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四季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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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凯蒂，英文名字是Kitty。”甜美女孩儿声音软萌软萌的。“我是某直播间唱歌主播、粉丝百万。”
“我叫施乐语。”短发女孩儿酷酷的。“我是XX艺术学院的在校生，喜欢rap。”
“我叫程绾。”除了美就是美的女孩儿。“我在某宝当服装模特儿。”
经过五批面试选拔出来的三名练习生站在易轩洪舟的地下练习室里，她们面前站着两位老师、一位临时经纪人。
程绾认出来这位临时经纪人是面试时带他们上三楼的那个男工作人员，刚才他自我介绍姓彭，叫彭朋。因为年纪比三个女孩儿大（程绾不服），所以彭朋说她们可以叫他朋哥（彭哥）。
两位老师一位是声乐老师、一位是舞蹈老师，这次过来是想测评一下三个女孩儿的唱歌和舞蹈水平，毕竟女团选秀主要就是考核这两项。
彼此介绍完毕后，经纪人和两位老师拖了椅子坐到一旁，对三个女孩儿开始测评。
声乐老师让三个人唱一首喜欢的、拿手的歌曲。
Kitty人长得甜美，声音甜甜的、唱的歌也是甜甜的。唱完后吐吐舌头，可爱极了。
声乐老师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评价：“太做作了，声音是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来的，业余得不能再业余。”
甜美Kitty顿时泫然欲泣，但表情仍然是可爱的。
施乐语是中性打扮，不仔细看像个秀气的小男生。她把手机举在唇边说了段rap，左走右走、最后酷帅的一个甩手收尾！
在程绾眼里，施乐语说rap时特别像动物园里被关在笼子里的兽，来来回回不安的走动，不时发出低咆……
声乐老师可能对rap不太熟，没什么点评，只是点点头。
程绾来报到前，特意问过熊太太，自己戴上竹节项链后，是不是可以唱歌跳舞了。熊太太说“可以了”，但不要太勉强。
程绾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
噗！刚好喝水的彭哥一口喷了出来。
Kitty和施乐语用惊愕的目光看着缓缓摇摆身体、唱着绵绵曲调歌曲的程绾。
“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肉筑出长城长，侬愿做当年小孟姜。”程绾兰花指一捏，含情双目遥望远方结束了演唱。
练习室里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五双眼睛都定在程绾的身上。
程绾眨着无辜的水汪杏眼儿，乖巧地等老师评价。
“咳！”声乐老师红着脸低下头，笔在本子上乱画一气，然后长吐一口气才道，“唱得……唱得很好，你声线略低做了降调处理，但……但唱得很好。”
“谢谢老师。”程绾开心地亮了双眼。
好美……其他五个人有一秒的痴迷，但很快恢复了神智。
声乐测评完，就是舞蹈测评。
Kitty跳了一段可爱的舞蹈，看得人心里冒粉红泡泡，跟着音乐和她的舞蹈一起打拍子。
舞蹈老师也是个很酷的女老师，一个表情看完Kitty的舞蹈后点点头没做评价。
施乐语显然是学过舞蹈，一段爵士舞引得舞蹈老师忍不住中间喝彩。虽然也没有直接评价，但应该是很满意。
又轮到程绾了，五双眼睛火亮亮地看着她。这样一个美人儿，跳起舞来不知是什么样。会不会跳古典舞？很适合她呢。
程绾舔了舔饱满的嘴唇，脑海里回放着丁珰教自己的几个舞蹈动作，但手脚仿佛各有意志般无法完美配合！
彭哥嘴角不住抽动地看着一个大美女在面前跳广场舞……而且跳得还没有老阿姨们动作优美协调。
果然是人无完人啊。
今天下午是初测评，三个练习生考评完之后跟着彭朋去了公司安排的宿舍。
宿舍就在公司附近的小区，都是近几年新开发的楼盘，因为地处开发区离市区较远，所以入住率低、房租也便宜。
彭朋交待了一些安全常识，又把贴在墙上的舍规读给她们听，最后说：“我建了一个微信群，一会儿把你们三个都拉进去，明天课表也会发到群里。十天一次考核，不合格的人会被淘汰！”
“淘汰？公司不是准备让三个人去参加选秀吗？”凯蒂眨着大眼“天真”地问。
“后补很多。”彭朋无情地告诉她们这个事实。
施乐语没说话，只是认真地看着贴在门上的舍规。
程绾头一次与人类合宿，正兴奋地扫视着宿舍。
