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虚空破碎》炸毛折耳喵

38、后文大纲（下）

　　五年级后，斯内普在学校的主业成了与劫掠者冲突。虽然詹姆依照誓言不能把这件事张扬出去，但还是会使用只有知情者能听懂的暗语多加侮辱。斯内普每每火冒三丈，他可以忍受自己被嘲笑，却无法容忍母亲被辱骂。
　　但因为他愤怒的原因不可说，出手又很是狠戾，看上去理亏的人永远是他。于是斯内普的舆论和人缘每况日下，连莉莉也颇有意见，觉得“西弗被他的学长们带坏了”。
　　事实上，四年多的生活确实已经把学院偏见潜移默化地刻进了他们的骨子。因为斯内普被石化，莉莉相当于半年多没有和他有任何交往，完全与狮院的学生们在一起，被日日耳边的吹风影响了很多，对斯莱特林偏见日深。而斯内普假期与伏地魔的交谈也使他无意间接受了一些黑魔王的影响。
　　斯内普渐渐发展到无法再容忍詹姆和西里斯在自己眼前出现，想办法找理由把他们开除出去了事。某个月圆，他悄悄跟上了行迹可疑的劫盗四人组，于是发生了著名的打人柳事件。

　　终于，因为穆尔塞伯和艾弗里欺负玛丽的事斯内普和莉莉发生了规模空前的争吵，莉莉认为他神经质，无原则地偏袒自己的学院，斯内普反问难道你就没有刻意倾向格来芬多？两人都很不愉快。
　　一次谈话，斯内普无意间提到伏地魔的学识，并流露出赞赏之意，莉莉愤怒地与他大吵一架，认为他投向了伏地魔一边，几天不理他，也不听他的任何解释。

　　已经开始对莉莉认真的斯内普很是受伤，卢修斯询问他情绪低落的原因时他没有隐瞒地和盘托出。莉莉·马尔福情急之下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给了斯内普一个拥抱：“你的爱人是我，所以不要为了那个小丫头黯然神伤好吗”，出神中的斯内普没有拒绝，甚至无意识地回抱。
　　半途中切换回来的卢修斯淡淡地说能不能放开我，斯内普猛醒过来局促放手。卢修斯看他可怜又轻轻地抱了他一下算作安慰。
　　斯内普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卢修斯的印象好过他体内的莉莉，毕竟，在他最困难凄惨的时候，几次出现并帮助他的人是卢修斯。

　　卢修斯带来了让他效忠黑魔王的信息，斯内普困惑于自身印象与母亲遗嘱的矛盾，拿不定主意。于是睡着时，他又一次下意识地寻找导师斯莱特林。
　　这一次他被吓到了：神情愤怒的戈德里克宣称自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一把将还是儿童形象的斯莱特林拎起来，按到树上便是霸气的一吻，全无准备的斯莱特林因为过度震惊一时失了反应能力。
　　先回过神的斯内普第一反应是保护自家导师，出手攻击了戈德里克，结果立刻被反应极快的战斗巫师把剑架到脖子上，斯莱特林喝退戈德里克，把心虚中的狮祖赶回沼泽，瞟了斯内普一眼：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你改天再来吧。

　　伏地魔迟迟等不到斯内普的效忠终于开始焦躁，他从斯内普身上看到艾琳不驯的影子。在初级巫师考试之前不久，伏地魔耐心告磬，以打高布石为由把斯内普叫去马尔福庄园，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必须跟从我，不可以拒绝。
　　斯内普皱眉，冷声回答一个英明的王者不会依靠强硬手段来逼迫他人服从。半大的少年与当年冷峻的少女身影重合起来，伏地魔的表情有些混乱，低吼一声“我不允许你再次拒绝我”，一把拽过斯内普的手腕，扔下一句“单独与他好好商讨一下”就把人拖进了内室。
　　卢修斯脸色惨白，因为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侍夜。莉莉疯狂地要夺取身体控制权想要去阻止，但卢修斯拼命压制住了他，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没人能阻止得了他。

