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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 44 章 ...

  •   这喇嘛夹得确实和以往大不相同,最主要的应该就是气氛问题了。虽然我们还没有出发,但是这次几乎所有陌生成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和我接触过的大部分土夫子都相差甚远。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微妙的气场,但这对我来说刺激起来就是一个字:钱!

      这些人一定是个个都不简单的,搞不好有一些人甚至没有明码标价,只有欠了人情的才跑来帮你一把。而这么牛逼的人,如何要他欠你这么大的人情呢?不管是什么方法,只要人家还没成为你的兄弟,那都是经费燃烧的活儿,不管怎么样,请他们来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我看台上那年轻男人的表情逐渐变成了看摇钱树的表情,心说这种人一定要巴结好了,以后什么事情都方便,不禁期待地搓搓手。
      解雨臣看我表情就大概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呵呵一声说道:“肤浅。”

      “富三代了不起啊富三代了不起啊富三代了不起啊!”我十分不屑地发出了平民老百姓的呼喊。
      “半仙这话就不对了,我的钱和现在还能说话的这条命,可都是自己一分一分打拼出来的。”解雨臣瞥都不瞥我一眼。
      “害,钱这好东西谁不想要呢。”我继续撑着脸看台上的金主爸爸,黑瞎子看着我瞳孔里快要实质化出来的钞票重影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解雨臣淡淡地笑了笑,“越是人皆想要得到的东西,越是有比鬼神更加可怕的人心集中。”
      “那是啊,但大家都各有所长,对吧?”我淡淡说道,“【至少在岁月把我们压垮之前,我们,都在长江上游不是吗?】”
      “那不是,出来混还是要还的。”黑瞎子咯咯笑着,抱着胸看着小张哥那边。

      我没有再作回应。
      【我们往往在下手之前就已经猜想过后果了,只是很欠缺社会毒打地并没有把它纳入考虑范围之内。】

      我向黑瞎子要了根烟,点上之后继续听着隔老远的小张哥哔哔。

      那小张哥说他想要找一件东西,但是目前还不确定是什么东西,甚至连那东西的位置也没有定数——只知道是云贵一带的地区。

      “‘一带’什么的,那可就是大了去了。”黑瞎子在我旁边低低笑道。
      “老解刚刚说了咱这把是分头行动对吧?”我问道,“这么六分之一的中国的地儿怎么分头行动?除草机吗?”

      小张哥并没有给我们很多的信息,他说他自会安排,我们需要做的只是跟着他的指挥。除了解雨臣之外,所有人围到了一桌上面,不情不愿地自我介绍了一圈。
      其实这说是自我介绍,一开始从欧阳崧几个人还解释一下擅长的领域,越到后面几人声音越小而且只是语速超快地报了个名字就过去了,我甚至没有听清,只知道那红衫的青年应该是叫作“青衣”这让我十分郁闷他俩今天出门是不是拿错衣服了,不过我也草草跟着只报了个名儿就过了。
      完了,社恐开会既视感。

      小张哥要找的东西在一处墓里,其实说白了,他就是需要我们帮他找出那个墓。
      “那个墓里面,有一种很特殊的六角青铜铃铛。”小张哥说道,“它发出的声音有致幻作用,能力非常霸道。”
      听到这里,我就知道我一定是来对地方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继续听了下去。那小张哥微微瞥了我一眼,应该是我刚刚反应有点大,但是没有出口询问原因,继续说道:“我基本定下来了几个地方,你们只需要考察出来那一块儿所有的古墓,发现之后汇报,一个个淌过去,不可有差漏!”
      “一个个淌,你这点儿人可不够死的。”欧阳崧笑道。

      小张哥摇摇头,邪魅一笑(虽然我真的很不想用这个词但是实在找不到替换品(y1s1其实就是原著描述小张哥的用词)):“这会是一次大型活动。”

      我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看他这么傲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该泼他冷水,毕竟这可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买卖。我看了眼黑瞎子,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靠在椅背上半笑不笑,实在诡异得紧。戴着个墨镜,我甚至有时候怀疑他是不是在睡觉。
      小张哥接收到了嘲讽的目光,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你们身边的合作伙伴。虽然不是全是正版的,但合作起来的话,完全够应付。”

      我回头看了下解雨臣的位置,发现他居然已经不坐在那儿了!
      “瞎子,瞎子!你家花儿跑了!”
      我左手在他腿上拧了一下小声叫道,他一捏我后颈肉让我安静。

      我:?这就是一个甩与被甩,甩完就甩完,没甩还意外的世界吗???

      小张哥站起来绕到欧阳崧身后压了压他的肩膀说道:“摸金校尉。”
      ……没有本该人手一块儿的摸金符。
      又轻轻走到淡定喝茶的红绿二人身后:“发丘中郎将的学徒。”
      ……你特么也知道是学徒。
      小张哥斜睨了那小孩儿一眼说道:“卸岭力士的传人。”
      ……你膈应他就直说?
      接着,他居然一拍我说道:“搬山道人。”

      我:……??????你他妈才是搬山道人,你全家都他妈是搬山道人

      我气一颠,手里的茶飞溅出来一片,一脸懵逼地回头看着他,说道:“不是,哥?我就一搞点歪术的,正常人学了也都会,咋给你说得那高大尚的?”

