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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6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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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光线暗淡的小房间,一个少年正看似悠闲的躺在一张躺椅上看着自己的前方,那里明明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手中转动着一个高脚杯,水晶杯中盛放的是玫红色色泽的红酒,在淡淡的灯光下肆意出一幅暧昧的红色光影。而在少年的对面,一个看起来比他要大几岁的女孩正端坐在那里,美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到底是要等什么?”紧抿着双唇,少女手中紧紧的捏着什么,看着一脸轻松表情的维迪问道。虽然她看起来好似没什么,但是那僵硬的肌肉可以告诉所有人,她现在有多么的紧张。
“到了时候,自然会动手,这不是你可以过问的!”随手放下手里的酒杯,维迪淡淡的挑眉。
“明明说好的,要帮我从茹拜尔的手里抢回丹尼尔,你要反悔吗?”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着,碧斯现在非常的紧张,捏着什么的手掌心也越发的用力了,要不是那样东西被链子挂在她的脖子上,怕是要被她扯掉了。
“是吗,真的是那样?怎么我记得好像是你自己在我出来的时候跟来的,我可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自己做的选择不要赖在别人的身上,这可不是好习惯,嗯!”淡淡的轻哼了一声,维迪站起来走到碧斯的身后,语气不屑的慢慢说道。
迫人的压力压迫着碧斯的神经,而维迪放在她肩膀上的两只手更是让她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颤抖,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另一支。不管怎么说,这个站在她身后的人是那个不能提出名字的人。而她能够这样和这个人相处这么久久已经是值得骄傲的了,她也不会为自己现在的表现觉得丢脸。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些急躁了,希望您不要生气!”按耐住自己的身体,碧斯声音还是有些发抖的对还站在自己身后的维迪说道。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轻笑了一声,维迪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最近还是没有消息不是吗,也许他们那里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们不乘机做点什么?”
“可是我们这里也出了些事情,我想你也清楚。现在,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你不这么觉得吗,要有耐心等待啊!”说着,维迪像是想起了什么重新站了起来。
“是吗,自从上一次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冒出来以后,为了救他整个庄园都安静了下来。蓝染大人到底是在想什么,那个人就真的那么重要,他不是喜欢茹拜尔?”看着准备开门走出去的维迪,碧斯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维迪才走出去一半,然后在听到碧斯的话之后停了下来。微微顿了一下,他转头看着依旧一脸冰冷的碧斯。
“碧斯,你的问题太多了,这可不是做为一个属下应该犯的错误!”眯了眯双眼,维迪不再看她一眼,说完话就关上了大门离去。
而这时留在室内的碧斯却是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破碎的水晶和红色的液体四溅着,一些都溅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在腿上甚至划出了一些细小的口子,但是她却没有阻挡一下。愤恨的扯下挂在脖子上的东西,看着那枚戒指,碧斯不禁全身开始颤抖。
“茹拜尔!”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碧斯紧握的双拳一下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而这时的另一边,维迪已经走到了一间大卧室内。在一张大床的旁边,蓝染几人正围坐在那里聊着天。一整个卧室几乎就被一台台奇怪的仪器所占据了,连那张大床也是被一个透明的东西包裹着。
“啊,维迪来了啊!”看到进来的维迪,蓝染轻笑着倒上一杯红茶放在空位置上,示意他坐下。
