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典型替身文学》雁春尘

8、第 8 章

　　晚上六点，托尼终于搞定了这一批文件，并且在佩珀的迫使下，答应下个星期也要过来上一天的班。这次回别墅，他没有让哈皮跟着，而是随便从办公室下面，他的专属停车场里，孔雀开屏一样向珍妮展示着他的收藏，让珍妮选一辆。

　　看着这满是绚丽色彩的跑车们，珍妮耸耸肩，表示她更喜欢黑色的跑车，而不是金色或者红色或者金红色的。托尼嘲笑了一下珍妮品味的单一，并且从中选了最耀眼的红色敞篷，拉着珍妮坐了上去。

　　一路上，珍妮的红发飘扬，倒是跟这车很搭。他们的速度也完全超速了，好在路上没什么其他车，也没有被抓。

　　回到别墅，珍妮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下次提醒我，不要坐你开的车。”

　　“怎么，不习惯这个速度吗？”托尼痞气地笑了笑，然后略带挑衅地看了珍妮一眼。

　　珍妮没有生气，也完全不觉得被挑衅到，她毫不犹豫地附和了托尼：“是啊，这速度太快，不符合我头发的保养。”

　　托尼看上去并没有被附和的高兴，反而有些委屈：“但是这也没有多快，还不如我的马克一号呢。”

　　珍妮盯着托尼看了几秒后，爆发出一阵大笑：“托尼，你的马克一号，跟跑车，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吗？！好好好，下次提醒我把头发扎起来总行了吧。”

　　托尼憋憋嘴：“那不行，把头发扎起来，我就没理由做这件事情了。”

　　他伸出手，帮着珍妮理了理她散在鬓边的发丝，然后亲了上去。

　　珍妮有点心虚地往后仰了仰，躲开了托尼的亲吻。托尼倒也不至于这么迫不及待，没有追究珍妮的动作，反而拉着她走进了别墅的大厅。

　　一进门，里面是仙境般的装饰，尤为明显地试图烘托浪漫气氛。比如暗黄色的灯光，比如摆放在各个角落和桌子上蜡烛，比如餐盘里被做成心形的牛排，以及满地的玫瑰花瓣。

　　珍妮看了一眼托尼：“这是你搞出来的事儿？”

　　托尼不知道从哪儿扒拉出来了一根玫瑰花：“是啊，送给最美丽的红发美人儿。”

　　珍妮接过那根玫瑰，闻了闻：“是蛮香的。”

　　“你不喜欢玫瑰？”托尼偏了偏头，看到珍妮并不是那么热烈的反应。

　　珍妮耸耸肩：“还好吧，我不讨厌它们。不过比起这个……我不吃生肉，你知道吗？”

　　“你不吃生肉？寿司也不吃吗？”托尼走上前，把牛排切开，里面果然是半生半熟的那种。他把盘子递给珍妮，珍妮摇摇头，示意这就是她的“生肉”了。

　　“不吃。”珍妮干脆的回答后，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托尼已经准备把牛排扔垃圾桶里了，被珍妮制止：“算了，这个也不是不能吃，我再回锅炒炒就好了。你家的厨房呢？有盐有油吗？”

　　“嗯……厨房在这边，里面有什么就不知道了。”托尼领着珍妮，走到了厨房。里面不知道是因为刚准备完晚餐没来得及收拾，还是做饭的和做清洁的不是同一拨人，整个厨房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珍妮和托尼对视一眼，然后珍妮又不由自主地笑了：“托尼，你这辈子做过清洁吗？”

　　“……”

　　托尼被迫承受了珍妮的嘲笑，随即在手机上点了几下，一个看上去可可爱爱，只有手的机器人滑了过来，开始了清洁任务。

　　“我有小毛（Butterfinger）。”随着托尼的这句话，名为小毛的机器手果然掉了一个盘子，溅起的碎片再次引来珍妮的笑声。

　　“我向天发誓，小毛，你再让我丢面子，我就把你扔出去，捐给大学了！”托尼小声的威胁让小毛低了低“手”，看上去充满了弱小可怜又无助。它慢慢地站到一边，捡起扫帚，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碎片扫到了一边。

　　珍妮笑着帮小毛把最后那一点工作给做完了，也就是把碎片随便找了张报纸包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好了，算了吧，你就不要勉强小毛了，它又不是贾维斯，对它要求那么高干什么？”珍妮拍了拍小毛的手/脑袋，指挥它站到一边去，不要挡路。

　　紧接着，她开始在这个凌乱的厨房里收拾。主要是为了腾出一点台面，好操作。珍妮翻开冰箱，发现里面其实还有挺多东西的，最重要的是，有一些已经解冻好的肉沫和芝士，还有用了一半的黄油。在柜台的旁边，她看到了一整袋洋葱和土豆，在柜台里面，她还找到了一包做汉堡的面包。