好大的房子啊！还有大大的飘窗！虽然不是顶楼，但十二楼也不算低了。
彭朋交待完所有注意事项后便离开了，三个女孩子开始分配房间。
因为房租便宜，所以公司租了一个三室一厅两卫的房子，但厨房煤气没有开，不是还没接通、就是怕出事给关了。
选房间时出了个小插曲，三个人都想住南卧，但卧室是两南一北。
“我是敏感体质，被褥什么的必须天天晒太阳，不然皮肤上会起疹子。”王凯蒂抱着自己的玩偶娇气地道，“两位姐姐就让让我吧。”
施乐语直接把背包扔到其中一个南卧的床上，然后坐到床上开始玩手机。一副不想和另外两个室友沟通商量架式。
“我……”
程绾想说她晚上想晒月光，但王凯蒂有样学样的把行李箱推进了另一个南卧，呯的关上了门！
……
程绾只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北卧。
晚上，王凯蒂和施乐语都窝在自己的房间没出来，程绾穿上清凉的睡衣来到客厅的大飘客前，缓缓拉开窗帘让月光洒进来。
月光照在程绾瓷白的肌肤上，她仰着颈子闭上双目……
啪！客厅的灯突然被人按亮！
月光被灯光压了下去！程绾愤怒地转头看过去！
“呀！你……你穿成这副样子站在阳台上干什么？”王凯蒂穿着粉色Kitty猫睡衣、手里拿着一个粉红色Kitty猫的保温杯站在房门口，一脸惊讶地看着程绾。
“晒月光。”程绾阴沉地回答。
“晒月亮？”王凯蒂笑出声，“你是叫程晚吧？我感觉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唱的那首歌曲也挺有意思……”
“关灯。”程绾看着王凯蒂。
“什么？”王凯蒂眨着眼睛问。
程绾抬起白亮的手臂指着王凯蒂门口的客厅开关，“关灯。”
可能是程绾的面无表情和阴沉的眼神太吓人，王凯蒂竟忘了自己出来想接水喝的事，转身就进了卧室！隔了一两秒，一只手臂从门内伸出来摸索着关了客厅的灯。
被打断的程绾深吸一口气，转身继续晒月亮。
也许是地区偏僻的原因，这里的月亮格外明亮。源源不断的月之源涌入程绾的体内，她的皮肤上开始浮现青蓝的花纹。
啪！客厅灯又被人打开了。
程绾这次没有转身，因为她的脸上已经有了青蓝的花纹，她一只手紧紧抓着窗帘，另一只手用力握紧拳头。
这次出来的不是王凯蒂，是施乐语。她也是出来接水喝，接完水看了一眼阳台上穿着清凉的程绾，进卧室前犹豫了一下。
“美女，虽然你身材不错，但是穿得少还是别往窗户或阳台前站的好，免得饱了对面人的眼福。”说完，施乐语体贴的关上灯，回了自己的卧室。
呜呜……她不喜欢与人类合宿的生活了！
头一晚被两次打断晒月光的程绾到公司时没什么精神。这种晒月还不如不晒！
今天上午先到公司三楼上次面试的屋子接受选秀前的培训。
程绾一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苍穹的嗡鸣声，“小花瓶，你又来了。”
真奇怪，为什么熊太太就听不到苍穹的声音呢？
“小花瓶，你是这里的员工了吗？以后我们就能经常见面了。”苍穹的声音里竟然有丝欢快。
“呵呵，即使天天见面，我也不会把你拿到太阳下去的。”程绾用灵识与苍穹对话，“你快进入永眠吧！”
“真是没有同类爱的小花瓶啊。”苍穹道。
程绾不理苍穹的絮叨，进了教室。
王凯蒂和施乐语已经先进去了，经纪人彭朋也在里面。
王凯蒂正跟彭朋说着什么，见程绾进来便闭了嘴，然后踮着小步子挑了个位置坐下。
程绾也找了个位置坐下，三个人呈三足鼎立之势，彼此距离都不近。
彭朋一见，就知道这三个女孩儿要组团还有的磨。幸好有三个月的时间……
培训主要是讲十月参加的选秀性质、以往选秀经验分享，以及对程绾三人这个团的风格定位。
程绾听得昏昏欲睡，施乐语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王凯蒂听得最认真。
突然有人敲门，程绾和施乐语同时精神起来，施乐语还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男一女。
“啊！楚……楚……楚淮新！”王凯蒂跳起来，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样子。
程绾与楚淮新视线相对的一刹那，有种“被抓住”的感觉从脑海闪过！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四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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