“怎么样了?”在华丽的软椅上坐下,维迪侧头看着那个透明罩子里的男人,微微皱起眉头问道。自从那天之后已经过去很久了,为了维持这个人的生命,蓝染和银几人几乎是每一天倒要朝里面输送些属于他们的能量。这也直接导致了计划的停滞不前,要不然碧斯今天也不会这么急着问。
“恢复的极为缓慢,我们的计划还是快点实行吧,再等下去也不是事。而且就算我们离开,但是只要留下一个人就可以维持他的生命,所以还是开始吧!”看着里面依旧沉睡的男子,蓝染笑了笑后说道。
“啊,终于要开始了吗!”用餐巾擦拭着沾着糖粉的手指,银高兴的看着蓝染。的确,这段时间以来他都快发霉了,再呆下去他都想要会虚圈了。
“嗯,看来委屈我们的银了!”轻笑了一声,蓝染起身走到结界外看着里面的人。深邃的双眼中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
结界内,花燃情安静的躺在那里,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意思。两个专门贴身照顾他的虚正在各种仪器上来回走动着,确定他的身体状况。胸口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是身体的损伤却始终无法快速的恢复。
同一时刻,霍格沃茨内。地窖里,斯内普和大蛇丸都在紧张的看着床上的茹拜尔。两人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他。在两人的等待下,茹拜尔慢慢的清醒过来。先是双眼微微抖动着,然后是手指反射性的弯曲了一下。最后,终于在他们的期待下,茹拜尔睁开了眼睛。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茹拜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发出一声淡淡的呻吟。
“茹拜尔,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不舒服?”伸手小心的扶起茹拜尔,斯内普坐在床边看着他的脸问道。一边的大蛇丸则是抬手用一个飞来咒召来了一瓶魔药递了过去,他在这里可不是闲着没事做的,学一些魔咒还是很有用处的。
摇着头,茹拜尔靠在斯内普的怀里,老实的喝下那瓶魔药。
“没事,只是有些不习惯,以后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任自家爱人为自己擦拭着嘴角,茹拜尔抬起头看着斯内普那消瘦了不少的脸,有些心疼的回答道。
“那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轻柔的按摩着茹拜尔的身体,斯内普一边看着茹拜尔的表情,一边担心的问道。
“没有,西弗做的非常好。当然,还要谢谢蛇蛇帮忙!”轻笑着看着斯内普,茹拜尔又看了看一直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的大蛇丸。
“我只是认为好玩罢了!”对着茹拜尔切了一声,大蛇丸双手环胸的低头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大蛇丸真的是有些难过。可是,这已经不是他可以拥有的了。
“嗨嗨,我知道,好玩罢了。”翻了个白眼,茹拜尔轻笑着。有时候,大蛇丸这人还真的是挺可爱的,连自己的真心话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去给你拿些吃的过来!”抿了抿嘴唇,大蛇丸郁闷的转身快速离开。
一时间,整个卧室只剩下刚刚清醒过来的茹拜尔和斯内普。茹拜尔就那么安静的被斯内普抱在怀里,因为生长而微微拉长的脸在斯内普的脖子上蹭着。
“好久不见了,西弗,有没有想我啊?”双手搂住斯内普的脖子,茹拜尔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们每天都见面!”淡淡的,斯内普眼里含着笑意看着茹拜尔回答道。的确,自从茹拜尔进入沉睡开始,斯内普每天都在茹拜尔的身边打转,都是为了研究他的体征。
“。。。。那个不算,这么久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你不会想我吗?”不依的摇着头,茹拜尔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斯内普的,双眼紧紧的看着他问着。带着茹拜尔自己独有气息的鼻息就那么轻轻的喷洒在斯内普的脸色,粉红色的嘴唇还差一点点就碰到了斯内普紧抿着的嘴唇。
紧搂着茹拜尔腰部的手紧了紧,斯内普危险的眯起了双眼。黑亮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自己怀里捣蛋的小坏蛋,连气息也不禁急促了一些。
“这才刚刚起来就调皮,你不怕我正法了你?”一边说着,斯内普伸手向下按在茹拜尔的臀 部向自己压了压。带着淡淡药香的气息喷在茹拜尔的脸上,两人的嘴唇也在说话间轻轻的碰触着。
“啊拉,让我算算,我今年貌似才十三岁!”忍不住轻笑,茹拜尔掰着自己手指算了算说道。
“还有两个半月就十四岁了,我很清楚你的年龄。当然,我说的是你这个身体的年纪,其他的我没算过!”低头轻轻的啄了一下茹拜尔柔软的嘴唇,斯内普嗤笑了一声说道。
“啊呜!”
