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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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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乌龙,我发错了顺序)
在焦娇的婉言谢绝下,没有计量一夜几次郎的问题。早起,还是上班去。
至于金泓的话题,真的是曾是惊鸿照影来。
关于成哲的话题在睡不着的拥抱中被提及。
马齐铎这才坦言那次暴力事件的真相,一边说,一边用前胸贴她的后背,温暖,亲吻着肩头。再表什么衷情,已显得多余。
焦娇如何说起?
“知道柯以敏么?”
“那么有名的柯老师!怎么可能不知道?”
《河流》《爱我》《拥抱我》《天亮以后》,那样优美的声线,清丽脱俗得有庄周化蝶味道的女人。
岁月,是你无情,还是人为虚名累的现状无情。
那个派送耳环、戒指、发饰的柯老师啊,可知道你毁灭的焦娇同学年少的幻梦。
成哲,同此理。
马齐铎玩着高深,又是形而上学。
“宝贝儿!愿望是美好的,可物质、客观事物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
出门一日,谭仲康等着焦娇。
出门三日,那个骤然回转的金泓等着焦娇。
出门五日,到得周末,马齐铎对于母亲大人对未来儿媳发出的邀请置若罔闻,马齐杉协同马蝈蝈正式拜会,周六,鸿门宴已备,静候登门。
如果,没那么多如果不是?
面对,弱不禁风的孩儿必将壮如铜墙铁壁。
“谭师兄,当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还是焦娇这样傻呆呆的女人。你每说那个男人一句坏话,便与她疏离一丈远。亲爹亲妈都不例外,你自己掂量吧!”
夏小初从焦娇那里得知,谭仲康单独约见心上人,打了电话好心提醒。挂了电话,恨不能将手机吞下肚子,愚蠢如夏小初,难道,那一丈又一丈的疏离,不是你乐于见到的么?
谭仲康,并不打算说这个,哪怕那个男人是他憎恨着的马齐铎,哪怕那个女人是他深爱着的焦娇,然而,外力拆散不如自身瓦解来得彻底。他很清楚这一点。
“谭师兄,想什么那么入神?前天不好意思,有点事——”
午餐时间,她说晚上有事,唯有抽出午休这一小时碰面。才坐下,就有追魂夺命call,似乎那个男人隔着飘浮游离的电信讯号也能嗅到敌情,半真半假的醋意,与谭仲康记忆中的,马齐铎大相径庭。
“我才睡醒,和谁午饭呢?不许见异思迁、见色起意!晚饭,你说的哦,做腐乳肉条,听着都香!”
她手掌摊开,捂着脸傻笑,享受着那个厚脸皮老男人撒娇。意识到谭仲康的注视,才假作不耐烦的嗯几声,匆忙收线。
谭仲康,静静斟茶。
“谭师兄,你说有事要问我?”
他原本就疑虑满腹,随着夏小初那个自告奋勇出谋划策的电话,疑虑更深。
要把他推给焦娇,怎么又做出那样出类拔萃的事情。
“焦娇,小初,这几年——你之前同成哲在一起,小初她就没交个男朋友,还是像读书时那样,成天和你粘着?”
“是啊!怎么不是,也不找个男人相互管着,现在还时不时到我家蹭饭呢!哦,想起来,我晚上做几道半生不熟的苏州菜,谭师兄,赏光吧!”她兴致很高,怕忘记琐碎事,拿出本子简单写几笔,有字有符号,材料、调料。“其实,我们家也不怎么做饭,今天想露一手,呵呵!”
家,这个字眼狠狠挫伤谭仲康。当清楚而避无可避的知道,你爱着的女人与另一个男人缠绵,酒也无法麻痹你的意识。
那天夜里,发生过什么,小初如果不想提起,他是不是该做个识趣的男人。在国外几年,潜移默化,没想到,国内的小初,也被西化。
“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去了!”
鸡排饭,索然无味,焦娇却一边吃,一边频发短信。
“焦娇,你和小初总是说些安慰的话夸我,可没见你们谁,看上我。”谭仲康想起早晨两个人的淡定,小初,他知道的小初不该是个随便的女孩儿。
焦娇一口饭喷出来,慌忙递上纸巾,对不起未出口,就不停咳嗽。好容易消停了,她便急不可耐:“谭师兄,说什么笑话呢?人太熟了,怎么下手?再怎么,我和小初要是同你好,那和□□差不太多了!瞎琢磨什么呢?你才回来,立足未稳,周围的女人没搞清楚状况,等打听清楚你单身的事实,只怕涌过来扑倒你的女人,一列又一列。”
她没想过,她当初如何对熟人成哲下手的。也没想过,夏小初的意志不为焦娇意志转移。
谭仲康不知道是怅然若失还是如释重负,尴尬的笑着。
“万恶的资本家,把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得赶紧走了!”擦嘴,掏钱,示意谭仲康衬衣上的饭粒,“谭师兄,你别抢,这顿算我的!下次,大餐,你再请我和小初!”