      黑瞎子没沉住气笑出了声,欧阳崧也笑,那小孩看了我一眼说对小张哥说道:“你这样行事,老祖宗看了都会想笑。和盗版货合作,我也不知道是有优越感了,还是自我羞愧,认定降维打击。”
      “这还得凭实力说话吧。”那绿衣的青年淡淡说道,“过早挑起内讧,不利于行动。”
      “我同意这位小哥哥的观点!”我很认真地决定把得罪的给转化成马屁拍回来,“我刚刚确实受抬举了,但我也是很厉害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我这时也终于知道小张哥想要表达什么了:这次的阵营一定程度上包含了摸金四门的技术!

      好吧,这确实有拽的根据,但这都是不知道多远的“血统”了,那家伙事拿出来,真的能比吗?

      小张哥气得有些眼角抽搐,可还是要保持微笑,说道:“云南那边的地方,正挨着一块儿古寨。为了让寨民信任我们,或者说,不一刀把我们的眼.珠子给剖出来,我需要小孩儿模样的半仙和南玺混进苗寨里面。”

      我看了边上的男孩一眼,也就十几岁的模样。
      黑瞎子、欧阳崧和一个啥也不是(请原谅我的用词,反正他也不知道)的伙计一组,红绿衫单独一组,剩余人和小张哥一组。

      我因为入行以前的职业和入行之后的习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社恐,在这种毒舌面前一下子就爆发了,一言不发地凑在一起吃大桌饭,睡一觉之后第二天就要开始连夜在车上赶路了。
      欧阳崧看着那被称作南玺的男孩背影一眼,凑过来跟我说道:“他是个疯子。”
      “?什么意思?”我对于这个词的理解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你跟我说某某人是疯的,就等同于啥都没跟我说。

      “不是那种动画片儿里的疯子,是真的疯子。”欧阳崧说道,“他脑子有问题,会经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跟你去之后突然冒出句‘我要看海绵宝宝’别吓着你,给你提个醒儿。”
      “?智障吗?看不出来啊?”我又懵逼了,回想他刚刚说过为数不多的话,怎么着都觉得这个人蛮机灵儿的,只是有点中二,“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会要他?”

      “卸岭的传人不多,正门下的更是如今屈指可数。而且对苗疆一带很了解,他的地位在我们这现在不可或缺,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
      青衣接话道,“不过你且放心,如果是技术不精之人的话,筷子头也是看不上他的。所以且把他当正常人便是。”

      “噢噢噢噢。”我对于他突然理我了还有些受宠若惊,忙应道。
      黑瞎子拍了拍我:“这行里敢拽的人都挺牛逼的,没点技术含量的,牛得有一半都只能向阎王爷吹去啰。”

      这是真话。我点点头往石客栈二楼的房间走了。

      第二天是南玺来叫我起床的。我几乎睡懵逼了,对着袜子发了老久呆才完全睁开眼,摸了摸解雨臣给我整的看起来价格不菲的装备,塞进包里。
      我们俩收好了各自背包便下楼去,吉普车已经停在外面等着了,黑瞎子靠在最前面那一辆的副驾驶座,一条腿伸在外面来回荡着,我看了简直想帮他推一把车门。

      小张哥换了身方便行动的衣服,意味深长地笑着,突然向我递了根烟。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次任务他说爷是小孩儿,老子还是蛮不高兴,嫌弃地哧了一声别过头说道:“爸爸妈妈和幼儿园老师都不让我随便接陌生叔叔的烟。”

      “那你爸爸妈妈幼儿园老师都还考虑地挺周到。”小张哥笑着自己把烟点了起来,“还预测到了会有个陌生叔叔给小屁孩儿递烟。”
      我们前座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胡茬没剃,穿着条脏兮兮的牛仔短裤和T恤,踩着人字拖一手握着方向盘,还在哼歌。

      我看着有点害怕,让他注意点,谁知他哈哈大笑,回过头来让我放心。我才看见他脸上也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原来的醉酒板砖工人都是错觉,周围的人都是在道上混的,那眼睛里精明着呢。
      我和南玺在车上简单互相检查交换了装备,他包里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罗盘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不过还是有一些设计到法阵破鬼术之类的东西和我带的有补充和重叠。

      我对于卸岭一派一点都不了解,但这次也只能和他合作了,看得出来他很有把握。出来之后昨天的账也全部不算,一点也没有预期中的对我冷嘲热讽嫌弃吐痰,而是十分冷静认真地在和我这个昨天的表现有点傻的队友做着检查工作,我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他是智障。
      至少我一点也没看出来。鸟的,这人聪明得很好吗,难怪青衣小哥哥让我把他当正常人对待。

      我们在路上颠了几乎整个白天的时间,越走越偏。只有中途出来在路边吃农家乐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是开到哪儿了,真是对司机同志极度信任。
      我路上犯困,但是看南玺无比精神地一直看着窗外的山山水水,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睡大觉,假装很有文艺风采地和他一起看风景。但无奈一开始还能坚持着和他搭话,后来实在是睁不开眼睛,便自个儿睡了。

      装清高什么,怪累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哇——
    我们开学了啊啊啊——
    以后估计只能周更那样了啊啊啊——
    我哭死——
    尽量偷时间吧——
    今天放学码到现在作业还没写——
    【哇得一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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