随着一声气愤的声音,茹拜尔猛地扑过去把斯内普压 倒在床上。粉嫩的小嘴直接堵住了刚刚还在说话的斯内普的嘴,狠狠的啃咬着。说实在,茹拜尔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年纪。而斯内普仿佛就是看出了这一点,没事就喜欢用这个调侃茹拜尔的情绪。
斯内普被突来的事情弄得呆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反应了过来。猛地抱住茹拜尔的腰身转过去,把茹拜尔压在了身下。薄薄的嘴唇夺回了主动权,纠缠着茹拜尔的唇舌死死的缠绵着。
“嗯。。。。。。”紧紧的搂住爱人的脖子,被吸允的有些发麻的舌尖让茹拜尔忍不住呻吟起来。
“。。。好了。。。。。。。。”忍住自己的欲望,斯内普慢慢的松开了被自己霸占着的唇。抱着茹拜尔坐了起来,现在可不是做这些的时候。
“有没有找到我父亲?”茹拜尔自己明白斯内普的心里在想什么,微微喘息了一会以后才问道。在沉睡前,茹拜尔就曾经嘱托过邓布利多帮忙寻找莫名失踪的父亲,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还没有,这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就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你父亲的消息。他就像是凭空消失的一样,一点线索也没有。”轻抚着茹拜尔的后背,斯内普紧皱着眉头回答道。对于花燃情的失踪,斯内普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毕竟以那个人的能力,这世界上还有谁留得住他。当然,要除去蓝染。但是,花燃情又会那么傻傻的跑去找蓝染?
“是吗。。。。。。我大概知道他在哪里了,这件事情就先算了。”皱着眉,茹拜尔低头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而这时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大蛇丸正一脸轻松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两人。邓布利多和盖勒特还是老样子的相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盖勒特清醒过来开始,他就没有给过邓布利多好脸色,但是邓布利多却也不在意,只是依旧每天每天的哄着他。
“真的是太好了,茹拜尔终于醒过来了!”看着刚刚说完话的大蛇丸,邓布利多笑着仿佛松了口气的捏起一颗糖果塞进自己的嘴里。
“他才刚刚清醒过来,可能还要两天时间适应。”有些抽搐的看着糖不离手的邓布利多,就连大蛇丸现在都被他的糖果控给弄怕了,就是不知道盖勒特是怎么忍受的。
“只要醒过来就好,这我就放心了。虽然不清楚为什么蓝染和伏地魔也正好安静了下来,但是这总比他们在茹拜尔沉睡的时候来袭要好得多。”抚摸着已经光溜溜的下巴,邓布利多还有些不习惯的蹭了蹭。
“关于花燃情的事情,我想君现在已经从斯内普那里知道消息了。他自己应该会安排,我们也不用伤神。这件事情也只有他可以解决,毕竟那也是他的刀魂!”轻轻的点着头赞同邓布利多的话,大蛇丸想了想又开口说道。
“那么,有什么安排吗?不可能你们说的那个人什么也没有做吧,到时候你们要怎么应对呢?”靠坐在沙发上,盖勒特尽量无视邓布利多。一边看着手里的书,一边提醒着。
“那个还是要看君怎么安排,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人可以对付蓝染那些人。”双手轻轻的一摆,邓布利多看向一边的盖勒特回答道。
“唉,这么多年了,难得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只能靠茹拜尔,我们完全没办法。”叹着气,邓布利多放下了手里的蟑螂堆,语气郁闷的说道。
大蛇丸和盖勒特也没有接话,三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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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上,哈利和自己的好友们开心的坐在一个隔间里。茹拜尔一身轻松的走在走廊里,谢绝了一些学生的邀请,直直的找到了哈利三人所在的地方。看着里面挨在一起说话的三人,茹拜尔轻笑着伸手敲着玻璃门。
“哦,茹拜尔!”本来低着头说话的哈利被敲门声吸引,看着站在门外的茹拜尔,哈利高兴的站起来打开了大门把茹拜尔拉了进来。
“在说什么呢,也和我分享一下!”轻笑着在哈利的身边坐下,茹拜尔没有去在意睡在嘴里面的人,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哈利三人的身上。要不是因为有好玩的,而且也为了保护哈利的安全,茹拜尔也不会特意坐特快。
“在说哈利的事情,好像很有趣!”微微挑眉,赫敏轻笑着看着茹拜尔回答道。
“哦?”毫不客气的吃着哈利的零食,茹拜尔眨巴着黑色的双眼看着哈利。
“说我的玛姬姨妈呢,我在前不久在她的身体里充满了气体,她甚至都像个气球一样飘到了空中!”
