后暗自松了口气，有差不多五天的时间，也够工期了。
周三当天，陆茗薇带了前一天取到的两幅耳饰和临时买的两大袋子奶茶，坐在车里等人。
她的车按照王九龙的远程指示，停在距离天桥德云社门口不远处有个拐口的地方，平常这个时间不怎么有人经过。
王九龙刚接到人已经到了的消息，就偷偷摸摸从后门绕道，迈开大长腿，快步熟练地走位，不一会儿就到了陆茗薇车停的地方，快速上了车。
“你们粉丝真的好多啊。”陆茗薇刚刚开车瞟过一眼，都是成群结队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小姑娘。
“毕竟新时代新发展，传统艺术翻新了。”王九龙张口就来。
这边接过王九龙给过来的票，一手把两个盒子给他，“哝，这是我自己设计的耳饰，下面那个里面一个耳钉一个耳夹的是你搭档张九龄的，我看你没打耳洞就都做了耳夹。作为迟到的见面礼，也谢谢你请我看相声。”
王九龙有些惊喜，“这你还没看就送我们礼物啊，”，又开开心心的接过。“可以啊，没想到是手艺人啊薇薇。”
陆茗薇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只是负责设计，加工是交给专业工作室的。”她指了指盒子，“你可以打开看看喜不喜欢，要是有什么我可以拿回去让人改。”
“欸，行。”他依次打开两个盒子，惊讶的发现是四朵姿态不一的小雏菊，但设计地都很有特点，看上去也很舒服，银器做工也非常精致。“看上去也太好看了，我很喜欢小雏菊的。”
听到王九龙说自己喜欢，陆茗薇也笑了，“我也是看你朋友圈发了雏菊的花，才决定用雏菊做设计的，但不知道张九龄喜欢什么，想着你们是搭档，送一套的总不会出错。”
王九龙迫不及待，央着让小姑娘帮他带上。
两人坐在车里聊了会儿，等要开场的时候王九龙才堪堪停下话题。
这人下车的时候，耳垂上已经戴上了雏菊耳夹，银器光滑反射太阳光，发出细细的碎闪。两手都提着一个装满了奶茶的袋子，从粉丝们自动给开的道路光明正大的进后台。
因为他两手都拎了大大的奶茶袋子，看着也不轻，粉丝就没有特地要签名，就顺路聊了几嘴，用手机拍了拍照片。
好些个眼尖的粉丝还发现了九龙耳朵上的耳夹，左右两只雏菊都挺好看的，暗搓搓打算找找同款。
还有感到疑惑的，这人以前不往耳朵上带东西的啊。
王九龙给陆茗薇的票排在二排，但位置不像她上次看七队的时候在几乎在正中间。她抬眼找了一会儿，在更靠左边的地方落座，但视野也是不错的。
等刚上来第一对演员她才发现，因为捧哏演员会侧站着观察逗哏演员说话的时机，她现在这位置正好对着捧哏演员的正脸，也是巧了。
龄龙小哥俩是作为倒二上场的，刚上场就受到了粉丝的热烈欢迎。
这对搭档海拔都高，五官长得也俊，穿了配套的黑色亮面大褂，衬得两人是真真的好看。
王九龙刚上场就注意到了陆茗薇坐的位置，正面对着女孩儿的笑容，内心十分满意，暗道张九龄这次运气爆发的厉害啊。
这场两人使的是学哑语。
入正活前张九龄还捎带了几句王九龙真是越来越爱捣鼓自己了，抓完头发带耳夹，臭美。被王九龙暴力扯着头发不得不揭过话题。
“家暴组”诚不欺我。
陆茗薇是第一次看龄龙的相声，她又看到了和现实接触、和网络上都不一样的王九龙，舞台上他带着锋芒又有几分小可爱，脸上小表情异常丰富，更加活跃，一举一动都是自在的。
他站在桌子里面，抬手做个动作都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就好像是星星，每时每刻在闪闪发光。
看过学哑语这活儿的观众，都或多或少知道有个略带颜色的笑点，就是在逗哏演员表演希望和捧哏演员的妹妹谈恋爱的时候，有个拿了两把扇子装作是两个人，然后搁在桌子上再盖上手娟儿的情景。
“您这是干嘛呀。”
这边王九龙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张九龄就大力地推着抖着桌子，带起桌子上的两把折扇一同颤抖。
还没抖几下就被王九龙赶忙拦住。
是个广为人知的小暗示。
很多观众就算知道这段的表演形式，这时候也总是忍不住发出哄笑声，带着几分起哄发出“咦～”的声音。
陆茗薇之前是没接触过这段儿，也是没准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被张九龄的动作和观众的笑声搞得有点上脸。
她忍不住也展开会意的笑容，一只手的手背搭在脸颊边，试图降降温，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看向站在桌子里的王九龙。
王九龙这时候也似有所觉，眼神飘过去，就看见他邀请的小姑娘软在椅子上，像是在害羞一样微捂脸颊，带着笑意，依旧是那么柔情，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那一刻，说的俗气点，丘比特好像拿金箭往他的心脏射了一箭，而他中箭后的第一眼就是她。
他几乎是依靠捧哏本能接了张九龄的下段话，脑海里不断挥之不去的是小姑娘的眼睛。
你就坐在那里，周围是哄笑，在人群中带着一贯的温柔看向我，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开心，感觉什么都很美好。
你抬眼就是我，抬眼只是我。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