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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缘来缘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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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门口。
“杨明耀，你上次说李芷嫣喜欢过你，这话从何而来”
“就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她喜欢过我。”
“但是你不觉得，把她的隐私暴露给我，是对她的一种不尊重吗”我有点愤怒。
“是你问我她表情为什么那么奇怪的。”
“我问你你就可以这样告诉我”
“那不然我怎么说我又不想撒谎。”
“好吧好吧，我说不过你。那么这件事我就当没听过，你要我不要再跟任何人宣扬她追过你了。这中间具体的经过我也不想过问了。”
“放心吧，这点道德我还是有。”他是正人君子。
我与杨明耀正说着，迎面街头的方澈走来。
“我不可能因为你改变我的性格。”
“但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难道连改变性格也不行吗”
“喜欢，但并没有到爱的程度。我爱你，才会为你改变性格。”
“方方，你真的不愿意改变自己吗”
“不能。”
“如果你不愿意改变，我们只能分手了。”
“那么，我们完了。”
那女孩变色:“我们完了你在说什么”
“完了。”方澈给她一个潇洒的背影，义无反顾地朝我和杨明耀的方向走去。
他依旧对我视而不见。
一周内，我竟连续两次撞见他，还是以如此尴尬的方式。
女孩不能踱步追出去，楞在那里。
我看到她含着流泪。
我拍拍她的肩膀。
她耸耸肩，用餐巾纸印印眼角:“我错哪里了。”
“一切都会过去的啦。”杨明耀也上前。
“姐姐，我真羡慕你和你男朋友。”她破涕为笑。
“不不不，他不是我男朋友，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我急忙辩解。
方澈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蓦然回首。
他只是震惊我可能也有男朋友罢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他从来都没真正喜欢过我。”
“你看你这么漂亮，这么可爱，比我还高，失去一个又算什么。”我安慰她道。
“谢谢姐姐。”
这是我一年后第二次与方澈重逢，再次相见，又不知猴年马月。
这女孩，于我来说，也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第二天，我回了师大附中。
也许是出于对高中的念念不忘，也是是出于对某个人的怀想。
墙角熟悉的地方，方澈在那里。
“你来了。”他语气从容。
“是。好久不见了，你又气跑了一个好女孩。”
“因为我不愿意为她改变我的性格。”
“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
“林婉言，我也没想到。”
“方澈，你今天是不是特地在等我。”
方澈看着我，他目光中闪出凝重惶恐的神色。
“不是。”
“你在骗人。”
“林婉言，你到底想问什么。”
“高考当晚，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我悲哀地说，“至少你应让我知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你的，什么。”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干嘛还要纠结从前的事情呢，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他沉静了片刻，忽然说:“我是在等你。”
“你能不能直接点，弯弯曲曲的肚肠，我不会打哑谜。”
“没有了，我只是在等你，是想还给你一样东西。”他像是有第六感，黏牢我不放，一刻不让我离开她，同我说话的时候，双目凝视，似要用眼睛摄下我的形象，永存脑海。
“什么”
“你当年520毕业典礼送我的英雄联盟点卡，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方澈，你怎么确定我会来”
“因为这里有我们的回忆。你当年最喜欢在这里，在我整队的时候偷偷从我身后溜出去，因为你知道我会帮你挡着，不是么”
“方澈，这个礼物我不会要的，既然送给了你，那就是你的。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当年，你真的从未喜欢过我吗”
他靠在墙上，闭上眼睛，叹息一声。
“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一个答案。”
“没有答案。”
“方澈，我走了。”
他依旧靠在墙上，没有丝毫挽留的意思。
他竟如此薄情。
作家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