“哦,太有意思了,可惜没看到。”脑子里马上想起了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的那一幕,茹拜尔忍不住笑了起来。
“的确挺可惜的,不过茹拜尔,你上个学期到底怎么了。就算是请假,也没有请那么久的吧!”赫敏也跟着茹拜尔笑了起来,然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身体有些不舒服,一直在靠着西弗帮忙调养,现在已经好了。”看了一眼那个把全身都用黑斗篷罩起来的人,茹拜尔语气淡淡的回答道。
“真的,那就太好了。虽然斯内普教授真的很可怕,但是不得不说,身为厉害的魔药大师,他是最好的!”嘴里塞满了零食,荣恩抬起头看着茹拜尔,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
“没错。。。。嗯,还有一件事。茹拜尔知道小天狼星.布莱克吗?”微微顿了顿,哈利有些紧张的看着茹拜尔问道。他现在需要茹拜尔的提点,有时候茹拜尔的一句话就可以解答很多问题,所以这一次哈利也准备问一问茹拜尔。
“小天狼星吗?我当然知道,要是被我看到他,我绝对会用我的刀砍了他。当然,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他也早已经失去了一切,我不会去考虑他的问题。”摇了摇头,茹拜尔看着窗外那漆黑的夜色,无所谓的说道。
“不是,我是说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和赫敏对视了一眼,哈利摇着头说道。
“什么样的人?这还用说,如果说这世界上最笨的人是谁,我一定投他一票。不过,他这个人也很善良,这是好听的说法,不好听的说法就是白痴。”轻轻的切了一声,茹拜尔毫不嘴软的鄙视着。
“可是,他不是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吗,能够被关进去的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啊。而且他还杀了那么多的无辜的麻瓜和巫师。”说实在的,茹拜尔的回答真的很震撼人心。哈利有些纠结的看着茹拜尔,竟然他知道小天狼星这个人,就不可能不知道他是阿兹卡班的囚犯。可是,为什么茹拜尔还会这么说呢,哈利和赫敏荣恩三人都是一脸的疑问表情看着茹拜尔。
“嘛嘛,谁告诉你他是罪大恶极的人了。而且还有那些事情,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是他做的?”对着哈利翻了个白眼,茹拜尔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哈利。
“可是报纸上,明明是这么写的。”荣恩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茹拜尔
“啊,你也知道是报纸上写的啊,那还信?不知道舆论就是掌握在高层的手里的吗,平民都是用来摆弄的。不要什么都看别人写的,听别人说的。要用自己的双眼去看,用自己的心曲倾听。而且,有时候冤假错案也不少。我刚才的回答只是以我自己的看到的去回答,你们也可以不信,那么就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清楚就是了。”随手把报纸丢到一边,茹拜尔看都不看一眼。
“那么,茹拜尔又是从哪里看出来小天狼星是好人了?”赫敏展开报纸,看着上面那个狰狞的人,不禁开口问道。
“看清楚了,眼睛是人来心灵的窗户。就算这上面的照片拍的多么的难看,但是他的眼睛始终是清澈的一片,没有丝毫的杀意。就这样的人,你还能希望他杀人,而且还是一口气杀那么多的人?”指着赫敏手里的报纸,茹拜尔语气依旧淡淡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