　　以斯内普的实力无法反抗黑魔王，很快被咒语剥夺了行动能力，不得不忍受近乎野蛮的侵犯。他在半昏半醒之中发现黑魔王的眼睛在激动之时会变成红色，正是母亲死时出现在病房中的那双眼睛。伏地魔坦承那是打昏他的人就是自己，说艾琳是自己唯一想要的人，却敢抛下自作主张地去死，现在她欠的债就由这个儿子来还，想到艾琳看到这一切的表情会让他无比兴奋。他同时坦言托比亚死在他手下，敢染指黑魔王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条。
　　斯内普恨极，失去意识之时，他发誓一定要杀了这个人。

　　第二天斯内普清醒之后勉强赶回学校参加黑魔法防御术的考试，因为头脑混乱发挥不佳，出场之后依然神情恍惚地盯着考卷发呆，被劫盗者们抓了空隙……
　　最糟糕的记忆在这样的情形下发生。
　　莉莉愤怒地扬长而去之后，斯内普第二次被吊起，詹姆毫不客气地剥了他的袍子，暴露出身上惨不忍睹的凌虐痕迹。
　　众人呆滞之时，因为担心而赶来学校接人的卢修斯及时出现，莉莉·马尔福在此情景怒不可遏，把在场所有人抽打一通后一忘皆空了拿巫师驱逐咒赶开，留下一脸空洞的四人组则一直钻心剜骨到卢修斯拿回身体控制权。
　　卢修斯心情复杂地把精神濒临崩溃的斯内普带回马尔福庄园，端详着他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叹息一声：明知躲不过，何苦还要拒绝？
　　斯内普晚上渐渐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一定要回学校向莉莉道歉，卢修斯只得放他离开。但很显然，他的道歉并没什么效果。

　　两天的闭门不出后，斯内普下定了决心，起身敲开了校长室的大门。
　　见到邓不利多，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希望伏地魔死，但我一个人杀不了他，所以我请你，当代最伟大的白巫师，帮助我。为此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邓不利多以为他只是知道了艾琳之死的实情，语重心长地劝他：艾琳不希望你为她报仇，她不会想看到你遇到任何危险……
　　斯内普惨笑：不止是母亲的仇，还有我的父亲，以及……他把内袍扯开，将一身仍未消尽的伤痕展示给邓不利多，邓不利多怔住，沉痛地叹息一声，答应了他。
　　于是背负着凤凰社密探的名义，斯内普异常平静地接受了食死徒的身份，并表现出了相当的忠诚与实力。伏地魔在禁不住器重他的同时也感到失望，他其实更期待斯内普露出与艾琳相似的绝不苟且的神情，期待他的反抗，但他的顺服让黑魔王产生了一种真正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六年级后的斯内普因为太多的压抑，平日的性格已经逐渐被扭曲成阴沉毒舌恶劣的状况，在整个学校越不受欢迎，但斯莱特林中他的威信却比原来高很多。他在心底冷笑，因为他明白这种恭敬不是对他，而是对他想杀死的那个人。
　　卢修斯某日在黑魔王的床上好奇地探问伏地魔对斯内普的想法，伏地魔用一种恨恨的口吻说出一个词“懦弱”：无论哪一个方面都比他母亲差得远，即使在床上，也是僵硬冷漠毫无风情，我绝不会再碰那个平板的身体第二次。
　　莉莉听到心上人被如此贬损暴走了，忍无可忍地夺了身体就要掐伏地魔的脖子，被卢修斯生生压下。伏地魔眯起眼，给了卢修斯一顿刻骨铭心的惩罚。

　　莉莉越来越不甘于潜伏在卢修斯意识深处，一有机会就试图唤醒斯内普的记忆。但此时斯内普一心在复仇上，对他的表现一无回应。
　　食死徒斯内普表现得顺从且能干，凭借发明能抵挡死咒的魔法吊坠之功，很快走到了食死徒的核心并成为黑魔王的专属药师。
　　为纯化血统，伏地魔让他帮忙调制一种将麻瓜血统剥离的魔药。斯内普抓住机会动了手脚，伏地魔喝后长声惨叫，形状极为痛苦，脸部扭曲变形。众食死徒大惊失色，抓过斯内普型讯之。斯内普自然矢口否认，食死徒们不信，从圣芒戈抓了好几个医疗巫师分析成分。由于药配得天衣无缝，医疗巫师们只能推测因为晚饭的食物与药性相冲引起意外结果。
　　片刻，伏地魔又出现了，但一张英俊的面孔已经毁容成了蛇脸。斯内普跪在他面前为自己的失误请罪——确实是失误，没能杀死伏地魔。
　　食死徒群情激奋地要杀斯内普，但伏地魔不让他死，说新造型他很喜欢，斯莱特林的标志就是蛇，他不觉得自己的形象有丝毫不妥。

