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侵略和救赎》废品儿

20、第一部分（20）张子然的抚摸

　　“那你为什么要把方雪晴引给他？你直接勾引他不就得了。”芊容气呼呼地回击到。
　　“那是我的计划，告诉你也无妨，我想让苏强追我，我和方雪晴好就是想有和他有接触的机会。我也不是完全利用方雪晴，我也喜欢和她在一起，她其实挺可爱的。”
　　“可是你是在伤害方雪晴。”张子然对方雪晴的感觉让芊容嫉忌。
　　“只是一些虚荣心的破碎而已，你放心。芊容，你这个人太单纯还不了解这些女孩子。你认为方雪晴会真的喜欢苏强吗？对她而言苏强只是她棋盘的一个子而已，她要的东西远不止这些。你认为苏强又会对方雪晴有多喜欢吗？他追你追不到，就去轻率地决定去追方雪晴了。而我，会让苏强对我死心塌地的，他也不亏什么，因为只要我达到了目的，我也会对他死心塌地的。”
　　到了此刻，芊容终于觉得自己在了解张子然上进了一大步，尽管如此，张子然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她难于捉摸。
　　她困惑地问：“那是你、苏强和方雪晴之间的事情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子然笑了笑，答到：“我觉得苏强还是有些喜欢你，男人对追不到的女人总是有一些幻想。我听说他帮你提水了，提了一个星期了。”
　　芊容这才明白，原来上个星期帮她提热水的人竟然是苏强。冬天她们女生要洗热水澡又不愿意去澡堂，就只好拎着桶去热水房打热水。芊容每次去打热水的时间是六点多，天已经黑了。上个星期是有一个男生主动帮她提了好几次热水，黑暗中芊容没有试图去看他什么模样，只是感觉那身形有些熟悉，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她毫不在乎，所以从未细想过。
　　“我不知道那是苏强，真的。”芊容说，她心里觉得委屈。
　　“我猜你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不管这么多，你不要引诱他了，好吗？”张子然说。
　　芊容站了起来，第一次由上而下地看着张子然，激动地问：“这就是你不理我的原因吗？”
　　张子然说：“有一部分原因是这样的，还是一部分原因就是有时候我真的是对你的性格感觉厌倦了。”
　　“我哪些性格，你告诉我啊！”
　　“你目中无人，你他妈的对该在乎的不在乎，只在乎那件狗屁都不是的东西，你太过单纯，单纯得像假的一样，单纯得让我恶心。你看的那些破书，说的那些不过脑子的话，都让我恶心。”张子然恶狠狠地说。
　　“我该在乎什么？你认为的。”
　　“成绩，前途，男人和容貌或是这相关的一切，正常人在乎的一切。你他妈的装得跟真的似的，一点儿也不在乎。”
　　芊容无言以对。
　　张子然又恶狠狠地说：“要装你就装下去吧，你不要再勾引苏强了。他是我的，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
　　泪水，如决堤的河流冲下了芊容的脸，她在是这样地委屈万分又这样地痛心疾首。
　　她泣不成声地说：“子然，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我怎么会勾引苏强？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关，你不说我根本不知道有个人存在。我只在乎你，有你在一起我就感觉满足了。我生来第一次为一个人到了这个地方。我总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说我一生中有什么让得我觉得幸福的时候，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你可以说扔就扔，我却做不到，我做不到！”

　　芊容的悲情却不能让张子然动容，她皱了皱眉头，她遇到每一个难缠的问题时总是这样，皱一会眉头，然后再把想好的话一句句像作业一样整齐地列了出来：
　　“两个女人有什么好爱的？你可以给我什么？我又可以给你什么？真是笑话一场。你不思上进的心态让你空虚无聊地把这些玩意当工作了吧？醒醒吧，付芊容。你总要醒过来的！”
　　张子然的话是对的，芊容心里明白。她只是觉得冷酷。抹了抹眼泪，她说：“我试图去逃脱了，我知道这样是不正常的。我就是做不到。我讨厌你，你一早就知道这是不对的，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进去？为什么？”
　　一种流里流气的笑容突然出现在张子然的脸上，她一手捏起芊容的下巴，一手搂住芊容的腰，说：“你想继续发展下去是不是？发展下去就是这样的，小妞。”
　　张子然的手开始在芊容的腰上抚摸了起来，她的抚摸像男人的抚摸一样极具挑逗性，只是她的手要比男人的手更温柔。
　　当她的手游离到芊容的背部，熟练地用单手解开了她的纹胸时，芊容立刻惊叫了一声推开了她的手。
　　张子然收回手，冷冷地说：“看，你害怕了吧！”
　　芊容默默地扣回纹胸，又羞又怕地跑回了宿舍。
　　入睡前，她想起自己和张子然以前的一个最亲密的动作：她把脑袋靠在张子然的肩膀上，张子然用手抚摸她的头发。那是多么让她感觉幸福的动作啊！与刚才张子然举上带来的感觉有天壤之别。
　　她似乎明白了许多，又似乎什么也不明白。但她明白自己失去了张子然是肯定的，于是十九岁的懵懂无知的芊容，像一个经尽了无尽沧桑的老妇般，从眼角挤出了一滴苦涩的泪，然后是一阵欲哭无泪的抽搐。
　　这才是芊容有生命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哭泣。她小时候哭，是因为她知道她一哭，就有可能得到；如今她哭，是因为她知道她永远地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