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我养大的灵魂都要攻略我》舞殇曲

22、未来的我们

　　人类永远无法逃脱一个命运，那就是对永生的追求。

　　就像是曾经的鬼舞辻无惨，为了永生哪怕是成为吞噬人类的恶鬼也在所不惜，又像是此刻西法遇见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

　　女人额头上的疤痕被刘海遮挡，她歪着头看着身边的男孩，男孩对她似乎是可以疏远，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们到底是母子还是路人关系。

　　五条悟发现西法停住了脚步，他还以为西法是反应过来捞金鱼游戏的幼稚，想要反悔。等到他说着西法的眼神看过去时，就看见了女人和小鬼。

　　五条悟挑眉，男孩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但是西法的表情太过于奇怪，以至于让五条悟忍不住怀疑，西法是不是认识不远处的女人和幼童。

　　“认识？”

　　如果是别人此时一定会装傻充愣，不去刨根问题，万一问到了特殊的问题上，一定会让两个人都尴尬。

　　偏偏他是五条悟，从来不喜欢走寻常路，就算是遇见了尴尬的事情，也只是会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是别人。

　　西法摇摇头，女人和小孩他并不认识，他只是太过于熟悉女人身上的气息。

　　他的认知如果没有出错，女人应该是本来应该死亡的人，披上了一身人皮外衣。

　　女人身上的味道可以称得上是恶臭，这种味道来源于她的灵魂，无法变成虚也不愿意死亡的灵魂，就成了滞留在人间的幽灵，时间长了也就腐烂了。

　　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她转头看向了西法和五条悟，眼睛不自觉的微微眯起，她抬起手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后有些急匆匆的离开了。

　　随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挤开了人群，来到了男孩的身边，也把终于捞到了金鱼的男孩带走。

　　庙会上没有人注意女人，更没有在乎这对爷孙，他们就像是来参加庙会的路人甲一样，唯独是西法看清楚了他们之间微妙的联系。

　　女人与幼童有些关系，同时她的目标也是男孩。

　　西法看得清楚，五条悟却没有在意，他拽着西法来到了木盆前，认真的教导西法关于捞金鱼的乐趣。

　　人群中刚刚匆匆离开的女人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五条悟，她握紧了拳头忍了忍转身离开，曾经的经验告诉她，即便是除掉了五条家的六眼，他的劲敌依然会再次诞生。

　　所以在找到最适合成为封印的容器前，她必须忍耐六眼的存在。

　　不过……

　　女人偷偷的看了一眼五条悟身边的西法，她有一种错觉，她总觉得比起五条悟，西法更加可怕，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恐惧。

　　“奇怪。”

　　西法在女人说了一句奇怪匆匆离开后，看了一眼她离去的方向，随后西法就被五条悟发出的欢呼声吸引了目光。

　　五条悟成功用纸网捞到了第一条金鱼，一条黑色的拥有漂亮尾巴的金鱼。因为五条悟的欢呼和催促声，西法没有把女人放在心上，他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一个想要逃脱轮回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的下场，曾经的鬼舞辻无惨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的速度应该更慢一些。”

　　五条悟发现西法迟迟没有捞到金鱼后，凑上来握住了西法的手腕，有模有样的教导了起来。西法感受着五条悟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蜜的味道，也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

　　在五条悟的“帮助”下，西法成功的获得了一条通体雪白的金鱼。

　　这一条鱼的落网让五条悟看上去比西法还要开心，西法眉眼一弯，确定五条悟的心情尚好，那这一次出来也就值得了。

　　五条悟大方的交了金鱼的价钱后，提着两个小袋子，他看着里面游动的一白一黑的金鱼忍不住说道：“金鱼的颜色倒也是奇奇怪怪，看这两条的颜色像极了我们的发色。”

　　五条悟这么一说，西法看着袋子里面游动的金鱼，他无法把金鱼等同于自己，但是他还是点头了。

　　庙会中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即将燃放烟火前，人们都开始选择最佳观看烟火的地点。

　　人流从五条悟和西法身边穿过，五条悟左闪右闪找了很久，才看见人群中的西法。他看着面无表情的西法躲避着人群，还以为西法是有些害怕了。

　　就见五条悟挤开了人群，一把拽住了西法的手腕，把人紧紧的扣在身边不在放开。

　　“我们去人群少一点的地方。”

　　回应五条悟的只有西法安静的点头。

　　在前往庙会另一边的时候，五条悟又一次忍不住打量西法，比起五条悟认识的其他人，西法的身上有太多的不同。

　　他安静、神秘、聪明、羸弱却又强大，他是最好的倾听者，也是最好的指引者，那双遮挡在眼镜后面睿智的双眼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给出最为合适的前进方向。

　　西法就像是围绕着他所创造出来的人类，每一项都符合五条悟的喜好。

　　五条悟忍不住去想，不管是此时还是未来的他，一定是把西法放在心尖上的，因为没有任何人比西法看起来更适合自己。

　　而西法呢……

　　……

　　这里是庙会的另一端，对于观看烟花来说位置算不得好，胜就胜在安静。

　　五条悟手中提着金鱼安静的站在西法的身边，他盯着月光下西法的侧脸，开口说道：“未来我们一定是对方最重要的人。”

　　五条悟在感慨未来，他坚信自己对西法的重要性，如果他不重要，西法又为何跨越空间只为重新的遇见他。

　　五条悟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是苹果味的蜜糖，说明他对于自己十分自信。

　　来自书本的教导，西法不会否定破面任何一个想法。

　　五条悟的问题有且只有一个答案。

　　“是的。”

　　灿烂的烟花在天空中炸裂，五条悟伸了个懒腰，他决定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搞定新的咒术，他要以真正的唯我独尊的力量保护他想要保护的人。

　　最后一枚烟花消失后，五条悟恍惚明白了什么，他把西法向自己的身边拽了拽，眉毛一挑，说出了一个不算是请求的请求。

　　“我理解瞬间移动了，我们一起尝试一次。”

　　听见自己要陪着五条悟进行空间移动时，西法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西法：万一断胳膊断腿了，血肉模糊了，我找什么理由复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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