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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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埃里克和查尔斯分开后，珍妮直奔她曾经最熟悉的地方，纽约的大陆酒店。一方面是想看看温斯顿他们怎么样，另外一方面则是想要取回她寄存在温斯顿那里的……备用金。
她做杀手的时候其实用的并不多，所以生活费除外的所有任务奖金，都存在了温斯顿那里。本来她是不打算动用存在温斯顿那里的钱的，毕竟她不打算回归那个世界了。但既然是为托尼准备礼物，她也不好找查尔斯去要。
是的，要，不是借。
给托尼买的礼物，那种价格……借和要基本就等于没区别，反正她都还不起。特别是她给自己未来的定位还是心理治疗师，也不是什么赚钱的职业。
至于另外一个同样在计划内的职业规划……她不倒贴钱就已经算是好的了。哪怕不是倒贴钱，估计也是托尼报销，用来给托尼买礼物，似乎也有那么亿丢丢的不对劲。
她是想干脆承包了复仇者联盟对外联系员的身份，这样她才能第一时间掌控舆论的走向。只有掌握了舆论，她才能替复仇者联盟抹平一些他们不需要知道的麻烦。不过目前这个“职位”还没有被创造出来，她打算跟托尼先谈谈，再跟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们谈谈，再看到底该怎么去设定这个“职位”。
好在这件事情也不是很急，纽约之战是一切的开始，但却是复仇者联盟在民众心中人气最高的时候。人们不知道洛基就是索尔的兄弟，也不知道打开那个传送黑洞的宇宙魔方是神盾局掌握了几十年都不曾公开过的秘密。
更何况虽然纽约损失的大楼不少，但好歹还是也有不少幸存下来的，再加上X战警也加入了战争以及救援行动，在民众们的眼中，“超能力者”们，已经尽了他们的全力，又有谁能在这个时候怪罪舍命救人的复仇者联盟和X战警呢？
她还有一些时间。
想到这儿，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丝笑容，然后变得有些苦恼。现在她得先搞定托尼。学习心理治疗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托尼，他的PTSD需要治疗，但是她并不想让托尼独自经历那些。所以，在托尼反应过来之前，她的确得跟他更近一些。
来到大陆酒店，原本坚如堡垒的地方，现在只剩下断壁残垣。但比起其他地方相对惊恐的人，这里面的人已经在有条不紊地整理里面的东西了，而引导着所有人的，正是温斯顿。
“温斯顿，别来无恙？看样子你终于要得偿所愿，可以重新组建纽约的大陆酒店了？”
温斯顿看到珍妮来了，露出一个惊喜又有些无奈的微笑：“怎么又回来了？我还以为这一次，你是想通了呢。”
“我的确不准备回来了。凯恩不是都上报我的死亡了吗？”珍妮耸耸肩，然后问：“说起来，他怎么样了？自上次以后，我也没听过他的消息了，还想去谢谢他呢。”
“我想，你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对他最好的感谢了。想来他把你的死亡报上去的时候也是带着这样想法的。”温斯顿眼角的皱纹随着他的笑容加深：“不过你要给他带话，也不是不行。”
珍妮连忙摆手，她记得在有限的交集中，凯恩曾经说过，他已经退休，要不是有什么把柄，他才不想继续当那个组织的打手。要是她找他的时候，一不小心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被凯恩打击报复就不好了，她可不想去找骂，也不想去找打。
说到了凯恩，珍妮便想起了另一个跟她关系不错的人：“约翰怎么样了？”
“令人惊讶的是，约翰也已经退休了，甚至比你的‘退休’还要更早一些。”温斯顿温和地看着珍妮：“他现在在哪里，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现在大概已经结婚了。听说是个漂亮的姑娘，让他一见钟情了。”
珍妮想到约翰那人狠话不多的样子，实在是无法想象是什么人能让约翰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还为了她金盆洗手。
“所以我的那个血誓也可以不用担心咯？”珍妮玩笑般地问。
温斯顿看了珍妮一眼，没有答话。
珍妮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我知道，我知道，血誓不可破。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他要是有所求，我就算是死了，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帮他的。”
“不然，血誓也能流向你最亲近之人。”温斯顿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大陆酒店的废墟：“他现在怕也有的忙了。”
