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6.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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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相信
真央姐，为了你，我这宝贵的第一次……读心术都用上了……虽然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离你第一次见到真央姐，到现在有多长时间？”
“五年了，那时候她才十六岁。”
“为什么她会不记得你？看起来完全没有印象的样子。”
“当然不会记得，她应该是和她的姐妹在街上采购，我也只是看到她的侧脸而已。”
“她们姐妹是三胞胎，你又不是我，是怎样认定她的？”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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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是男人的直觉呢？”义宣反问。
“这种理由真是……好吧，勉强算你过。”千里纱有些无奈。
“你还真是个小鬼，一个男人，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认不出，算什么。”义宣轻嗤。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最重要的……”
“小鬼，你是想说真央父亲的事吧，”义宣打断千里纱的话，顿了一下，“我只能说，我很遗憾。我平义宣说一是一，二是二，没做过的事，一定不会认，但是做过的事就绝对不会不承认。我承认我是生意人，在利益面前，很难说不心动，但害人之心，从来没有——至少不会那样对真央。说实话，区区二百万两我还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那将是我未来的岳父大人，山贼的事情我现在依然在派人查，已经有些头绪了。你能明白吗，我的心情？”义宣的语气有些沉重，“陪我出去走走，愿意吗，小鬼？”义宣顺手拿起搁在皮转椅背的西装外套，不知开动什么机关，打开了千里纱没见到的另一扇门。
“乐意之极，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机关还真不少。”千里纱打量着入口，若有所思。
“那是当然，这里是老城，城主住的地方。”义宣语气中有些得意，伸出右手作绅士状请千里纱进入。
“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小鬼？礼尚往来。”走进地道，义宣开启灯具，幽暗的空间霎时变得亮堂，只不过，对千里纱没有什么影响罢了。
“没关系，你尽管问，我能回答你就回答你。”千里纱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然后出其不意，伸出左手握拳，转身跳起攻向义宣。
义宣毫不含糊，抬起右手，挡下千里纱左手的攻击，然后利落的躲过千里纱的横踢，转身左手伸向千里纱的咽喉，与此同时，千里纱的右手也伸到了义宣的脖子下，两人僵持不下。
“我就说嘛，要是仅凭你那些白痴手下的保护，以你的身份，应该已经死了上百次也不止了，这下就能解释了为什么刚才我明明记得应该是全部74支苦无，收回来却变成了73支。以普通人的身手，义宣桑真的已经很好了。”千里纱先收回手，有些惊讶，为着义宣惊人的武艺。
“这句话应该可以理解为真心的赞美吧，忍者小姐。平家世代的男丁都是在练武场长大，不要以为我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少爷。”义宣也收回手，继续按着台阶向上。
目的地出乎千里纱的意料，是原先千里纱曾注意过的，短册街最高的建筑，一座古老的城楼。这里的楼顶视野很好，可以看到数十里之外的地方。
“短册街是你们家族的封邑吗，这种地方，一般人不能随意出入的吧。”千里纱随意的开口问道。
“不，不是这样的，这里的城主，是平家原来的家臣，”义宣将搭在肩头的西装外套穿上，也不扣扣子，又从衬衫兜里掏出一根香烟点上，“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吧，国家的幼苗，未来的栋梁君。”顶楼的风将义宣的衬衫挂的猎猎作响，他将目光投向远方，“话说回来，鬼束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是你们忍者所谓的血继限界吗？”
“我喜欢和见多识广的人打交道。嗯，如你所想，是的。不过，代价也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如果说在哪里见过的话，也不是没可能。义宣桑今年有多大，有二十五六吧，十多年前，有人和我有相同的眼睛，但还是与我的这双不同。如果你小时候去过我们木叶的话，应该能见到。”
“那个人现在呢？”义宣问道。
“早就不在了，现在我们一族只剩下我一人了。我给你说吧，那个人是我的姑婆婆，早就过世了。”千里纱于其中有些伤感。
“我表示非常遗憾。”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我还没有出生，你不用这样。”
“不是这件事，是你其他的家人。你今年有多大，五岁还是六岁，不，实际年龄到底多大，经历那样的事，很难过吧？虽然说你们忍者不能按常理思考。”
“没想到你会这样说，说实话，你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的家人，朋友，搭档从来没这样说过，即使是最了解我的人，也理所当然的认为我天生即是如此。如果我说，我是来自异世，在五岁多身体内一个二十二岁的灵魂，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妖怪？”千里纱跳上栏杆，有些沉重的说。
