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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叫爹,吃果子,游戏,转专业和旺仔牛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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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纪元这人,就一赤果果的直男,你说人家正常情侣调情,是不是调着调着就干柴烈火花好月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当然不是说我俩不正常,但是,设想一下你上一句话还是:“啊呀我好想你啊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下一句这爷们儿接上一句:“你科一背了没?”
调情呢!调情呢!你丫就跟我说这个?
“没背的话赶紧看一看,科目一要考过90分的。”
算了,杀人犯法。
我有时候觉得我不是找了个男朋友,我是找了个爹,这爹天天趴你耳朵边:“叫爸爸。”
冯纪元真是想尽办法占我便宜,他有一朋友,我们玩的都挺好的,叫胖子,有段时间他俩总黏糊在一起,我一时觉得我好想时第三者,那天晚上我给冯纪元发消息,我说你转告那个死胖子,本宫一日不死,尔等永远为妃。论辈分他一贵妃还得叫我这个皇后娘娘一声姐姐。
冯纪元回我一句:“我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
胖子:我什么时候多了个爸爸?
后来我也让冯纪元叫我爸爸,他不同意,他说他虽然是个宝宝,但是不能随便叫人爸爸。
你还宝宝?早出生几个小时都是上世纪的人了,还宝宝。
我还记得冯纪元曾经形容我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咱也不知道他嘴里为啥吐不出来什么好形容词,但不得不承认我有的时候确实像个爷们儿,以至于冯纪元叫了我很久的“大哥”,但是大哥也有弱女子的时候——大哥痛经极其严重。
我俩在一起那天正好我要来姨妈,那天还是校运会,我们新媒体需要整理回顾学院这次比赛的情况,我抱着电脑坐在看台上,忍着剧痛编辑文字。
冯纪元过来问我:“你没事吧?”
我抬头看他,我觉得我脸色苍白:“我肚子疼。”
这货不说话了,憋了半天,我以为他会说一句“多喝热水”,结果他递过来一个人参果:“那你吃个果子吧。”
吃?个?果?子?
我抬起一只手接过那个茄科的植物果实,带着比我体温高的温度。
好像也没那么疼了哈。
后来一想,会不会那时候他已经看了我很久,按他的性格肯定犹豫了很久才过来找我,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又不想像别人一样只是一句俗套的多喝热水,才把那个放在手里捂了很久的果子递了过来,为了跟我说上一句:
“吃个果子吧。”
我正式开始打联机游戏是高三毕业,之前高中的时候有手机,也打游戏,玩的大概是……保卫萝卜、旅行青蛙、俄罗斯方块、2048之类的小游戏,直到毕业后才信心满满的在新手机里下了王者某耀和决战某安京,后来又下载了刺激某场,锻炼了一个暑假,发现自己可能是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分,遂放弃。
和冯纪元在一起之后,为了培养两个人的共同爱好,我又把游戏捡了起来,但是旁友,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电子竞技没有爱情,虽然我们两个人在所有共同的游戏里都确定了情侣关系,单着并不能证明我的技术和他的技术一样,就导致了每次他都会问我:“姐姐你这是啥出装啊?”“姐姐那人都踩你脸上了你看不见啊?”“姐姐中单不是这么玩的。”“姐姐你为什么打人不开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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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出装,眼精近视,你说咋玩,老娘乐意。
第一个假期我俩和平共处了半个假期,他忍辱负重的带我上上分,吃吃鸡,后来实在忍不了我了,跟他哥哥双排去了,我咬碎一口猫牙也说不了什么,自己偷偷查攻略,默默练技术。(我学化学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个冲劲?)
开学之后我的技术算是达到了正常人的线,但我依然玩不明白王者某耀,只好跟着冯纪元吃吃鸡,打打枪之类的,我特别自豪的跟他说:”你姐姐我现在可厉害了!“听没听说过——洛别三日令冯刮目相看,然后第一局就很不幸的落地成盒。
“你练了一假期的落地成盒?”
:)
冯纪元我俩没在一起之前,有一回我俩、周周、胖子,我们四个人出去吃饭,在大学城吃的火锅喝的酒,吃饭的时候我问冯纪元,我说你有没有转专业的打算(那时候我俩是生科院的不同专业)?冯纪元说他想转到生科来,我没太在回事儿,因为他原来那个专业,说实话挺不好就业的。
刚在一起没多久之后就下了转专业的通知,转来我们专业当然考试是考我们的教材,蓝皮植物学,和冯纪元他们的书还不一样,我也不知道到能考啥,就把我手里有的资料一股脑的全发给他了,连带着我那段时间复习植物学都特别有动力。
考试是大一下学期,寒假的时候能在教务系统查到下学期的课表,我寒假的某一天心血来潮查了一下,顿时气血上涌,我已经预料到了会学心理学和普通话,毕竟也是正儿八经的师范生,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明晃晃“大学物理”四个大字是什么意思?一个化学杀不死我所以派大物来进一步暗杀?
我把课表发给冯纪元,他问我:“洛洛,这专业我能不转了吗?”
当然。
不可以。
转专业报名的有九个人,八个小姑娘一个爷们儿,没错,冯纪元,但是最终录取的只有六个人,五个小姑娘一个爷们儿,没错,冯纪元。当初他拿着转专业申请表去找他班主任(也是负责我们新媒体的老师)签字的时候,老师很是惊慌:“你要转去哪里?哦哦,你要转到生科去啊。转吧转吧,反正转完还是在我们学院的。”冯纪元他班主任很看重他,我觉得原因应该是,我们学院几百年好不容易盼来一个195的男生,体育活动什么的应该能给院里挣分。
一个最大运动量是睡觉翻身的人能挣到什么体育活动的分?
挺尸吗?
有段时间沉迷旅行青蛙,那游戏在我重新沉迷的时候都过气好几年了,高中样的那只蛙儿子估计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想一想挺伤心,我就拉着周周重新下了一个呱儿子。
于是那段时间整个人尽职尽责的扮演者老母亲的角色,时不时看看手机,我的崽在干什么呀,我的崽去哪里了呀,我的崽有没有给老母亲寄明信片呀,我的崽吃的够不够呀,还还煞有介事的把崽寄回来的明信片传到□□空间里,配上一段文字:“来自老母亲的安慰。”
冯纪元赞了你的说说,但表示不屑,你的小宝贝只能有我一个。
“不就是一只绿□□嘛。”
我有一个小爱好就是喜欢收集东西,那天和周周去学校超市闲逛发现货架上的旺仔牛奶是少数民族的,我俩翻了一个国家拿着六联24个不一样的旺仔回宿舍了,后来冯纪元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以为我喜欢喝旺仔——但实际上我确实喜欢喝——有一天他下训我因为和周周去食堂吃鱼粉就没去接他,上晚课的时候冯纪元就给我带了一听旺仔。
我看了看不是民族版的我就放旁边了,拿出来手机准备看一眼我呱儿子。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我的旺仔,动作熟稔的起开,递给我:
“喝!”
我的视线从绿青蛙落到红罐罐再到奶凶元元:“晚上吃撑了,喝不下。”
别别别,你别委屈,我喝,撑死我我也喝。
“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忘掉你手机里那个仔了。”
淦,你连个□□的醋你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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