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碎语之烟火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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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但不代表睡得很好，因为还可能是一夜无眠。
早晨，纵使是几几番队的死神，也拿起自己的工具上工去了：队长们做好了上瓦的准备；队员们原本拿斩魂刀的手现在都拿上了普通工匠的工具，类似小桶什么的；真央的学生早早就来了，向自己的前辈也是目标鞠一个标准的90°躬，然后照例地按耐激动的心情道一句请多指教。
早晨，才意识到昨晚不知什么时候下过一场雨：静灵庭里都是雾蒙蒙的，看人都像雾里看花，却能依稀看见，一颗颗在凌晨凝结的水珠从屋顶边缘落地，如鸣佩环。
在木质地板上，和衣坐过了一段时间，直至日番谷冬狮郎出现：“你不去那了？”
“去。”
起身，脚竟然有些麻痹，应该说因为这些日子都没有这么跪坐过吗？
进屋，发现除了死神的黑霸装、白色法袍还有其他各色和服之外找不到其他衣服。并不是从浦原喜助那扇门进来的，所以也没有灵子转换器来使现世的衣服可穿。
和服？这是必定不会穿的。那么漂亮的和服，零不想在肮脏的地方毁了它——如果那地方真的肮脏的话，零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吧。
法袍？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不喜欢。
所以，当零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件与普通死神无异的黑霸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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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真有种‘天街小雨润如酥’的感觉，而且，这是名副其实的‘天街’了吧？
那个男人早已在街口等候。
“恭候总队长大人。”他表现地无比恭敬，毕竟，总队长这个官，大的可不是一级两级的问题。
轻点个头，走近他为我安排好的酒楼。对，就是酒楼。这样下去，零觉的恐怕连他的名字都不用问。
上菜，大鱼大肉，一点没有早餐清淡的样子。还好，有一大碗白粥，零便盛了些。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零把目光投向窗外。
“是。请问……请问您要把保护费定为多少！”
回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这个。本来是想拿这大鱼大肉来做些廉政的文章，没想到却套出这么一着。
“你们以前收多少？”
看对面的男人，眼神中直直透露‘虽是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这样的信息，看来是个好主，只是以前被压迫惯了，才把这早餐弄成这副样子。
男人抿紧了嘴唇。
“以后不用收了。”男人大惊，面带讶色。
零笑笑，不置可否：我难道就这么像那些小辈吗？但不由得心声叹息：看来他还真是被压迫惯了。
“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如果是个贪官，零就准备连名字也不问直接‘剥夺他政治权利终生’，可这只是个被压迫惯了的主，且刚气尚存，倒也有必要问问。
“天宁……西守天宁。”这回男人说话结巴完全是因为过于兴奋了。
“天宁，今天是什么日子？”
即使没有太过明显，但是即使是在静灵庭里，也有那么一些格外喜悦的分子，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今天是烟火节，我们还邀请了志空波鹤小姐为我们打最后一场烟花。”天宁的姿势一直保持在90°鞠躬的状态，十分恭敬。
“哦，这样啊。那我今天来是不是太煞风景了？”转头，看见天宁的那个姿势就好无奈，同时为他的腰担忧：不会扭到腰吗？“灵魂没有贵贱之分，所以你也不用太拘礼，这样反而让我看不起你。”
“是。”瞥了他一样，他马上改口说：“好。”
“还有，早餐要清淡而有营养，这样才能供给一天工作所需。嗯，虽然你们好像都不用吃饭。”
道声再见，下楼，却看见一干人等都等在楼下。
是在等他们的‘居委会主任’说又要上交多少保护费吧？没想到保护费一个这么俗的东西竟然也被人带来了这里。
“等等！”
回头，零发现叫住她的是那天那个妇女。挑眉，充分表示不解：你叫我干什么？
“那天……那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很好很强大，又一个90°标准式工程化鞠躬，“还有，请您晚上来参加我们的烟火节！”
露出一个和婉的笑容，零柔声说：“需要穿浴衣吗？”
妇女惊地抬起头，没料到零就这么答应了，满眼星光。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碎语之烟火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