“如果这话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我相信。不过，丫头，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不害怕吗？还是说，你就那么相信我？”义宣吐了个烟圈，淡淡的说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女人的直觉，你明白吗？”看到义宣抽搐的脸，千里纱改口，“开玩笑的，你知道我刚才用的什么术吗？读心术。平时的时候，即是不用这个术，我对人心也有直觉，说的不好听点，是野兽样的直觉。换句话说，我不是对你有信心，是对我自己有信心，我相信我自己看人的眼光。不过，义宣桑，我相信你。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没有见过你接人待物，但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值得相信。”
千里纱不知是为什么，第一次面对长得祸国殃民的平义宣，她就能把从未和人说过的秘密轻易的说出来。
“呵呵呵，我应该高兴，不过，在这之前，能不能先满足下我的好奇心，算了，不想说就拉倒，我不勉强你。”
“没关系的，只是和一个人的约定罢了，你相信有神吗？就是很简单的，我的生命被神由于差错夺去了，为了补偿我，他让我再生到这个世界，仅此而已。”
“听起来是很难置信，不过，我相信你了，千里纱小姐。”义宣笑道。
“我这可是将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你了，义宣桑，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千里纱笑了笑，掏出两串麻团子，递给义宣，“喏，给你吃。”
“你从哪里拿出来的，真奇怪。”义宣毫不客气，接过便吃。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你还真是恶劣。话说你真的有二十二？”义宣脸颊抽搐，陈诉道。
“这地方不错，跳下去感受肯定很好。”
“或许你才是完全变态。”
“多谢你的夸奖。”
“你认为我在夸奖你吗？”义宣挑眉。
“如果将来真央姐姐嫁给你，没有问题吗？你们家毕竟是华族，而且，好像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感觉上门不当户不对，会不会有阻力？”
“你的担心太多了，不会有问题的，平家只是旧贵族，现在的我们，只是一家普通的生意人而已。我父母那边很开明，我大哥在神京，而且已经娶妻生子，家族这边，我并没有任何压力。相信我，我会让真央幸福。”
“说这种话的时候，最好把你身上那种恶心巴拉的香水味洗掉，真央姐不知道，不代表我闻不出来，你刚才一个劲的吸烟，不就是为了这个。让我怎么相信你？真是的。”
“男人嘛，呵呵……”义宣难得的有些尴尬，试图顾左右而言其他。
“少给我来这一套。如果你不改的话，我一定会成为你追真央姐的阻力，明确告诉你，动摩擦因数会很大。若不是见真央姐对你也有点意思，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从某种角度，帮助你并不是个很好的选择。我很好奇，如果没有我的这二百万两，你会怎么办？为了‘春の森’，真央姐什么都愿意做，今天她是以堵上生命的代价，接受我的帮助的。即使那时候，你要求她委身于你，她也不会拒绝。不过到那时候，你们两个，将会怎么样？你会那样做吗？”
“我会，为了她，只要是她，即使毁灭她，我也要得到她。”义宣随手丢下烟头，沉声道，“我已经看着她五年了，我受够了。即使她会恨我，我也不在乎。”额头上的绷带在背后随风飘摇，黑曜石般的眼睛中，有着千里纱为之动容的疯狂。或许，平义宣和她认知中的那个幻影旅团团长，有着某些共性。
“即使毁灭也不在乎？义宣桑，你爱她吗？”
“我爱她，从我二十一岁那年开始，到现在。”
“那你应该感谢我了，义宣桑，”千里纱抬起手向上，“金刚爆。”巨大的轰响在短册街上空传出，红色的闪光引起地上人们的恐慌，“至少，因为我，你们不会成为怨偶。我会帮你，将来不要忘了请我参加婚礼——不过，我想我是看不到了，先在这里祝你们幸福。”
“那么谢谢你了，大恩人。看来，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这样，就是伙伴了吧。”
“不是，是朋友，”千里纱摇摇头，“既然这样，就叫我千里纱吧，叫我大小姐虽然很受用，但还是免了。”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看你的家族，应该也是大家族，你，应该是个大小姐的。”为了避免有心人的注意，千里纱在自来也的坚持下，在外一直没有穿过死霸装，自来也在温泉乡的时候给千里纱定了不少和服，现在她穿的就是一件紫色底红梅花的和服，外面的羽织也去掉了背后的六芒星家徽，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色罩衣。
“你猜得没有错，的确是这样，不过，身为‘死神’鬼束一族最后的传人，我是宗主。你以为我名字最后的‘九夜’是什么意思？那是宗主的称号。”
“是吗？我还是比你大一些，叫我声大哥就行。千里纱，还是那句话，为什么这样相信我。”
“我这个人看人很简单，只分三类，朋友，那是可以信赖的，一旦相信，就可以以性命相托；一类是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也知道我是忍者，；第三类就是不相干的，无所谓的，那些难以分类的，其实就是这第三类。就这么简单。我相信我自己，同时也相信你。”
“真是简单的人生哲学，不过，对你好像很实用。”
“没那么复杂的，想太多会很麻烦的。”
“你和真央认识多久？”
“一天，我昨天才到她们家投宿。”
“你不像是那种古道热肠的好人。”
“我愿意，你管得着吗？放心，我会帮你，今天晚上真央姐做好料，你也过来吧。不过，信守你的诺言，别再招惹其他女人。很高兴认识你，再会了。”说完，千里纱身子后仰，从上百米高的鼓楼上跳下来，羽织在风中飘动，像一只白色的碟。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36.相信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