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 3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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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了飞走了
黑发金瞳的花之妖精
在朝霞中飞走了
为她献上祈祷吧
不要怨恨不要害怕
天神大人的孩子会保护夜行者
带着阳光和剑
无法挽留 无法传达
即使无法传达
也请向她送上祈祷”
不知道是哪一户受到鬼杀队照拂的藤屋主人创作的歌曲，本来是为了纪念鬼舞辻无惨消散的事情，现在已经作为儿歌在东京都的大街小巷流行起来了。
隔着道场薄薄的纸拉门，锖兔又听到了孩子们清脆的声音，吟唱着悲伤的曲调，连心头的痛楚也似乎被驱散了一些。
这是杏音用生命换来的和平，他没有资格不去珍惜。
锖兔静静地聆听着孩子们的歌声和脚步声远去，温暖的阳光透过木门，落在他杏黄色和龟甲纹拼接的羽织上。
“锖兔先生？”
炭治郎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锖兔朝师弟打了招呼，温和地摸了摸祢豆子的头顶。
已经完全恢复正常的小姑娘害羞地冲他笑了笑，给锖兔递了一个盖了淡黄色棉布的竹篮。
长高了不少的少年人在前任水柱身旁坐下，顺着锖兔的目光，灶门炭治郎望到了道场神龛里供奉着的小小雕像。
“那是.....？！”
炭治郎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能将那个名字说出来。
“是啊。”锖兔却像是不在意般笑了笑，银色的眼瞳温柔地凝视着神龛前摆放着的果盘，深紫色的葡萄上还沾着露水。
“杏杀死了无惨，许多被鬼夺走了家人的人都十分感谢她。其中有一位是十分有名的艺术家，他做了这些雕像——”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神龛前，锖兔伸手轻轻地触碰着被打磨光滑的石像脸颊，随即又收回了手。
“为了纪念神乐坂小姐吗.....”
炭治郎鼻头一酸。
他想起了那位不善言辞的女剑士，才发现一件事情：自己听到对方说话最多的时候，居然就是在最后一战，她向众人告别之时。
“至少，她的牺牲不是没有意义的。”
太丢人了，灶门炭治郎用力抹了把脸，心想。
自己居然还需要最难过的锖兔先生来安慰，真是太丢人了。
“........锖兔先生不要太难过了。”他最后只能瓮声瓮气地挤出一句带鼻音的苍白安慰。“杏音小姐会很伤心的——她那么拼命，就是为了让大家都能够得到幸福。”
是啊。
锖兔微笑着拍拍灶门炭治郎的后背，将灶门兄妹送到了道场门口。
杏一直那么努力保护着大家，就是为了让人们能够安心地在晚上出行，平平安安地回去。
只是，这些人里面，似乎并不包括她自己。
她再也回不来了。
曾经的水柱宅邸、现在的道场里，有一处精心准备的房间，再也不会迎来它的女主人了。
“真是.....浪费了那么用心的装饰啊。”
路过的时候，锖兔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叹息。
当时还特意支开了义勇去布置，在外出除鬼的时候挤时间，零零碎碎地买了好多女孩子或许会喜欢的东西。
他在门口驻足了一会儿，听到风吹入室内。
悬挂在窗户上的杏花风铃，正在寂寞地絮絮低语。
*
“我dafh\\sfjg dsjhfsjkhf jsgdhj武士道我/日/你令堂——！！！”
万石激战RE0联动池收获米歇尔贴纸x50后的我感觉钱包被掏空，用力把平板往床上一甩：“你mua的为什么，蓝色分卡ykn概率up是假的吗，我的池子里面怎么只有kirakira的cdd啊！！！给我回去啊！！！我要ykn！！！”
同样沉船的老王躺在我身边，声音有气无力：“别骂了别骂了别骂了，孩子万石抽燐燐，为了抽她还特意在打之前去打了一首燐燐开花，结果燐燐没开花，我的卡池倒是爆/////炸了，来了一堆三星燐燐——问题是我都有啊！！！给我NEW啊混蛋武士道！！！”
我和老王含泪对视一眼。
确认过眼神，是沉船的伤心人。
“老——王——”
“杏——杏——”
我们伸手拥抱了对方，然后交换了设备。
“收下吧！！！这是我最后的十连了！！！”
“哦哦哦哦哦哦杏杏！！！我要按下去了哦？！要按下去了哦！！！”
“按吧老王！！！冲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眩目的彩光中，我们尖叫着抱紧了对方——
然后一起摔到了地上。
【杏：.........】
【老王：...........】
【杏：那什么，我居然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是怎么回事......】
【老王：安心你令堂个球球啊！！！你当然安心啦你还有邦多利在手，但为什么我tm又是米歇尔——诶等等？！不对？！我怎么有一米八大长腿....？！】
我和穿着粉粉小熊裙裙的老王本王对视了一秒。
“老王——！！！”
“杏杏——！！！”
我们深情地望着对方，然后抬手互相开始rua刘海。
“笨蛋杏又扑街了，所以为什么我们又穿越了啊？！这次穿到哪个鬼地方啦？！”
“张口闭眼女deep dark fantacy之王住嘴！！！杏杏不知道杏杏只是可爱的小甜甜！！！”
互相rua了很久之后我们气喘吁吁地停了手，开始思考一些更加重要的问题——
