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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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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云社虽然是一个温馨快乐的大家庭,关系好的是真的很好,但毕竟有那么多人,不是所有人都关系要好,即使是性子温和的石头在06 07年和烧饼的关系也不是那么融洽,两个人关系真正要好起来还是成年之后了。
石头刚来的时候还见过两次烧饼,印象也不深,但不久听说烧饼在张一元的后台闯了祸,被师父喊来爸妈带回去了,没想到后来再回来的时候,师父就喊烧饼和石头住一个屋去,想着两个人一静一动,能够相互磨合一下,结果两个人从住的第一天就是摩擦不断。
那应该是十一放假前的一天,石头和师娘刚从菜市场买完菜回来,就看到师父和烧饼的父母坐在客厅沙发上,烧饼规规矩矩的站在师父面前认错:“师父,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淘气了”
郭德纲也不理他的道歉:“让你背的《八扇屏》会背了吗?”
石头在小院里洗着菜,一边听着屋内烧饼老老实实的背着《八扇屏》,从【浑人】【小孩子】【粗鲁人】到【莽撞人】石头有些忍不住,也跟着一起喃喃自语的背着。
《八扇屏》一共24番又分明八扇和暗八扇,按理来说师父抽查《八扇屏》一般背个两三番就可以了,但这个时候师父不喊停,烧饼也只有一直背下去,这一背就连着背了八番。
郭德纲不喊停,一是想要好好考验一下烧饼,看他这段时间有没有在家好好练,还有一个原因是他通过窗户看见在院子里洗菜的石头,嘴里也跟着烧饼一起在背。
八番过后,郭德纲终于喊了停,他喊来了在院子里洗菜的石头,对着烧饼说:“烧饼,之前的错误不可再犯,还有以后过夜,你就跟你师兄一起住一屋”
石头对烧饼不太熟,也就觉得无所谓。烧饼虽然颇有微词,但师父发话了也没办法,更何况烧饼的爸妈按着烧饼给郭德纲道谢,还拜托石头好好照顾烧饼。当天晚上他就别别扭扭的和石头住到了一起。
但很快,两个人之间的磕磕绊绊就多了起来,晚上石头会写作业需要安静,但烧饼晚上正是要对词、练快板的时间而且有演出就会回来的很晚,可到了第二天早上,烧饼要睡懒觉,但石头得要早起去学校。石头有些不太爱收拾屋子,桌子上基本上摆满了他的书啊,课本。但按石头的话来说,那是乱中有序。但烧饼恰恰相反,看着大大咧咧的,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规规整整的。
这些都是小的生活细节,但烧饼其实看不惯石头不说相声,还占着的师兄的名义,而且师父对他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每次演出都会特意喊师兄弟去接石头,每天石头在家里练二胡,做作业的;完全就是一书呆子嘛。
石头看见烧饼也是头疼,觉得他实在太能闹腾了,嘴碎的没个停还人来疯,打心底里或许还有些羡慕,只有被父母疼爱,师父师娘宠着,师兄弟们包容才这么有底气的熊啊。
就这么大矛盾没有,小问题不断的石头和烧饼磕磕绊绊的同居生活中,时间很快到了10月29日,师父郭德纲举行拜师摆知仪式,收栾云平、孔云龙、于云霆、何伟曹金为徒。这其实就是一个定下的四大弟子的仪式。接下来就是在北京民族文化宫的德云社10周年庆典,而最后一天的演出一直深深刻印在石头的心里。
那一夜石头站在上场门边上,看着节目演完,台下的观众迟迟不肯离去,师父和于大爷返场22次,一直演到了凌晨1点半,台下的观众还不曾离去,起身鼓掌半个多小时,台上所有的演员们眼眶全是红的,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处于亢奋状态,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演了7个多小时。
石头看到了师父这10年来从黑暗困苦中走出,历经重重坎坷后,他发出最耀眼的光芒,他也意识到,他正亲眼见证着德云社、或者说是相声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之后的日子里,在郭德纲的促使下11月26日李菁拜师师圣杰先生,从此结束他21年海清的历史,与郭德纲同辈;12月6日曹金首次开个人专场;12月20日,郭德纲、于谦、高峰、李菁正式拜师西河门金文生。
在一片花团锦簇,貌似安宁祥和的德云社也暗藏危机,师父在博客上直言不讳的表示:“自己的相声没有一个符合春晚条件的,不适合上春晚。”
但这暂时和石头还没有关系,因为他还苦闷地准备着月考。