　　但卢修斯远没有这么淡定，把斯内普拎回马尔福庄园后钻心剜骨了好几次：我知道你心底里一直恨他，你瞒得了别人但是瞒不过我。
　　斯内普道歉：很抱歉伤你的爱人，但那是我的仇人。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杀死他，如果你不想让这样的事再发生就杀了我。
　　卢修斯扭曲着表情举起魔杖：别以为我不会杀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坦然注视着他等他动手，莉莉压制住他，催促斯内普离开。
　　但斯内普没有走，他对这个莉莉丝毫找不到那种约定者的悸动：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完全不认识现在的你，我心中的约定者只有那个善良的莉莉一个人。
　　伤心而愤怒的莉莉冲动之下用卢修斯的身体扑倒了斯内普，恶狠狠地亲吻咬噬甚至扯坏了他的袍子。
　　这一次是卢修斯压制了莉莉：滚开！我的身体没打算交给主人和纳西莎之外的任何人。

　　斯内普不知为什么依然继续地得到着伏地魔的信任，甚至益发受到器重。
　　卢修斯告诉伏地魔斯内普不可靠，伏地魔反问：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次事故后我就明白了。现在我只想看看，艾琳的这个儿子，能做到什么程度？

　　七年级，莉莉和詹姆正式走到了一起，斯内普非常痛苦，但已经无法挽回。他知道自己已经与莉莉走上了截然相反的两条路。
　　在毕业时，斯内普最后一次去见斯莱特林，斯莱特林沉默了很久，问：你知不知道自己正在走上一条灭亡之路？
　　斯内普惨笑：我无缘无故地出现在这个世界，本就一无所有，最多不过是把自己赔进去。
　　斯莱特林淡淡地说了一声“这样啊……”就没有再开口，直到斯内普离开时，他才说：如今你已经毕业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以后的路你也不会再需要我的指导了。
　　斯内普有些难过，但还是深深鞠躬道谢后离开了。
　　他离开后，格莱芬多从沼泽里出来，抱住了他：每一个学生最终离开时你都会伤感。
　　斯莱特林没有挣扎，只是疲惫地合上了眼睛：我只能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走向灭亡，谁也逃不开，只有我会永远地留下……
　　没说完的话被格莱芬多的吻打断，金发骑士把幼小的王子紧紧地揽在怀里：殿下，你要记得，还有一个人会永远地陪着你！（这一对忧郁地HE了）

　　特里劳妮向邓不利多求职，做出了“大难不死的男孩”的预言。斯内普听到预言后立刻把预言告诉了伏地魔，因为他直觉相信伏地魔会死在那个男孩手上。
　　邓不利多知道这件事后狠狠地责骂了他，质问他难道没有考虑到男孩家人的生命。
　　斯内普目光空洞地反问：那与我何干？
　　邓不利多气得说不出话，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你比起当年在学校里布时空法阵时一点也没有长进！

　　在听到伏地魔认定莉莉的儿子是自己的宿敌时，斯内普后悔了。他向伏地魔求情，未果，而且似乎起了反效果，伏地魔看他的眼神有一种“终于抓到了你的小辫子”的兴奋，立刻就出发杀向了戈德里克山谷的莉莉家。
　　斯内普立刻决定赶过去：如果伏地魔要杀莉莉，他就豁出去拼了命先结果掉伏地魔。
　　卢修斯堵住了他，不准他伤害自己的爱人。但他受到了莉莉·马尔福的干扰，姑娘更无条件支持情人的想法。两个人有一个意见是一致的：要保护自己爱人的安全。
　　于是他们把斯内普打昏拎了一只家养小精灵打包回马尔福庄园，自己往戈德里克山谷赶了过去。

