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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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白石律思索着。
“喂，我又抓到了哦。”
“中也先生上手好快，超厉害！！”好像没有哪里不对，那就算了不想叭。
后山的池塘是附近的村民的鱼塘，白石律提前打过招呼，邻居又是看着白石律长大，随便她在自家鱼塘祸祸。
鱼被丢到桶里，白石律低头点了点，数量差不多了，就招呼中原中也一起回去。身后，小白狗颠儿颠儿围着中原中也转来转去，尾巴摇成电风扇。
“中也先生，不要看他装得可怜就喂他肉！！这家伙贼精贼精的，只要是为了骗吃的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白石律用自来水管冲了冲手，就去揉搓狗头：“就知道吃吃吃！！你怎么还没被拐跑！知道家里好家里妙家里顿顿有肉吃？嗯？你好重，这些肉都是大家对你的爱的重量吧！”
中原中也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你家的狗，我喂了也没什么吧，他又不会跟我回去。”
白石律想了想：“好像也对。那就这样叭。”
“咱们什么时候去挖酒？”
“中也先生你惦记这事儿多久了？这才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啦？我们偷了酒就飞回去不是更好，我还怕三师兄发现酒不见了找我们麻烦呢。”白石律哼哼，“虽然跟三师兄说说，他不见得不给我们，但是偷多刺激！能喝的不如喝不到的，喝不到的不如偷不到的，一想想偷酒这个事情我就很快乐。”
“那你可快点。”中原中也在身上摸了摸，在白石律“你怎么居然还能在这种衣服里放下烟和打火机不会潮了吗”的眼神中点了一根烟，“过几天我要去西方了。”
“……你不嫌累我就能继续嗨！走走走我带你去坐船！”
白石律说的坐船，就是指水边人家桥下船，这种古朴宁静的风情，现如今国内留存的地方不多。
中原中也在船头坐着，手里还很幼稚地拿着一根搅搅糖棍。
白石律正跟过往的船快乐地沟通，还顺便买了两盒豆花，她走到中原中也身边坐下。
中原中也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在带我补童年？”
白石律大大方方地承认了：“算也不算，这些东西现在我觉得也很吸引人吧。中也先生一直都很忙，小时候当头头，长大了当干部；你知道咱们那儿私下里评您是‘最佳劳模’，比普通职员还忙，基本上不是在忙工作，就是在忙工作的路上，难得首领因为误会了我给你放个小小的假期，当然是要快乐玩耍！”
中原中也仰面躺在船头，船身晃悠了一下，云在青天水在瓶，眼中满目是蓝天和白色的云，不知名的水鸟啁啾飞过，身下的船缓缓前进，晃晃悠悠。
“那你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不应该不喜欢你家。”
白石律把刚刚从岸上买到的竹筒粽子塞了一根在中原中也手里：“因为穷。我想恰谷。而且我大学还是考了西医，也有我妈的原因在里面，最后导师是日本人，所以干脆就这样啦。”
“恰谷是什么？”用中原中也认真的声音念带着些许可爱的“恰谷”，白石律承认有被可爱到。
“哦，就是……”白石律比比划划，给中原中也解释一番。
中原中也突然注意到，白石律的声音跟这方水乡一样，柔缓，带着些许不紧不慢的软糯。
桥上不知道哪个人抛下了善意的花朵：“嘿，小白，欢迎回来！”
“噫，怎么是你，不要叫我小白！！对了，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考上研说要读博了吗！”船没有停止，还在缓缓前进。
那男孩的声音也越来越远，两人干脆用手作喇叭，相互喊话。中原中也听不懂，却仿佛也理解了他们传达的消息，仿佛一只悠悠然的歌，来回应和，丝竹悠扬。
“我回来啦——我要在家乡工作啦——”
“祝——贺——你——啊——”
“你——也——是——工——作——顺——利——啊——”
有好奇的小孩子，手里拿着小小的风车，跟着船跌跌撞撞地跑。
“小心点，别摔着了！家里的大人呢，小心点！”她皱着眉，似乎是在生气，眼睛里却是明亮的光彩，是笑着的。
“喂，”中原中也突然叫她。
“你属于这里吗？”
白石律愣了一下，她认真地想了想：“我的根在这里，但是我在哪里，都可以！我们有句话叫‘心安处即吾乡’！”
中原中也微微地勾起嘴角：“你手里的那个，是什么？”
“豆花，要吃吗！不对，中也先生你手里的竹筒粽子还没有吃，吃完再说啦！”
山也悠悠，云也悠悠，水也悠悠。
山归地，云归天，水归海。
最终，你归我。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