　　在灶台的旁边，她还找到了调味料们，主要是需要盐和胡椒。

　　最后，她找到了一把刀和一个平底锅，把它们洗好后，有条不紊地开始打理起各种食材。先是切好了洋葱，刀功极好，所以洋葱非常薄。过了一遍水后，撒了点盐。把肉沫和上盐和胡椒，揉成了团。

　　锅里下了点黄油，烤焦了面包。再加点黄油后，把肉团放进去，撒上点洋葱，横着用刀压了压，一个不是很完美的圆形就出现了。因为肉团变薄，变成肉饼，很快就熟了，焦香味肆意地在厨房里扩散着。

　　珍妮一抖平底锅，肉饼在空中优雅地翻了个面，稳稳地重新落在锅上。她在肉饼上面，又加了一片美国芝士。不到两分钟后，一个完美的汉堡，递到了托尼的手上。她冲着托尼笑笑：“虽然里面有洋葱，不过很薄，也熟了，应该不会太冲，要不要试试？”

　　托尼虽然在珍妮开始动手的时候愣住了几分钟，但当珍妮把汉堡递给他的时候，他反应极快地接了过来，并且顺势往前倾，在珍妮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甜心，你到底还有多少惊喜？”

　　珍妮略带得意地笑笑，她又迅速给自己做了一个，一边做一边哼着歌一边回复着托尼：“没办法，神秘感才能保证新鲜感嘛，我的秘密……你只能慢慢发现。”

　　“好啊，我有的是时间。”托尼咬了一口热乎乎的汉堡，出乎意料地美味。

　　“毫无疑问。只不过，万一你发现了我所有的秘密呢？那可怎么办？”珍妮端着另外一个做好的汉堡，走到托尼面前，给他分了一半：“喏，给你，一个你可能吃不饱。”

　　“你只吃这么一点？”托尼没有拒绝新递过来的汉堡，不过也还是想到了珍妮。

　　珍妮摇摇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没办法，中午的那个卷饼还是挺大一个的，我现在还不饿。”

　　这话是谎言。

　　珍妮唯一不吃晚餐的原因，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长期保持一定程度的饥饿状态，这样她的反应才能最快，也最能保持行动能力。

　　托尼瘪瘪嘴：“要我发现你的秘密，好像也得你说吧？”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只吃一半？”珍妮有些好奇地问。托尼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要保持身材？”

　　话一出口托尼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赶紧补充了一句：“不是说你需要保持身材，毕竟你现在看上去太瘦了，总觉得有点营养不了。”

　　“营养不良？”珍妮一挑眉，也没生气，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托尼。

　　托尼赶紧又接了一句：“哦，就是看上去有点，毕竟你真正的身材还是很辣的，该凸凸，该翘翘。”

　　珍妮这次没有反问，脸色看上去也更严肃了一些，于是托尼心道不好，开始努力补救：“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真是完美啊！”

　　珍妮并未被哄好，甚至像是更不高兴了。

　　就在托尼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珍妮看着托尼有些慌张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好了，别怕，我没生气。哈哈哈哈，伟大的托尼·斯塔克，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来哄女孩子开心，哈哈哈哈。”

　　明白自己被耍，托尼愤愤不平地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珍妮的嘴：“洋葱味攻击！”

　　珍妮抱住托尼的腰，吸吮的同时，还嬉戏般地轻轻咬了一下托尼的舌尖，以示惩戒。半晌，两人才有些眷恋地分开。

　　“珍妮，多巴胺有时限，但了解不会。我期待你再没有秘密的那一天。”托尼将珍妮拥入怀中。

　　“我也是这样期待的。”珍妮轻轻地回答，可是意思却跟托尼截然相反。她从来就没有期待过托尼的喜爱，尤其是当托尼了解了她的一切后。托尼并非完人，但她……她与完人简直就是背道而驰。

　　相拥后没过多久，托尼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希望你能浪漫一点了，客厅气氛可比厨房好多了，还有一个大沙发。”

　　暗示意味极强。

　　珍妮不禁勾起嘴角：“哦，这样啊，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完成我们刚刚没做完的事儿吧。”

　　十分钟后，托尼别墅的房顶上出现了客厅的大沙发。在沙发上躺着，盖着毯子，依偎在一起的，正是托尼和珍妮。

　　托尼搂着珍妮，在她耳边有点咬牙切齿地说：“我以为，我们应该去卧室，而不是房顶。”

　　珍妮眯着眼睛笑笑，除了托尼的声音以外，还听着托尼的心跳：“我以为，房顶往往才是最浪漫的地方。”

　　漫天星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分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