“焦娇!”
“嗯?”
抛开那个隐忧,他又有余力正视自身的感情问题。“焦娇,女孩子,得找个稳妥、可靠、负责的男人。”
“嗯,有道理!谭师兄,你就是这样的男人。别那样刻板了,open些,不要把好女孩拒于千里之外。”她匆忙要走,还不忘握拳一晃,“机会来了要把握!”几乎是抛了个媚眼,人急赶着去了,留下犹自玩味的谭仲康。
焦娇,如何都没料到,金泓能急速杀个回马枪,一枪还杀到她公司楼下。
“很好玩,是不是?”
焦娇个子矮些,不想被人居高临下的藐视。她极其自然的捋着额发,甩甩头,言笑晏晏:“不好玩!没玩过,倒是真话。”
“你知道马齐铎以前有多少女朋友么?想玩,那还不容易?”金泓咄咄逼人。
“你回想一下,话是你先出口,我该怎么说才不伤人。再者,我也不知如何定义与他的关系。后来,实在没想到你找来杉杉。”
金泓真没料到被个小三岁的女人逗弄了,上门兴师问罪,却也不知想要个什么结果。
焦娇继续苦口婆心:“我是想着,当真你们情投意合,要婚了,他自然会回来知会我一声。我立马给您挪地儿!”这话丫诚恳得多余,好在她没吃午饭,早上又吃得不多,说出话来中气不出,那与夏小初互相挖苦中的尖酸、刻薄尽数隐没。
金泓被她装出的老实味道弄得笑也不是,火也不是。
猛然窜出来的秋老虎,两个穿戴整齐的女人,都不自觉的卷着衣袖,热,真热!
这架势,偏巧像极了剑拔弩张,挽起袖子就开打的局面。
焦娇用手指勾拉着额头的汗,轻轻一弹:“如你所言,他曾经的沧海多如牛毛,我不可能挨着去解释为的身份。再说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金泓再也憋不住笑,人是有点俗,可还是很大气的点点头。没觉着这个小脸晒得发红的丫头有多大的魔力,可感情的事,还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怎么识破的?我觉着,我演技挺好的!”不是自我感觉良好,是得给未来小姑子的演技予以肯定。
“你还不了解朵朵?他可能是个贪财的人么?”金泓挥手离去,作别情敌,作别一段情。
晚上,焦娇给那个被腐乳肉条害得连着三天眷念茅房的男人说:“其实啊,我觉得金泓挺潇洒的,不定人家就觉得不花钱,嫖宿了你!后来觉得还行,瞧你孤苦无依,冷锅冷灶——”
女人啊,忒不厚道啊,过去完成时,一般现在时,将来进行时,但凡情敌落到她口里,就是天仙也可以被批判得体无完肤。还要假惺惺的缅怀、期许一番。
“也不知她厨艺如何?可惜,没来得及,该试试!或者来个厨房大PK,把嫖宿过我的女人都找来,毕竟,人天天得吃饭,要紧事啊!”
果然,这顺嘴的话惹得某女人极为不悦。这便是州官与百姓的道理,我可以奚落你,你不可无耻附和。我可以满大街看着帅哥意淫弯、直,你不可以去辨别谁的咪咪是水货。就算是硅胶又怎么样?人家男人的手感问题,干卿底事?
“看来,我们的奸情可以大白于天下了!”马齐铎大声宣告。
“啊?什么?”
“你完全有能力应付将从城市每个角落冒出来的,我记得、或者不记得的partner!我信任你!”
“恬不知耻的臭流氓!你还得意了!”
枕头作为武器,调情的成分太浓了。沙发上可爱的抱枕不痛不痒的击打男人的要害部位。
男人一再重申,坏了,可是彼此的损失,谁也落不下好。
女人一味追打,男人选择的遁逃路线是客厅做准备活动的两圈小跑,然后,卧室的大床再躲闪一番。
可怜的圆床又被折腾,更可怜的抱枕孤零零的落在床边。
“我们家的床不咯吱咯吱的响,要是那《潜伏》啥的,要伪装夫妻关系给敌人听房,该怎么办?”
“焦娇同学,要不要我把你的现场演唱会录制下来。隔壁若是邻居的卧室,足以半夜把人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