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莫忘了

32、静灵庭之天翻地覆三生劫

　　这一天，除了天上下了几滴雨外，什么都很平常。
　　但是，不平常的事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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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双极被处刑的泠的灵力挥发在空中，按照惯例，这些灵力会被收集起来做些研究，同时也会被留案。
　　不平常的事就发生在灵力研究的时候。
　　一个十二番队的研究员拿着盛有泠的灵力的试管，浓缩提纯到了本身灵压的3.5倍时，灵压记录表显示，这个灵压和零总队长的灵压是相同的！
　　——没有一个灵压是有雷同情况的！（莫：咱就掰吧。）
　　那么，只能说明一个情况。泠就是零总队长，而且是在力量只剩下3、4层时的零总队长的化身！
　　那个研究员差点手一抖把试管给摔了。他不敢怠慢，马上跑去向涅茧利报告。
　　在资料室内，涅茧利听了报告，在那发疯地大笑，但是马上又捏紧了拳头瞪大了眼睛。
　　“什么！？泠就是白夜零！！！！！那白夜零不是死啦！！！！”涅茧利疯狂地大喊着，“听说她是研究斩魂刀的教母，我还想和她一起研究研究斩魂刀的魂化呢！”
　　——先前疯狂地笑是因为这回是四十六室在没查清楚之前下错了命令，竟然误杀了现任的总队长！想想就觉得可笑，愚昧。不知道这个消息让山本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肯定很精彩吧！
　　事实上，也的确很精彩……
　　——
　　山本一听这个消息，眼睛倏地睁开了，一敲自己的拐杖，神色马上紧张起来了。他低声深沉又严肃地问涅茧利：“再三确认过吗？”
　　涅茧利倒是很轻松地说：“当然。十二番队的研究数据都是经过多次实验才记录上报的。”
　　那么，这回在本子上要记录什么呢？‘因为四十六室审查不周最终导致误杀总队长白夜零’……呵呵，想着就好笑。
　　因为泠就是白夜零，那么自然是不会接受其他队长的工作；
　　因为泠就是白夜零，那么自然是有权利参加十番队的文件批改；
　　因为泠就是白夜零，那么自然是不可能叛变到蓝染那边；
　　因为泠就是白夜零，那么自然是不可能做出任何有害尸魂界的事。
　　可是……白夜零已经随着泠死了，在双极之下化为空气。
　　“马上召开队长会议，我要宣布此事！”
　　“对了，山本，还有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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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番谷冬狮郎急匆匆地从现世赶回静灵庭，原因正是那个紧急召开的队长会议——还要求每个队长和副队必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自泠死后，日番谷冬狮郎就自责得无以复加，整天将自己埋在工作堆中，似乎这样就能淡化自己的感觉。
　　他其实知道，根本不用自己自责。但是，那种悔恨莫及的情感难道不是上司与下属之间衍生过来的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东西啊！
　　离泠之死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日番谷在前几天天天把自己埋在工作单里，后一段时间，就是在现世抵抗破面。
　　所以有很多事都没听说……（莫：这就是重点！！！！！！！！！！！！！！！！！）
　　————会议部分跳过……（小莫筒子无耻地笑着。）
　　出了静灵庭，走在一区润临安的街道上，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根本就是心乱如麻。
　　不仅泠和零总队长是一个人，而且也和最近兴起的后十区的老大染梦是同一个人。
　　染梦，杀人如麻只为确立自己的威信。使用禁法灵子分解重组术擅自改造后十区地质、建筑物属性，同时拒绝死神在后十区的巡逻，好像就是要划区为王一般。
　　已经不知道是应该高兴泠的复活重生，还是应该想些其他什么。
　　况且，这回山本老头下达给他们的，是让她重新接手总队长职位。作为代换条件，后十区的什么事静灵庭都不会管，使用禁术也不追究。
　　日番谷和松本乱菊都是觉得这个方法是不妥的。毕竟泠这一世事由静灵庭毁灭的，理应补偿，但是这回却硬要她回来，而且还是作为代换条件存在的。
　　……真是的，只能看着办了。
　　————
　　70区。
　　“队长……”松本乱菊咽了口口水，睁大眼睛看着这些忙忙碌碌的整们，“这的确是在70区？”
　　日番谷冬狮郎面无表情，发了一个轻轻的‘恩’。
　　——
　　街道两边鳞次栉比地排列着各种店铺，卖水果的，卖茶叶的，卖陶瓷的……市场，茶馆，酒楼，旅馆。
　　原本印象中那些凶神恶煞的剑客武士，现在都成了在路上走走停停逛逛商店再小憩一下的行人，要不然就是在自家店铺里面擦着桌子和顾客们谈笑。
　　很多东西不再是所谓的奢侈品。水是放在马路旁一个大水桶里，免费发放；食物的价格也被调得很低，关键是还有一筐一筐的新鲜蔬菜；路上还时不时有马车经过，甚至还有中国的人力轿子。
　　低头看地，也不是记忆中的暗红色，而是平整的宽阔的土黄色大道，其宽度大概可以容纳5辆车并排驶过。
　　从某个酒馆里伸出一个头，奸笑着对日番谷说：“呦，日番谷队长，那个死老头叫你来找回总队长啊？！”
　　日番谷皱紧了眉头。
　　是的，这个人是熟人，是个违反规则的惯犯，就是被日番谷冬狮郎抓进牢都有好几次。
　　现在，他悠闲地坐在酒馆里，喝着茶。——对，就是茶！
　　可是更关键的是，为什么他会知道这件事。
　　惯犯筒子马上就好心地为日番谷解惑了，附赠大笑N声。
　　“这种事，染梦早就向我们坦白了。”
　　日番谷冬狮郎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