“诶那如果我们回到了大正时代！！！那岂不是！！！”
老王没说完的话，我已经get到了：“锖兔他们！！！”
“草，我就不应当跟着回来，我tm一嘴狗粮，我一jio踹翻狗粮盆！！！”
虽然嘴上疯狂输出嫌弃我，但wuli亲爱的老王还是尽职尽责地送佛送到西（？），她和我分别确认了自己的米歇尔/邦多利系统正常运转后，拉着我找到了最近的典当行，用脖子上的项链换了钱之后，开始思考怎么联系上鬼杀队的同僚们。
“鬼舞辻无惨都被鲨头了，那么应该就不会有新的鬼诞生了吧？”老王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去看车站的列车时间表，“那鬼杀队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没有人需要再白白流血牺牲。”
我认同地点点头。
鬼杀队在百年与无惨抗争的岁月里，为了躲避无惨的残杀，驻点一直设置十分隐秘，各级柱的居所和驻地都藏得十分好，导致我和老王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当时住的地方怎么去——毕竟当年给产屋敷家打工的时候，他都会派专车司机（隐部队成员）来滴滴接人嘛。
最后还是老王提出了建议：“不如我们去找鳞泷先生吧！”
感谢米歇尔牌GPS系统，还有资深游戏玩家邦多利萌新老王有着给游戏存档的习惯，她翻找了半天，居然还真找到了峡雾山的定位。
于是我们买了一点点干粮，又买了两张前往距离峡雾山最近的目的地站车票，坐着摇摇晃晃的绿皮火车，终于在太阳落下之前见到了熟悉的上山小道。
沉重的昏黄天色已经褪去，月亮暗淡的光晕已经能从树枝见瞥见，我抬头就能看到漆黑山峰，半山腰飘出一缕乳白色的烟雾，那里是温暖的家，一切的起点。
老王站在我身边，沉默地握紧了我的手。
我望向她微笑的眼睛，从我们紧紧相握的指尖里汲取到了温度和勇气。
“走吧，杏。锖兔他们在等你哦。”
*
鳞泷左近次点燃了炭盆，隔着轻盈的烟雾，弟子们的身影和低低的交谈声变得缥缈遥远，前前任水柱用力眨眨眼睛，试图将这幅美好平和的图景刻在脑子中。
灶门炭治郎兄妹一左一右地挨着他坐着，真菰用勺子pia一下打在富冈义勇手背上，严厉地禁止后者偷吃的行为。
而当锖兔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鳞泷左近次敏锐地留意到大弟子眉头微皱，一脸心神不定的模样。
“鳞泷先生。”对上老师疑问又带着关怀的眼神，锖兔勉强地打起精神来，冲他笑了笑。“我没事，我只是有点累。”
下午小憩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神乐坂杏音穿着杏黄色的洋装，背对着光站在风里。她旁边有一个粉色裙子的姑娘，锖兔听见她拉着粉裙姑娘喊“米歇尔”。
他想追上去，但一阵大风席卷着铺天盖地的杏花花瓣，香甜的巨浪迎面打下来，他的眼前瞬间变成一片金黄。
锖兔拼命地挥舞双手，试图将阻碍视线的花瓣驱散，但等他的视野再次变得清晰时，两个姑娘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然后他的耳边响起了轻盈而悲伤的曲调。
“飞走了飞走了
黑发金瞳的花之妖精
在朝霞中飞走了
为她献上祈祷吧
不要怨恨不要害怕
天神大人的孩子会保护夜行者
带着阳光和剑
无法挽留 无法传达
即使无法传达
也请向她送上祈祷”
“......锖兔？锖兔......？”
“.......是。”
他猛地回过神来，表情恢复了平静，走到富冈义勇旁边盘腿坐下。
鳞泷左近次无声地叹了口气，接过真菰手中的长柄勺，为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弟子们盛满了一碗热汤。
“咚咚咚”
轻微的敲门声，几乎被热汤沸腾时发出的咕噜咕噜声吞没。如果不是他们沉默不语，或许他们会忽略这点动静。
“谁？”
鳞泷左近次稍微提高了点声音询问，但并未听到回答。锖兔和富冈义勇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迅速走到柜子里取出了两把刀，走到了门口。
“吱呀”
木门后是一个穿着粉裙子的年轻姑娘，锖兔震惊地盯着她的脸，瞬间就想起了下午的梦境——
她有着和梦里“米歇尔”完全一样的长相。
“你是谁.....？！”
“啊哈，我猜对了啊，果然是锖兔来开门嘛。”
米歇尔拨弄了一下自己搭在肩膀上的头发，噘着嘴把躲在身后的黄裙子姑娘拉出来：“杏杏你赌错了啊，别忘了你欠我三杯奶茶钱。”
几乎是下意识地他就张开了双臂，让神乐坂杏音扑到了自己怀中。
少女的黄裙子和梦里的是一样的，只是她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幻，而是切切实实怀抱着的、会为他的爱情停留的存在——
黑发的杏花一般的精灵穿越了无数思念，再一次回到了她所恋慕之人的身边。
“我回来啦，锖兔。”
一个带着淡淡植物气味的吻换来他更深入的亲吻，多年历练的男子气概在这一刻溃不成军，眼泪不争气地落到神乐坂杏音的脸颊上，锖兔感受着女孩子手忙脚乱地为他擦拭泪水时柔软的指尖，收紧了环抱她的双手。
“总算是.....回来了啊。”
“欢迎回来哦.....杏。”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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