　　一路卢修斯和莉莉继续争执，直到听到詹姆的惨叫。
　　莉莉·马尔福当即立断，半魂离开卢修斯的身体，融入了莉莉·伊万斯的意识中：我为了一个爱你的人而来。你什么也不要做，只要让我呆在你的身体中，死咒打来时我会替你挡，死去的灵魂会是我，你只要佯死就会安全。你的丈夫已经死了，所以，以后，请替我好好爱他！
　　莉莉·伊万斯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伏地魔已经近了，死咒袭来，莉莉·马尔福已经做好了消亡的准备，但千均一发之际，莉莉·伊万斯把灵魂猛地推到了儿子身上，自己承受死咒身亡。
　　此时卢修斯赶到，拦住了抓住伏地魔的手请他不要动手，由自己来，不然死咒会反弹。但伏地魔只是狂笑：你不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吗？
　　他甩开卢修斯对哈利举起魔杖，卢修斯想赶在伏地魔之前出咒，被伏地魔毫不迟疑地一个阿瓦达丢过去，斯内普发明的可抵抗死咒魔法吊坠碎了，他逃过一死但也受了重伤。
　　波特一家死在了伏地魔的咒语之下，而莉莉的灵魂留存在男孩身上，她在把哈利的灵魂推向伏地魔时对这个凌辱了她爱人的男人下了最恶毒的诅咒：让这句罪恶的身体消失！
　　伏地魔消失了，而作为代价，莉莉·马尔福失去了一切记忆。

　　斯内普从昏迷中清醒后就全速赶往戈德里克山谷，但一切为时已晚，他跪地泪流满面。
　　卢修斯虽然身体中已经没有了莉莉，但已经习惯于安慰他，加之此刻同失爱人的同病相怜之情，他慢慢挪过去与斯内普拥在一处。
　　出现在现场无人证明其无辜的卢修斯被带走，人们检察伏地魔的魔杖时发现他是被伏地魔所伤，态度立刻一变，认为他是最后一刻回归善良阵营的浪子。

　　之后情节参考原著……

　　1998年，斯内普死于伏地魔的巨蛇纳吉尼之口，他在那双挚爱的绿眼睛注视之下停止了心跳……
　　虚空破碎，斯内普回到原来的世界，回到了那支消音小□□枪口之前。
　　瞬间，他忆起了身为保镖“S”时的一切：卑微的几乎要被放弃的卫，却意外地赢得了家主女儿莉莉的芳心，以至于莉莉想放弃卢修斯之位甘过平凡的生活，因而成为必须清理的对象。
　　他想起了那个约定：已经明白了自己命运的S对将他送到门口的莉莉淡淡地说，这次任务的时间或许比较久，请小姐不要急躁，安心等待，S永远不会放弃小姐。
　　然后，他走了出去，远远地听到背后子弹上膛的轻响，以及去而复来的少女的惨叫……
　　在被子弹击中的一刻，他对少女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轻轻说了一句话：要坚强。

　　哈利在斯内普死去的同时也恢复了莉莉·马尔福的一切记忆，他仰天大笑，利落地击败伏地魔，在人们对他的信任和赞美达到顶点的那一刻，突然敛了笑容，静静宣布：这个世界的存在原本就是虚幻，它只存在于我们的意识。梦做得够久了，该醒了！
　　对世界之存在的信仰崩溃了，整个魔法世界烟消云散，所有人的回到自己进入魔法世界前的那一个瞬间，各种悲剧的定格。
　　莉莉怔怔地站在门前，看着血从S的胸口喷射而出，听到那一句“要坚强”……
　　然后她异常平静地走上前，合上S的眼睛：你一直遵守着约定，从未食言。

　　将S埋葬后，莉莉顺利地继承了卢修斯之名号，以强横作风扫荡天下。
　　她从来没有再提过S。仿佛S从来不存在于他的生命中。
　　她只是一直遵守着那个约定：要坚强。

---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回头看这个大纲好想吐血……梅林啊，当年我怎么会想写这么抽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