　　为什么相处了好几年，她都没坦白告诉自己，反而是对这些刚刚认识的人开口了？！
　　感觉很别扭，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只好紧紧地皱着眉，不语。
　　————
　　远处，一个背刀的和服少女抱着一大筐蔬菜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里面有两个人，一个是没有劳动力的老奶奶，一个是杀人无数的年轻武士。
　　在70区后面，竟然还会有这样的老人存在，完全是因为她抚养长大的那个武士的原因。他本可以说是自顾无暇，却还是坚持保护下了老人。
　　现在，染梦把武士调去了‘悉’教书，每个月可以领到两筐蔬菜或是同等价值的物品代换券。
　　这不，已经到了月中，染梦为了偷懒（偷在‘悉’的懒），便施施然抱着菜筐送菜来了，顺便再做些生活调查。
　　——
　　进了门，忽然发现，这个家添人哩！
　　一个小男孩，不大的样子，脸还嫩嫩的，站在旁边看染梦把菜筐放下来，然后递上了一杯茶。
　　旁边的老奶奶和染梦都哭笑不得。
　　你递杯雪白还不错，竟然递染梦最难入口的茶！
　　染梦笑了笑，宠溺地喝下。嘴中的苦味留了很久，就像曾经70区的苦。
　　作为报复性的，染梦坐在凳子上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男孩抱上来放在腿上，然后轻捏他的双颊。
　　嗷嗷的，好软呐！手感不错！
　　——
　　男孩的头上挂下黑线。他原本是想整人的，没错，就是整人的！
　　原本听奶奶和爸爸说染梦怎么怎么厉害，怎么怎么伟大——竟然连从不夸人的爸爸都对她赞不绝口诶！
　　于是满怀期待地等着她来，结果来的只是一个矮子+和服少女？？！！好吧，虽然很漂亮，但是漂亮一点用都没有好不好！
　　他是知道的，染梦爱喝雪白酒，讨厌苦涩的茶，他就特地递上一杯茶。结果就是，既没看到她退缩也没看到她痛苦的模样，又被她吃了豆腐！！！！！
　　KU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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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老奶奶告别，然后拉上男孩瞬去‘悉’办入学手续，不经意回头，看到了什么？冬狮郎……
　　他竟然来了。对了，还有乱菊姐。
　　物是人非，你们还认得我吗？……不，不行的，不该奢望的。
　　刚转身要走，就被一个人飞扑了。
　　“你不知道你很可恶诶，我们都以为你死了，一个个悲伤欲绝诶！”——乱菊姐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还是带点哭腔的。我完全可以想象她当时会哭得有多惨。
　　的确，这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才刚刚恢复记忆。不，应该说是最近破空才把记忆还给我。
　　轮回三生，三生最后都还是和静灵庭有了干系。啊，全是你们惹的祸，要不然泠早就会辞去三席的职位，和当初的白夜零一样隐入现世，而不是死于双极之下。
　　现在，这一生，我因为他而心乱，因为乱菊姐的气息太过熟悉，所以根本不加防备就让她挂在我的身上。
　　有些不安，有些高兴。
　　——
　　“没关系的拉，银子走了那一会你都挺过去了，何况还是我呢。”我回头看乱菊，一脸调侃，“毕竟，银子可是你最爱的人啊。”
　　其实，我转身的目的，是为了看冬狮郎的表情。他微皱了眉，眼睛直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我看出来了，他的绿色眼睛里面，已经可以看出来了。
　　轮回三世，他这个所谓的‘天才’脑袋终于是开窍了！总算是明白三个人对他的感情了——好吧，虽然现在只剩我一个了。而我因为记忆，不免就这样喜欢上他了。
　　所以说，爱情果然是廉价的。
　　【但是如果最后能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的。】
　　‘好吧。’染梦嘀咕一句，‘破空你马上找你的白马王子去！’
　　破空脸一红，不说了。
　　……
　　乱菊嗔怪地接了一句“但是他还活着，你已经死了吗”，然后发现染梦的视线一直都看着后面的队长，顿时明白了，同时也埋怨起来。
　　死队长，还不快点过来！啊，应该在来的途中就给他做些恋爱辅导的！这个样子要怎么办啊，跟个木头似的！
　　队长，你那天才脑子是不是一到恋爱这个环节就生锈啦？？？！！！！！
　　够了，既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算了。
　　染梦挂起笑容，对着日番谷冬狮郎说：“雪山队长，有事情要谈吧。”——但是作为代价……呵呵，谁叫你反应那么慢的！都三世勒！
　　“灯。”随便便唤来一个少年，恩，虽然长得比女孩子还漂亮，“带客人去‘悉’，让他们体会何为我们的待客之道。”
　　灯也是当年被染梦从山崎手下救出来的一批娈童，现在在染梦的训练下，专攻瞬步。
　　灯应了个是，然后对着日番谷冬狮郎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那么，提醒也完了，开口：“日番谷冬狮郎，松本乱菊，请跟紧我。”
　　接下来便是一阵烟尘散乱。日番谷冬狮郎和松本乱菊对视一眼，同时使用瞬步追上。
　　后面，惯犯先生在那毫不介意地大喊：“灯，瞬步再快一点！”——其实他并不会，他擅长的是白打。
　　染梦轻笑着，摇了摇头，牵着瞬，慢慢走向‘悉’。
　　——
　　路上，瞬犹豫再三，还是说了。
　　“染梦，那个日番谷冬狮郎和你是什么关系？气氛好怪。”
　　染梦浅浅笑了。
　　“我爱他，仅此而已。”
　　——也就是说，他不爱我。不，或许他也爱我，但是不清楚。
　　【流星的坠落，灿烂夺去了轮廓。刹那，世界只是回忆的沙漏——因为燃烧过后，只剩静默】

作者有话说

背景音乐，回忆的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