珍妮点点头，但又狡黠地向温斯顿眨眨眼：“纽约的重建又不止会有他，纽约那么多富商呢，能够给他们带来这么大名气的慈善，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民众允许，政府也不会允许。政府允许，我也不会允许。”
“那就祝你好运，到时候别忘了大陆酒店的一份，毕竟我们在纽约，对纽约的重建也不能视而不见。”温斯顿微微一顿，便话锋一转，转到了珍妮的头上：“那么，既然你不找人，也不回归，你这是……？”
“我只是想取回存放在你那儿的钱。”珍妮有些局促地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接着问：“够不够买钻石手表，定制西装，以及一辆豪车，把它装满鲜花和美酒啊？”
温斯顿略显惊讶地偏过头，挑眉看向珍妮：“这是……取嫁妆来了？”
珍妮脸颊上增添了些许红晕，但依旧强作镇定地点了点头：“是啊！”
“确定就是他？”温斯顿看了看这满目苍夷，转向珍妮：“他并不成熟，还很危险，甚至约翰或许都比他是更好的丈夫。”
“是啊。”珍妮再次点点头，但此刻，她的眼角眉梢尽是柔色：“但他也有他的优点，有独特的魅力。而我……毕竟当人经历过生死后，才会真正发现什么才是对她最重要的。哦对了，我还得让时代广场广告牌为我发布几个字，不知道现在会不会便宜一点？”
看着一惊一乍转移话题的珍妮，温斯顿不由得莞尔：“你看上去，的确很爱他。我为你高兴。”
珍妮歪了歪脑袋，冲着温斯顿展颜一笑：“我只是明白了我值得。”
她低声重复了一遍：“我会值得……”
“你一直都值得。”温斯顿拍了拍珍妮的肩膀：“我祝福你。如果是嫁妆，那可不能怠慢了。告诉我你的具体要求，我会在一个星期内为你办成的，无论需要多少钱。”
珍妮还要说什么，被温斯顿摆摆手制止：“放心，这是我的心意，我们的心意。我和沙隆一直把你当做子侄看待，而世界上有什么是我们两个合起来送，都送不了的？”
温斯顿的霸总语气让珍妮有些感动，她想了想，便没有再争论什么。自约翰·史密斯死后，温斯顿的确就像是另外一个父亲一样，对她宠溺，又格外关照。她已经无条件接受了许多，这时候再拒绝，又怎么来得及呢？
人情债，本就是还不清的。
珍妮开始认真跟温斯顿讨论起来托尼礼物的具体要求，确定好了各个事项，包括惊喜的时间后，她终于放心地离开了。
除此之外，珍妮还再次向温斯顿确认了长老们对于她的“阵亡”，完全没有任何怀疑，只要珍妮不再用“珍妮·泰勒”这个身份，几乎不会有问题。
珍妮常年划水，任务完成度高是高，但是接单速度相对缓慢，的确不如约翰·维克有名就是了。而且珍妮还因为受伤而求助长老，这让长老们对她的能力更是非常怀疑了。简而言之，基层小虾米罢了，没什么好注意的，死不足惜。
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珍妮给托尼发了个短信，问他事情搞定了没有，人在哪里？托尼直接给她了个定位。
等到珍妮找到托尼的时候，他正在跟复仇者联盟的其他人一起吃沙威玛，其实就是阿拉伯烤肉卷饼。沙威玛店的店主正在扫地，美国队长看起来没什么食欲，黑寡妇和鹰眼像是在强行硬塞，补充体力，班纳博士也是有的心不在焉地吃着，只有托尼，吃得很香的样子。
看到走进来的珍妮，托尼没有站起身，而是延续了他们一开始的默契，不过珍妮这一次主动打了个招呼，冲着几个人嫣然一笑：“你们好呀，我叫珍妮弗·拉斯普廷，不过大家都会叫我珍妮，我是托尼的……”
珍妮略微有点犹豫，正还在想到底是用跟班纳博士说的朋友/女朋友，还是神盾局知道的保镖。
托尼率先抢答，解决了她的尴尬：“女朋友。她是我的女朋友。”
托尼站起身来，用他有点黏糊糊的手搂着她的肩膀，被她瞪了一眼。不过她也没有拒绝就是了，认真打了个招呼：“好吧，我是他的女朋友。”
“你好，我叫史蒂夫·罗杰斯。”史蒂夫率先伸出了友谊之手，珍妮甩开托尼脏兮兮的手，上前握了握。
班纳博士向珍妮点了点头，他因为一早就知道了珍妮，所以并没有打算再做一次自我介绍。
鹰眼咽下最后一口卷饼，盯着珍妮感叹了一句：“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托尼·斯塔克都有女朋友了？！”
珍妮抿唇一笑，调侃道：“我喜欢他的小胡子。”
托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黑寡妇倒是对珍妮有些疏离，她只是像班纳博士那样，向她点了点头，便接着吃起了卷饼。
珍妮看现在只剩下了尴尬，便挑起了一个话题：“所以，你们这复仇者联盟算是建起来了？”
“对你来讲，有什么区别吗？”黑寡妇娜塔莉的语调平静中带着探究。
珍妮可以感受到她大约是知道自己曾经的身份的，她对托尼他们有种保护意识，所以对珍妮就有种防御意识。但尽管她态度不能算很好，却没有戳破珍妮曾经的身份，这大约已经是娜塔莉最大的温柔了。
“有，还是有一点的。”珍妮看向托尼，然后又看向了大家：“作为一个目前世界上唯二的超级英雄组织，你们想过你们的影响力吗？”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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